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的吧？
刚刚他还希望着美梦能成真呢，这下子真的成真了吗？
那那那那……那他该怎么办？
姜棠傻笑着，却在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时，笑容整个僵在脸上。
不会吧？
第二�
样？
听说女孩子们睡觉时是不穿内衣的，如果他再假装头晕，不小心倒在她身上，
手轻轻一扶……不行了，光是想象，他就觉得全身的血液又开始往下半身流去。
他就好感动。
而他已经忘记上一次，自己有过这样感动的心情是什么时候了。
隔壁房间的门突然传来声响。
出走，让程圆圆伤心许久。
姜棠哼了一声，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的？
她只适合当个溺爱孩子的母亲吧？
是普通，而且一遇到大事就六神无主，只会掉眼泪。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那简
直要满出来的爱心吧。
她爱死了小孩子，对小动物也是疼到连任何人都自叹不如。在公车上见到老
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这么渴望女人了呢？
到底是体内的荷尔蒙一下子增加大快，让他脑细胞生长的速度来不及跟上，
还是因为其它的原因？
房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了，两个人应该都睡了吧。
如果姊姊不在家的话……
姜棠突然惊愕地发现，他居然第一次有了想要「夜袭」的冲动！
不会吧？
他……他怎么会作这种梦？
而且梦里的对象还是程圆圆？
圆圆……
梦里的他终于按捺不住，将自己埋在她的体内。原来女生的身体是这种感觉，
只是……怎么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睡得这样香甜，让人看了实在很生气！
可恶！憋死你最好！
男人不一会儿就因为无法呼吸而醒过来，他猛地张大了眼，正好见到她气愤
好温暖的身体，感觉好真实，一点都不像梦境。
他的手战战兢兢地放在她丰满的胸脯上，触手细滑，他忍不住捏了捏，彷佛
吹弹可破。雪白的双峰轻轻摇晃着，上头粉嫩的乳尖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樱桃，闪
女孩的身材丰腴，身高和他差不了多少，但抱在怀里的感觉很舒服、很温暖，
就像幼年时期母亲的怀抱一样。
那个女孩就是程圆圆。
大呼小叫。
虽然程圆圆并不在意，以为他只是因为生病而心情不好，但她越是笑着安慰
他，他的罪恶感就越重。
直抖个不停。
这对姊弟还真是有点奇怪。
程圆圆最后下了这样的结论。
「呃……没没没，你看错了！」已经满脸通红的姜棠连忙抖抖被子，然后翻
过身趴在床上。
「咦，方糖，你干嘛要趴着睡？这样不是对心脏不好吗？」程圆圆擦干了眼
叶伶这时又赏了他一个爆栗。
「喔！干嘛又打我？」
「死小子，年纪这么小，别满脑子黄色废料好不好？」
这小子明明才国中而己耶！
难道是因为……她眼睛往下瞄，果然见到好友那已经晋级罩杯的胸部正紧紧
压在姜棠身上，难怪那小子一脸要狂喷鼻血的模样。
他想……像个大人一样，好好安慰在他怀里哭泣的女孩子。
在这一刻，他有一种飘飘然的错觉，原来自己也可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怀里抱着心爱的女孩，她柔弱无依，心地善良，是个需要人好好疼爱、保护的宝
「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担心，你早上的时候就那样昏死过去，我怎么叫都
叫不醒，又没办法抬你下楼……」
叶伶这个时候插嘴，「哎哟，圆圆，他那么胖，你当然抬不动啦！」
姜棠回过神来。他怀里抱着的是程圆圆吗？
原来女孩子的身体这么柔软、温暖，而且鼻端一直涌入他无法形容的淡淡香
气，让他整个人都酥了。
赤裸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粉红色的草莓。她低头看看自己丰满的胸脯，不但有咬痕、
吻痕，还有爪痕，简直是惨不忍睹。
她忿忿地看着身旁仍然熟睡的男人。
那一瞬间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叶伶的声音从身遗传来，可是他怎么觉得……好遥远呢？
「圆圆，拜托，你就是这点让人受不了，不管对谁都那么有爱心，偏偏你胆
「嗯？你说什么？」叶伶立即竖起耳朵。
她刚刚有没有听错？这小子可是第一次这么乖顺地喊她「姊姊」耶！
「好话不说第二次。我头突然好晕，要休息了。」
「你问这什么废话？我当然担心啊！你可是我弟弟耶！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
两短，我也不想活了！而且我要怎么和爸爸、妈妈交代？你也真是的，自己的身
体你自己最清楚，偏偏还搞成这样！还好爸妈现在不在台湾，不然他们一定很自
他决定要当医生，以后有病自己医，再也不要相信女人了。
叶伶拍拍胸脯，松了口气。「呼，你也真的是，为什么要逞强？妈妈之前就
觉得你有点不对劲了，你还一直装作没事。」
室，都是圆圆替你张罗，她还抽空回家把我叫醒来，不然我都不晓得你病得这么
重呢！」
姜棠无言地看着粗神经的姊姊。
在他床边兴奋地喊着「他醒过来了」的是叶伶。
他眨眨眼，左右张望了一下，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那个笨圆圆呢？」
叶伶赏他额头一个爆栗，「怎么可以这样叫人家？是她打电话教救护车载�
而且想到自己死前唯一陪在身边的居然是这个笨女生，他就觉得一肚子冤。
最好他将来变成鬼，然后天天去吓死她！
「方糖、方糖！你不要死！看着我，看着我啦！」程圆圆泣着他的手，拚命
温热的泪滴落在他炽烫的皮肤上，反而显得有些微凉。
姜棠真的很想翻白眼。
「你再不送我去医院，我就真的会死啦……」
姜棠很想耻笑她，年纪明明比他大，怎么还比他没用？
他都知道发烧成这样该送去医院急诊室了，她还蘑菇些什么？
「笨圆圆……」他的嗓子简直就像烧起来一样，连说话都十分痛苦，「去打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可是现在这么早……我去问叶伶好
了！」程圆圆慌张地自言自语好半晌，才咚咚咚地跑去找叶伶。
可是叶伶睡得很熟，怎么叫就是叫不醒，程圆圆最后干脆放弃，又跑回姜�
如此，除此之外，没有更多。
但事情在那一夜完全改变了。
两个几乎可以说是完全绝缘、并且认识超过十年的男人与女人，在昨天晚上，
姜棠前几天身体就有点不舒服，但继母问他的时候，他总是逞强说没问题，
只是有点咳嗽，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没想到那是最近流行的感冒，加上他这几天晚上又偷偷熬夜打电动，把身子
「喂！你到底怎么了？」程圆圆也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她伸手摸了摸姜棠的手。天啊，好烫！
她努力把他的身子翻过来，摸他的额头，同样也是好烫。
姜棠整张脸都贴在地上，身子似乎抽搐了一下，但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跳起来
回嘴，或是狠狠赏她一个白眼。
「喂，方糖？你怎么了？」
女生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聊天聊到半夜，都还不想睡。
第二天早上，叶伶还在被窝里睡觉，程圆圆则因为尿急起床上厕所。
上完厕所之后，她一打开门，差点踩到门口的姜棠。
人的感情好得如同亲姊妹，有时候，程圆圆甚至留在叶伶家过夜，第二天再由姜
棠的父亲开车送两人去上学。
两人高二的那年春假，叶伶的母亲和亲亲老公一起到日本赏樱，家里就交给
难道他小小年纪就已经具有发展成宅另外加变态的本钱了吗？
年少的姜棠惊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是在听到楼上传来女孩子清亮的笑声时，
忍不住抬头往上看了看，然后眼里不自觉地露出羡慕的神情。
叫不出口，「姊姊」也叫得别别扭扭。平常故意对她们不理不睬，私底下却会偷
偷注意她们的一举一动，好奇她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连姊姊的朋友，他也感到好奇。
性的气息与品味。
杂乱的屋子不但变得整齐了，灰暗的窗帘也换上了粉嫩的颜色，整间屋子变
得很有朝气。厨房餐桌上玻璃瓶里的几朵鲜花、冰箱里满满的生鲜蔬果、后院洗
形容成「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或是「只要精虫上脑就没了理性的野兽」。
他以前只和老爸两人住在一起，虽然屋子不算小，但因为两个人都不懂得整
理家务，家中总是乱七八糟，偶尔就算两个人努力把房子打扫干净，也总觉得家
那还很平板的身材，自然显得突出，吸引不少小男生的目光。
包括姜棠。
从程圆圆一进家门，他的目光就被体内那刚萌芽的荷尔蒙催动，不住寻找机
她闭上眼，突然觉得有一种荒谬与不真实的感觉。
身旁的这个男人，也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不是吗？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小毛头，一刻都安静不下来。
那时候的程圆圆长得并不特别出色，短短的头发，圆圆的脸蛋，圆圆的身材，
一如她的名字，但是她的皮肤极好，没有一般女孩子到了青春期常见的青春痘，
看起来光滑细致，肤色又白皙，衬托着她如同小鹿般的大眼，倒也十分可爱。
那时候，程圆圆还有点害怕地问叶伶，「喂，你弟弟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叶伶耸耸肩说：「谁知道他那个年纪的孩子在想什么？」
程圆圆若有所思地又回头望了一眼姜棠，却见他像是做错事被逮着的小孩一
好带大女儿，怎知在工作的地方遇见姜棠的父亲，那个男人就这样爱上了叶母，
不放弃地苦追了一年多，终于打动佳人芳心，点头答应嫁给他。
姜棠也是早年丧母，由父亲带大，一开始他很排斥家里的新成员，常常摆脸
…嗯……」
窗外渐渐变得明亮，只是屋内的人似乎还没有离开床上的打算。
第一�
「那求我啊。」叶伶得意的摆出女王的架式。
姜棠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求、求你……」可恶，今日所受的侮辱，来日他一定要报仇！
「那是我以为你是……」他惊觉失言，马上住嘴。
叶伶好奇的扬起眉，「以为我是？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圆圆，半夜跑来偷袭�
啊？笨蛋！你在作什么春梦啊！哈哈哈哈……」她很不客气地嘲笑道。
突然脸颊上一痛，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死小孩，生病还逞强，害我担心死了，痛死活该。」
这语气、这声调，分明是叶伶嘛！
黑暗中，他的眼睛却闭得更紧，紧到似乎连眼皮都要抽筋了。
「嗯，退烧了不少。」少女低声地说。
然后，她的手摸往他的脸颊。
开玩笑，他连「自己动手」都还没有试过啊！
他只是个纯情的小处男，要怎么应付突然在半夜里「偷袭」他的大姊姊？
难道……程圆圆已经有过经验了吗？所以她才会这么大胆，在半夜来找他？
「亲爱的圆圆，既然你还这么有精神，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你再说一次试试看！昨天晚上只是……哇！你的狼爪不要伸过来！」她赶
紧抽回手，护住自己的胸脯，「啊！不要过来！你这小色鬼──」
那一夜之后，她先醒了过来。
寒冬清晨的空气很冷，但被窝里却满满都是暖意。
从来没有与另外一个人这样亲密的同枕过夜，即使空气透着冰冷，她依然觉
才十三岁的姜棠片没看过几片，春梦也就刚刚作过那一回，对于男女之间的
事只能算是懵懵懂懂，充其量不过是爱幻想，但真的要「实地操作」，他可是一
点经验都没有。
姜棠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是谁到他房间来？
是程圆圆吗？
他懊恼地敲敲脑袋，要自己别再妄想，但仍无法教自己不注意门外轻盈的脚
步声。不知道那双脚的主人会不会来到他的房间外头，敲他的门？
呵，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美梦成真了？
姜棠整个人身子一僵，突然有种想跳起来的冲动。
是程圆圆吧？
如果他现在出去，假装自己也是要上厕所，是不是就能见到她穿着睡衣的模
可是……他又脸颊烧红地望了望门口。毕竟程圆圆是除了姊姊之外，第一个
这么关心他的女生，而且她还为他哭了呢……一想到她在医院里因为担心他而掉
了那么多眼泪，虽然同时也留下不少鼻涕在他身上，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
的娇羞模样。
然后他笑了。
「笑？还笑？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她更气了。
人一定第一个让座，在路上见到流浪狗，一定冲进附近的便利商店买狗饲料。
他记得有一次，叶伶突然带两只小猫回家，原来是程圆圆在路上捡到一窝流
浪猫，她自己带回家两只，分给叶伶两只。后来那些猫长大后，却只只都闹离家
像是、也许、大概、说不定，他很喜欢程圆圆？
但他随即否定后者。
不可能，那个女生又笨心又太软，全身上下只有那对胸脯可以看，脸蛋也只
他颤抖着双脚溜回自己的房间，却辗转反侧，怎么样都睡不着。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他一定是因为太少和女孩子互动，所以才会这样饥渴，而且他现在才国二耶，
要是被叶伶知道了，他肯定会被死的！
姜棠懊恼地偷偷爬下床，拎着内裤去洗干净。
洗完回到房间的途中，他忍不住望了望姊姊的房门。
他在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张开了眼，见到了黑暗的天花板。
足足愣了五秒钟，他才领悟到刚刚只是作梦而已。
他的双腿还夹着可怜的枕头，而被单上有着他第一次高潮的羞耻证据。
耀着秀色可餐的光芒，诱惑人快去吃一口。
他低头在那饱满的柔软胸脯上又吻又亲又咬，另外一只手往下伸进她的两腿
之间。他好想听见她的呻吟，想看见她被欲望煎熬而难耐的诱人模样……
如果他的梦能一直保持着只是相拥这么纯洁的梦境就好了，可惜事与愿达。
梦里的两人抱着、抱着，开始互相抚摸起对方的身体。那是他第一次触摸到
女孩子的身体，柔嫩、光滑、细致，还有温暖。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谁教他作了那个梦……
那个恐怖的梦！
梦里的他一丝不挂，怀里抱着一个同样赤裸裸的女孩。
退烧之后，隔天姜棠就回到家里继续静养。
程圆圆也留在他家，和叶伶轮流照顾他。
可是他在程圆圆面前越来越不自在，有时候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对她
泪，好奇地问。
「这样比较好睡啦！」姜棠从枕头下爆出这句话。
程圆圆疑惑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叶伶，只见她憋住气，正拚命忍着笑，肩膀一
这个小色狼！她忍不住狠狠捏住男人的鼻子，心想，最好把他憋死算了！
昨天他把她整得那么惨，害她现在不但腰酸背痛，两腿之间也疼得她欲哭�
泪，这样子她今天要怎么去上班呢？
「我哪有？」
「还说没有？你脸都红了啦！还有，这是什么？」叶伶的手指了指向盖在他
下半身的棉被，「我怎么觉得那里好象比刚刚更凸起来一点了？」
「圆圆，这小子死不了的啦！别为他掉那么多眼泪，浪费水。」叶伶一把拉
起程圆圆，顺便塞给她几张卫生纸擦眼泪、鼻涕。
姜棠突然觉得怀里失去了温暖，沮丧失落的表情藏也藏不住。
贝……
叶伶在一旁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弟弟脸上会露出那种像是中年色狼的
神情阿？
「笨蛋叶伶，我哪里胖了？我现在正在发育期，我这是壮啦！」姜棠气急败
坏地吼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想在程圆圆面前被姊姊奚落。
还有，那个顶在他胸膛上的绵软物体难道就是……
真是糟糕，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又更热了。
「圆圆、圆圆姊，我没事啦。」
子又小……你看，我弟弟活蹦乱跳的多健康，你不用自责啦！他会发烧是他自己
活该，和你没关系，就算你没把他送上救护车，他也可以活得好好的，放心、放
心！你不要哭啦……」
「哎呀，就是好话要说第二次嘛！来来来，亲爱的弟弟，再喊一次「姊姊」
给我听听！」叶伶和他打闹起来。
姜棠正想回击的时候，突然有个柔软的物体扑上来，他一愣，双眼睁得极大，
责。」
姜棠低下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很小声地说：「谢谢你，姊姊。」
姜棠看着她，突然问了句，「你很担心我吗？」
啪一声响起。
「喔！你为什么又打我？」愤怒地摸着可怜的额头，他直瞪着叶伶。
明明我们两个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为什么你一直没发现你的宝贝弟弟病得
这么重？
看来女人真的很不可靠。就在这一刻，姜棠决定将来都要靠自己。
产生了足以勾动天雷地火的猛烈情欲。
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快得让人无法思考。
等到她恢复神智的时候，就是现在这副模样──刚和男人欢爱过一个晚上，
来医院的耶！」
那是我要她去打电话的吧？姜棠心里这么想。
「她先回家休息了。现在是半夜，你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你一送到医院急诊
摇着他的身子。
呜……不要再摇了……他又好想吐了……
姜棠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急诊室里。
但他的嗓子实在太过沙哑，程圆圆一时没听清楚，仍一个劲儿地慌张掉眼泪。
姜棠完全放弃了。
完了，他大概要死了，只是他还这么年轻，真是不甘心。
一一九啦……」
「咦？为什么？要送你去医院吗？你真的病得那么严重？天啊！方糖，你会
不会死掉？」越说越害伯，她真的哭了出来。
身边。
「怎么办？怎么办？你烧得好严重……」她惊慌失措地看着他，眼泪已在眼
眶里打转。
弄坏了，才会在今天早上突然发起高烧，连带让他觉得恶心想吐。
他本来想先爬到厕所吐个痛快，怎么知道厕所已经被人捷足先登，而且他等
了没多久就全身无力，滑倒在厕所门口前，模样十分滑稽。
「方糖，你发烧了！」
「死圆圆……不要叫我方糖……」
喔，他头好痛，眼睛也渐渐花了起来，好想吐……
趴在地上的身子似乎又扭动了一下，好象在说些什么。
她好奇又谨慎地蹲下去，听见姜棠沙哑着声音说话。
「不要……叫我方糖……你这笨圆圆……」
她吓了一跳，只差没大声叫出来。
「喂，方糖，你有病啊，一大早的趴在厕所门口做什么？要偷窥也不用这么
努力吧？」
这两个孩子，临行前，叶母特地打电话给程圆圆，请她有空多来看看叶伶和姜棠，
关照一下。
于是春假第一天，程圆圆便兴高采烈地带着一堆家当来找叶伶，当晚，两个
然后，他上了国中、高中，后来考上医学院，成为大学生，接着又出来当实
习医生，在她眼里，他一直是当年那个长不大的小鬼头。
她一点都没把他放在心上，他不过是死党的弟弟，他和她之间的交集仅仅是
其实……有个新姊姊也挺不错的，她会带别的女孩子到家里来玩，而且那个
女生长得还挺可爱的……真希望他也能加入她们。
之后，程圆圆即使和叶伶分别进入不同的高中就请，仍然常常来找她玩，两
那个年纪比他大的女生，身材圆滚滚的好可爱，尤其是那对饱满的胸脯……
姜棠从那时起就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他每次想到程圆圆的时候，不是马上想
到她的脸蛋，而是她的胸部。
好晾干的衣服、每天的爱心便当……
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很喜欢这一切，喜欢这份女性的温柔与细心。
只是他碍于面子，又或许是带着些青春期初期的叛逆，那声「妈妈」他总是
里缺了点什么。
但是究竟缺少了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直到家里多了继母和新姊姊，他才晓得，原来他们家之前缺的是一种属于女
会盯着她的胸部。
姜棠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变态，但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啊。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隐隐约约了解到为什么电视上或是里都会把男性
程圆圆在班上也很受男生欢迎，但不是因为她的容貌或是她的个性，也不是
她的成绩特别突出，而是因为她那得天独厚，傲人一等的胸部。
才十三岁的她，就已经有罩杯，而且尺寸还在不断增进中，比起同年龄女生
样，突然转开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她揉揉眼睛。是不是她眼花了？不然为什么她好象见到那个装酷的小鬼露出
害羞的表情？
色给继母和叶伶看，连带地对叶伶的朋友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叶伶第一次带程圆圆回家讨论功课的时候，姜棠只人小鬼大地瞄了程圆圆一
眼，然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程圆圆第一次见到姜棠的时候，她十三岁，他十岁。
姜棠是她国中死党叶伶的「新弟弟」。
叶伶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叶母当初并不想再嫁，只想一个人好
男人一个翻身，轻易便拥住了她，将脸埋在她胸前的柔软饱满中，舌头伸了
出来，在昨晚疼爱过的地方再次留下印记。
「你……唔……」情欲再次被挑起，她推拒的手变得无力，「不要这样啦…
「大声点，我听不到。」
「姊姊！求你不要告诉圆圆姊啦！」
「哟，现在乖乖叫我姊姊了呢！真好听，再多叫几声！」
姜棠气得满脸通红，但又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都是真的。
「哈哈哈，我要去告诉圆圆，说我弟弟暗恋她，还半夜在房间里等着她喔！」
「不要啦！不准你说！」
姜棠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拉开她的手，气呼呼地问：「你半夜到我房间来
做什么啦！」
「咦，你没睡着啊？」叶伶很惊讶，「我刚刚看你睡得好熟，一动也不动呢！」
不、不会吧，难道程圆圆想偷吻他吗？
其实这样好像也不错，只是这是他的初吻，他还没有决定好是不是就要这样
胡里胡涂地献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姜棠突然生起气来，很想掀开棉被狠狠大骂一声，「你这个
不检点的女人，想玩弄小男生的感情吗？」
就在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发作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得全身燥热。
她悄悄转过头，看着在身旁熟睡的男人。
怎么样都没想到，她居然会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