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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医生拿出穴内玉戒并观看和教授口交,颈环锁链胶带捆绑喷奶内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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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驯可以帮阮伶的忙,却不想见到双性人的下体,黑暗的光线让他舒服很多。

裤子被甩落在地,许思驯抚上阮伶光溜细腻的大腿,他动作尽可能快,以免碰上不该碰到的地方。

事与愿违,许思驯还是不小心碰上前端翘起的性器。气氛霎时尴尬,许思驯难受地咬了咬牙,往下方柔软的花户摸去。

那枚白玉尾戒被谢倾整天戴着,宝贝地像什么似的。此刻却在阮伶的小花穴里塞了许久,细碎难捱地折磨着人。

莫不是因为美人养玉……

“坐过来。”许思驯拍拍自己的大腿。

许思驯厌恶除女人之外的亲密接触,皱眉把阮伶推开。

“抱歉……”阮伶跪坐在脚跟上,睫毛安静下垂,湿润嫣红的唇珠紧抿,看不出俏丽的形状了。

许思驯坐到沙发另一头,没好气问:“怎么了,要什么?”

阮伶完全信任了谢倾。

乖顺地伸出舌尖吮吸药液,一滴一滴喝的干净,纤细双腿分开跪坐,像正伺候主人口交的女仆。

谢倾看见套在阮伶手指上的戒指,敏锐地问许思训:“你碰过他了?”

可惜许思驯虽然放纵随意,却只钟爱各种香软的女人。他对阮伶毫无兴趣,甚至有点想不起对方的全名。

“阮……”,许思驯坐到阮伶身边,用狎昵女人的手段挑了一缕发丝玩弄,解闷道,“你说谢倾怎么还不来接你,会不会不要你了?把你这个小拖累留给我?”

阮伶安静地等许思驯开完两个小时的会议,脑中昏沉。药效缠绵不休,让他什么也记不清、抓不住,踩在失重云朵上,看见颠三倒四的天空和灯光。

谢倾说:“今晚我住你这里。”

许思驯习以为常:“追你的学生又堵到你家门口了?”

在许思驯看来,谢倾算得上十分洁身自好。不像他来者不拒,起码对方有原则,就是绝对不和自己的学生搞暧昧。

阮伶明显困极,坐在沙发上脑袋一点一点,但始终警惕着不肯睡。

谢倾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他,阮伶睫毛眨了眨,几乎在看清人的一瞬间,就朝谢倾伸出了手。

许思驯在一旁无奈地耸肩。

阮伶声音颤抖地让许思驯“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许思驯仿佛不听话的学生,面对近在咫尺的戒指,无论如何不懂章法。让阮伶的眼泪淌得更凶。

等阮伶又潮吹几次后,品性恶劣的男人终于停止逗弄。指尖灵巧地勾住戒指拿出来,让裹着湿亮淫水的圆环在阮伶面前摇来摆去地展示。

阮伶瞪了他一眼。可上挑的美目肿成了桃核,看得许思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道皮肤间蹭出一层温热细汗,阮伶后脑的发丝缠绕在许思驯颈窝上。许思驯感到一阵滑腻水流从指缝间喷洒出去,他竟没觉得脏,另一只手臂横在阮伶胸前,把人抱得更稳当了。

“你能这么能喷水,我什么时候才能把东西取出来。”许思驯低头问。

阮伶抓在沙发上的手指尖都蜷紧了,白嫩光滑的耻骨挪动,主动往男人的手指上坐。

男人的指节拿惯了手术工具,很粗糙,在柔软的花穴口按压着,温热的淫水淌了他满掌。

许思驯便不再犹豫,两根手指伸进去、往外分,把狭小甬道拓开了红润的缝。

空气里弥漫咕滋咕滋的水声,阮伶捂住嘴巴,尽量不发出呻吟。黑暗让除视线外的所有感官变得灵敏,两根修长指节在他娇柔的花穴里插弄,摩擦肉壁,不断往深处捣,连碾过敏感点的时候也毫不停顿。

窗外灯火明亮,寒风起伏。

许思驯合上电脑,结束了今年最后一次远程诊断。他眼底罕见地带了倦色,掏出手机滑了滑,准备挑位美人春风一度。

通讯录里的名字不少,许思驯想起上次酒会认识的舞蹈演员,翘臀软腰,嗓音也动听。

他向来喜怒形于色,如今纡尊降贵地帮人取玉戒,自然心情不佳。

可许思驯忽略了阮伶情绪敏感,他嫌弃地这样明显,阮伶早在他怀里默默流了许久的眼泪。

成簇的下睫毛都沾湿在眼睑上,阮伶用手背抹眼泪,蹭得眼尾红通通一片。

阮伶身上裹了很厚的衣服,慢吞吞地朝许思驯这里挪,像正在滚面粉的珍珠圆子。

许思驯伸出长臂把人捞进怀里,随即按灭了灯光。

除夕夜,城里不允准放烟花,只有霓虹色的静态光束从窗户里透进来。

“戒指,我拿不出来。”

阮伶感觉得到,眼前的男人有点讨厌他。他也害怕对方,如果不是忍耐到极限万万不敢提要求。

许思驯想起谢倾的白玉戒指。

唯一强烈的,是小腹传来的灼烫感。仿佛有热乎乎的泉水一直冲淋,又胀又难以纾解。

阮伶往前倾了倾身,柔软的小手去抓许思驯的手腕。许思驯往后躲的动作慢了半拍,只见小美人身型摇晃,扑簌的柳枝一样摔往他怀里。

嘴角一阵柔软触感,是阮伶仓皇间碰到了他嘴唇。一挨即离,甚至让男人无法辨别扑面而来的是哪种香气。

许思驯抛了支药剂给谢倾:“每管药起效时间是12小时,你该给你的美人喂药了。”

阮伶很黏谢倾,毛茸茸的脑袋扎在谢倾怀里,被人托着屁股抱进卧室。

谢倾打开药剂喂到阮伶嘴边。无色无味的液体,看着平平无奇,但只需要一滴,能让意志最坚定的人都臣服脚下。

“你欺负他了?”

谢倾把阮伶抱起来,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发现阮伶脸蛋红扑扑的,有些低烧。

“算是吧。你的人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在我这吃了点亏,之后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了。”许思驯正坐在吧台前喝酒,自娱自乐。

……

谢倾赶到的时候时针分针将重合于十二点。

外面大雪不断,屋内温暖,气氛却有些微妙。

手指撑开小穴的感觉分外鲜明,许思驯已经进到与宫口软肉只差毫厘的位置。再调整一点点,就能勾出戒指。

高潮后的花壁还在痉挛,身量小他一圈的美人缩在他怀里,带着柑橘洗发水味的发丝让他有些痒。许思驯感受着怀里人擂擂心跳,像只奔跑的小兔子。

许思驯发现,阮伶比他之前所有的露水情人都要敏感。很乖,也让他很别扭的一个小美人。

“呜呜……慢……”

阮伶黏黏糊糊的句子还没说完,随着许思驯暴躁的一个深顶,他呜咽着到达高潮。

阮伶被男人反抱跨坐在大腿上,失控的高潮让他耸起腰肢,玲珑突起的蝴蝶骨正贴上许思驯的胸膛。

但一道细弱的嗓音打断许思驯的计划,阮伶蜷缩在沙发上问他:“你,你事情办好了吗?”

许思驯这才反应过来,还有这一位小祖宗待在他家里呢。

谢倾有别的事要办,许思驯就直接开车把阮伶带回了家。从晚饭时间到现在,算算也有两个多小时了。小美人当真听话,羽毛一样安坐着,呼吸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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