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父母没有出席葬礼,是几个晚辈在打点。大家都对那个禁忌的秘密心照不宣,每个人脸上都闪烁着怪异又打探的神色,彼此低声交谈,想从别人口中探听出来些更惊天的隐秘。
葬礼就是过个场面,估计徐家晚辈也觉得丢人,万事只是糊弄过去而已。我和蒋鹤声表示了祭奠之后就出来了。
今晚无风无雨,但郊外总有些说不清的冷倦。我惆怅地仰望苍穹,又有一颗星陨落了。
我也说不出来是心虚还是怎样,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蒋鹤声却牵得更紧,不允许我放开。
他平静地对祝白说:“天黑来这种地方,寒寒有些怕。”
“是哈,”这话激发了祝白的小女人性格,她做作地抓着蒋鹤声的胳膊,害怕似的往黑漆漆的天望了一眼,“我也挺怕的。”
时隔几个月,再次来到殡仪馆,我心境大不一样。
因着是横死,所以只能在夜里办葬礼。我和蒋鹤声从天亮开车到天黑,就像一路开进了地狱。
祝白也来了,不晓得为什么别人葬礼上她也要穿得那么风骚,v领快开到肚脐眼了,大晚上还戴着个墨镜。她来了之后,和主家说了几句,就跑过来找蒋鹤声。
那一晚他给我口的时候大概就看到了,但因为被欲望束缚,没有直白地问我。他如此聪明,肯定早就猜到我找徐逸山是折腾纹身了。我也没问他满不满意,他知道我的态度就行。
我抓着他的手,被他送上云巅,脊背弓起时,我失神地对他说:
“蒋鹤声在我身上,不许飞走了。”
……无语。
他又玩我的乳,在我的白嫩上印了好多红紫的草莓印。又吻到腰腹,又把我翻过去亲我的屁股,亲到兴起了又插进来。
我又一次沉沦欲海,屁股高高翘起,任由蒋鹤声操弄。他再次顶进深处,壮硕的龟头在窄口来回摩擦,我爽得腿根打颤,床单被我的液体打湿了。
“啊!”我惊叫一声,扔掉了手机,张口结舌。
“我就说叫你别看了,寒寒不乖。”蒋鹤声扫了一眼手机,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他拿过来仔细辨认,面若冰霜。
我够着他,疯狂舔食他的唇舌,在一阵高速颠簸中,我俩一起羽化登仙。
他痉挛起来时,背部起伏,表情隐忍,性感得要死,我看着他那副模样就能再高潮一次似的。他有些自责,射精后还缓缓在我体内抽动。
“对不起,宝贝,我射太快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好美?你像花儿一样绽放了……”
我高亢地呻吟着,沉浸在我与他的激烈性爱里,有几滴泪都是被快感逼出来的。蒋鹤声操得好深,操进我肉缝里的又一道肉缝里去。我禁欲太久了,我受不住地又流眼泪。
“好棒、我好喜欢、好棒啊啊啊、操死我吧……”
蒋鹤声把我的双乳揉到变形,沉醉在我的小穴里不可自拔,越动越快,我的宫口被他顶开,花蕊里分泌出大量淫液。
我故技重施,不断把自己弄得干呕,以此来讨好蒋鹤声的硬物,不顾自己涕泗满面。
他那么心疼我,把鸡巴从我嘴里拔出来,怜惜地说:“乖宝,我知道你难受,做不下去就不做了,好吗?”
我哭泣道:“你怪我了对不对?你怪我吊着你,不给你操了,对不对?我知道错了,求你操我吧,蒋鹤声,你操死我吧。”
一路狂奔到家,我们迫不及待地赤身纠缠。我要求他把所有灯都打开,我害怕在我享受欢愉的某一秒钟,睁开眼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床边。
蒋鹤声的身体让我深深迷恋,我恨不能把他的舌头拽出来吮吸。我喜欢他赤身裸体地对着我,我喜欢他操我。我不知道怎么做好了,我恨自己只长了一张嘴巴,不能同时亲他那么多地方。
我把他按在梳妆台上,他虚虚坐着,我跪在他身前,谄媚地伺候他肿胀的阴茎。我的小嘴一口吞不下,他把我塞得满满当当的,口水都流下来。
又或者,只要用尽全力,就可以改写结局。
我一路无言,蒋鹤声开车的间隙还要宽慰我。我望着他那张令我如痴如醉的英俊脸孔,几乎形容不出来我对他的眷恋。
“活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外,难说死亡不是最好的结局。”
蒋鹤声笑道:“寒寒叫床的时候就是这样。”
“想听我叫床啦,”我朝向他,故意用饱满的乳房贴着他,还不怀好意地乱蹭,“那你先把我喂饱了再说。”
我坐在蒋鹤声怀里喝汤,一边刷新闻,今天朋友圈和微博都在转载第一医院的凶杀案。
自从那天中午知道徐逸山的死讯,我连着几天都没有睡好。明明前一天我们还有说有笑,转眼间他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将要长眠地下。
幸而案件清晰明朗,杀人凶手受了刺激,行凶之后原地痛哭,被警方轻易抓获。徐逸山的尸体躺在太平间几天,就可以安然离去了。
他的死亡给我极大的震撼,我不免联想到我和蒋鹤声的结局。我开始动摇:如果一定要悲剧收场,为何不能抓住拥有的每一天,用力相爱呢。
“小陈也来了。”蒋鹤声朝不远处正张望的小伙子招招手,那人小跑过来,叫了声“蒋哥”。
蒋鹤声点点头,对他说:“祝总有点不舒服,你照顾她一下。”
小陈感激地颔首,把拉着脸的祝白扶到一边去了。
“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祝白惋惜地说,“前几天还见了一面,他说等他小侄子好一点,纹身店就重新营业。谁能想到那……”
祝白左顾右盼,压低了声音,凑向蒋鹤声耳边:“那竟然是他亲生儿子!真是闻所未闻。”
蒋鹤声没答话,攥了攥我的手。祝白又换上一种讨好的嘴脸:“哎呀,鹤声啊,你们兄妹俩感情可真好,从我刚才进来,你俩就一直拉着手。”
我惊掉了下巴:“我、我没看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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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对死亡时究竟是什么感觉呢?
在这样一个高潮迭起的夜晚,蒋鹤声把玫瑰指环再次套进我的无名指,我们许下诺言,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除了死亡。
我后心口的纹身已经好了,是一只仙鹤。因为之前的牙印没有洗得彻底,所以还隐隐透出蒋鹤声名字的缩写,看起来隐晦又神秘。
“嗯啊……”我哼了一声。他龟头半软不软的,退出去的时候刮在我爽点上,又让我颤栗了两下。
“没有很快啊,我腿都软了。”我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四个月没做了,都忘了操逼什么滋味,我总得熟悉熟悉吧,所以高潮慢了点,不是你的问题啊。”
蒋鹤声玩我的耳朵,我被他亲得直躲,他在我耳边坏笑:“我随便说说的,我知道我很行。”
“啊啊啊、忍不住了啊啊、要去了呜呜……”
“好多水,寒寒,我舍不得操死你,我想天天都操你,好不好?”
”好、好、唔,我要亲你……”
蒋鹤声把我拎起来,压倒在床上,鸡巴在我湿漉漉的肉缝间蹭了几下,轻轻顶进来。
空虚的穴被填满,这种感觉久别重逢。我犹嫌不足,屁股乱耸迎合他。蒋鹤声气喘吁吁,被我弄得欲罢不能,目光灼热地盯着我。
“好宝,寒寒好宝,你今天好兴奋,我好喜欢。你别哭,是我做得不好吗?别哭,我心疼。”
我把他的手放在我后脑勺上,示意他可以狠狠按着我的脑袋爆喉。蒋鹤声舍不得,只是龟头抵住我喉咙浅浅抽插。
我不满足,我喜欢他虐我,床上的痛苦就等同于快乐,我在这种快乐中升华。我往前一送,勉强把整个大鸡巴吞进去,嗓子眼本能地收缩,搞得蒋鹤声抓着我头发的手都收紧了。
我不该回避这种感觉的,我让我们之间多了那么久的空白。我该死。
他这样说。
“那我们呢?”我急迫地想要个答案,“我们是不是也会不得好死?”
蒋鹤声靠边停车,解开安全带缠上来。我们在来往交错的灯束里接吻,这一次我主动地抚摸他的阳物。
“妈呀,原来早上那里杀人了。”我看得入迷,蒋鹤声的手举着勺子放在我嘴边半天,我都想不起来喝。他碰碰我,哄道:“乖,先吃饭。”
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跟他聊我看到的信息:“情杀,被害者当场失血过多死亡。据说是杀人凶手发现自己儿子是老婆和被害者生的,一怒之下把男小三和孩子都砍死了,天啊,捅了三十几刀。”
蒋鹤声不感兴趣,只是关心我:“小心看见什么血腥的图片。来,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