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唔唔唔!”
小奶狗脸上挂满了泪珠,耷拉着一双红肿的狗狗眼,哭哭啼啼地倚在自己怀里,弱小、可怜、又无助,张孜腴眯了眯眼睛,笑得像只大灰狼:“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还有更舒服的等着你呢!”女人在徐燃耳边邪邪地低笑着,仿佛魅魔吐出的咒语:“二十四了还是母胎单身,不然,师父帮你做一次吧?绝对会让你忘不了的。”
不要!不要!徐燃在心里呐喊,然而女人手里的皮拍狠辣如斯,专往自己的脸颊两侧、大腿内侧、上臂嫩肉抽过来。
“啪!”
“啪!”
“啪!”
女人手里的皮拍,裹挟着凌厉的手劲,劈头盖脸地扇过来。
好痛!脸要被打到裂开了!徐燃左右胡乱扭着头,一个劲儿地躲她:“呜呜呜呜!”嘴里含着口球,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几丝黏腻的唾液,从乌黑的口球与粉嫩的唇肉缝隙间溢出,平添了许多分色气。
师父看向自己的眼里含着赤裸裸的情欲,徐燃只觉一阵羞赧,移开了目光,能被她这样注视着,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被撕裂的痛楚,两道清泪沿着眼角流下,隔着朦胧的泪眼,徐燃隐隐约约看到,穴口已然被师父撑开到了一个可怕的弧度,肉腔艰难地吞咽着师父的硅胶棒,赤白相间的淫液不断被挤出,啧啧有声。
如果不能做师父的白月光,那么,做她的心头血也很好……徐燃含着热泪想。
她记得,师父在跟老板聊天时说过,她曾经有一个白月光似的初恋,肤白貌美脾气好,然而她当时年轻气盛,一点小事就喜欢动手家暴,打得对方体无完肤,导致对方再也不理她了,她现在身上有三处纹身都是为了纪念初恋而纹的,尽管后来她又交过几任女友,但没有人能比得上白月光在她心里的位置。
师父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徐燃很是意外,她原谅我了吗?她喜欢上我了吗?她以后会好好对我吗……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她昏昏沉沉地,整个人仿佛飘了起来,好疼,但是一看到眼前的人是师父,她又没那么疼了。
“师父……师父……”
张孜腴倾身而下,用唇堵住了小徒弟的喋喋不休,她最近戒烟,一直在抽薄荷味的电子烟作为替补,徐燃尝到了满口的薄荷香味,其中夹杂着几分诱惑、几分强势,这是独属于师父的味道,师父的唇,又热又软,饱含着炽烈的欲望,直烧到了小徒弟的心口。
仿佛被女巫处刑的天使,徐燃脑子里的那根弦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女巫手里的权杖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她惊恐地盯着师父的动作。
大概是为了安抚她,女人粗糙的手指,在花穴口反复地流连,指尖来回轻点、揉蹭,稚嫩的花蒂经受不住她的挑逗,颤巍巍地立起来。
“师父……”徐燃欲言又止,面上一阵似一阵的滚烫,师父……饶了我吧。
“嗷呜!”徐燃哀嚎一声,她的手指纤瘦粗糙,却是那么有力,仿佛铁钩一般强行掰开了自己的下巴,口水狼狈地流了出来。
萧颖婕不怀好意地拿来一个口球,塞进了徐燃嘴里,带子环过她脑后扣上。
“唔……”这下,徐燃再也无法出声了。
“不要!不要过来!”嘴巴一得到解脱,徐燃立刻哭着大喊:“张孜腴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然而张孜腴却面色决绝,直直地看着她:“小狗狗不受点伤,怎么能长大呢?”
双腿被女人掰开,湿漉漉的肉穴在她面前一览无余,仿佛被捕捞上岸的扇贝,粉盈盈、软绵绵、秀色可餐。
好胀!好想尿尿!
徐燃双腿颤抖个不停,站也站不稳了,要不是背靠着师父,她早就摔倒了,张孜腴跟萧颖婕交换了一个眼神,揽着小徒弟的肩膀,将她放倒在了榻榻米上。
徐燃一躺下,就如同受了伤的小刺猬般蜷缩成一团,师父埋在她小穴里的手指忽然抽离,她只觉一阵空虚,伸手向私处摸去,才惊觉沾了一手的露水,这……这是什么?我失禁了吗?
最娇弱、最敏感的肉埠,忽然被皮拍重重扇到,疼得徐燃差点跳起来,“睁开你的狗眼!”萧颖婕厉色道,她已然端起了女主人的架势,手里的皮拍恶劣地往那两瓣粉嫩的穴肉扇来弄去。
“啪!”
“啪!”
如今,师父粗粝的手指,勾上了自己脆弱的肉蒂,徐燃才明白,就是这样……难的不是她伺弄的动作,而是她这几根饱经风霜、满是摩擦感的手指,自己初次承欢、鲜嫩稚幼的小穴,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怎么这么敏感。”耳边传来女人的轻笑。
张孜腴笑得邪肆,指尖只是在紧闭的花缝周围轻轻地随意划弄了几下,就沾了一手的花露,小徒弟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只见她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两扇眼睫毛随着她的呼吸紧张地颤动着,像极了被烈火烧毁了翅膀、垂死挣扎的小飞蛾。
不,不要!徐燃嘴里噫噫呜呜,牙齿几乎将口球咬破,却根本无法阻止师父的魔掌。
“嘶啦!”
内裤被她粗暴地一把扯下,带着不容抵抗的力度,敏感的小穴察觉到陌生人的来袭,仿佛含羞草一般,迅速地收拢了。
张孜腴跟萧颖婕对视一眼,几分兴奋、几分凌虐的眸光,在两双美目中来回流转。
“啪!”
皮拍带着严惩的力度,狠狠地落在徐燃的脸颊上,瞬间,那半边脸如同裂开的桃子般肿起来。
萧颖婕听了,眼里透出惊讶:“太可怜了吧!这么大了还没做过。”女人美目逡巡着,看向徐燃的下身,眸子里透出不怀好意的光,扬唇一笑:“姐姐来帮你开苞吧~”
“唔唔唔唔!”不要过来!徐燃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眉目如画,笑意盈盈,却让人不寒而栗。
一只手,猛地覆上了自己的下体,徐燃浑身一颤,裤子的纽扣被师父解开了,女人粗糙黑瘦的手掌,沿着下腹,一路往小徒弟的腿心探去。
“啪!”
隔着薄薄一层裤子,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被她扇得火辣辣的,仿佛被浇上了一道刚出锅的热油,疼得徐燃站也站不住了,整个身子倒向师父怀中。
“呃呃呃!”她咬着口球,有口难言,唯有喉间断断续续地哽咽出声:师父,我错了!
“不是说脸被我打歪了吗?嗯?”
细嫩的脖子,再次被师父的玉掌捏住,像是被猎人扼住了咽喉的白天鹅,徐燃痛苦地闭上眼睛。
张孜腴脸上浮现出疯狂的笑意,捉小鸡似的擒着小徒弟的脖颈,将她推到举着皮拍的萧颖婕面前:“来,打她右边脸!帮她打对称了!”
“早就叫你小声点,真是不听话呢~”萧颖婕幽幽地叹道,张孜腴一挑眉,接过话头:“不听话的狗狗,就是该打!”
“啪!”
“啪!”
我只是她的徒弟,连她的女友也不是……充其量,在她心里,只能做个m罢了,徐燃想到这里,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因为身下痛,也因为心里痛。
“还痛吗?”
下巴再度被师父捏住,徐燃被迫对上她幽深的双眸,师父的眼神总是很犀利,一双鹰眸仿佛能穿透人心,她给徐燃看过一些她拍的写真,当她望着镜头的时候,你会感觉她在望着你。
“嗯啊!”
师父把着小徒弟的大腿,直将硅胶棒尽根而入,赤色的血迹,丝丝缕缕,自硅胶棒与肉穴的交合间溢出,霎时染红了两人身下的榻榻米,如红梅初绽,似落红弥漫。
“好痛……师父我好痛!”
“你早这样乖乖的,该多好。”张孜腴叹道,一双黑眸里施虐的欲望藏也藏不住,她手扶着硅胶棒,借着那穴口淫水的润滑,将身一沉,坚定又温柔地,埋进了小徒弟紧窄的幼穴。
“啊!”徐燃疼得大叫,胸口立刻又挨了一鞭,“闭嘴!”萧颖婕斥道。
“别打她了,”张孜腴温暖的掌心抚上徐燃的脸颊,轻声道:“她疼着呢。”
“呜呜呜……”泪水如溃堤般落下,徐燃想闭上眼睛,又怕再被她们打,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挺着可怕的硅胶棒,贴近了自己的腿间。
乌突突的硅胶棒,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吻上了女孩腿间红嫩的花缝,小穴感应到有一只不得了的巨物即将入侵,吓得急促地张合着,失禁般地吐出不少露水。
“呵。”女人嗤笑一声,直勾勾地打量着小徒弟的下身,小巧的耻丘体毛稀疏,手指剥开两瓣可爱的贝肉,红艳艳的穴肉就这样可怜兮兮地被迫裸露着,再往深处,就是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了。
“别动!”萧颖婕斥道,手起拍落,徐燃的手臂又挨了她两下。
“把她口球脱了吧,我要听她的声音。”这边,张孜腴穿戴好一个不大不小的假阳具,挺着下身,居高临下地朝徐燃走来。
萧颖婕摘下徐燃嘴里的口球,只见上面糊了几层口水,满是斑斑牙印,不禁笑了:“真能咬啊,小东西。”
“唔!唔!”徐燃哀哀地呜咽几声,好难受,私处被皮拍扇得酥酥麻麻,像是过了电,又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咬,一路直咬到了小穴,皮拍每扇来一下,两瓣鲜肉就随之咬合一下,吐出几丝难耐的淫液,直染得黑色的皮拍亮晶晶的,在绳室暧昧的暖光灯映照下,闪着淫靡的水光,在皮拍的肆虐下,穴肉如同有了生命,急促地一缩一缩,仿佛是在求她们饶过自己,又仿佛是在邀请她们进入。
“嗯嗯嗯……”
师父的手指灵巧如斯,像一条贪吃的游蛇,挤进了泛着蜜汁的暖穴,厚厚的老茧,故意在柔嫩的肉道里蹭来蹭去,激得小穴连连咬合,她仔细观察着小徒弟的反应,每当她呜呜地叫起来,她就在那个地方多蹭几下。
“睁开眼睛!”张孜腴冷冷地命令道。
徐燃摇了摇头,嘴里含着口球,被她这么一摇,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她眼睛依然紧紧闭着,眼皮子颤抖着,被女人看光的羞耻、被师父玩弄的屈辱,在心底掀起一层又一层巨浪,几乎将她淹没,她恨不得遁地而逃,怎么睁得开眼?
“啪!”
“唔!”徐燃猛地打了个激灵,师父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花蒂。
张孜腴常年在吧台里做咖啡、调酒、凿冰块,一双手满是硬生生的老茧,生得比男人还粗糙,她故意不做保养,用这双手勾来了无数迷妹,被她们夸赞“手活了得”。
徐燃亲眼见过,在店里的时候,连男客人也来问她:“菌师父是怎么用手指艹得妹子离不开你的?”师父只淡淡一笑,伸出中指和无名指随意勾弄了几下:“就是这样。”
“啊!”
徐燃痛得大叫,然而双臂被张孜腴紧箍着,动弹不得,她下意识地往后躲,后脑勺重重地撞上了身后人绵软的胸口。
张孜腴从不穿内衣,一向真空出门,胸口被徐燃的小脑袋撞了个正着,她面色一冷,一手捏上徐燃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