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寒假吧，我去哪干什么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何幸知的心在痛哭，在滴血，他每说出一句话，都在把这个或许能成为救命稻草的人推远。
他不敢想自己如果说了，会不会有好的结局。他只是把护着的脸盆藏到床底下，然后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不停后悔，然后再不停掐灭自己的希望。
“这跟你没关系吧。”何幸知有些怨气，他一方面觉得他多管闲事，一方面又怨他做得不够，既然关心自己，为什么不能看到自己最深的痛楚。
“你是不是结交了什么人？”成辉拉住何幸知的手，“社会上有很多坏人，如果你跟他们走的太近，也会被带坏的。”
何幸知想，自己何止是被带坏了，自己已经成了泡在精液里的母狗。对着镜头口交，在直播时后用淫荡的姿势取悦男人，还要天天摇着屁股求操，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了。
“你怎么洗那么久？”
“我……”
“你哭过了？”成辉开了灯，光明瞬间让何幸知的窘态无所遁形。
如果说不是早有预谋成辉也不相信了，何幸知平常的衣服里面，穿着一套露骨性感的内衣。
那是一条完全透明的蕾丝睡裙，除了白色的花样，其他都是密集的丝网，前面包到腰腹的位置，后面更长，到了膝盖，但从腰开始，后面就分成了两片，中间的屁股怎么样动，都遮不到任何一点。
但即便被遮住的地方，也只是盖了一层欲拒还迎的布，何幸知扭了几下屁股，显得更加色情。
“你……”成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何幸知舔了舔嘴巴，把头靠到成辉肩上。
“你操我好不好？”何幸知没给成辉反应的机会，把人带到了自己床边。
何幸知走过来，趁成辉气急败坏地责备时，搂住脖子，亲了上去。
“幸……幸知？”成辉屏住了呼吸。
“你有现金吗？”何幸知问。
好在对方并没有看到。
黑暗给了何幸知最起码的安全感，他拿了衣服，躲进浴室里洗澡，一遍遍努力洗刷身上的痕迹。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脏，那些精液一次次射进来，灌到了脑子里，血管里，每一寸的肌肤里，把原本一个平凡的学生变成了最廉价的婊子，而他正慢慢适应着，靠近着，沉沦着。
“不要！我不要去！”何幸知闹了一会，听到手机响了。
成辉还没反应过来，何幸知已经冲过去接电话了。
男人的电话把他从迷醉中硬生生拉了出来，原本因醉酒产生的笑容也消失了。
“你到底怎么了？”成辉看何幸知满脸通红，忍不住伸手去探。
“你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成辉问，“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我不要……不要去。”何幸知踉跄了一下站起来，双手勾到成辉脖子上。
他没抽过烟，吸一口的滋味并不好受，可神经就是愉悦，心就是能稍稍不疼一点。
到了晚上，成辉竟然回来了。他带了吃的来，刚进门就闻到浓烈的烟酒味。何幸知趴在宿舍唯一的公用长桌上，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傻笑。
“你怎么了？怎么喝那么多？”成辉刚进门就被地上的酒瓶绊了一跤，还有好几个烟头。
何幸知反倒松了口气。他已经答应了男人，今天晚上会用自己的淫穴去操自己室友的鸡巴。
如果成辉今天晚上不回来，是不是自己就不用这么干了？
何幸知忍不住想。
男人在不断催促他，告诉他，乖乖接受惩罚。不然除了电椅，还有很多其他的刑具可以让他好好享受。
这个男人就是有无穷尽的恶趣味。
何幸知回去的时候去了趟电子数码城，在老板一脸鄙夷的表情下买了个针孔摄像机。
男人大概是还在生气，所以把何幸知送回学校的时候并没有把外面的厚外套裹着，而是直接让他穿着那一身破破烂烂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东西被扔到了校门口。
漆黑的夜晚，户外下着小雪。何幸知因为情欲兴奋高热的身体一下子就冻僵了。
他趁着门卫不注意，偷偷摸摸进了学校，还好时间太晚大家都睡了，也没人看到他这样羞耻的样子。
何幸知不敢睡也睡不着，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看成辉睡着了，就抱着衣服偷偷跑出去扔掉。
他不敢扔在学校的垃圾桶里，甚至不敢在太近的地方停留，他转了大半个城市，才终于把这堆包袱扔掉。
可心里依然不轻松。
“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没有。你不要管我了。”何幸知道。
“可是——”
“没、没有……”
何幸知躲闪着，但成辉挡住了去路，势必要问个明白。
“你最近都很奇怪，也不直播，天天早出晚归，还忽然开始穿名牌。你以前不这样的。”
和着浴室的水声，何幸知蹲在地上哭了好久，他把花洒的头拆下来，把水管直接放到肛口来冲刷，他感觉肠道被水流激得不断收缩，但还是洗不干净男人的精液。
就这样，何幸知把自己冲的手脚泛白的时候，才终于洗完。他不敢让别人发现那堆腥臭破烂的衣服，只好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放进脸盆里，用自己的衣物盖好拿出来。
成辉没有睡觉，看到何幸知出来，立刻从电脑屏幕前抽离看了过来。
他看了眼对面的那个位置，开始脱衣服。
“幸知……你、你喝醉了对吧？”成辉往后退了半步，“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成辉。”何幸知叫了声名字，背过身跪坐在床上，脱下了裤子。
“有啊。”成辉咽了口口水，“你……你要多少。”
何幸知摇了摇头，用嘴堵上了成辉的唇。
这个吻深切而炽热，让连接的两人都痴迷不已。
“我这里有退烧药，你吃两颗。”成辉去泡了热水，又回来找药，他正忙着，就发现何幸知沉着脸去关门。
“何幸知？”成辉叫了一句，对方扣下锁，然后把窗帘拉了起来。
“何幸知？你醉了！你发烧就别喝酒了。”成辉道，“你还喝酒了，药也不能吃了，你这样——”
成辉下意识搂住何幸知的腰，因为抬手，他腰上皮肤漏出来一节。
皮肤接触的一瞬间，成辉有点不好意思，但马上就被那烫人的温度给吓掉了。
“你这样不行，我带你去看医生。”
“何幸知！”
成辉叫了一声，何幸知似乎有了反应，他抬头看到对方，笑着打了声招呼。
“你……你回来了啊。”
他把针孔摄像头装在自己床的正对面，反复摆弄了很久，确认即便是拍，也只会拍到自己而不是成辉。
男人又派助理来送了件衣服，美其名曰是战衣，让何幸知晚上穿。
何幸知沉默着收下，转头去超市买了烟和酒。
他带着口罩，遮蔽得很好，但还是忍不住觉得羞耻。
回去的时候，何幸知给成辉带了早饭，像是为了弥补接下来的惊吓，他给成辉叠被，又给他掰竹筷子，还问他要不要帮他洗衣服。
成辉被这种异常举动吓到了，吃了早饭拿了笔电就出门了。
可到了宿舍，他刚开门，就看到成辉在摸黑打游戏。
“回来了？”
何幸知僵了僵，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到，只能装作不经意捂住下面然后去自己的床位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