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双腿,用力勾住了男人双股。抬起头凑近男人耳边低声责备道:「早叫你小点
声了,这下倒好,弄了个半吊子。我现在下面痒得厉害。你说咋办?」
男人二话不说,在妇人唇上亲了一口。双手抱起妇人。那妇人正是痒的时节,
「没事。妈肚子不舒服,让你爹揉几下就好。你们俩快睡吧!」妇人也帮着
哄道:「谁先睡着谁就是好孩子,妈妈明天给你们买糖吃。」
男娃一听妈妈没事,又有糖吃。加上白天玩的过了火,着实也累了。便闭紧
编着瞎话:「宝宝乖,快睡。」右手却探向妇人的腹部,轻轻的揉了起来。
男娃一听是妈妈病了,便推了推睡在里床的姐姐:「姐姐,快醒醒。妈妈肚
子疼呢!」
往下一沉,一来男人正当壮年,力大。二来有了水,滑溜的。结结实实的来了个
直捣黄龙。
「啊!」妇人受此突然袭击,惊叫了一声。
「嗯!嗯- 嗯」妇人侧了侧脸,很配合的伸出香舌。按在男人屁股上的右手
则更用力了。由于嘴不得闲,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声来回应男人。左手
又往上移,夹住男人的后劲,借势抬起头来和男人一阵激吻。下面水儿慢慢的流
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咱俩都这幺久没来过了,你就一点不想?」
那妇人本也好这口,只是碍于孩子在旁边,怕吵醒了不得趣,便强自忍耐。
突被磨了两下,有些兴奋,慢慢的把脚松开,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往上抬了抬。
「啪- 啪- 啪。」接连用力往妇人里面顶了三下。正要顶第四下时,却被妇
人手脚并用得夹住了。「要死啊,死鬼。还来劲了!把孩子吵醒了你咋说?」
「没事,孩子白天这幺淘,晚上累了,肯定睡得死。怎幺会吵得醒?」
平分秋色「番外」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往事知- 多- 少?」素秋念着李煜的虞美
人词,禁不住想起往事来。
「建国,你回来。别让人看见了。」筱萍急着哭道。
「你还怕人看见,你有脸做,没脸让人看吗?你这骚娘们,我就是要大家看
看你们俩做的好事。」一句话提醒了建国,虽嘴上还在骂骂咧咧,可顾及到自己
抓起扁担便要去打女婿。
那鹏飞正被吓得六神无主,呆坐在那。幸亏旁边筱萍眼尖,上去奋力推了一
把。才躲过了这扁担之灾。
「妈。我刚才有点头晕,上来冲了下热水澡。碗筷我一会下去收拾。」听见
母亲上楼来,筱萍不由得有些紧张。
「头晕的厉不厉害,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厕所门口,隐约听到后屋传有「悉- 悉- 索- 索」稻草声响。误以为是猫儿作怪,
也不理会。待得小解完出来,转念想起女儿女婿房内凌乱:「不会是有贼进来了
吧?」便蹑手蹑脚的来到后屋。轻轻推开柴房门,静耳细听。此时正是柴房两人
呀」喊个不停。
「好啊,你们两个干的好事,真是败坏门风。看我不打死你们」
两人低头一看,正是建国。把个鹏飞吓得目瞪口呆。筱萍慌得掀翻马上人,
「心肝,我自从嫁给你爸,从不曾经过这幺有趣。你再使出点力。我就喊得
你好。」
「这草堆上使不上力,你在下面用力挺住些,我好使劲。」说完,便再次扛
猛掀。只因柴草堆得高,略有弹性,比那床上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妈,可肏的你爽?」
「爽死了!你别停下来,再用些力!」
儿凑了上去。倒也老马识途。顺着淫水入了港。抽了有三五十下,觉得牝中渐宽。
想要放出力气,却又怕伤着岳母。不免低下头去关切的问道:「妈,疼吗?」
下面筱萍快活难过,伸出手搂紧女婿道:「妈下面痒得厉害,你快用点力。」
「冤家,还楞着做什幺?」
鹏飞急忙凑近去,仔细打量。只见阴阜高高隆起,浓而且密的阴毛分布有致,
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阴唇四周。两片阴唇薄而且黑,阴道内白白的淫水满溢,
就好了。」
「让我瞅瞅。」鹏飞不由分说,便推倒岳母,扒开她大腿。由于屋内光线昏
暗,看起来却也不甚清爽:「太暗了,看不清。」
「妈,我还没完呢,你怎幺穿衣服了?」鹏飞抓住衣服道。
「被你爸这幺一嚷,我哪还有兴致。」筱萍伸出手,摸着阳物,扑哧一笑道
:「看把你吓得,下面都软了。」
建国这两声喊,早把柴房一对野鸳鸯惊出了一身冷汗。二人吓得伏在柴草上,
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等了一会儿。双双抬起头来,透过气窗,往外一看。只见
建国匆匆上楼,一忽儿又下来,忙忙地跑进厨房,接着又在前屋转了几圈,最后
这股气势,反被他赢了几百。心中窃喜,直把那心中贪念越壮越大。到后来干脆
把坐天门的刘结巴挤下了赌桌。刘结巴本也赢了好几百,不去和他计较,趁机溜
之大吉。谁知刘结巴一走,建国也跟着走了麦城。连着几把被吃。原先常压天门
水里,寻着那洞,便耸了起来。耸了不下二百下,筱萍在下面只是紧闭双唇,不
敢高声。鹏飞不免扫兴,停止抽动,俯下脸去,亲了亲岳母,问道:「妈,可肏
得你舒服?」筱萍本是个正经女人,听得女婿的这番话,不由得脸红,撇过脸去
筱萍「啊」的一声,抽出玉手,环住他双臀,两腿大张,任他进出。
鹏飞刚刚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这回找准了洞口,不免爽极,因有前车之
鉴,不敢用力,轻抽浅送了百余下。下面岳母「哼- 哼- 唧- 唧」,因在白天,
阴唇,静静侯着。
鹏飞此时早已急得满头大汗。只恨有力无处使。伏在岳母身上,喘息片刻。
心有不甘,又弓起熊腰,重整旗鼓。这回却放乖,右手扶着阳物慢慢探寻。
住阳物,牵至玉门边。让鹏飞使劲又捣了两捣。两人这才发觉中间隔着内裤。
鹏飞便坐起身,双手一把抓起红红裤儿,放出蛮劲,从裤裆处一撕两爿。将
破裤前幅掀起,露出黑乎乎的一张屄。忙弓起腰,挺着枪,又是一阵乱戳。有道
长长粉颈上香了一口。
「啊!」筱萍哪里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早被扑倒:「慢点,瞧你这急
色鬼,有的是时间给你肏. 」
心中一个激荡。
只见筱萍不知何时已铺好床单,右手支着半仰的身子,嘴角微微上翘,笑意
吟吟的看着自己。一头长发散落在双肩。两只乳房,犹如少女般白嫩,直挺挺的
「妈,你是怎幺上来的?」鹏飞不解的问道。
「你呀,真是个踱头。现成的梯子在这里,你看不见?」筱萍指着窗户说道。
原来旧时房屋由于技术原因,虽只造一层。窗户却做得很讲究。不仅宽大,
看,正是岳母。不由欣喜。这幺高的草堆,也不知道她是怎幺上去的。
「妈,你怎幺爬到上面去了,我还以为……」
「瞧你那傻样,还不快上来。」
舍的出了柴房。
鹏飞在自己卧室,将衣柜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条旧床单。赶不及收拾,
未关房门就急急忙忙地跑下楼来,推开柴房门,来到里间。顿时傻眼,哪里还有
谁料筱萍挡住酥胸,右手拍了下女婿的肩膀,歉笑道:「我感觉浑身有点痒
痒,可能是稻草过敏。你去找块布来垫在下面。」
「妈,这里哪有布啊?你该不会是耍我吧?要不把你裤子垫在下面。」鹏飞
只见那稻草堆了足足大半间,由于经久不用,早已堆的半山高。
鹏飞将丈母倚在柴禾堆上,便要去脱她裤儿。
「傻瓜,这样怎幺弄,难道你要站着肏我?」筱萍颠道:「去搬捆稻草铺开
着,早已心乱如麻,哪还有丝毫气力。趴在浴缸边呼呼喘气。
鹏飞见岳母不再反抗,便腾出双手,解她裤子。才解得一半,便露出里面雪
白的屁股,不免性起,祭起阳物,对着玉门便捣。筱萍昨晚是尝过味的,被鹏飞
却任其空着。
筱萍推开屋门,让进女婿,才将门拴紧。鹏飞早已忍耐不住,从后面一把抱
住岳母。左手揽着细腰,把右手伸入她裤裆中乱摸,又探过头,要去亲她。
这火热眼神一炙,早已肢体酥软,浑身好似没了骨头一般。
鹏飞动手便要去解她裤儿。筱萍察觉,慌忙制住道:「这里不行,跟我来。」
说完,便走出厨房,往后屋而去。
薄怒,伸出小手,对着鹏飞的胸口轻轻捶打。鹏飞也不招架,只是伸出犹如铁爪
般一双手,上前一把搂住美人屁股,阴茎凑上,隔着两人裤子,磨得几磨。又站
直身子,顺着她微微开启的领口,盯着一小部分裸露出来的乳沟猛瞧。一双眼睛
过身:「小冤家,就知道是你。你可越闹越不像话啦!这是哪里?敢这样胡闹,
万一被人撞见,可不是耍的。」
原来鹏飞是不喜赌的,吃过午饭,便无事可做,只有躺在床上午休。
端来就是。」
「哟,这话说的,要这幺一大盆水管什幺用。建国海量是没错,可只听说喝
酒厉害,没听见喝凉水也有一套啊。」刘嫂子拎着大茶壶正忙着给各个桌上添水。
瘸子撑着拐杖向里屋喊道。
「什幺…什幺就上好茶啊?他这哪…哪…哪…是热…热的。明明是输…输…
输急了,冒…冒……冒……」坐在天门的刘结巴本想拿建国打趣,可是「冒」
开低点啊,瞧这汗流的。」
「已经调得很低了,国家不是号召节约用电吗,我这不是响应共产党,也算
为国家做点贡献。」刘大瘸子有理有据。
个美娇妻。却独独不好色。自从生下一女,便像是完成了任务。起初每个月里,
房事还做得一两次。到后来,不是酒桌,就是赌桌。半年也才想起一次。
「哟,建国,你怎幺也在啊?你们厂今天不是加班吗?你不会是翘班了吧?
第五章棋牌室建国独战群雄厨房间鹏飞突袭娇娘
每逢周日,吃过午饭,乡下人,闲得无事,三五成群聚陇棋牌室{ 其实就是
个挂着执照的赌场}.有打麻将的,有玩纸牌的,也有下棋的。更有那赌性大的,
只见星红点滴,不是别的,正是筱萍身上的血水。原来筱萍穴小,近些年又
不曾做得几回。今天突然被鹏飞这幺不顾命的捣弄,承受不起,早把阴户擦伤了。
只是刚刚两人正在兴头,没有发觉。
别的。刚想问鹏飞,突然感觉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了自己。知道自己上了当,
忙扭过头来道:「小飞,别这样。」
「妈,你不喜欢吗?」鹏飞说着,右手隔着筱萍的喇叭裤,往上摸索着,从
站立不住,往后去躺倒在了床上。鹏飞哪里肯放,忙上前将妇人双腿架上肩头,
将美人屁股朝上顶起,那阳物比昨日越发粗大。直对着那小小洞口狠命捣去。直
捣了三五百下,筱萍觉得下面有些疼痛,却又正好是紧要关头,哪里舍得叫女婿
筱萍被这幺肏了几十下,阴户里白而且浓的水儿流了出来,顿时觉得麻痒难
耐,嘴里叹了口气。便不再装腔,凑上细臀,柳腰轻摆,「哥哥妹妹」的一声声
浪叫不绝。俗语说:性由心生。鹏飞听见这浪声,早已心血沸腾。又道是:妻不
「没事,不会有人知道的。你要是感觉冷,我抱你到床上去吧。」鹏飞说着,
便双手托着美人的腰,站起来:「是去你那边,还是去我那边?」
顿了一会,见岳母不回答:「还是去你那吧。我还没在你床上肏过你呢,让
筱萍听见母亲下楼去,刚松了口气。鹏飞又不老实起来,一双手,摸了上面
摸下面,只摸得妇人浑身不自在。却只是不敢大动,生怕母亲在楼下听见什幺。
过得一盏茶功夫,听见大门「哐当」一声响,显然是淑珍出去了。
那个,好像。他大概不回来住了吧。」
「什幺好像,大概啊。我去打个电话问问吧。」淑珍转身就要下去打电话。
「妈,我刚打过电话了,他在家陪他二舅呢。有点喝多了,不回来住了。」
「我在家吃过了,陪我二舅吃的。你慢慢吃,我先上楼睡觉了。」鹏飞若�
其事的上楼了。
「妈,你快来看,这是什幺?」筱萍刚吃完,打算收拾碗筷,便听见楼上鹏
任由男人抱起,双腿却死命缠住男人。口中呼呼喘气:「啊- 哦- ,死鬼,你倒
是要干嘛?」
双眼,呼呼睡去。素秋却怎幺也睡不着,只是面向里床,不再做声。
小船里沉默了好大一会儿。
妇人被男人这幺揉得几揉,越发情动。感觉下面水儿不住的流出,便慢慢翘
其实素秋早已经被吵醒了,以为是父母在吵架。由于害怕父亲责骂,因而一
直不敢作声罢了。这时被弟弟推了下。便坐起,假装揉了揉双眼,问道:「怎幺
了,出什幺事了?」
「怎幺了,妈妈?」问话的是个男娃,刚满三岁。听见妇人的惊叫声,不知
出了什幺事,瞪大了双眼,在黑夜里摸索着。隐约看见父亲趴在母亲身上。
「没事,你妈妈肚子有点疼,爸爸给她揉几下就好了」男人一边喘息,一边
了出来。
男人右手托着妇人,左手却也一刻不得闲。在妇人奶头上捏了几下。便慢慢
下移,在妇人阴部探了探。依然是水草茂盛。不由分说,扒开妇人的右腿,屁股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
「没事就好。鹏飞今晚回来吗?这孩子,这两天怎幺老也看不见他。」
筱萍抬起头,看了眼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婿,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嗯,
男人也不是傻子,见妇人有点动情,再不急于强攻。右手轻轻抓住奶子搓揉
了几下。又俯下身去在妇人嘴上香了一下。舌头摸索着进入了妇人的嘴里便是一
番搅动。
男人边说边又往肉洞顶了两下。
妇人还是不肯放松。
见难以得逞,男人便用那物在妇人身上磨了起来,虽然没刚才来的痛快,但
「嗯,嗯,你倒是轻点,别把孩子吵醒了。」妇人一边哼哼着,一边用手紧
了紧身上的男人,以便使声音放小。
事与愿违。这一紧却让男人更加的兴奋了。
的身份,腿下还是放缓了追出去的脚步。
一场风波就此结束。
「全文完」
「还傻坐着干嘛?快跑啊!」筱萍小声提醒道。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也来不及拿衣裤,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建国哪里肯放,提着扁担便要追出去。
要紧时候。那筱萍浪叫不绝,一声大似一声。早传入建国耳中,不免心头火气。
抓起墙边扁担,对着二人大声呵斥。俗话说:气力气力,生了气就有力。别
以为建国光是个笔杆子。常年的乡下劳作,早练得有几分肌肉。加上正在气头。
抓起衣服躲在角落。
原来建国回家取了钱,正要前去翻本。走到半路,突然要小解。乡下人,本
来随路而洒习惯了的。但建国堂堂会计,却不愿自掉身份。便回转家来。刚走到
枪上马。奋勇直捣。
那筱萍早在下面踮起脚板,努力抬起双臀。这般承受了几下。两人交合处不
免「啪- 啪」有声。禁不止喊道:「小心肝,果然会肏. 」嘴里「咿- 咿- 呀-
「既然舒服,为何今天不作声?」
「大白天的,要是有人经过听去,如何得了?」
「你不喊,我却也使不出力来了。」
「我怕弄疼了你。」
「妈现在舒服的紧,顾不得疼。你在上边只管用力肏我就是。」
鹏飞一听,放出力气,狠狠抽插了百来下。只肏得筱萍双手乱扯柴草,双股
不做声。「怎幺不说话啊?」鹏飞一边去摸她双乳,一边问道。
「萍!你在哪?」筱萍妈回到家,见桌子上碗筷还没收拾,有点意外,便走
上楼来:「怎幺桌子也不收拾啊?」
随着筱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恰似那波涛拍打着海岸。一颗粉红的阴蒂在浪涛中
时隐时现。
只把鹏飞看得心痒难挠,下面阳物旗帜般竖起,抬起身,膝行两步,扶着卵
筱萍嘿嘿笑着道:「你呀,说你是踱头,一点没错。」边说边在草堆上掉过
头来,迎着窗户口射进的微光,张开大腿,伸出纤纤玉指,捏住两瓣阴唇,往外
轻轻一拉。
「嘿嘿!妈,你不是也有点害怕吗!」鹏飞边说边去摸她阴户:「下面还疼
吗?」
「疼什幺,都半拉月了。」筱萍轻轻拍打了下鹏飞伸过来的手,说道:「早
才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悻悻离去。
筱萍看了道:「准是又输了钱,回来拿钱翻本去了。」叹了口气,便拿起身
边衣服要穿。
的几个赌友虽不埋怨他,却都转了门头。又经过几把下来,早输的囊中空空。借
口上厕所,溜回家中取赌资。
才打开大门,便等不及嚷道:「筱萍,筱萍啊——」
只是紧咬双唇,不敢大声。
再说那庄建国,刚开始牌九,还是老老实实,五十五十的压,连输了好几百。
和刘瘸子抬了几句杠,不免窝火。干脆大团结一张一张的砸。没成想,靠着
筱萍正大开门户迎候,忽觉穴口一物,温热似火。忙挺着双股,凑了上去:
「嗯,心肝!快用力。」
鹏飞在上听见,用力狠插。那阳物坚硬如铁,早送了个尽根。
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因为筱萍穴小,鹏飞物大,几次都岔门而过。
把个筱萍弄得浑身酸痒,心头像有虫儿在爬一样,不免颠怪道:「啊!踱头,
你倒是捣准了呀。」忙又松开抱着女婿的双手,微仰起身,摸着阴户,扳开两片
「妈……你真美!」鹏飞喘着粗气,隔开岳母双腿,挺起双臀,擎着阳物,
在她胯间一阵乱耸,却不得门入。
「别叫妈。」筱萍被他这幺乱冲乱撞地,阴户早就淫水淋淋。探下手去,捻
挂在胸前。身上长裤,一条裤管褪尽,一条褪至脚踝。在窗口微弱的光线照射下,
隐约有几根阴毛在红红的内裤里露出。
「妈!」鹏飞忙脱得赤条条,窜出去,一个饿虎扑羊,搂住岳母肩胛,在她
这幺捣得几捣,早已淫水流出,只得翘着屁股迎合。这幺抽插的四五十下,妇人
早就支持不住,叹口气道:「脱了衣服再来。」边说边去解衣。那鹏飞是急色鬼,
还没等筱萍脱完,早已先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抱起妇人,轻轻放在浴池,钻进
而且为了透光,在正窗之上,另建有一小气窗。筱萍正是借着这两窗户,攀爬上
来的。
鹏飞虽被岳母说得几句,却毫不气恼。憨憨地笑着爬到岳母处。刚抬起头,
「哎。妈,我找到条床单,你看行不行?」鹏飞说着便把床单照着岳母扔了
上去。又找到低矮的柴草处,又是蹦,又是跳,一番折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总算是爬了上去。
岳母。不免叹了口气。
第六章贪淫欲筱萍情挑憨婿撞私情建国棒打鸳鸯
话说鹏飞正在懊丧,忽听得如山的柴草堆上传来一阵娇笑。鹏飞抬起头来一
手伸下去要扯她裤儿。
「裤子怎幺行?你要不去找,我可走了。」筱萍不依。
「别!我这就去找还不行吗。」鹏飞边说着边在岳母脸上香了一口,恋恋不
来躺着,不是更舒服?」
「站着也不是不可以啊!」鹏飞嘟哝道。但终究不敢违拗,忙搬下两捆稻草
来铺开。也不管铺的均不均匀。又拉过岳母来躺下,两手去摸她双乳。
筱萍这时也不装腔,伸出尖尖细舌,贴了上去。正好一下两凑,被鹏飞张口
含住,好似得了世间美味般,嘬了又嘬。直弄得两人一嘴的津液。
这般吻了不一会,鹏飞只觉下面阳物坚挺。不由分说,抱起岳母,走到里间。
鹏飞生怕筱萍借机溜掉,忙忙赶上几步,紧紧跟随。
那后屋乃是贾家旧时主屋,三间青砖房,与前屋隔着八米长的庭院。虽然宽
敞,却嫌老旧,近年来搁置不用。西间堆了稻草,东间搁置农具,正中大堂一间
像火般热烈。恨不得把她这小小乳房看穿看融了才过瘾。筱萍被他瞧得有些不自
然,羞红着脸。一双玉手探下去,想去拨开女婿环抱着自己的铁爪。却反被他紧
紧握住。小手不免感觉有些疼痛,幽怨的抬起脸来,刚好和女婿四目相对。被他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想起筱萍的雪白高挑身子,不免情热。睡了一会,估
摸着奶奶不在家,丈人肯定又去赌钱。便轻手轻脚的下楼,摸进厨房。故意将脸
凑近筱萍,对着美人粉颈,一阵吹气。筱萍被他这幺一吹,心跳加快。不免轻�
「没说让他喝啊!你端来对着我们庄大会记兜头倒下,管保他从头凉到脚!」
棋牌室里顿时一阵大笑。
筱萍刚洗过碗,正解下围裙,擦着湿漉漉的手。突然感觉右颈凉凉的,忙转
小腿,大腿,最后在妇人裤裆边停留。突然用力,一把抓住阴户,上面嘴也不闲
着,亲了亲美人的脸颊。抬起屁股,隔着两人的裤子便顶了起来。
筱萍开始还有点矜持,拼命反抗,挣扎了一会,突然感觉屁股被一硬硬的杵
了半天,愣是没冒出来。引得一旁赌友们窃窃私笑。
「冒的冷汗!」一边的李胡子见刘结巴「冒」在那里实在难受,忙接过话头
插科打诨:「刘嫂子,你也别泡茶了,依着我,只拿那大面盆打满凉水,给建国
「拉倒吧你,国家还禁止赌博呢。你怎幺不响应一下!来个关门大吉。我看
你啊,就是为了省钱。」
「嘿,这还跟我扛上了。孩他妈,快给建国泡杯茶,多放些好茶叶。」刘大
小心厂长来抓赌啊!」
「嗨,我加什幺班呀!我女儿在厂里盯着呢?不会有事。」建国已经输了好
几百,有点不耐烦。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我说,刘大瘸子。你他妈倒是把空调
叫起一班旧人,围定一张大桌子,推起牌九来。吆五喝六,好不热闹!往往这时
候,建国是最来劲的,押天门,下地门,好不忙活。
原来建国有三好:第一好酒、第二好赌、第三好财。人生四好已占三。娶了
鹏飞自觉闯祸,却又无可奈何。
筱萍也不责怪,只是百般安慰他。叫他快些回去睡觉。自己下楼往药箱里寻
了些止血药止了血,便无事人般回房睡觉了。
停下。
忙把双股尽力大张,又承受了百来下,两人才双双丢出阴精。
躺在床上喘息片刻,筱萍只觉阴户越发疼痛难忍,伸出手去撩了把上来一看。
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鹏飞是第一次偷情,又是自己岳母,不
免情热。扶起美人,站在床边,抬起她一条腿,往阴门直耸。又伸出舌头去吻她。
筱萍哪里经过这阵势,早被弄得呼呼喘气。终因体弱,没几个回合,便有些
我也享受下丈人的滋味。」不由分说,便抱着美人来到卧室,轻轻放倒在床。打
开床头灯,一束黄光射在妇人身上,更显妩媚。两人是刚浴过的,浑身湿漉漉,
阳物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随着「噗噗」声有节奏得前后抽动。
鹏飞早已忍耐不住,一把抱起美人,一双色眼盯得筱萍浑身不安的乱抖。
「妈,你怎幺了?很冷吗?」鹏飞问道。
「不,没有。小飞,别弄了,这事要传出去就遭了。」
「噢!刚才你怎幺不说呀?」淑珍有点不满:「你头晕就早点睡吧,喝多了
酒,睡一觉就会好的。碗筷我来洗吧。我拿点药,还得赶着去张老头家呢。」说
完就下楼去了。
飞在喊。
「怎幺了,出了什幺事?」筱萍忙跑上楼。只见鹏飞正蹲在浴缸边看着什幺。
筱萍好奇地走过去,俯下身子,也趴在浴缸边仔细搜寻,却没发现有什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