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成辉要是走了,真的不会再回来。他原本想要自暴自弃的,反正没人救得了自己不是吗?
可是亲吻,缠绵,情语,这些近乎恋人的亲密又让他不忍失去,他本能地想要抓住这一点点可能,哪怕只是妄想也好。
他死死搂住成辉的腰,开始认错,就像在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
他想不明白,心里就是生气。
“老公还想操我吗?贱穴很便宜的。”何幸知看着成辉,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他就好像铁了心要毁掉自己的形象,让对方只把他当成一个贱货才好。
成辉感觉自己又硬了,可他要是再操,那就真的只能当嫖客了。
“够了!你什么意思?”成辉暴怒,他以为这件事你情我愿,那自然对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可是何幸知的态度,就感觉自己只是嫖客,还是那种有恶劣趣味的低级客人。
“精液流出来了。”何幸知摇着屁股,精液从钱的缝隙中漏出来,弄湿的纸钞,也弄湿了床,“客人塞得太满了,骚货好喜欢。”
“你简直有病!”成辉气急败坏,可骂出了口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他拔出何幸知屁股里的纸钞,看到大张的穴口吐出汩汩的白浆。
何幸知没有理会,而是让成辉坐远一点。他把所有的钱卷成一卷,比大号的按摩棒都粗。
何幸知撅起屁股趴着,顺着体液和精液的润滑,把钱全部塞进了后穴,他翘着臀,把自己的屁股掰开对着对面的摄像机。
他不敢看成辉,但还是大声说:“谢谢客人操骚货的穴,客人给的太多了,骚货不敢要,骚货只是个便宜的婊子。”
“要、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嗯嗯啊啊啊!”
何幸知不受控制地扬起脖子,浑身都是汗,屁股里激爽的电流窜进大脑,把视野遮蔽,只剩下一束白光。
成辉停了下来,他也差点忍不住了。何幸知不断浪叫,高潮时后穴锁的死紧,原本就高热的内里分泌出液体,浸润着自己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啊!老、老公……”何幸知全身发颤,紧密的后穴不断痉挛,他感觉内里那一点被不断刺激,有些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占领了大脑。
桌子晃动地太厉害,那剧烈的震动让何幸知更加淫荡。
“老公我要高潮了!”
经年的桌子经不住撞,连着何幸知的肉体一起不断晃荡,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两人的动静越来越大,何幸知的浪叫合着桌子的摇晃声,两人像漂泊在海上,不断颠簸着,任凭欲海翻滚。
“老公操死我了……”
“自己捧着屁股,老公要操你了。”成辉亲吻何幸知的嘴唇。
何幸知的屁股在桌子的边缘,而成辉只是站着,挺进的角度更深。
高潮后敏感脆弱的肉体,经不住这样的刺激,马上激动起来。
“老公……”何幸知摩擦着大腿,他看到成辉撑起的裤裆,一阵欣喜,至少自己还有吸引对方的地方。
他爬到桌子上,用手抽插穴口。
“老公再操我一次……老公……”
成辉侧过身,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对方的脸颊。
何幸知在前后高潮的余韵中失神了好久,等成辉想起来时才勉强清醒。
成辉以为对方不跟自己告白,至少也说些温存的情话吧,但何幸知只是问:“你的钱呢?”
“幸知,你刚才……”
成辉不能多想,他只好尽量说服自己,对方喝醉了,是会玩得比较疯。
“老公……老公……”何幸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让成辉停留的。他不能说,不好求助,无法诉苦,拼命浪叫的嘴巴无法做正常的事。
成辉顿了顿,披上外套想走。
何幸知却猛地抱住了他。
何幸知感觉心被牵动,疼痛,裂开深刻的伤口,他忽然就不敢了。
“我先给你清理掉。”
“不要!”何幸知想到男人的警告,如果没有把精液存着让他检查,那就白挨操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一定要把自己搞得这么……这么贱吗?”成辉不明白,对方像一只淫兽,总是毫无保留地羞辱自己。
成辉太过震惊,直到何幸知说完才回过神来。
成辉冲到床边,何幸知看到了,一边笑一边把塞着钱的屁股凑过去。
“客人好厉害,骚货的淫穴里都是客人的精液,都射穿肚子了。”
成辉听了,握住何幸知的挺翘。
“不是……不是……”何幸知掰开成辉的手,他知道自己是哪里到达了临界点。
他环抱住成辉的脖子,用力晃动自己的屁股,对方的肉棒不断戳刺研磨着自己的敏感点,一下一下,把他的意识都打散了。
“喜欢吗?”
“喜欢……老公操得骚货好喜欢……好想……好想每天啊啊嗯每天都吃到老公的精液,用骚穴伺、伺候老公……被……被老啊啊啊老公操、操得烂掉……啊啊啊哈啊啊嗯……”
“幸知。”成辉抹掉何幸知满头的汗,在脖子和耳根出亲吻,他亲过对方脖颈的每一寸肌肤,肖想着,把欲望狠狠刺向骚心。
何幸知拉着成辉的手,拼命叫着。年轻人富有朝气,原本射完软下的肉棒马上硬挺粗大,把何幸知撑得发抖。
“老公操我,老公的肉棒好棒……啊……每一下都操到里面去了……我想喝老公的精液……啊啊啊……想喝……上面和下面都想喝……”
成辉受到刺激,用手撑住桌板,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操干。
“你别再说什么客人不客人的话了行吗?”成辉真的很介意,如果两人的关系只能停留在玩这种身份角色的炮友阶段,那他宁可不要,“别玩这种东西。”
“好,骚货错了,骚货不说了……老公快来插骚货的穴,精液都要流光了。”
成辉看何幸知憋得难受,自己也不行了,急匆匆扯开裤头,凑了上去。
成辉有些不明白,但还是拿出钱包,把所有钱给了对方。
何幸知看着那一叠的一百,有些难过。这里少说也有二十几张,对别人而言只不过是随手可以送人的零花钱,对曾经的自己,却是一个月多的生活费。
“你缺钱吗?”成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