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师父艹得真开心啊,那我走?”萧颖婕在旁看了半晌,已是等得不耐烦了。
“你来呗。”张孜腴轻轻巧巧地说,两手把着徐燃的大腿慢慢抽离,硅胶棒“啵”地一声脱出了肉穴,带出一股黏腻的水花。
“嗯啊……”
窒息的快感、下身被胀破的排泄感,排山倒海般地袭来,腰腹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两片包裹着硅胶棒身的肉瓣合也合不拢了,泄洪般地、淅淅沥沥放出一大股水流。
哗……
小花瓣一抖一抖地,一边激烈地吐着水,一边食髓知味地紧咬着棒身,她害怕师父离开。
膀胱里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蓄势待发,徐燃想求饶,却被师父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唔唔唔!”她涨红了脸,被师父掐得呜呜咽咽,不行了!再撞,膀胱就要被她撞破了!
“啊!”
“自己把屁股掰开,不要让我们再说第二遍!”张孜腴面色冷峻如刀,她此时的语气,分明已经不是师父在教训徒弟,而是女主在向自己的女m下命令。
“呜呜呜……”
看到萧颖婕手里那只明晃晃的圆锥形肛塞,徐燃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臀上的鞭伤火烧火燎地痛,她一边抽噎着,一边伸手向后,犹犹豫豫地分开了自己的臀瓣。
好痛!狼狈地犬伏于榻榻米上,被眼前这个大小姐似的、颐指气使的女人肆意摆弄,徐燃死的心都有了,还“自己掰开”,怎么可能?你当我是m吗?
她索性将脸紧紧贴着榻榻米,闭上了眼睛,仿佛要钻进地缝里逃走,这幅半死不活的可怜模样,在两个女s看来,倒以为她誓死不从,瞬间大为愠怒。
“快点!”张孜腴厉声催促,手持一根马鞭,“啪!”毫不留情地往她嫩生生的臀肉上甩去。
徐燃一双狗狗眼噙着泪,求助般地看向张孜腴。
“看她干嘛?”萧颖婕没好气地说:“前面的第一次给了你师父,后面的第一次,该是我的了!”说罢,掰着徐燃的后背,强行将她身子转了过去,膝盖顶着她腿弯,斥道:“跪下!”
“唔……”
好深!好重!
徐燃直被她入得两眼翻白,埋在身体里的硅胶棒,仿佛已经深入到了触及自己灵魂的深度,伴随着重重的力道进出,每一下,都好好地照顾到了最里面淫痒的穴眼。
扑哧!扑哧!
“手放下,让我看看!”萧颖婕一把将她拽了过来,“啪”、“啪”两下把她捂在胸前的手打落,“遮什么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她顺手揪了揪那颗粉盈盈的小乳头。
徐燃长年穿着束胸,摩擦之下,乳晕比一般女生更大一圈,乳房也不似她们的高翘圆挺,由于乳肉被长期束缚不得自由生长,慢慢长成了两只垂头丧气的小茄子。
“好好玩啊,这就是铁t的胸吗?”女人修长的手指揪了又揪,肆意玩弄着这一对发育不良的鸽乳,每揪一下,都是在狠狠地践踏徐燃的底线,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嗯……”徐燃吓得浑身一颤,师父该不会,想把这条鞭子甩到自己身上吧?!
马鞭用碳素纤维材料制成,外面包裹尼龙丝,做工精细,是店里供客人调教使用的道具,鞭头是十多厘米长的软梢,鞭尾分成了十几条细细的丝绦,一看就很疼的样子。
徐燃愣愣地盯着师父手里的马鞭,这一鞭要是落到自己身上,那还不得被活活疼死?!
而此时,她却仿佛被强行剥开了保护壳的扇贝,一对小巧玲珑的鸽乳、一身雪白光洁的皮肉,就这样横陈裸露于两人眼前。
这是徐燃第一次,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胸部。
“真不错啊,你这小徒弟。”萧颖婕眼里放出惊羡的光。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徐燃一个劲往张孜腴怀里躲,双肩却被她从背后按住,“你要真想认错,就好好取悦我们。”张孜腴坏笑着说,手摸到徐燃胸前,解开了她的衬衫纽扣。
她早就好奇,为什么小徒弟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每次都要把纽扣扣到最顶上一颗?两人一起去洗浴中心的时候,叫她换浴衣也是遮遮掩掩地躲着人换,生怕给她看到,连大澡池都不敢进来,只敢躲在那个角落里的隔间里洗澡,这样活着不累吗?
她到底在防着谁?防着我吗?张孜腴暗想,既然她现在已经被我扑倒了,自然就随我处置,你的身体,我想看就看。
“你听话。”张孜腴当然看懂了她的惶恐,安抚似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诱哄道:“萧姐姐不是坏人,只要你乖乖的,我们都会原谅你。”
“呜呜呜……”徐燃无助地哭起来,师父拿我当什么了?随便被玩弄的女m吗?那我跟其她女m有什么区别?不对,我从没有想过做m啊!
她的哭泣落在萧颖婕眼里,却多了另一层含义,女人不善地皱起眉头,精致的眉眼间气势汹汹:“怎么?就那么喜欢被你师父艹,被我艹就不行了?”
“嗯啊!”
随着张孜腴缓缓地挺腰,硅胶棒在肉穴里越陷越深,她深深地注视着小徒弟迷离落泪的神态,一下下地抽弄着,当她撞到肉穴某一个深处时,小徒弟的两只大腿猛地一抖,夹紧了她。
终于找到了,她微微一勾唇,拉开她大腿重重地一个挺入,硅胶棒发出“滋”的一声,碾过内里那处淫痒的穴眼。
身下的榻榻米,已经被徐燃的淫水浇得湿透了,红的处子血、白的高潮液,斑斑点点,淫靡不堪。
徐燃瘫软在女人怀里,吁吁地喘着气,仿佛一株被折断了根茎的白莲、一颗被染遍了淤泥的嫩藕,张孜腴轻轻抚着她软绵绵的后背帮她顺气,目光里含着几分对徒弟的爱怜,又夹杂着几分对弱小的噬虐。
“师父不要……”徐燃害怕地拉着她的手臂,不要让那个女人碰我。
师父,师父……
徐燃喃喃着,面色潮红如酒,半是因为被师父推进了情欲的漩涡,半是因为被师父掐得难以呼吸。
硅胶棒缓缓抽送着,在初次承欢的肉穴里掀起一波又一波潮水,经过刚才的高潮,原本粉嫩的穴肉已经被催化成了深红色,好似熟烂的蜜桃,依依不舍地吞吃着硅胶棒,仿佛尝到了甜头就不肯放手的小情人。
张孜腴恶意地挺腰,硅胶头突破了层层肉障,“噗”地捣进了藏在最深处的、娇弱得一碰就碎的花心。
“嗯啊啊!”小徒弟被她艹得意乱情迷,上半身受不了地拱起来,被她握在手里的脖子,细嫩得仿佛一折就要断了,她眯了眯眼睛,手掌猛然收紧。
“嗯啊啊啊!”
淫靡的水声,直听得人脸红心跳,师父越插越用力了,自己仿佛被菜刀剁碎的鱼肉、被木杵捣烂的麻薯,整副身子都任她宰割,整颗心都被她捏在手里,徐燃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清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然而视线剧烈地震荡着,她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师父妖娆挺送的身姿。
“唔……”师父……
咽喉再度被女人捏住,她仿佛想要逼出自己的高潮,鹰爪般的大手恶狠狠地掐着自己,扑哧、扑哧、扑哧……穴眼被她一下下撞开,硅胶棒渐渐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好胀!好满!下体传来一阵感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她填满了,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她的!
只见那枚淡褐色的小肉孔仿佛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危机,惊恐地一下下皱缩着,好似一只受了惊仓皇无措的海葵。
“再拉开点,不然疼的也是你自己!”女人冷冷地命令道,手里往前一送,冰冷坚硬的肛塞,吻上炙热柔嫩的入口。
徐燃“嗷呜”一声,像极了小狗狗的惨叫,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躲开她的攻击。
“啊!”她一动,手背就被女人恶狠狠地踩住了,好痛!
徐燃抬眼一看,师父今天穿着黑色的女式皮鞋,黑亮的鞋尖正碾在自己白皙的手背上。
徐燃被她一个用力,顶得跪趴在了榻榻米上,两腿被女人自背后分开,纤纤玉指,似蛇一般在她敏感的后庭处游走,指尖稍微一戳,菊穴就受了惊似的骤然一缩。
“真敏感啊!”女人笑了,一手握着白绒绒的狐狸尾肛塞,凑近了蹲下来,另一手拿着马鞭,唰唰往她白嫩的臀肉抽了两下:“屁股撅起来,自己掰开!”
“啊!”两道红透透的鞭印,赫然烙上雪臀。
她只能咬着唇,默默忍受。
张孜腴看出了她的极度不适,却并不阻止,任由萧颖婕对自己的小徒弟上下其手。
“好脏啊!”萧颖婕嫌弃地打量着徐燃乱七八糟的下体,一抬手,“啪”地拍了拍她屁股,命令道:“转过去!”
“师父我听话了,我会听你的话的……求你别……”徐燃连声哀求着,两手遮挡着自己胸前一对赤裸的鸽乳,一步步后退,直挨到门边。
“想逃?”张孜腴目光注视着她的小动作,将小徒弟的羞愧尽收眼底,她恶劣地勾起唇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开门,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幅样子!”
“不要!”徐燃带着哭腔:“饶了我吧……我会听话的……”
由于长时间宅在家里备考,徐燃一身皮肉白如新雪、嫩若年糕,昆明紫外线极强,这里的居民大部分被晒得肤色暗深,保持得白皙的人相对少见,当时徐燃刚下高铁,张孜腴来接她的时候,就忍不住赞叹:“你超白的。”
“因为我不出门。”徐燃苦笑道。
此时,张孜腴扫视着小徒弟白生生的嫩肉,摧残的欲望油然而生,她从墙上拿过一条马鞭,凌空一甩:唰!
“不要……”徐燃累得几欲虚脱,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无了,小背心在刚才的蹂躏中已经不知掉到哪去了,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衬衫,扣子被张孜腴一颗颗解开,束胸也被她一点点打开。
张孜腴从不穿内衣,还曾对徐燃说:“在我的带动下,我周围这一圈朋友都不穿内衣了。”
徐燃却不认同:“不束胸,毋宁死。”不穿束胸,乳房就会很明显,为了不让双乳长大,她从十几岁发育的时候就开始穿束胸了,她是在异性恋环境下长大的传统铁t,穿搭总是倾向于男性化,她时常嫌弃自己的胸不够平,还预约了武汉某个整形医院的切胸手术。
“不是,不是的……”徐燃抹了抹泪水,嗫嚅着为自己申辩:“我好痛,好累……”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小穴可怜兮兮地外翻着,穴肉已经被师父艹得红肿不堪。
“你刚刚可不是这幅模样,”女人恶意地扬起嘴角,竟眉飞色舞地模仿她之前被张孜腴插弄的媚态:“师父,师父艹我~啊!师父饶了我!”美人姿容绝色,五官大气端正,神色却如此放荡,令徐燃不敢直视,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是这幅模样。
“怎么?不敢看了?”萧颖婕收了笑意,居高临下走来,一把捏起徐燃的下巴:“你刚刚明明就爽得很!”
“呃啊啊!”好胀,要胀破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袭来,徐燃不可抑制地叫出了声,声里带着几丝摇摇晃晃的、可爱的颤音,此时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叫声是多么娇软,多么诱人。
诱受!张孜腴眸色一暗,凝视着已经被自己艹开了的身下人,“乖孩子,师父会让你更舒服的。”她得意地笑了,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敏感得不得了,轻易就沦陷在自己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