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把宋启明的胸像面团一样捏来揉去,用肮脏的指甲缝去抠去夹那漂亮的茱萸,让它充血肿胀,最后干脆直接把嘴凑上去吸吮起来。
“别碰我……你们……薇薇,薇薇!”宋启明扭动着想躲避,但是被牢牢架住了胳膊挣扎不得,他们说你与他没有交集,但是宋启明不能相信,怎么能相信呢?你是他的全部,他的爱、他的救赎、在这脏污世界上托着他不至于沉没的所有力量,他们却说那都是幻想。
“滚开……薇薇、薇薇……”
现在宋启明被剥了个精光,双手紧紧缚在身后,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被压着跪趴在地上,双腿摆成大大分开的姿势,臀撅得高高的,湿润的小穴蠕动着一览无遗。他的着力点只有膝盖和肩膀,侧脸贴着粗糙的泥地,完全任人摆布,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情热的发作是不看时间的,纵然宋启明绝望得眩晕又恶心得想吐,身体上的热度还是只升不降,生殖腔里翻江倒海,淫水不顾意愿地自顾自分泌着止也止不住。
“不要碰我,滚开,滚开!”宋启明拼命在压制下扭动挣扎,身后的大手还是侵进来,粗糙肥硕的手指在湿热的密地里乱捅,布满老茧的大手揉着雪白的臀丘:“爽不爽?是不是很久没人干你了?不管怎么玩都还是细皮嫩肉,你真是个天生的淫魔!”
宋启明的心像被泡进了冰水,他虽然被死死按住但还是拼命挣扎,奇怪的是身上你帮他挑了样子画了纹样裁成的衣服此时却变成了褴褛的布条,居然没有一样事物可以证明他曾与你相遇、还有这过往数年来的生活。
老大下流地摸了一把宋启明的脸,调笑道:“贱人,你是不是太久没有被哥哥们肏,想肉棒想出幻觉了?居然意淫起这春城的老大来了。”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其他兄弟,老四便绕到宋启明身后一把扯掉他的裤子,老五则递来绳子让老三把宋启明绑上:“哎哟哟,你可真是个婊子,这么喜欢被粗暴对待?湿的这么快,没用的蠢货!”
那些地痞又两两结伴依葫芦画瓢把宋启明玩了一轮这才算尽兴,宋启明早已连尿也尿不出来,体腔里盛装着满量的精液,肚子鼓得像五月怀胎那样,穴肉再也收不回去,脱垂出沾着白浊已经发紫的一截,几乎不动了。
宋启明像条死狗那样被丢在地上,面朝下趴着,被捆着的手腕早就磨破了皮,绳子勒进肉里去,反折的被捆束的双腿合不拢的大张着,隆起的肚子因为这个姿势而受到压迫,一股股浊液便从他的花心涌出来,涓涓细流一样仿佛不会停歇。
地痞们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老大抓着宋启明的头发逼他扬起头来,看见他涂满体液的了无生机的脸,满意地咧嘴笑了起来:“吸人精气的婊子,非得这样才能把你喂饱。”
宋启明疼得倒抽一口气,然而比殴打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原以为早就消散的噩梦重新出现:“不可能,你们死了的……在监狱里,大火……薇薇带我去看过的……”
想起你,宋启明就像想起了希望,原本恐慌的面容也重新被希望点亮:“你们敢动我?薇薇很快就会来找我的,薇薇会——”
然而他的话被老大毫不留情地打断,对方嘬了一下牙花,作势用小拇指掏掏耳朵:“薇薇?谁?”
老二露出会心的下流的微笑,甩着鸟走过去跟老大两人各朝一头坐下来,重新硬起来的滴水的阳具并在一起,老三老四便把宋启明架过来放在两人怀里。
宋启明面朝着老大背对着老二,几乎已经半晕过去,头无力地垂下来也不知还有没有意识。老大也没有把他叫醒的打算,他让宋启明双腿叉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宋启明腿被折起来绑着,便只有膝盖和半只脚掌能勉强撑着地面。他掐着宋启明的腰,老二在后面掰开宋启明被揉得又红又紫的臀瓣,抓着自己和老大的生殖器,对准那个被过度玩弄的小穴挤进去一个头,老大手一松,宋启明便直直坐了下去。
“啊——!!”就算是发情期的地坤也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那感觉宛如被粗大的铁棍捅穿、将身体撕裂成两半,宋启明立即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清醒,疼得剧烈挣扎尖叫起来,不堪重负的穴口瞬时涌出大量血液。然而被绑成这样又能挣扎出什么结果呢?甚至连在这些恶棍身上留下一道抓痕也做不到。老大掐着宋启明的腰、老二抓着宋启明被捆在身后的双手,两人步调一致地抽插起他来。
薇薇、薇薇……
“啊!爽!”老大和老二同时挺腰发射,宋启明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灼热的精液冲进被捣得红肿的体腔也冲进他的喉咙,他咳嗽着,想要吐出来但受到姿势的限制不得不大部分吞下,咽不下的便从唇边溢出来,顺着侧脸滴在地上,混着汗液和生理泪水把他的面颊搞的一塌糊涂。
然而宋启明得不到休息,老大老二玩了一轮然后是老三老四, 不同的阳具拔出又插入,发出“啵”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最后老大又绕到前面捅他的嘴,和老五一起玩了第二回。
薇薇、薇薇……
怎么样都没关系。他这具身体是肮脏的,所以就算再次被拖入泥沼也没关系。
只要你别讨厌他、只要你还在等他、只要能再次见到你……
这就是他们说的“把嘴堵上”。
供桌是很长的,然而很窄,他们把宋启明垂直着压在供桌上,那供桌也就只够托着宋启明的腰,其他部位都是悬空着的。
宋启明手脚都被绑着动不了,老大站在腿侧使劲掰着他的膝盖把他打开往里猛冲,老二站在他的头侧双手抓着宋启明的双颊把他的头后仰着固定住,往他的喉咙里抽插,宋启明给这两个地痞夹在中间,一个冲过来另一个又顶回去,像大浪里的一叶小舟。
老大抹了一把脸,表情霎时阴沉下来,老五更上来直接扇了宋启明一巴掌:“婊子,贱货!千人睡万人骑的!”
老大阴森森地笑了一下:“整天薇薇薇薇的,烦死了。不叫你吃点苦头,你还真以为咱们兄弟几个是供着你当祖宗呢。不过是个拿来泄欲的骚货!”
他扬起下巴:“抬过去,把他的嘴堵上。”
宋启明到城郊来是办铺子的事情,走出铺子则是因为想给你买胡二狗家的糖葫芦。
因为胡二狗常摆摊的地方离铺子不远,宋启明对这条街又极熟悉,他便没有乘车,稍走两步权当散心。
他走过一条小巷,脑子中还在盘算着一些账目上的事情,并不分很多注意给熟悉的周遭,因此没觉察暗地里伸出几双手,一双捂住他的嘴、一双圈住他的腰、两双架着他的胳膊,几乎只是在一刹那,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更没来得及发出什么声音的时候,就被掳走了。
老大揪住宋启明的胸乳使劲拉扯:“这么久没玩你,你是不是就耐不住寂寞跑去给哪个杂种生孩子了?嗯?胸这么大,像女人一样,我要是使劲吸一吸,会不会有奶出来啊?哈哈哈!”
老五早就在旁边看得眼热了,趁着大哥到前面的功夫,他在后面抱住宋启明的细腰,像公狗一样胡乱蹭了起来:“老大,这个婊子……呼,你看他流了这么多水,这么渴,肯定是很想吃大肉棒了。”
无论多么屈辱多么恐惧宋启明都能忍受,但他们说的下流话里带上了你和张瑶英,这已经超过了宋启明能忍耐的极限。他像个道具一样被人抓在手里肆意玩弄,唯一能做的只有一口啐在老大脸上,恨声道:“谁准你这么说薇薇!”
宋启明发着抖,睫毛也剧烈的颤抖着,拼命的压抑着受到刺激想要呻吟的欲望,声音几乎是从肺里挤出来的恐惧与恶心与绝望:“薇薇、薇薇、薇薇——”
老三要负责压住宋启明,但是看到他的模样也欲火中烧,便摩挲揉捏着宋启明细嫩的腰窝聊以解馋。老二蹲在一边,手探下去摸宋启明的胸乳,惊讶道:“大哥,这贱种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哦?让我看看?”在身后乱弄乱搅的手指抽了出来,宋启明不再被压跪在地上,而是被老二老三一人托着一边腋下直起身勉强跪在了地上。他忍受着地痞们腐臭的呼吸和发黄的牙齿,因为屈辱,紧咬的牙关发出打颤声,因为被玩弄而分泌得越来越多的淫液淌湿了他的腿根,现在这湿润黏腻的触感又来到了胸口。
宋启明跪在地上,被老三死死压住捆紧手腕,老大一巴掌打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臀丘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白皙的皮肤上迅速出现红色的巴掌印。宋启明猝不及防下发出半声藏在喉咙里的呜咽,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自己的身体,因此对那种从身体内部泛上来的热潮更感到绝望:他的发情期到了。
“不要,不要碰我,薇薇,薇薇——!”宋启明像困兽那样发出绝望的尖叫,他乱踢乱蹬企图挣脱钳制,然而或许老三一时没有按住,但是被五个地痞围着,他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宋启明很快被地痞们制服了,为了防止他再挣脱,他们把他的腿折起来,用绳子分别将他的小腿和大腿绑在了一起。
宋启明是见过这些地痞有多么怕你的,此时他们竟然如此泰然无畏倒是超出他的预料之外:“张春薇……”
“噗——”老大猝然大笑起来,其他地痞也跟着一起发出雷鸣般的笑声,“噗哈哈哈哈哈哈,张春薇?那个张记商行的少当家张春薇?”
老大蹲下来一把抓住宋启明的长发往后一拽,头皮的疼痛使宋启明不得不顺着这力气仰起头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居然是那个噩梦般的破庙的正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张春薇管你一个小乞丐去死?”
他手一松,宋启明的脸无力地砸回地上被小石子划破,他们也没给他松绑,更别说做做清理或者喂点吃喝,五人扬长而去。
宋启明极慢地眨了眨眼,在越来越黑的意识中固执地留着最后一点执念等着你,等你拿着一串糖葫芦从破庙门口走进来,叫他一声“哥哥”,给他松绑,带他回家。
“啊啊,不……啊,啊——!”宋启明痛到浑身抖得像筛糠,两人的阳具太大也太长,小穴被绷紧到成了一个无褶皱的浑圆,许多之前残留的精液从宋启明的身体里被挤出来,那粗鲁坚硬的肉棒甚至在他的小腹上捅出一鼓一鼓的分明的形状来。
老二一手抓着宋启明被捆着的手腕,一手从身后搂住宋启明的腰,大掌摸到他腹部蠕动的形状就更加兴奋,因而捅得更加卖力了。老大享受地啜吸着宋启明已经被玩得绵软胀大的胸乳,掐着他的腰,把他死死往自己身上按。
“哈啊————!!”肉棒捣进穴道、捣进生殖腔,两大股精液冲进被保护着的疲惫蠕动的体腔,宋启明几乎失去意识,嗓子也早已经哑得说不出话,发出痛苦的啜泣般的尖叫,因为受到过度的刺激又早已射到射不出来,他哆哆嗦嗦地小幅度颤抖着,浑身绷紧,最后断续的、崩溃的,射出了清亮的微微发黄的尿液。
宋启明一直射到再也射不出来,地痞们一旦退开,失去支撑后他便像一段瘫软的面条一样挂在供桌上,浑身上下射满了地痞们的精液和他自己的体液,几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一塌糊涂。吞不下的白浊从嘴里淌出来,滴到地上也滴到头发上,在上面干结,把他完全散乱了垂在地上的长发弄得一绺一绺的极为肮脏。
他被绑着的手脚都已经麻得失去知觉,腰在檀木的供桌上蹭脱了一层皮,然而这都几乎察觉不到,宋启明已经脱了力,嘴唇都蹭破了,含着精液半张着嘴,眼睛也是半睁半闭的,无神望着破庙漏洞的穹顶。他的胸口被抓咬得全是乱七八糟的手印和齿痕,乳珠胀大得像是哺乳期的女人,他原先平坦细腻的蜂腰塞满了五个人的精液,隆起一个微微的弧度,也像怀了胎一样。他被绑成m形的腿大开着,穴肉红肿翻卷着露出一截,疲惫又缓慢地蠕动着,血和淫水和精液乱作一团从微鼓的肚子里淌出来。
然而地痞们还没有玩够的意思,老大咂了咂嘴,示意小弟们把宋启明从供桌上提起来:“老二,咱俩玩玩。”
只要,你是真实的。
他不需要别的,不需要洁净的身体也不需要安稳的生活,就算是个小乞丐,被人当作妓女那样玩弄也没关系。
他要你,宋启明只要张春薇,别的都毫不重要。
“唔!唔唔!唔!”他疼得额头渗出汗水,深喉弄得他想吐又吐不出来,后穴分泌淫水的速度赶不上地痞的粗暴程度,鲜血便涌出来成为另一种程度上的润滑。
宋启明给干得浑身发红,老大弯下腰来在他微微隆起的胸乳上又吸又啮又咬,像是誓要吸出乳汁那样用力。宋启明的乳粒给他吸得像石头一样硬,他在双面夹击的冲撞中疼得发颤,然而因为正处在发情期,这种屈辱和疼痛的折磨之中便又浮上来另一种微妙的绒毛一般的痒意来:“唔嗯,唔,唔!”他知道自己勃起了,连这样的强暴也会让这具身体兴奋,这让他更加自厌。
在被当作性玩具玩弄的过程中宋启明已经无暇他顾,他只好拼命忽视体腔内的侵犯和口腔中含着的腥臭的阳物,闭上眼睛努力只想着你。
老五便走过去将供桌拖出来,老二老三架着宋启明把他按在了供桌上。
老大解开裤带,青紫色的阳具跳出来,他扒开宋启明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对着花心猛捣下去。
“啊——!!”仿佛被烙铁捅进内脏,宋启明发出一声惨叫,然而才叫到一半,嘴就被别的什么东西堵上了——老二也解了裤子,将阳具捅进宋启明的喉咙里。
宋启明一阵天旋地转,被身后一个人捉着双手按跪在地上,肩膀贴着地面挣扎不起来,愤怒大过恐惧地抬起头来想要呵斥:“你们——”
他看清了面前人的容貌,那尚算镇静的冷淡的愤怒突然龟裂了,转而变成孩子似的惊慌与无措:“你们不是死了吗?”
“死了?”老大抱臂靠着破败的门槛冷笑着看他,压着宋启明的老三猛地收紧宋启明的手腕,旁边老四一脚踹在宋启明的腰窝上:“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