“姐姐……”
我换了策略:“姐姐爱你,想看你扭,好不好嘛?”
蒋鹤声这才动摇,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唇,向我索吻:“好。”
他见我没有退步的意思,豁出去,闭眼,抿嘴,屁股快速动了一下。
那哪是扭,那是在操床单。
不过算是个好的开始。我奖励性地轻抽了他的背部,弯起嘴角笑道:“重新来。”
蒋鹤声戴着铃铛项圈,又拴着毛尾巴,真像个让人又爱又怜的小宠物,尤其现在他在和自己的欲望抗争,不肯放弃面子,照我说的做。
我下了狠手,抽在他柔嫩的股沟里,他的菊穴惊颤,下意识收缩,像张合不断的小嘴。我坏心眼地往密洞上浇润滑油,蒋鹤声大腿内侧的肌肉惧得直抖。
我冷声道:“不扭是吧?”
“嗯,嗯……好、好……好大啊……那里爽……”
蒋鹤声抱紧我,温柔又疯狂。
“乖宝,乖宝……”
蒋鹤声伴着鞭声身体战栗,手指和脚趾都在用力抓着床单,发出亢奋的低吟。
我虽然色令智昏,但仍然尽量挑比较厚实的地方下手,生怕像上次一样,把蒋鹤声打得遍体鳞伤,数日才好。
“姐姐,姐姐,再用力。”
他贴上来,舔我的纹身,鸡巴在我股缝里蹭,蠢蠢欲动。
我提醒他:“要扩张,要润滑,不然我会疼死。”
蒋鹤声在我头顶笑,并没有听我的话,扶着粗硬的阴茎,直直挺进我湿润的穴。
我恨恨地打他肩膀:“快起来,我找钥匙。”
还好伤势不重,我给他两个手腕缠上了纱布,还是忍不住埋怨他:“真是的,不行就不行,拼什么命啊。”
蒋鹤声沉默无语地看着我,我也心虚,坐在他怀里,竖起三个手指:“我错了,再也不敢。”
“你、你流血了……”
他沉沉地低笑,直视着我,扶着硬物对准我的菊穴顶刺:“听说女人肛交也会有快感的,寒寒要不要试试?”
我只担心他受伤的手腕,捧着他的手张皇失措:“哎呀你还说这个,快起来包扎一下。”
“寒寒,真的不能胡闹。”
我毫无顾忌地胡作非为:“没事的,我看人家都说,男人被搞前列腺也很爽的。我觉得我手指还蛮长的,肯定不会让你难受,相信我。”
蒋鹤声瞪着我:“你敢。”
我心里自然也有极大的满足,征服爱人的餍足像一种上瘾的毒品。我觉得不够,我贪心地想要驯顺他的所有。
蒋鹤声僵硬地扭着腰,但看在我眼里是又骚又浪。我重赏了他的屁股和大腿内侧,红艳艳的一片,春情荡漾。
我心脏怦怦跳,往手指上淋了些润滑,仔细地涂抹到每一个细节。我试探地在他穴口的褶皱上打转儿,另一手不停地鞭打,转移他的注意力。
蒋鹤声全身肌肉收紧,发出舒爽的喟叹。
“爽吗?声声。”
“姐姐,还要。”
他越凑越近,唇与唇即将触碰之时,我欲擒故纵地闪开了。
重新挥臂,蒋鹤声的一切反应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中。
鞭子抽打在他饱满紧弹的臀肉上,绒长的黑色尾巴垂在身侧,在蒋鹤声迟疑的扭动中慢慢移动,像活了过来。
蒋鹤声还没有过自己心理那关,犹豫不决,迟迟不动。
我将皮鞭折起,沿着他的下身各处游走,到处撩火。蒋鹤声前面的尾巴早就肿出水来,我轻抽了一下,它颤微微地摇晃。
“这里想要吗?”我俯身去舔他的耳朵,痒得他偏头躲闪,“想要的话,就要给姐姐扭。”
他弱小可怜地恳求:“姐姐,不要这样……”
“你说了算?”我看他有点看不清当前的情势,又狠狠打了他的屁股,肌肤上瞬间展出红痕,蒋鹤声闷吼了一声。
他还是不动,我也一动不动,就这样耗着。蒋鹤声用那种惨兮兮的眼神求我,我漠然地看着他,用鞭尾若有似无地扫他的洞穴。
鞭声和铃铛声一起奏响,我挥鞭挥得胳膊发酸,蒋鹤声身上一片粉红的印痕,细汗密叠,忍耐地粗喘着。
鞭子上的润滑干掉了,我又抹了些上去,顺手把空调温度调低。不光他热,我也燥得很。
我呼了口气,找出情趣尾巴,给蒋鹤声戴上,然后一掌拍在他臀瓣上,命令道:“扭。”
我“啊”字还没出半个音,紧接着不由自主转成软腻的呻吟——他操的是我舒服的那个穴。
“啊嗯……蒋鹤声……”
“嗯,在呢。”蒋鹤声一手摸我胸,一手扣着我的腰,循序渐进地挺动,“好宝,舍不得让你难受。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总算笑了,笑就代表不计前嫌。我主动地趴在他身下,认命地闭上眼睛。
随便干哪儿吧,别生气就行。
蒋鹤声大手在我屁股上使劲揉,鸡巴塞进我穿着丝袜的腿缝里磨蹭。我感受那灼热的硬度,哭都没有眼泪,真怕等下直接去医院。
“寒寒心疼我了?”他轻轻亲我的额头,声音温柔:“包扎可以啊,包扎完了寒寒让我干后面,好不好?”
我怒视他:“你要挟我?”
他装作无辜地蹭我肩窝:“没有啊,姐姐。”
“我有什么不敢。”我嘟囔了一声,指尖真的向他的粉色嫩穴里探去。
锁链一阵暴动,我来不及反应,蒋鹤声愤怒地挣开禁锢,反客为主,把我狠狠按在床上。
“啊——”我吓得不轻,惊声尖叫。手铐虽然只是玩具,但质量还是不错的,我惊慌中看向他的手腕,两只手都渗出了血珠。
“别那样,寒寒。”
蒋鹤声脸色不好,严肃地告诫我。我被他突然出戏的喊我名字吓到,我知道他不舒服,但我还是想挑战一下他的底线。
我忐忑地朝他的穴口戳刺了下,蒋鹤声难受地往前躲,脚铐发出碰撞的声音。
镜子里,蒋鹤声神情迷离,红艳的唇舌湿润轻启,脸上写满了渴求。
我拿出驯服者的姿态,傲慢地俯视他,毫不手软地扬鞭。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