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把人家当替身的晏飞短暂地心虚了一下,悄无声息的丧失了主动权,明明是对方先说了谎,他却被徐迟烁说得节节败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我没有……”
“你有的,你就是有,”徐迟烁低着头,含糊不清敷衍道,他的唇舌正忙着亲晏飞的锁骨,没空想有的没的。青年的锁骨轮廓分明,用女孩子的话来说就是,深得能养下金鱼,兴许是饿了,他莫名有种一口咬住那根突骨的冲动,如果晏飞再拒绝他,他就要用力咬个齿痕在上面,留作纪念,“从来没有人这样拒绝过我,你是第一个。”
“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你的名字是什么。”
“嗯……”徐迟烁挎起张沮丧的脸,他的相貌帅气得与众不同,刻意显摆时显得柔和亲人,放松面无表情时便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莲。他的眉眼耷拉着,低声道,“我也不想这样。”
晏飞皱起眉头,扭了扭腰,这种被进入的感觉太奇怪了,过于粗长的肉棒顶到深处,好像能压迫到内脏,挤得他喘不上气,大口呼吸着,屁股里胀得难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明明答应了他说不进来的,却没有好好遵守,这让他对这个低仿徐长星的好感度倍减。
趁着晏飞的注意力集中在怎么编一个像样的名字糊弄过去,徐迟烁缓缓挺动胯骨,阴茎脉络鼓动已等候多时,就这样在肠道里顶弄起来。
“唔…你先别…”晏飞被顶得上下颠簸,像一艘漂在浪上的小船,后穴随着呼吸的频率收缩,“我还没…”
徐迟烁见他不是很相信自己的样子,眉眼间伪装出的委屈更甚,悄悄把性器插入的角度调整好,确认不会滑出来后,揽着晏飞坐起身来,托在肉臀上的手滑到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撒娇道,“你好抗拒我,之前还给我送花呢…这么快变心了……”
“明明是在你同意情况下的约会,却弄的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
“你让我感觉很不好,有点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