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一个八尺男儿,又又又又晕倒在了妖精怀里。
我不知道柳儿是怎么找到我的,或者说,他总不能这么巧,刚好走到这片桃林就撞到了被妖精困于此地的我。
我不相信世间有那么巧的事情,直到我醒来时被我阿娘当头来了一拳。
葱白的指尖抚在他胸口软肉处,我教他自己动一动,摸一摸,他乖乖巧巧的动手,咽在喉腔中的哭腔听起来甚是委屈。
我这般想着,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居然觉得后穴也跟着湿润起来,变得瘙痒,想被柳儿那一根粗长的棒子操干。
3.25
柳儿矜持的不行,喘息声细幼,下半身许是被我摸的爽利,身子在我怀中蹭的更欢,粗长的那一根戳在我的双腿间,泪眼迷蒙的喊着我相公。
这声响听起来声线粗狂,像是故意压低了嗓子,放柔了声音,而后从喉腔中挤出来的喘息。
说不上多性感,只能说做作的让人几欲呕吐。
我猜他肯定没抓到魅惑人类的精髓,不然也不至于用这般粗狂的嗓子媚笑。
柳儿的喘息并不放荡,只是没压抑着听起来声量大了一些,那一张嫣红的小脸埋在我的胸口,胸前软弹的小白兔不甚乖巧的跟着柳儿摆动的腰肢动作。
蹭的我火气翻涌,恨不得现在就将柳儿办了。
把他压在身下强吃进去,不管他是否被我我紧致的内里夹得哭着喘息喊疼,只想狠狠的去操干他。
我的手摸上柳儿那根时他便惊呼了一声,小声的,哑着嗓子道:“相公...不要。”
整个人又羞羞答答,柔柔弱弱的窝在我的怀里。
让我忍不住就想去捉弄捉弄他。
室内光线并不明亮,我的注意力又在柳儿的脸和那一团软肉上,等柳儿蹭进我的怀中时,我明显感受到了有个硬挺的物什戳刺在我双腿之间。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又缩了缩身子想退开,我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什么风,将他的身子按在我的怀中。
原本隔了一拳的距离又被我主动拉近。
天真烂漫的小妖共情感实在太强,我根本骗不了自己的心。
我心悦他,眷恋他,满身心想的都是他。
说起来,最让我意外的倒不是柳儿能变作女子形态。
他真是个...爱哭的妖精。
妖精哭声并不大,抽抽噎噎的,也不恼人。
我只觉得我被他传达了满身心的悲伤感,伸出手去揉柳儿的发顶。
我问的小心,柳儿身子抖了抖,咬着唇为难的看我,小心翼翼的将手缩了回去,含糊道:“也,也没多久。”
他果真还是不肯说的。
我如今没之前那般激进,只顺势将他搂进我的怀中,带了花香的温软身体被带入我的怀中,他的身子是温热的,煨贴在我的肌肤上带了一股暖意,贴在一起的肌肤也能清晰感知到我们两人的心跳。
我突然想到前些年月他的手上还有伤痕,也不和他说一声便牵起他的手来看。
那一片肌肤被他修复的晚好,皎洁如白月,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月光的照耀的更是白上一个度,莹白的身子就那么呈现在我面前。
又是女子形态,胸前那一团软弹的嫩肉着实诱人。
我说我现在正被我爹罚着,他又可怜巴巴的松开我的袖口“哦”了一声,又躺回我的被窝里面想陪我睡觉。
他的眼圈都红透了,鼻尖也红红的。
清风随着房顶漏洞钻进房内,直吹的人身子打了一个寒颤。
他是我的掌中宝,心尖宠。
我会将我的所有温柔都倾泻与他,不再逃离哪怕是半步。
也再不会惹他哭泣。
...
罢了,虽然柳儿可能还没理解到我的所说的意思,但是他哭得这般伤心,我也不好说他这思想太过傻白。
他没切到我的点,或许对妖精来说只要我给了他解释他都信。
蜿蜿蜒蜒的山路比我往年来时看着还要长一些,这时我就算再缺心眼,我也该明白了。
我被不知名的妖精困入了山间的囹圄之中。
我索性坐下来等妖精来找我。
柴房屋顶茅草被风吹拂的掉落在地上,好几天没补回去。
于我在抬头时正好看见那一轮满月从乌云身后弹出身姿,莹白的月色撒进室内,我在低头看去,月光撒至我的锦被,我也发现不知何时我的被窝内鼓起一大块。
乌黑发丝披散在我身上的美人抱紧我的腰肢,我将要呼出来的惊叫被我咽在喉中,故作淡定的去摸柳儿的脸。
我第一次对柳儿剖心置腹时那时还在梦中,那人更不是柳儿,于是柳儿也不知道他对我的影响多深。
他直接将我迷得晕头转向,让我们老谢家都绝了后那种。
我说我爱他,眷恋与他,小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将身子缠在我的手上,我想到妖精变回原形是不是都会减智,又换了个直白说法。
又长了一张娇媚清纯杂糅在一起的脸,在床榻上时像个吸食人精气的妖精,下了床榻又天真的不行,被自家夫郎蹭出一身印子,小心翼翼的遮掩了去,如是和夫郎感情深点,早起时还能和夫郎亲昵一会儿。
是多少男子心中的梦中情人。
柔的似水的女子。
深更半夜里,我对柳儿剖心置腹的说了一堆。
横亘与我与柳儿之间的从不是外物,而是我与他的种种误会。
从我们初见的第一次开始,再到我逃离柳儿。
玉佩本来就是我送给柳儿的,他将这当成我们的定情信物,爱惜的不行,而我一把将他的玉佩夺走,人还跑的远远的。
我这做法肯定伤透了柳儿的心,可他对我半句怨言都没有,连想要拿回玉佩也只敢趁我睡着半夜来拿
,却不料这笨拙的小蛇又将我吵醒,还自以为没暴露身份,在我手中装一条普通小蛇。
我问它是不是想要玉佩,它犹豫一会,又摇摇头,又想从我手中挣扎出来。
我懂了,男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我赶紧摸摸它的蛇头,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来递到它面前,它不肯接,扭着身子要走。
最后淡定的将他捞出来。
其实你们也不必问我怎么捞的...毕竟这个说出来太羞耻。
白色的小蛇被我抓在手中扭着身子要逃,我连忙两手将他圈起。
...罢了,本来也是我对不起柳儿在先,罚就罚。
我老老实实的抱着锦被去柴房,睡到半夜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睁眼什么都看不见,可我清晰地感觉到了有什么缠到我的腰间。
腰上挂着我的玉佩。
原不是我嫌他痴情,而是当时根本不爱,于是嫌他痴情。
如今再被柳儿找到,虽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何只缠着我一人,可我现如今被他撩的满心满眼都只剩他。
我真的好爱他。
害,人生啊,除了总被阿爹阿娘混合双打,又体验了一把当渣男的感觉,如今温香软玉在手,我又何须烦忧那些有的没的?
柳儿收到我的笑容时脑袋又低下去一分,于是我娘也跟着加进我爹骂我的队伍,又给我一拳。
....
眼前还是漆黑一片,这种感觉很是熟悉,可我从小到大分明无病无痛,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就像是我曾经长时间的陷入黑暗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而脑中只有幻想的星辰。
再要往下想时脑中又实在记不起我何时有过这种遇境,反而愈深入头愈发的疼痛,只好停下脑中的思索,慢慢等着眼中恢复光亮。
像是被什么甜蜜的糕点击中,而后暖融融的融化在了我的心中一般。
将我的心都煨贴的暖融融,甜滋滋的。
他说他只要我。
我只想要他。
最后我在我爹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
以柳儿自述的那些我与他之间的故事确实八九不离十,只是柳儿将他的性别换了,也将我抛弃他改成“我”声称高中了就回来娶她。
可是我哪儿敢呢?我开心都来不及。
我本来做好了与柳儿一辈子不再见,而后终身不娶的打算。
毕竟我满心都只藏着柳儿,当真塞不下其它人了。
我不知道柳儿在扮演什么戏码,但是能再看见他我的内心居然有些惊喜。
又有些怪他太痴情,我都这么对他了,他怎么还追上来。
真是个痴情至极的妖怪。
不是,我什么时候辣手摧花了?
我的手捂着胸口直咳嗽,眼角余光瞟到了坐在我的床榻边,低眉顺眼的看着我的柳儿。
他现如今一张脸,看起来艳丽又清纯,乌润的眸子里含着雾气,手上绞着我给他买的,他从来不舍得用的手绢,小心翼翼的抬头看我,叫我相公。
在漫天纷飞的桃花之中,我似乎又看见了那着了素衣的妖精。
可我在抬眼去看,看见的却是一个五岁大小的小童。
我看见小童的第一眼便认出了他是妖,随之而来的还有脑中传来的一阵眩晕感。
正中我的胸口。
我还在发懵的状态,又听见了我爹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说说你这狗玩意儿,怎的在外头留情,辣手摧花人家一个好好地黄花大闺女说跑就跑了?你你你你!!你这简直就是在丢你爹我的脸!!!”
我原本坐在原地等着妖精来找我,眼前逐渐变的恍惚,妖精的声响不知何时从我耳中消散,随之而来的是带了一身馨香的怀抱。
那气味很熟悉,我嗅到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是谁,可我这是时没力气抬头,只好将脸埋进他的怀中。
而后晕了过去。
月光撒入脏乱的柴房内,锦被被我们压在身下,身上毫无遮挡物,衣服散落一地,柳儿一头青丝倾泻在锦被上,为他原本洁白的肌肤衬的愈发性感。
月光朦胧,柳儿的轻声喘息落在我的耳中,挠的我心痒难耐。
原本娇滴滴的闺阁少女样式的人,在此时又像个吸食人气的妖精,只是他不懂世事,更不知如何勾引人,只晓得在我怀中一下下蹭着。
看着娇花似的美人哭着推拒我,喊着相公不要了,一边又口嫌体正直的挺动腰身在我后穴内抽插。
明明看起来就很柔弱的美人,那一下下又和打桩一般,粗长的物什长驱直入,直接将我侵占。
啧。
男人嘛...总是对这般羞涩的,放不开手脚的,偏偏在床榻上又任你怎么玩弄都肯配合你的美人儿毫无抵抗力。
我与柳儿许久未做,后穴也未曾再开拓过,我更没想过我今日能和柳儿擦枪走火...作案工具没得,那就只能原地取材了。
娇软的美人儿喉中含着喘息声,我拍拍柳儿的背,叫他不必忍着,他又乖乖的听我的话。
被软弹的那一团软肉蹭上的感觉很是奇妙,你分明知道它是人的胸部,可是那物在你胸口弹动着,像极了一只爱蹦蹦跶跶的小白兔,纯洁又无辜。
我的手也跟着抚上柳儿下半身,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根滚烫的棒子。
那一根物什极粗,我摸到的第一时间它就弹跳了几下,勃起的青筋贴在我的手心,弹动时还带了一股灼热的热度。
我们两人交心一夜,柳儿光着身子窝在我的怀中睡了一夜。
他对玉佩宝贝的很,找了个干净的地儿将玉佩挂起,还要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我,一副生怕我再抢走他的玉佩的模样。
最后又哒哒哒的光着脚钻回被窝。
我确实只带给了柳儿满心的伤,一言不发便逃开柳儿,又或是早先对柳儿的恶语,哪一句都能让痴情的妖精崩溃,可他每一句都忍了下来。
连带现在和我在一起也拼着被我厌恶的心过来。
他不晓得我早就被他收服了。
....
山间雾气弥漫,我能看见日光下移,听见耳边鸟语,再近些便是什么行走在草木之上带来的窸窣声响,零零碎碎,忽远忽近,捉摸不定。
伴随着妖精娇媚的喘息低语,荡在我的耳边。
我安抚着僵直了身子的柳儿,尽量用柔和的口气道:“没事的,你不肯说可以不说,我不逼你。”说完我又补了一句:“我也不会再逃开你,不需要害怕,知道了吗?”
我没哄过人,话语太过生硬,柳儿却很懂事的在我怀中又蹭了蹭,轻轻的“嗯。”了一声。
冰凉的泪再次打湿了我的衣襟。
我静了静心,手指一寸寸摩挲着柳儿的手臂,直到柳儿喊痒才松了手。
我问他:“你手上的伤...治了多久。”说到这我嗓子还是干哑的。
我与柳儿就是因为他一身的伤分离,我是害怕他再为我受伤,可柳儿那小脑瓜又不知会脑补什么。
也迷乱了我的心。
被月光笼罩的柳儿像极了刚下凡的仙子,月光柔和了他眼角那一抹艳丽,抚平了他平素的张扬,如今看起来柔弱乖顺,任谁也猜不到这居然是一只随手就能致人死地的妖精。
他的爪牙,尖刺都被他收了起来,最后呈现给我的不过是落入凡间的仙子。
我想把他宠成骄纵的大美人,只对我一人温柔那种。
我与柳儿自然不可能在柴房睡一夜的。
他拉着我要我回主卧陪他睡,葱白的指尖捏着我那一点衣裳布料,小心翼翼又乖巧,全身透着一股弱小可怜的无力感。
可他现在又是一副全然无安全感的样子蹭在我的怀中。
我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媳妇,自己宠着呗。
总有一天,我能给够他安全感,让他不用再这般小心翼翼的看我眼色。
我哩个亲娘嘞,我真的挺怕柳儿这种动不动就在原形和人形之间切换的举动。
他还是女子身,身子挤在我的怀中显得娇娇俏俏的,脸上的泪滑落在我衣襟,嗓音带着哽咽。
“我知道的。”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道:“我知道相公是有苦衷的。”
我与他解剖我并不是不喜欢他才逃开了他,而是我害怕他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更怕我不能护他周全。
我嘴笨,我不会哄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哄他。
小蛇又拿脑袋蹭我。
但我知道,柳儿是柳儿。
他并不软弱,只是在对上我时便减了气势,于是我两相处时他总是处于被动位的。
我同小蛇说了一夜,到后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或许我一开始嫌弃这妖精天真好骗,后来又品出了其它味道。
他只对我天真,只对我展露笑颜,他肯软糯糯的叫我相公,将身子依偎在我怀中,又不肯给旁人碰到半分。
他若是人界女子,定是那种遵守女德,洁身自好又烂漫的闺阁少女,居住在深闺,两耳不闻窗外事,嫁为人妻之后又矜持自重,满心都只有自己的相公。
他又不知道哪有普通小蛇会有这么灵性。
况且我也是看过他的原形的。
我在脑中打了一晚上腹稿,虽说现在面对的并非是柳儿的人形,但是原形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再无了赏花的兴质,等缓和过来便要下山。
经过刚刚那一遭我的腿脚都是虚软的。
下山的路漫漫,许是因为我太过小心的缘故,这一路比来时花的时间还要长,山路楼梯兜兜转转,我走了许久,可山间道路居然还有一半多没有走完。
我赶紧哄他:“乖,这本来就该是给柳儿的。”
小蛇的身子僵直一瞬。
似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我,我看着它的模样只觉得心酸。
我知道这是谁。
我叫它柳儿,它在我手中停止了挣扎,脑袋蹭蹭我的手腕,绿莹莹的眼睛在微弱的烛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光芒。
小蛇看起来实在太过乖顺。
我脑子还不清醒,伸手去摸,摸到一手滑凉的物什,还未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那小东西似乎是被我惊到,竟是慌不择路的蹿进了我的亵衣内。
冰凉的物体贴在我的肌肤上将我冻得一个哆嗦,脑子也清明了。
柴房中有灯,我拿着火折子将灯点亮,蹿进我亵衣内的小东西在我腹部那块窜来窜去似是想找出路,我连忙将它一把按住。
我想与他诉说这些话,脑中打了无数腹稿,就卡死在了第一步。
我阿娘将柳儿安排到我的厢房睡了,这没问题。
但是他们为了罚我,又遣我去睡柴房。
最后在爹娘与柳儿的商讨之下,他们将柳儿留在了家中,又再三的告知我,不管我是否喜欢柳儿,那也要对柳儿的身子清白负责。
我心说别和我提喜不喜欢了,我简直要爱死柳儿了。
我以前总觉得他太痴情,这样着实不好,可如今自己被他缠上,失而复得之后才懂其中滋味。
他除了我谁都不要。
实在太过痴情。
他说这话时看了我一眼,我忙对他笑,我爹见我居然不好好听他教育,又呵斥我一声。
我爹讲故事那模样宛如他在场见证了我这个渣男始乱终弃一般,骂我骂的口水横飞,我娘坐在一边安慰柳儿,说这样的渣男不要也罢,她给柳儿介绍一个更好的。
我娘真的是我亲娘。
我以为柳儿或许还会委婉的推脱,可实际上他讲的话语就让我心脏将要受不了。
这几日在家想的也只有柳儿,为他作了许多诗,可没一句传到了柳儿耳中。
我是个懦夫,我不敢与柳儿在一起。
我害怕我保护不了他,可这时柳儿自投罗网,我又只想,只想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得了。
他与我目光对视不过一瞬又垂下了头,,手上慌乱的抓着锦被,坐的离我又远了一些。那当真是将一副三从四德的少女相貌展现的淋漓尽致,只是我知道他慌的不是与我凑得太近,而是对上我的视线心虚。
...为什么要心虚呢?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也有些心疼,明明是我先抛弃了柳儿,可他觉得是我腻烦了他才抛弃他,现如今他追过来,或许在他心中会觉得只会他这样更招我烦。
....我可能又要晕过去了。
他这张脸是柳儿的脸,可为什么柳儿会有,那么,那么大一对....珠圆玉润的。
嗯....好像,好像也还不错?
小童的面目落入我眼中逐渐变得模糊,心脏也跟着一起缴紧,如同堕入冰水之中,接踵而来的压迫感与窒息感淹没了我的全身。
我费劲了全身力气,下意识的伸手去扶身边的树干,闭着眼睛撑着身子喘了好久才平复脑中的眩晕感。
意识回笼时我的衣裳已经被汗打湿,我能感受到身边的风声鸟语,可手掌还微微颤栗,带着一股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