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为什么?」她傻傻地问。
「因为这样我会忍不住想要。」他的手捧住她的双乳,爱怜地抚弄着,并不
时吻着她敏感细嫩的纤颈。
「是是是,我知道了,那强强就拜托了。」王先生的声音里已带着些哽咽。
然而爸爸的车子才刚开走,强强就一脸酷样地往幼稚园里头走。
「强强,你不是很舍不得爸爸吗?」程圆圆糗他道。
「程老师,那强强就麻烦你了。」
乖儿子,不用要那么哀怨不舍的眼光看着爸爸,爸爸会受不了的……呜……
王先生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了。
王先生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是啊,他今天早上说肚子不舒服,所以让他多
躺了一会儿。」
程圆圆看看手表,现在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耶!
那种充实的感觉让程圆圆的身体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但那快感产生
得太缓慢、太温和,她竟然开始感到不满足了。
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消失,她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本能地想要藉此
「乖孩子,要去上学,学习新的东西,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知道吗?其实、其实爸爸也是很舍不得你,呜……」
「爸爸……呜呜呜……」
幼稚园门口上演」出「十八相送」,孩子哭着舍不得爸爸,不肯上学;爸爸满脸
心疼,有时候还会一手揪着心口,像是自己亲手把孩子送入火坑还是虎穴似的。
幼稚园的老师们都摸清了强强的把戏,可是他爸爸却好像还没有发觉儿子高
会在这个时候才出现的小朋友,一定就是——
「园长,强强今天又怎么了?」
幼稚园的园长是一名纤瘦的中年女子,戴着一副金框眼镜,梳着包头,看似
她努力装得很诚恳,尽量用最委婉的语气对小孩子解释,但解释了老半天,
小孩子们的脑袋还是固执得很,就是不肯放弃。
最后她不得不口头敷衍他们一下,这才把他们哄回教室里。
他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傻笑起来,露出因为正在换牙而缺了
一颗的门牙。
程圆圆脸上的黑线更多了。
可是她要怎么对一个才三、四岁的小女孩解释「外遇」、「第三者」和「劈
腿」这种艰涩的名词?
还没想出答案,另外一个留着小庞克头的男生推开小蓝,热情地拉住程圆圆
是个大美人呢!
「哎哟!没关系的。」小蓝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我爸爸常说,只要是喜欢
的女人都可以带回家喔。」
「圆圆老师,圆圆老师!」几个小朋友热情地对她猛挥手。
看见可爱的小孩子们,她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她才不要那只色狼送她呢!谁知道他又会把她拐到什么地方去?
虽然理智上她知道是自己不对,不应该藉酒装疯引诱人家,而且她年纪又比
较大,应该要有成年人的风度才对,可是……可是她还是很气!
第四�
程圆圆觉得头好痛。
早上她被姜棠缠住,好不容易满足了他那该死的兽欲,匆匆穿好衣服来幼稚
这次的吻很温柔,轻轻地试探着,仿佛征求她的同意。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
头,张开唇,伸出小舌,和他的舌互相交缠,难分难舍。
慢慢的,她放松了身子,那股撕裂的疼痛似乎也渐渐淡去,她感觉到体内灼
紧抽回手,护住自己的胸脯,「啊!不要过来!你这小色鬼——」
姜棠一个翻身,轻易便拥住了她,将脸埋在胸前的柔软饱满中,舌头伸了出
来,在昨晚疼爱过的地方再次留下印记。
姜棠不一会儿就因为无法呼吸而醒过来,他猛地张大了眼,正好见到她气愤
的娇羞模样。
然后他笑了。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年纪比他大的女人都吃得下去,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忍不住狠狠捏住他的鼻子,心想,最好把他憋死算了!
昨天他把她整得那么惨,害她现在不但腰酸背痛,连两腿之间也疼得让她欲
年纪比自己小男人,二、她才不要吃窝边草,免得将来发生问题,会让周遭的人
都觉得尴尬。
哈!尴尬?
吻痕,还有爪痕,简直是惨不忍睹。
程圆圆觉得自己的头好痛。
是因为宿醉,还是因为太烦恼?
但情况在昨夜完全改变了。
两个几乎可以说是完全绝缘、并且认识超过十年的男人与女人,在昨天晚上,
产生了天雷勾动地火的猛烈情欲。
身旁的这个男人,也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不是吗?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小毛头,一刻都安静不下来。
然后他上了国中、高中,直到他考上了医学院,成为大学生,接着又出来当
都是因为那个男人的体温。
从来没有与另外一个人这样亲密的同枕过夜,即使空气透着寒意,她依然觉
得全身燥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些凌乱的头发、高挺的鼻子、如同孩子般熟睡的面容……视线再往下移,
见到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与腹部……她不敢再往下看了。
这么说,昨天的事情是真的发生了?
啊,怎么会是他?
她吓得本能想倒退,却一个不小心滚落床下,还好地上铺着地毯,她没有跌
伤。
趁着她稍微分心的时候,他又往上挺了一些。
她的体内依然那么紧窒,仿佛要将他硬生生绞断。他倒抽一口气,决定慢慢
来,免得自己伤了她。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间布置,可是,她总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
好像她还在梦境里一样。
啊,昨天的那个梦……
这到底是不是只是一场梦?一场好痛,却又好舒服的梦……
在到达高潮的那一声尖叫后,程圆圆的眼前也陷入了黑暗。
是梦吧?等她醒来之后,就会发现一切只是梦而已,对吧?
悬崖上推下,她好害怕当到达顶点的时候会就此死去。
硬挺的乳尖不断摩擦着湿透的衣服,她的双乳随着他律动的节奏不断前后摇
晃,肉体撞击的声音暧昧地在小小的浴室里回荡。程圆圆好想紧紧捉住什么,但
「啊……啊……这样……」
速度越来越快,身后的姜棠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挺入她的最深处,她再也承受
不了那种冲击,不得不弯下腰,双手扶着浴缸边缘支撑着自己,这姿势却也让她
不够,她想要更多。
「你真是个坏女人喔……」姜棠低笑着,在她的颈子上狠狠种下草莓。
她不满的娇吟还没响起,他突然捉住她的腰,整个下身用力往上一挺。
「你……该死的!」他只好强势地拉起她的一只手臂,另外一只手绕到前方,
紧紧搂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跑。
这样的姿势让她不得不挺起身子,后背完全贴在他强健的胸膛上。
「可是这样好奇怪……」她的身子又动了动,「总觉得还不满足,还想……
可是我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两腿之间被一种灼热填满,可是那样还
增添一些快感,但她才扭了几下,却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突然一僵。
「圆圆,慢一点,不要乱来。」姜棠说话的语气带着些急促的喘息,似乎正
忍耐着什么。
只见强强转过头,十足小大人的模样,「反正过不了多久,爸爸就会来接我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强强哀怨地问。
程圆圆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头。强强抬起头,白了她一眼。
「王先生,你还要上班吧?不要耽误了时间喔。」
虽然他们劝过王先生好几次,不要这么宠儿子,可是他自从妻子因为车祸过
世之后,身边就只剩这个孩子陪伴,他连骂一声都舍不得,又怎么狠得下心让「
病弱」的孩子那么辛苦的早起上幼稚园呢?
「强强,你不要这么想爸爸……」
程圆圆摇摇头,看不下去了,她直接走到两个人中间,拉起强强的手说:「
王先生,强强今天又起晚了吗?」
超的演戏天赋,每次都眼眶含泪地目送宝贝儿子进入「恐怖」的幼稚园。
程圆圆来到门口,果然又见到强强和他爸爸正「难分难舍」。
「爸爸,我不想上学,我舍不得离开你,呜……」
严肃,但其实是个十分善良、好沟通的人。
园长没说什么,只是耸耸肩,露出苦笑。
强强可以说是他们幼稚园里的头痛人物,他很讨厌上学,每天都和他爸爸在
反正这些孩子们每天都忙着唱歌、玩游戏,睡一觉就会把这些事情忘了,她
根本也不用太在意。
这时候,园长突然请她到校门口去接人。
现在的小孩子,要说单纯,有时候总会蹦出一些让人吓得从椅子跌下来的大
人话;要说世故,却又常常为了谁碗里的草莓比较大颗而拌嘴,甚至打起架来。
唉,现在不但男人难搞,连小孩子也越来越难应付了。
热的壮硕又往里头挺了一些,于是好奇地低下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棠的动作很缓慢,缓缓进入,再缓缓退出一些,让她逐渐适应之后,再缓
缓一挺到底。
的手。
「圆圆老师,不要理她啦!她家没有钱,她爸爸出门只能开凌志。我爸爸都
是开宾士到处趴趴走喔!而且你到我家,不用做我妈妈,做我老婆就好,呵呵!」
程圆圆脸上出现三条黑线。
这是什么话?
这位家长的身教也未免太不道德了吧?
一个绑着马尾的小女生,以软嫩嫩的声音问:「圆圆老师,我好喜欢你喔,
你当我妈妈好不好?」
程圆圆不禁失笑,「小蓝,你不是有妈妈了吗?」而且她记得小蓝的妈妈可
姜棠怎么可以这样利用她的软弱,乘虚而入?
她本来是想把初夜留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的,谁知道……呜……
不想了,越想头越痛,大概是她宿醉还没完全醒吧。
园上班,可是一路上她不能跑也不能快走,因为只要动作稍微剧烈一点,她就觉
得两腿之间疼得让她膝盖发软,连站都站不住。
姜棠本来提议要送她去上班,但被她赏了一枕头。
「你……唔……」情欲再次被挑起,程圆圆推拒的手变得无力,「不要这样
啦……嗯……」
窗外渐渐变得明亮,只是屋内的人似乎还没有离开床上的打算。
「笑?还笑?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她更气了。
「亲爱的圆圆,既然你还这么有精神,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你再说一次试试看!昨天晚上只是……哇!你的狼爪不要伸过来!」她赶
哭无泪,这样子她今天要怎么去上班呢?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睡得这样香甜,看了实在很生气!
可恶,憋死你最好!
这下真的尴尬到底了!
她好想马上收拾行李逃离这个地方,她再也没有脸出现在这对姊弟面前了啦!
程圆圆忿忿地看着身旁仍然在熟睡的男人。都是你这只小色狼!男人都是�
昨夜和她共度春富的男人是叶伶的弟弟耶!这下她要怎么和叶伶说清楚、讲
明白?
以前叶伶开玩笑地要她考虑姜棠的时候,她还义正词严地说,一、她不喜欢
「圆圆……」他以无比温柔的语气唤着她。
仿佛被催眠似的,程圆圆缓缓回过头,眼里满是娇嗔与不满。她正想骂他为
什么要欺负她的时候,他的唇再次吻上了她。
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快得让人无法思考。
等到她从酒醉中清醒之后,就是现在这副模样,刚和男人欢爱过一个晚上,
赤裸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粉红色的草莓,她低头看看自己丰满的胸脯,不但有咬痕、
实习医生,在她眼里,他一直是当年那个长不大的小鬼头。
她一点都没把他放在心上,他不过是死党的弟弟而已,他和她之间的交集仅
仅是如此,除此之外,没有更多。
程圆圆悄悄转过头,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
怎么样都没想到,她居然会和他……
她闭上眼,突然觉得有一种荒谬与不真实的感觉。
她真的糊里糊涂就和姜棠上了床?
唔,好冷。她赶紧从床下爬进被窝里,先替自己保暖再说。
冬天的清晨很冷,但被窝里却满满都是暖意。
等等,她还没睡醒吗?
可是为什么全身的疼痛这么鲜明?
她小心地抬起头,看着还在床上酣睡的那个男人。
她想坐起来,身上的疼痛却让她不禁喊出声。这个梦也未免太逼真了吧?为
什么她觉得全身酸痛,好像被一部公车辗过去一样?
程圆圆转动僵硬的脖子往旁边看去。
可是,为什么在她梦里的男人……会是他呢?
第二天。
程圆圆张开眼,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河处。
她的手却只能紧攀着浴缸的边缘,什么也不能做。
天啊,会死……她会死的……
「圆圆……圆圆……」姜棠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呢喃。
的臀部高高翘起,更方便他挺入。
第一次就采用这种背后式的体位,那种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
席卷她的全身,她再也无法忍受,大声呻吟起来,高潮不断累积,好像要将她从
那力道太大,让程圆圆几乎承受不住,却也同时感到体内有什么地方被狠�
撞击,爆发出猛烈的快感。
她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下,顶得她胸前的绵乳不住晃动。
姜棠搂住她腰身的手往下移,爱抚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的唇落在她的颈子
上,伸出舌头细细舔着,偶尔往上滑过她小巧的耳朵,让她的身体涌起一阵阵的
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