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驯揽在阮伶腰间的手并不安分,偶尔抓一把衣料下的细腻肌肤,狎昵轻佻。阮伶觉得今天的许思驯和昨天嫌恶他的仿佛不是一个人。
阮伶害怕会触到许思驯的逆鳞,所以温顺小心,心中希望谢倾能早点来接自己。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实在太不好相处了……
他被放在一张窄窄的检查床上,白色床单散发消毒水味道,阮伶脱掉鞋袜躺下去,莹润白皙的双足踩在床沿,仰头问许思驯:“我要配合做什么?”
去医院的路上,许思驯刻意把车开得很慢。阮伶坐在他的副驾驶,安全带恰好从胸乳之间束过,绷出流畅弧度。
许思驯有些心猿意马。
小美人垂着下巴,浅浅睡去,他明显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浓密睫毛偶尔颤动一下,被阳光在下眼睑投出一片阴影。
“噢……”
阮伶便只拿上自己的那份,绕过许思驯疾步走出厨房。他的神态,颇像草食动物躲避过了天敌,轻轻舒出一口气。
大理石厨台边只剩许思驯一人。他懊悔地抓抓头发,低头看了眼鼓起的裤子,觉得晨勃反应怕是没那么容易消下去了。
白气翻腾,阮伶被烫了一下,快速地收回手捏在围裙上。
他们都注意到了彼此,两相对视,阮伶喉结滚了滚,有些畏惧地垂下头。
此时许思驯只简单洗漱过,鬓边被清水沾湿,赤裸的上半身也挂有水珠,胸腹肌肉紧实有力,深邃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到挂在耻骨上的睡裤边缘。
“湿了,”许思驯揉了几下娇小的花瓣,问,“什么时候湿的?我一会还要从这里进去检查,你这样可不利于体检啊。”
阮伶挣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医生潮热的呼吸不断洒在他阴蒂上,快要将他的理智尽数蒸发:“你靠近小穴的时候它就忍不住湿了……检查不出来怎么办,我可以去把它洗干净……”
“好可怜的小东西,我来帮你舔干净。”
医生触摸他的手指越来越烫,阮伶下意识感到危险,尝试并拢双腿。
许思驯轻松握住美人纤细的脚踝,语气里带着凶和欲望:“说了让你别乱动。”他眼底有火,手里的力道也失去分寸,直接把阮伶的一条腿前压,按到胸乳一侧。
美人再也没有了挣扎的余地,许思驯沉迷地低头,俯身在花缝边嗅了嗅。很干净的味道,带着妖冶的甜腻。
许思驯理应觉得奇怪、嫌恶。他连在黑暗里摸阮伶的小穴都不愿意,更何况在纤毫毕现的灯光下看双性人多出一个器官的身体。
床上的人脆弱、难堪,但还是强迫自己打开了身子。许思驯想起他学生时代在课上亲手制作的蝴蝶标本,鲜艳轻盈的蝴蝶被钉穿,药水浸泡,然后身体中最美的部分被永远封在玻璃匣子里。
许思驯打开了医用手电筒。
“心跳过快,”许思驯终于收起听诊器,指尖抹掉阮伶额角的汗珠,问,“哪里不舒服?”
“没,有点凉。”
阮伶双颊绯红,快速伸手想把衣服整好,可许思驯拿走了他的裹胸,随手搭在床边的椅背上。
指尖探到裹胸里,把布料的上边缘扯得松松垮垮。
阮伶惊呼:“等、等一下。”
许思驯按住他的肩膀,把冰凉的听头塞进他柔软的乳根。
许思驯很罕见地失了眠。
墙壁隔音很好,卧室内一派安静。新年伊始,他的手机上不断跳出消息,许思驯兴致索然地翻看一遍,一条也没回复。
他的心思全被隔壁房间的小妖精牵引着。像阮伶那么娇气的人,此刻一定在哭的吧。可既使哭得可怜,谢倾也不会放过他。
许思驯换上白大褂,身上放浪形骸的散漫样子消失不见。胸前金属名牌闪着冷光,他面孔上也是顶级医生的镇静严肃。
“听心率。”他说。
一双瘦而修长的手开始解阮伶的衣扣,那样从容,看到了缠了许多圈的裹胸也毫不停顿。
阮伶睁开眼时,正被男人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往他的诊室里去。
“欸,”看到周围很多护士都往他们这里瞧,阮伶轻推许思驯,“放我下来吧,我能走路。”
“就要到了。”
其实阮伶不太会做饭,速冻包子是他从冰箱里找出来的,又花了五分钟研究豆浆机怎么使用。
等许思驯泡好咖啡出来,两人不尴不尬地对坐吃饭,阮伶边解身上的小围裙边说:“谢倾说让你带我去医院做体检。”
许思驯才想起来有这回事。致幻剂是他独自研究出来的,来不及做完不良反应实验就被谢倾拿去用了。他要查一查这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才行。
像刚在风月场厮混回来的浪荡子。
阮伶慢慢用长筷把包子一个一个夹出来,对许思驯说:“我弄了点早饭,包子和豆浆……”
“我早上都喝咖啡。”许思驯很快答。
“啊!”
阮伶腰肢猛然弹动一下,双腿妄想并拢,却只能交叠压在医生背上,像是很饥渴地把医生压向自己腿心。
许思驯高傲,放荡,在性事上从来都是被床伴悉心讨好伺候。他没有为别人口淫过,更不会如此迷恋地贴近他觉得肮脏的地方。
硬而圆的阴蒂、粉色肉瓣,细窄洞口……许思驯看着这些在生理课上学过的部位,很美,半点不像书页上刻板的插画。
他伸出两指分开合拢的小肉片,里面有些肿了,呈现嫩红潮湿的颜色。花径入口也因此失去遮拦。
阮伶的腿心比他想象中还要漂亮很多。干净如幼子,上下两道器官都很成熟,不丑陋,甚至像上帝特意创造出来的幼神。
阮伶不安地闭着眼睛,睫毛抖啊抖。腿间传来的触感那样清晰,医生的指腹按在他会阴上,柔软敏感的一小片肌肤根本经不起触碰,阮伶觉得花穴里好像开始淌水了。
他“呜呜”小声叫着,平坦的小腹在发抖。
接着,许思驯又取来一只细长的手灯:“腿岔开,裤子脱掉。”
想到今天早上谢倾叮嘱自己要听许思驯的话,阮伶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脱掉了裤子。
他对许思驯道歉:“对不起,你会觉得很奇怪的……”
“唔。”阮伶嫩乎乎的胸乳被冰了一下,难受得蜷起双腿。
许思驯食指按压在阮伶嘴唇上,阮伶便乖乖地不再发出声音。许医生显然很满意,食指沿着精致的下巴、锁骨一路轻轻下滑,然后掀开裹胸,不断调整听头的位置。
美人温顺躺着,轻蹙眉头隐忍不适,在他的缄默下医生愈发过火。裹胸虚虚缠在侧乳,露出玫瑰花苞一样的奶尖,花苞周围红痕斑驳,医生视若无睹,甚至用金属听头贴了贴圆润凸起的那点。
脑中的画面越发不堪入目,许思驯的下身还直挺挺地顶着被子。男人懊丧地咬咬牙,强迫自己翻身睡去。
第二天许思驯起的有些迟,他保持着独居的习惯,只穿了件宽松睡裤,大刺刺地走到厨房找吃的。
厨房内井然有序,阮伶正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笼蒸好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