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知道你愿意,我是怕你嫌脏。”
(我是真的从心里急了,就似乎是说我不爱她一样,其实我根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浑身乱动,两脚乱蹬∶“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就是死,我也不会嫌大姐脏啊!”“那你肯不肯亲亲大姐的底下?”
我一下没听明白∶“亲底下?”
我痴迷地望着她∶“不怕,只要你喜欢,再难我都愿意。”“真的?”“当然真的。”我说着就软软地亲着她的脖颈∶“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只要能让你兴奋,只要能让你满足,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大姐,我是你的,随便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大姐,我是属于你的,只要你喜欢,叫我干什么都行。”┅┅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着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对她的一片痴情(小孩子其实不懂什么,但是在当时当地我是真的以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天已经长大的人们不能去笑话不懂世事的小孩。换句话说,小孩是纯情的、单一的,没有成年人那么多的顾虑和想法)。
由于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觉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总似乎我是小孩子随便说说而已,只是玩乐性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一片红心忠于党”(当年从小受党教育,有根深蒂固的正统道德观,从内心深处觉得不能玩弄女性,两性间的事必得认真,生怕被人误会。孰不知我自己正在被人玩弄,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自己的人,表白自己的一片真情意)。
“豆豆真好,大姐真的好喜欢你。”她边说,边亲着我,我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脸上荡漾着甜甜的笑意┅┅大姐继续抚摩着我∶“豆豆,刚才舒适吗?”
大姐愣在那儿,看着我说∶“你傻呀?”
我笑着说∶“我是傻嘛,因为我爱你嘛,我当然就愿意被你操了,何况你还操得我那么舒适?”大姐一看我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干脆也就不跟我说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真是傻孩子,以后你会明白的。”(今天我们知道,她是因为破了我的身,有点内疚。当时我可没想明白,还为挨操沾沾自喜呐!)我们起床下地,把下面都洗干净(那时候可不像现在,那要拿盆打凉水,再对暖壶的热水),大姐又把床单换了扔到盆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然后我们就干干净净的又躺在刚换过床单的干净床上,继续聊天。
“豆豆,你真的喜欢大姐呀?”大姐搂着我问。
我正舔得上瘾呐,不愿意就此停下来。多希奇呀,我刚开始心得都有点想吐,现在却不愿意离开,也不嫌骚了,也不嫌脏了,而且觉得那骚味是那么的美妙,那骚水是那么的香甜,恨不能多喝点从大姐骚里流出来的粘粘的骚水(从那以后,我被她练习得非凡喜欢这个调调
我哪里禁得住这么狠的女人,就觉得底下怎么样也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她忽然全身僵硬,死死地抱住我,就似乎要掐死我一样,一动不动∶“啊┅┅啊┅┅我~~我~~我不行了,我┅┅要┅┅”我也就在这时再也忍不下去了,“噗、噗、噗、噗”全都泄给她了┅┅“怎么?你又出来了?”我点点头,她的意思似乎我还应该忍下去,难道她还想要?
她在我身上静静的趴了很久,终于我们慢慢的都缓过点劲了,她轻轻的亲着我的脸∶“豆豆,大姐对不住你┅┅豆豆,你不会恨大姐吧?”我吓了一跳,眼睛里满是问号地望着她。
“傻孩子,你真不明白大姐说的是什么吗?”我摇摇头,等着她自己回答∶“唉,你真是傻孩子啊!”我还是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怎么了?大姐。”“你真的不恨大姐吗?”我笑了∶“你怎么了,大姐?我爱你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恨你?”“傻孩子,你真的不懂啊?”“不懂什么?”我也有点糊涂了,心里开始打鼓。
我一听到这种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我更卖力的舔着大姐的骚,早就把心的事给忘了。舔得我满嘴满脸都是水,骚骚的、粘粘的,粘得到处都是。
“噢┅┅嘶┅┅好,就这样┅┅哦┅┅哦┅┅”“啊┅┅啊┅┅哎呀~~不行了!豆~~豆~~你、你、你把┅┅舌头┅┅伸、伸、伸进去┅┅啊┅┅啊┅┅我要┅┅我要┅┅伸进去呀┅┅”我被她这种带拐弯的声音说得浑身发热,底下自己就立起来了,我的头脑已经被她的骚水给腐蚀了,没有了思维,只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我把舌头伸进去(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进去,进哪儿,但我知道是进里,就把舌头往有空的地方钻),伸进了眼里。天啊!本来水是往下流的,现在都顺着我的舌头流,全都流进了我的嘴里,满嘴都填满了骚水,也吐不出来。又因为贴得近,所以鼻子上全糊满了骚骚粘粘的水,吸不进气来,大姐又正在激动,我不敢停下来扫她的兴,只好张开嘴喘口气┅┅坏了,这回真坏了,我一点预备都没有,就听见“咕噜、咕噜”两声,藉着我喘气的当口,满满一嘴的骚水全进了肚子┅┅“哎呀┅┅哎呀┅┅好哦~~豆豆┅┅千┅┅万别┅┅停,啊┅┅啊┅┅别┅┅停啊┅┅”在这种带拐弯的声音催促下,我怎么能停得下来,一点都不敢偷懒,我尽心尽力地工作,兢兢业业地为她服务。
“傻瓜,刚才不是都洗干净了,你忘了?”
我想起来了,我们刚才是都洗过下面的。
“豆豆,没关系的,啊,那是大姐流的水水,似乎出汗一样,不脏的。”原来那不是尿,是水水?水水是什么?啊,天呐,就是水呀!!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新知识,又是味,又是水的,我根本来不及消化。
她摸着我的头笑了∶“不是腥,是臊。”
“臊?”我茫然。
“对,臊就是腥,腥就是臊。”
“对,用舌头亲,你试试。”
尽管我觉得有点恶心,可是我非常愿意满足她的要求(还是那句话,只要她能兴奋,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先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舌头对上去,我的头“嗡”的一下,我的舌头碰到的是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肉啊┅┅我就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对,对,别挪开,上下动一动。”
这时我恍惚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她是要让我去亲她尿尿的地方。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我又想起了那软软的肉,以及那还有点湿的尿(我还是以为那是尿),天啊!大姐连她尿尿的洞都让我亲,我好幸福喔!好沉醉啊!我兴奋得什么似的(以我当时的这种情绪,我怎么会嫌脏,她就是真给我点尿,一个搞不好,我还真就喝了)。
我很快的把身子蹭下去,莽撞地把嘴对上去,就乱亲起来(这时大姐自己已经把腿劈开了)。
“不对,不对,你亲到哪儿去了?”原来我不知道洞洞在哪儿,以为那毛茸茸的一片就是。
“那我可就要操你了?”
我呜咽着∶“我等着呐┅┅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噢~~豆豆,这次你可要忍住啊!”她说着,就开始动了,一上一下地操着我。那滋味实在是太美了,就是今天,我都忍不住要说∶挨操的滋味真美!
“啊┅┅豆~豆~~好大呀!啊┅┅好深呐,唉呦~~真的好舒适哦┅┅”这次我因为已经出过了一次,所以就没有那么轻易再出来,又加上下面也不像刚才那么敏感,因此我自己感觉似乎还能坚持,但是我依然不懂配合,不懂技巧,还是一味的死往上顶,拼命地挺着。
“嗯,亲底下。”大姐看着我。
我还是没明白∶“底下哪儿啊?”
“傻瓜,当然是那里呀!你下去,大姐告诉你。”大姐松开了抓着我鸡鸡的手。
我深深地点点头,小声说∶“舒适。”
“还想要吗?”
我又点点头,羞臊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弯处┅┅(假如是今天,我可能会说不要,可当时的小孩哪里懂得脱阳的恐怖,只知道是“爽”。)大姐的手慢慢地滑向下面,轻轻的撸着我的鸡鸡∶“你不会嫌大姐脏吧?”我根本想都没想,希奇地望着她∶“当然不会,大姐是我的女神呀!”大姐用手揉搓着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大姐怕你不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大姐!”我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在那儿狂喊愿意,似乎喊慢一点就再没机会了似的。
“当然,大姐是我的女神。”说着,我把脸凑过去美美地亲着她。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是真的很沉醉,自以为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我仰慕地望着我的女神,目光中布满了爱恋,没完没了地亲着她。可也希奇了,不管我怎么亲,都似乎没个够,总觉得亲不够,从心中洋溢着澎湃的爱意,甜甜美美地偎在大姐的怀里,真恨不能就这样化在大姐姐的身上,永不分开。
大姐看着我沉醉的样子,说∶“豆豆啊,你就那么愿意和大姐在一起呀?”我点点头∶“嗯。”大姐摸着我的脸问∶“那你愿意让大姐舒适吗?”“当然,只要能让大姐兴奋,叫我做什么都行。”(年轻人就总是这样,喜欢乱许愿,根本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大姐亲着我说∶“可是,有的事有点难。”
她继续亲着我说∶“大姐操了你,你不恨吗?”我一颗心又放回到肚子里,甜甜地亲着她∶“我的傻姐姐,我怎么会恨你?
我愿意被你操哇!“我笑着继续亲她。
她忽然定住,漂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我,就似乎我是什么稀有动物一样∶“你说什么?”我就又重复一遍∶“我说,我愿意被你操!”
不好了,我又喘不过气来了,坏了,“咕噜、咕噜”,又是一嘴的骚水进了肚。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心了,只想着怎么样满足她,怎么样让她舒适。再加上已经有两嘴的骚水进了肚,索性就破罐破摔了,反正多喝少喝都一样,我反而没有了心理负担,干脆放开了舔。
我这会儿是拼命的舔,也不管是眼里,还是外,就只管上下前后左右一阵乱舔,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骚水进肚,反正是根本也不憋气了,就大喘着气直接舔┅┅我把个大姐给舔得花枝乱颤,两条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嘴里尽是“呜呜呀呀”不知道发些什么声音,屁股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样好了。她的这个样子刺激得我底下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连喊带叫浑身乱颤”的样子让我非凡兴奋(从那以后,只要有女人这样,我就受不了)。
“哎呀┅┅噢┅┅受不了啦~~啊┅┅啊呀┅┅不行了呀~~”大姐的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屁股一上一下地用她的骚蹭着我的嘴(实际上她就是在用骚操我的嘴)。我使劲伸长舌头舔着她的骚穴,一点都不敢退缩,尽管我的头被她夹得很痛┅┅“不、不、不行了┅┅豆、豆~~豆、豆~~啊┅┅快、快、快┅┅上来,我要┅┅我要啊┅┅我、我要你┅┅”大姐用手抓着我的头,使劲往上拽。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起来吧!”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再也不敢犹豫了,赶紧把舌头凑上去,轻轻地舔着大姐的骚(这次可是我自愿的,但是其实是怕大姐再说我不愿意,让我起来。换句话说,大姐是“欲擒故纵”,耍了我一道)。
我轻轻地舔着她的骚,又不敢喘大气(一喘大气,味就进来了),水沾了我满鼻满舌。大姐把两腿劈得开开的,静静地躺着,我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舔着。慢慢的、慢慢的,大姐开始喘气∶“哦┅┅嘶┅┅哦┅┅豆豆,重~~重一点┅┅”“啊┅┅啊┅┅嘶┅┅舒适┅┅豆~~豆~~好┅┅好舒适哦┅┅”大姐的声音又开始拐弯了。
我明白了,原来那股海腥味,就是骚味。
“怎么了,嫌脏啊?”
“不是,不是,我、我┅┅”
我照着她说的上下动了动,忽然,我明白了什么叫“上下动”,什么叫用舌头亲,那就是要我用舌头舔!舔她那尿尿的洞洞,我知道那就是,也就是说,她是要我用舌头舔她的!!
我的头“嗡嗡”做响,这种冲击比刚才挨操更强烈,我从来就不知道也是可以舔的,我从小就听到骂人时说“骚”,难道骚穴也可以舔的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有、有、有点腥┅┅”
“往下点┅┅再往下点┅┅再下点┅┅对,对,就是那儿。”我终于找到了地方,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莽撞,轻轻的把嘴对上去,亲了一下。
天呐!那里湿湿的,还粘粘的,不仅沾到了嘴唇上,而且怎么搞的连鼻子上都蹭上了,我就觉得那粘粘湿湿的有点味,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味,说臭不臭,说香不香的,让人有点心。我强忍着,憋住气,又亲了一下(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又沾上了一些,味更浓了。忽然,我明白了那是什么味,是一种海腥味,对,就是海腥味!海产品都带这种味。
“不对,不对,不是那样亲,你要用舌头亲。”“用舌头亲?”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噢┅┅不行了┅┅太舒适了,哦~~真好┅┅”她说着,忽然把身子立起来,就是说,她本来是趴在我身上的,现在变成骑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狠命操我。我被他操得好爽(这是现在词,当时我可不知道“爽”字)。
就这样,她骑在我身上,狠狠地操着我,每一次都操到底(我真怕她把我鸡鸡操断),没有多久,她就不行了。
“啊┅┅我要┅┅我要┅┅豆~~豆~~使劲呐┅┅我快不行了┅┅我、我┅┅噢~~”她操着操着,忽然趴到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胡乱亲着我,还有点乱咬我∶“使劲┅┅使劲┅┅你可千万忍住~~啊┅┅啊┅┅”她的底下使着劲,更狠更猛地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