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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旧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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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起来,圈住宋启明的腰把人拉向自己,欣赏这美丽的造物:一指宽的绳子勒得很紧,嵌进臀丘里悄悄藏起来叫人看不见,但是如果稍稍分开臀缝让手指顺着绳索的走向摸下去便能感受到那粗糙和挑逗;三角的布料本来就少得可怜,除了够束缚住阴茎以外什么也遮不住,又被渗出的透明水液打湿,更显得被遮住的一小块皮肤影绰又色情;还有那颗串在绳子上的红木珠,刚好被穴口温柔又渴望地吻着,啧啧有声啜吸着,然而吞吃不进去,只是舔舐、刺激敏感,更激烈的收缩,分泌许许多多的淫液,把爱人的腿根涂得一片晶亮。

宋启明又是羞耻又是刺激得双腿酸软,他把下巴搁在你的肩膀上小声吸气:“薇薇……”

你却还嫌不够,打断他道:“哥哥,来,把裤子穿上,我们去骑马。”

你耍赖似的凑过去撒娇:“哥哥,穿这个!”

宋启明愣住了:“穿……?如何穿?”

你坏笑着拉他起来,把半开着通风的窗子关上:“你脱嘛,脱了我来帮你穿呀。”

最近是宋启明三月一次的发情期,你们照例提早来到遣退了下人的别庄上小住。以往这是你们最甜蜜肆意的时候,当然现在也是快乐又幸福的,然而你却发现宋启明自打那天晚上做了噩梦之后就总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若要你举出点具体例子来倒也没有,但是你就是能感觉到那种心不在焉,微妙的疏离感。

你知道那天晚上宋启明一定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又不想直接挑明了提出来徒增他的伤心,便决定玩点新花样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你回到房间的时候宋启明在低头拨算盘,你走过去把算盘从他的手底下抽走:“在别庄上就先别管铺子的事情了。”

“哥哥,下次再在梦里见到他们,你就说:无论你们要做什么我都不会害怕,薇薇一定会接我回家。”你犬齿咬破他跳动的腺体,用爱液浇灌他渴望的肥沃的土壤,他跟着你一起高潮,在情欲的顶峰里同时享受爱情的醴泉,“而我一定会拼命去接你,跑着去接你。好吗?”

“好,”宋启明被一种几乎无法排遣的对你的巨大爱意淹没至顶,他哽咽着射出来,不再抓着床单,而是紧紧握住你的手指,“好,薇薇。”

薇薇一定会来接我回家。她会拼命来,跑着来。

他像是什么都慢半拍一样,木呆地被你亲了好几口才有了反应,回应起你来。

你将他的口腔彻彻底底搔刮了一遍,确保每一寸都是你的痕迹,怀里的人呼吸也慢慢平稳了,回到带着点依赖带着点动情的老样子,你才稍微退开一点,然而知道他做了噩梦后总是很脆弱很需要肌肤之亲,因此很有经验的没有松手,仍然揽着他的后背轻轻拍他。

房里一时沉默,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暖白色的光晕。

“我绝不会讨厌你,绝不会放弃你,”充斥着淫靡气味的房间里,蔷薇花和葡萄的香气互相纠缠着慢慢蒸腾上来,把你和宋启明都醺得几欲沉醉,你们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契合的那一对,“我从生到死都只会选择你一个人,我永远永远都爱你。”

宋启明闭上眼睛,从鼻腔里压出简短的回答,是把所有幸福的委屈的恐惧的哭泣都压缩成了这一个朦胧的单音,沉重且温柔:“嗯。”

你的手探下去,手指探进那个泥泞的小穴,那渴望的软肉吸吮着你,宋启明的呼吸粗重起来,靠在你怀里乖顺地任你施为。

宋启明喘了一阵才能说出完整的话,声音是被情欲涂抹过的喑哑:“梦见了过去。那些肮脏的卑微的过去。什么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唯独没有你了,我喊你的名字你没有出现,我一直在等你但是你没有来,一直到我死在那个破庙里,也没有等到你。”

他这样一说你就回忆起第一此见到他时的伤痕累累,心上如刺入一万根牛毫细针那样绵密而漫长的疼痛,你吻他汗湿的鬓发,声音放柔:“怪我,是梦里的我来晚了。”

“不是这样的。”宋启明却摇了摇头,低声说:“只是我在想,你在那天的那个时分走进来,是上天的恩赐,天大的巧合。然而你总是很有可能不来的,这让梦境变得不好分辨——他们说认识你是我的妄想,你不认识我,张记商行的少当家哪里管我这个小乞丐的死活,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想。我知道现在的生活不是幻想,然而噩梦里我总是想起那些肮脏的过往,只是我没有一一细说给你听,但那些都是比你捡到我时的场景更惨烈更龌龊的过往。于是我又会害怕起来,如果你知道了我的过去是远超你想象的肮脏,或者你见过了那些肮脏,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你没把那情趣内裤脱掉,故意用手指顶住红木珠子往里挤,珠子被你整个儿地挤进穴口去,然而也只有一段很短的距离便被拦住;本就收紧的绳子因为你的举动而更加勒紧,狠狠地磨着会阴,连带前面三角布料的束缚也更紧,故而宋启明分明已经到了极限却射不出来。

“薇薇……薇薇!”宋启明被你弄得受不住了,把脸完全埋在床单里哀叫,你却只是欣赏着那个饥渴地吸吮着木珠子的粉嫩的小穴,不仅不着急,甚至坏心眼地在他雪白的臀丘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枚很快就会消退的牙印:“哥哥,告诉我,你前天晚上梦见了什么?为什么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

宋启明的脑子已经被欲求不满的戏弄搅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你的话,他难受得甚至用牙齿咬住了床单,拼命往后塌腰想吃你的手指,嘴上只知道说些语无伦次的求饶话:“薇薇,嗯,我难受……我要……”

一直收缩又得不到满足的花穴淌着股股淫水,你没有给宋启明垫衬布,它们便跟射出来的精液一起泡透了亵裤和外裤,黏腻的爱液打湿了马背,渐渐顺着马腹滴滴答答淌进草地里。

然而你有心想让宋启明忘记那个噩梦,当然也是坏心眼地喜欢看宋启明失控得哭出声来的样子,故而你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沦,你却扬起马鞭,马儿加速驰骋,穿梭在郁郁林间。

“啊,啊啊……哈啊~”在剧烈的颠簸下红木珠子狠狠地碾着花心,绳子把柔嫩的股缝磨得红肿,三角布料束缚着阴茎让泄身变得不是那么容易,宋启明果然如你所愿地哭了起来,你吻着他散发着馥郁浓香的腺体,伸手抚过他的面颊,摸到满手泪痕,他一口叼住你的掌心,声音含混着哀求与情欲,“啊,我要,薇薇……我要,我……”

你见宋启明确实没办法走路,便把他抱起来,上了鞍的马就等在院子里,暗示你的野心勃勃和早有准备。你把宋启明抱上去,自己坐在他身后抓着缰绳把他揽在怀里,每一次坐下来都是一个大的刺激,“哼嗯……”宋启明下意识夹紧马腹,闭着眼靠在你怀里轻喘,睫毛上有点晶莹的水汽。

你甩了一下缰绳,马匹慢慢走动起来。就算是以这样的速度,在马背上仍然是极其颠簸的。会阴勒着绳子花穴嵌着木珠,光是坐下来就已经很难,更别说这样颠簸:“啊,哈啊,薇薇,啊,慢点……哈啊!”宋启明给这种颠簸弄得在马背上扭动,想要逃脱这种刺激然而人被你圈着马也被你掌着根本不受控制。

他的衣衫是整齐的,垂顺的冰蓝色锦衣,因为难耐夹紧腿而使靴子贴着马腹;然而神情是那么的迷乱而充满欲望,像堕落情欲泥沼的贵公子,被你在股掌间肆意玩弄。你实在爱极了这巨大反差,幸好这是你们的别庄,下人早被你遣下山去,林地里空无一人,否则谁要是偶然目睹宋启明现在的模样,你定然要醋得恨不得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等啊等啊,等到浑身发冷,等到天色渐暗,等到自己的意识慢慢沉沦,最后“啪”地一下闪灭,也没有等到那个照耀他人生的太阳。

你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感到身边人有点动静,迷迷糊糊地伸手过去揽他的腰,却只搂到一手湿迹。你有点清醒了,睁眼去看宋启明,却见他似乎被魇住了,一额一身都是冷汗,汗水把他额前的碎发也打湿,眼泪大滴大滴的往外涌,伴着小小的绝望的啜泣和哀声,大约是梦到了过分痛苦的东西,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宋启明总是做噩梦,这你是知道的,但那是在头先两年比较严重,近几年宋启明已经很少做那样的噩梦了,没想到这次梦得那么坏。你心疼得要命,赶紧把人搂进怀里,轻轻的拍他颤抖的后背,亲他的额角、眼睛和嘴唇:“启明,启明?醒醒,你做噩梦呢。”

宋启明的眼睛瞪得滚圆,本来是惊讶的语调被情欲柔化之后只剩下魅惑人的曼声,听得你浑身发热:“骑——”

你坏心眼地探过去按了按那颗木珠,后一个字还未出宋启明的喉口便被彻底揉散,他惊喘一声,像是力气都给你卸掉了,抓住你的小臂稳了稳身形才不至于跌倒。

平常你总是顺着宋启明,有时候也会有些孩子气的言语或者跳脱的思绪,宋启明是哥哥你是妹妹,这谁也不会看错;然而做爱的时候你则总是强硬的,这次当然也没给宋启明机会拒绝。你扶着宋启明在床沿坐下,“嗯~”红木珠子被坐下来的姿势重重按了一下,宋启明又是一抖,面颊绯红着发出喘息,你则一层一层给他穿上亵裤和外裤,然后是鹿皮靴子,只是没有把衬布垫回去。

虽然你和宋启明已经上老夫老妻了,肌肤之亲更是十分频繁,但是他对具有桃色意味的暗示还是有点磨不开面子,故而常常显得赧然。他面颊稍红但是顺从的将长裤和亵裤脱下,午后的卧房里葡萄的气息浅香弥漫,发情期的地坤总是渴求的,但你们并不是时时刻刻做爱,故而为了正常生活,宋启明会在亵裤里垫一块布。

你蹲下来,挪走这碍事的布料,宋启明湿润的、绒毛细软的下体就暴露在你的视野里。你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腿根,撸动他的玉茎到完全勃起,他“唔”了一声,大腿微颤,为了保持平衡而抓紧了黄花梨木的床头。

你为他把这奇怪的情趣衣物穿上,那原来是一个变形的三角裤,你调整它的长度,让一圈绳子正好束住腰,一圈绳子勒住会阴,倒三角的布料就在囊袋的地方,把宋启明勃起的玉茎按贴在小腹上,那颗木珠被淫水打湿了,恰嵌在腿心那脆弱收缩的穴口。

他抬头来看见你便微笑道:“上午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人?”

你凑过去挨着他坐在软榻上,从袖口里掏出一样东西来:“去准备这个了。”

他好奇地看过来,就见你手上拿着一条难以名状的东西,基本上是绳子,还有一块三角布料,上面串着一颗红木珠子,看不出个用途和形状:“这是何物?”

宋启明把脸埋在你的肩窝里好一会儿,你以为他睡着了,他却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薇薇来了。”

你愣了一下:“什么?”

宋启明却不再多说,他摇了摇头,伸手把你圈在怀里,亲了亲你的额角,温声道:“没什么。睡吧。”

我不再害怕了。

你重新把宋启明拉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宋启明身后压过去,你的酥胸抵着他分明的蝴蝶骨,小腹压在他深陷的腰窝上,你赤着脚同他穿着的鹿皮马靴纠缠在一起,滚烫坚硬冲入潮湿的柔软。

“哼嗯,嗯~嗯……哈啊!”你抽插着,越来越快,趴在宋启明背上把他深深地压下去,在里面肆意探寻冲撞,点燃情欲搅动泡沫敲开生殖腔,在肥沃丰润的内里成结,是不肯离去与绝不松手之意。

快到的时候宋启明跪在柔软的床垫上,靴子蹬着床面,整个人被你插得发抖,你的前胸与他的后背完全贴合,手臂伸过去覆着他绞着床单的双手,十指紧扣。你侧头在他耳边低声说:“那些对你不好的人,他们都死了。母亲说等你回来了给你蒸牛乳糕;父亲说想买一方砚台让你陪着去挑;瑶英喜欢父亲给她讲故事……而我,我就在你身后,永远都在你的眼之所见与耳之所听与肌肤之所触碰与呼吸之所感受之内。他们是假的,我们是真的。”

他抓起你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好像是怕从你这里听到什么不称心的回应,不等你开口就先自问自答:“没关系,这些都是噩梦残留的一点阴影,我很快就会忘记的。”

你却一把反手抓住他的手,声音严肃地压低了,郑重地道:“不要忘记。”

“哥哥,你要记得,”你说,“我们能走到现在,不是靠着什么天大的巧合。我们是彼此缺失的一块,你12岁时捡到我就注定了的,你曾经救过我,我将来会回来救你;在任何时候见到你我就会爱上你;如果我还没见到你,命运就会指引我走向你;无论是多么惨烈的过往我都会爱你;不管你曾经是什么,或者未来变成什么,只要你还活着,就一定会等到我走向你的那一天。”

你却成了铁面无私的包青天,得不到他的回答便不肯网开一面。你揽着他的腰固定住他,手指顶着珠子在他的身体里到处戳弄,直到他死死绞着木珠子,后穴潮吹地哗啦啦淌出一大堆水液,前面却被收束着,最后也没有射就软了下去——他被你玩弄得干高潮了。

“哈啊,哈啊……”这折磨对宋启明来说可太大了,他脱力地栽倒下去,蜷缩地侧躺着,大口喘着气。

你终于肯把情趣内裤给宋启明脱掉,你从身后搂住宋启明,把他穿着鹿皮马靴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腿间,细致地啮他的腺体:“哥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噩梦?为什么不高兴了?”

你见差不多了,再加上自己也憋的难受,便掉转马头,马儿朝你们的院子疾驰而去。

你把宋启明抱下马的时候他在你怀里夹紧双腿摩擦着难耐地自慰,浑身小幅度颤抖,你抱着他风一样掠进院子,一路走一路脱他的衣服,到了床上时已经把宋启明脱得全身赤裸,然而褐色的鹿皮靴子却故意留着了,配着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三角裤显得格外色情。

你让宋启明以撅臀塌腰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马靴蹬着柔软的床面,双腿分开露出被红木珠子和绳子折磨的淌水的后穴,他发软的小臂勉强撑着床,细腰柔软地弯下去,手指紧紧绞着头顶的床单,便陷出深深腰窝,浑身都是薄汗,汗毛上一些晶莹的肉眼难见的小汗珠,连那里的皮肤都因为情欲而泛起玫红。

“哼嗯,嗯~哼嗯……”你放任马儿踏着小碎步慢跑,伸手圈住宋启明的腰让他不至于在意乱情迷之间失去平衡跌下马,他在你怀里喷吐灼热的气息,粗砺的绳子摩挲着会阴,红木珠子随着马匹的上下颠动一下一下研磨着敏感的花核,他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手指紧紧扣着你的手背,声音像是快哭了那样能拧出水来,“嗯,不要了,薇薇……呜,我不,不要……”

你侧过脸去亲他的侧脸,小声地安抚他:“哥哥,哥哥……”

“嗯……”他不知道是在呻吟还是在应和你,这样的刺激太新奇而一边发情一边在野地里驰骋的感觉又太过羞耻,宋启明的高潮来得很快,几乎是你们的院子仍然在望,他已经弓着腰射了出来。

宋启明突然倒抽一口凉气,像是久溺之人陡然浮上水面那样猛然睁开眼,你注意到他聚焦之前的眼神,那种了无生趣的绝望看得你心头猛跳,你赶紧去摸他的脸,连声说:“启明,启明哥哥,看看我,你看着我。”

你说了好几遍宋启明才理解你的意思,他的眼珠慢慢转向你,看清你的容貌便凝住不动了。你给这种绝望又执拗的燃烧一般的眼神盯得心慌,不敢轻举妄动,好一会儿,宋启明才突然伸手揽住你的脖子,没什么恐惧或者焦虑的表情,抚上你面颊的手指却发抖,声音低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幻影:“……薇薇?”

“嗯,我在呢,”你凑过去继续亲他,一边拍他的后背,“你刚刚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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