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了,不知道那魏越现在怎么样了!
江广寒想起身去看看对面,可清曜一只手柔柔搂着自己,又觉得浑身燥热麻痒难耐,分身泄了两次又搭起了帐篷,小穴把之前射的精尽数流了出来,又开始觉得空虚想要更多。
一侧头看到面前的清曜袒露着胸膛,紧致的肌肉清晰分明,四处鲜红的草莓印正是自己所种,胸前两点也被自己吸得也是红肿不堪,甚是旖旎香艳。广寒不禁心跳如雷,顺着精致的锁骨向上看去,那张平时清冷孤傲的帅脸此刻正痴痴看着自己,眼中无限情意。
原来这一切不是幻觉,而是真的!自己那骚浪的模样全被清曜给看光了!
清曜见他脸上忽然一阵潮红又一阵煞白,脑子里汹涌翻滚的样子,便觉得可爱极了,翻到一旁半躺着托着下巴好笑地看着这一切。
“你来青楼,只是想自渎?”清曜勾着嘴角问他。
江广寒双目圆睁,大吃一惊,体内迷药此刻烟消云散,完全清醒过来:对啊,这么真实的触感,这人不就是清曜吗?
“你……你不是在灵泽岛……吗?”江广寒脑袋一片空白,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
清曜的手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心想小广寒真是太可爱了。勾着嘴角笑:“怎么,我不能来看你么?”
清曜心中一荡,忍不住逗他:“广寒大人不去抓人?”
江广寒连连摇头,小穴更不舍地将怒龙夹得更紧:“不去……不去啊……寒儿就想相公肏我!!”
江广寒勉强地坐直起身,还来不及迎着穴内硬热怒龙扭腰摆臀,素日矜持的清曜此时出奇地力猛,直把他插得花枝乱颤,每一下都插到自己最敏感之处,浑身瘫软如水,放声浪叫:“啊啊啊啊……!!相公…………要把寒儿……肏死了……”
清曜再无可忍,这小骚货体力真旺!两手猛地扒开广寒青色锦袍,露出里面两粒红肿不堪的挺立樱桃,正与他四目相对。广寒乌发散乱,濡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胸上,一双眼含情脉脉,看得一向冷傲的清曜都欲火难耐,恨不能再骑上他肏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曜的手很少干粗活,因而皮肤滑嫩如白玉,他难耐地抚上广寒胸前两点,不住揉搓。
手指冰凉的触感激得两点高傲硬挺,广寒含住一根食指湿漉漉地看着他:“清郎……也舔舔它嘛。”
被狠狠吸住的快感如紫电直冲清曜脑门,也爽得低吟:“嗯……小寒……”
广寒不敢坐得太深,两只手撑着清曜的胸肌上下套弄,已经酥爽无比,小穴像不知饥饱的小嘴贪婪地缠着清曜的玉龙,屁股像灵蛇摇动,好让肉棒顶到自己每个敏感点。
“唔……嗯,相公的……好棒……”
清曜见他可怜委屈的模样心下酸甜极了,哪里还忍心怼他,轻轻揉捏着他浑圆白嫩的屁股,被他捏得淫光阵阵,也不顾自己一向清冷的气度伸出舌舔了起来,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广寒全身,颤得他抖动不止:“啊啊……!好舒服!”
小穴就像一张红嫩的小嘴一般迫不及待地翕合着,清曜歪过头深深舔舐,那小穴受了刺激紧紧合起来,淫液从穴口不断流下。
“别,别舔了,快插进来……”广寒忍不住像活鱼一般扭动屁股,脸羞红得像熟虾,整个人快被欲望融化成一滩水。
“不对。”
“我,我不知道!你不舔就不舔嘛,哼。”他腆不下脸,只得沉下屁股,自己去吃清曜的玉龙。
股间小穴泥泞不堪,一碰到胸肌,浓稠的津液把自己的肌肤也弄得黏黏糊糊,明明想得要命,还不愿意喊,清曜闷闷想着,只想立即把身上这小东西翻到身下好好蹂躏一番,让他知道“相公”这俩字怎么写。
清曜撑起来托着下巴,睥睨反问道:“你方才自渎的时候,想着谁?”
“废话……”广寒羞红了脸。
“再叫来听听。”
清曜被他这话惊得一愣:清醒的小寒也能说出这么骚的话?
“那……”清曜的手又攀上他胸前一粒红石榴玩弄起来,“夫人想让我怎么肏你?”
广寒竟主动起了身骑到他身上,熏熏如醉地别过眼睛,声音细小如蚊:“你……你也累了,我,我自己来吧。”
从没听过广寒说这般动人骚话,清曜斜斜勾了嘴角柔柔去吻他红肿的唇,身下却越发凶狠地抽插,仿佛要墙肏穿一般。又肏了将近几十下,清曜“嗯”地闷哼一声,觉得要射了,便准备将玉龙拔出来,不想弄脏了广寒。
可那广寒竟然死死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他一下,满眼痴痴地看着他娇羞道:“别出来嘛……在里面,寒儿想给夫君……生孩子……”
清曜脑中残存的理智瞬间被撕碎:这小东西发起骚来无人能敌!好,那就听你的。
tmd,这时候停下不做,那不是太亏了?
“你不去抓人?”清曜冷冷地出了声。
江广寒羞红了脸猛地闭上眼,不顾一切地说:“你先肏我,待会再去!”
广寒脑中炸了锅,怯怯道:“我,才不是!我是来抓人的。”
“来青楼抓人?”清曜不信地挑眉。
“真的!我要抓的就是对面房间的房客——”
江广寒脑袋轰然炸开,花容失色:“那我刚才的……你都看见了?!!!”
清曜半趴在他身上犹豫片刻,宠溺地点点头。
完了完了。自己刚才本来在留意对面的动静,结果不知怎么的开始热起来,然后开始自渎,眼前出现幻觉……
木榻很宽,清曜哪里能忍,直接整个人趴了上去,张开嘴伸出湿滑的舌吮吸啮咬起广寒的两点,额前绺发贴在广寒肌肤上,酥麻电流传遍全身,广寒伸出手环住清曜紧致的腰,身下像条灵蛇不断扭动:“嗯……好舒服……”
“唉……”忽然,广寒幽幽叹了一声气,似乎有些伤心,“你要真是清曜就好了。”
我不就是清曜吗。清曜在心底暗暗笑了,探上头来,一只手怜惜地将广寒额前头上的乱发捋整齐,低声柔柔道:“我不是清曜,还能是谁?”
清曜翻身把浪叫不止的广寒压在身下,放肆抽插,把后穴嫩肉带得出了又没,水花四溅,一时啪啪作响,连对面都听得非常清楚,只道这是那位狠郎君,竟把姑娘糟蹋成这样。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江广寒被肏得魂飞天外,哪里还管谁听不听得见,只顾一个劲浪叫,“夫君……太狠了……!!”
清曜被他弄得麻痒难耐,双手扶着他的窄腰用力向下推,让肉棒完全没入他的小穴,舒服不已,嘴上却冰冷:“看来是会叫的?”
“啊!!”猛地坐到最深,那物事一路顶到自己最深处,小穴被刺激得紧紧收缩,广寒疼痛难忍,“太深了……相公……不要了”
清曜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撑在一旁,身下快速抽插起来,两人交合处淫液四溅,臀肉与坚实大腿撞得啪啪作响,把隔壁渐弱的声音都惊得自愧不如。
清曜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一只手拈起他胸前的淫液牵出银丝来,冷冷道:“不是说怕我累,自己动么?”
江广寒气得羞红了脸,只好一只手握住那粗涨不堪的分身,对着自己浪的喷水的穴口塞去——
“啊……太爽了……”小穴正嗷嗷待哺,终于吃到粗长的肉棒,紧紧合上不让它出去,嘴中忍不住娇喘呻吟。
“唔……”身下怒龙被湿热的嘴唇包裹住,清醒过来的江广寒似乎更知道他的敏感点,舌头灵活地在龟头游弋,又舔弄铃口和柱身,弄得清曜情欲升腾,忍不住在广寒屁股上又抽了两下,那屁股抖了两下溅出水花来,泛着水光的液体顺着清曜的乳头肢窝流到榻上,淫秽极了。
“啊!疼……”
怒龙被他的娇吟激得青筋涨起,大得广寒的小嘴都含不住,只得抽出来转过头来不住“咳咳”,一边说着:“你……太大了……”泛着光的淫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牵着银丝垂落到胸前。
广寒心跳如雷,缓缓回过头,一双眼含着水雾,嘴中嗫嚅不清:“清曜……”
“不对。”清曜冷冷否决。
“小……小鹿”广寒知道他想让自己叫什么,但那两个字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
清曜又是一愣,这小东西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他倒是不累,只不过从没见过广寒坐在自己身上动的样子,想想都心神荡漾。
广寒转了个身,将屁股高高撅起,忸怩道:“你,你要不……舔舔我那。”
身下又是一阵冲刺,尽数射在广寒的体内,把肚子都射鼓了些。那多余的就沿着不断翕合的小穴流到腿上,淫秽不堪。
清曜把他打横抱起,柔柔放在榻上好让他休息一下,没想到江广寒还不休止,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睛定定看着他,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前,娇吟:“相公还没舔过我的……这里呢……”
按理来说,二人交合了一次,江光寒中的情毒应该已经解了,可他怎么还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