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那,你抱着我……抓得住人么。”
“你看着就好。”清曜两指一挥,那门自己开了,他缓缓踏出去,周围的客人都知道是这间那位极猛的客人出来了,不禁偷偷看过来,清曜冷着眼睨他们,把人立时都吓得自觉退散。
清曜坏道:“我更喜欢另一个称呼。”
江广寒羞红了脸揉搓着衣角:“相……相公。”
清曜勾起嘴角应着,那声音都带了笑,两指一勾,原本散乱的头发竟自己整理好,乌发如瀑,半挽着垂下白衣。
江广寒这才意识到两个男的生不了孩子,神色不禁黯然:“是哦……”
清曜柔柔吻他的唇,动情道:“你真可爱。”
过了一会,江广寒终于从软香温玉的怀抱中回过神来,猛地想起自己还有件事:“糟糕,我还得抓人呢!”
良久,两个纠缠的人影终于分开了。
一旁的车夫都被他俩甜吐了,刚想打瞌睡,听得广寒提着魏越下了车,沉声道了声“多谢”,把他惊醒了,江广寒给他塞了几锭银子消失在夜幕中。
这江大人平时看着挺雷厉风行的,怎么跟情人约起会来差别这么大。车夫闷闷想着往回赶,脑中浮现起家里那位,不也是这样缠着他?不禁笑了。
刚直起身,忽然发现洞口挤着两只眼睛在看着自己,眉头微蹙,冷冷道:“好看么?”右手拈起一片神叶就往洞口射去,隔壁两人只得迅速躲开,那神叶直没入墙壁,裂出了一道痕。两人面面相觑,心想隔壁这郎君不仅活好,武功还这么高,惹不起惹不起。
清曜将洞口堵好,温柔地躺下抱着广寒,让他依偎在自己的脖颈:“还走得动么?”
江广寒不自在地扭扭屁股,将手插进去,带出许多淫液:“好……好像不行。”
清曜缓缓转身摸着他整齐的乌发:“夫君想多抱抱你。”
果然猜的没错。江广寒想到这,眼更酸了,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不想与他分开。他不舍地抱住清曜,眼泪沾湿了他皓白的衣襟:“……我不想你走。”
清曜滞了一下,随即回抱住他,知道他在哭,心疼地轻拍他微微抽搐的背,又捏捏他的窄腰:“乖,这几天瘦了,记得要多吃饭。”
…………可恶。
清曜将广寒柔柔抱下地,江广寒紧紧贴着他的胸口,两只手不肯松开:“我,我走不了路……”
真想他留下来陪他。
江广寒羞得把脸彻底埋在他胸间:“我,我哪里浪了……”鼻子却贪婪地吸着他的味道,心想待会就吸不到了,不禁又觉得遗憾惋惜。
清曜摇手一变,又变出一个黄色药瓶,将瓶中液体倒出来,手伸进广寒的股间涂抹起来,激得广寒浑身一颤,惊道:“你!这……这还在车上呢!”
“夫人想什么呢,”清曜给他涂好药,将手又收了回来,谑道:“还想与夫君翻云覆雨?”
夫君太帅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二人飞到一处晦暗巷尾,里面停着一张马车,似乎已等候多时。清曜小心地将广寒放到座位上,轻柔在他唇上一啄:“等我。”随即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娇软的广寒独自心跳不止。
不一会,清曜像提兔子一样一只手提着昏过去的魏越跳上车,将他丢在一旁。这天差地别的待遇让车夫都看得在心里直咂嘴。
“看见了吗,”清曜手上多出一个精致瓷瓶,“这东西可以让人昏睡不醒。”
他一脚踹开对面房间,那魏越正“听曲弹琴”,见有人闯入被扫了兴致,正要唤人来赶,只见清曜长袖一挥,粉末瞬间被魏越和美娇娥吸了进去,纷纷昏倒在地。
“把门关上,别让他们发现了。”广寒在怀中提醒道。
“小骚货。”清曜手下猛揉他的白嫩屁股,直把白屁股也揉成了红屁股,狠声低吟,“叫得好爽。”
江广寒五内俱焚,两只腿狠狠夹住清曜的线条优美的背:“寒儿就是夫君的小骚货……啊啊啊!”
清曜被他刺激得要疯,原本持久的自己怎么也忍不住,抽插了数十次,每一次都快撞进他骨头缝中。终于快射,要拔出去。没想到江广寒又紧紧箍着他使劲摇头,眼中满是情意:“别抽出去……寒儿要给夫君生孩子……生一堆!!”
“对面这间?”清曜问。
里面隐约传来吟哦阵阵,看来是在接客。
广寒在怀里点了点头:“嗯嗯。”
“看相公为夫人除恶。”他将江广寒打横抱起,又烙下一吻,羞得小广寒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脸不住向内靠,磨蹭他的胸前。
“你……别人看到了怎生是好……?”
这样抱着一个大男人,成何体统嘛。
广寒站起身来要走,却被肿痛得后穴磨得颤抖不止,踉踉跄跄哪里走得动。清曜忙起身接住他,怜惜地为他整理好衣裳,把他打横抱起放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双手拂起他凌乱的发丝,为他缓缓束起发来。
广寒乖乖坐着,望着镜中身后的美人为自己温柔地挽着发,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相公,是只属于自己的,心里就砰砰直跳,心神荡漾。头发挽好后,那人在自己的脖间柔柔烙下一吻,激得自己心荡神摇,直叫心儿都化了。
“清……清郎。”
清曜叹了口气,拿出手帕帮他细细擦拭所有的淫液,又不知从哪拿出一瓶药,挖了一点出来缓缓涂在后穴,广寒只觉得一阵清凉,体内的淫液竟尽数自觉地流了出来。
“你,你把它们弄出来了,”广寒红透了脸小声道,“就,生不了孩子了。”
清曜心中一动,心湖被搅得涟漪阵阵,嗔道:“傻广寒,你本来就生不了。”
“那,那我多吃饭,过几天来找你!”江广寒从胸口探出来仰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清曜,把清曜看得心疼极了,忍不住又低头深深吻住。
“我必须走了。”
“嗯。”
可惜清曜诸事缠身,抛下过来寻他本就不对,现下必须得赶回去了,只能吻他一口,说了声“乖”,把他放到地上。
江广寒走了两步,发现自己竟然能走,股间一点也不疼了,惊讶地叫出声,看着清曜。那边清曜早已画了传送圈要走,见他不解,笑道:“方才那液体止疼。”
“止疼你不早点拿……”还没说完,江广寒意识到清曜是想多抱自己一会,才拖延到马车上涂的,顿时心神荡漾,羞赧了脸。
江广寒被他一语道穿,发现自己回错了意,心脏要炸裂般砰砰直跳,心虚:“我,我才没有!”
“啊,夫人心跳得真快。”清曜看着他像只熟透的虾,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低头狠狠吻住小广寒的唇,只想把他拆吃入腹,永不分离。
江广寒被他吻得十分动情,正想回吻,马车却到了目的地。
马车缓缓动起来,清曜将广寒侧抱在腿上,搂在怀里,好像抱着什么易碎的宝物一样怜惜:“还疼吗?”
广寒红着脸,心跳如雷:“废话……你,你那么狠,怕是两天都……”说到后面声音越发的小,最后直接没了声。
清曜轻笑起来,像冷泉一般清凉悦耳:“夫人若不那么浪,我又怎会这么狠呢。”
清曜一挥手,门乖乖合上。清曜抱紧怀中人从窗台往外一跃,夜色正浓,星辰满天。
清曜一袭白衣踏在房顶,沉声问:“接头点在何处?”
广寒指了一处,乖乖搂着他的脖子任其抱着自己在夜空飞奔,晚风习习,清曜皓白如雪的衣袂迎风翻飞不止,广寒见抬头痴痴望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心动不止。
“啊啊啊啊!”
清曜怎么忍得住,还来不及抽出去就尽数泄在了他体内,肚子温热不堪,高高鼓起。手猛拍了一下广寒的屁股,激得穴口开合不止,那精液又尽数流了出来。
清曜把没软透的玉龙依依不舍地抽出来,要不是小寒还有任务,今天非插他个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