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他心底最柔处。
“……别不要我,别离开我。”他落掌极柔,指腹摩挲之处,渐衍得一股酥麻异感,令之沉沦。听那话语,纪晓芙心间一漾,倏明眸泛红,盈泪欲垂,只说不出的动容。她虽未言语,腕臂却微一用力,将人拉近了些。旋即,一瓣柔软贴了去,辗转颈畔,宛若碧流纹细,绿杨丝软,轻柔地撩拨、吸吮着喉间微凸。
适时晚云蔽月,彼此相背下,纪晓芙不知人作何神色,但肌肤相接,掌指交叠,她倏感浊息拂颈,催情欲肆恣。但闻低沉一声,他薄唇微启,悄含住那颗茱萸,轻吮撩挑,顺将她纤腰半揽,柔声道:“我喜欢晓芙。想要你,想……折腾你。”那语声细弱,似在撒娇,却又似央求般,满蓄期冀,正盼她回应。
玉露溶泄,渡温流沁喉,凝香婉娩。且望去,但闻轻咳断续,见他玉容缀华,唇畔银涟,凭指腹轻点,抚得风华尽绽,一眼惊鸿。
遇风光如此,纪晓芙想也未想,顿撑身坐起,一把将人拥了住。她双掌微颤,紧绕臂叠于他背脊,似不知安放何处。凭一想得,方才他阖眸轻咳,银华点唇的模样,她便羞得难以睁目,而稍又念及,今夜与人逾矩种种,更感晕眩阵阵,一惊之下,几分血气涌上心头,竟眼前泛黑,登时昏了去。
环拥之际,杨逍受那劲力,遂与她一齐倒了下。他一手撑在她颈畔,另一手却揽着纤腰,尽触得温腻一片。纪晓芙迷迷糊糊,本欲起身,但经他一抱,身子便软绵绵地,再不舍起身,转倚在人颈窝处,轻扯起衣衫,同肆情抚摸着他脊处。他二人,皆值年少正当、血气方刚之时,相距咫尺,但闻衣香浮动,只愈拥愈紧,竭力攫取着肤间温热。
岂不料,杨逍眸光半敛,忽舍下那团雪,反悬臂至旁,挽得青丝几缕,束至耳后,更添风姿妩然,而指间触碰,尽一如前所言,将另一痕雪抵了去。随得意道:“不行,我就要听。说‘去了那么多次,是因为想着我,是因为我在碰。再就是,不许叫我妖人,要换个称呼。”
话音未落,只见她掌指浑颤,指嵌肤间,削肩若雪处,兀余红痕微刻。芙蕖摇滟,莲蕊舒卷开合,揽细雪三痕,一池风露,不时舒吐、微挛着。杨逍凑过身,附她耳畔,边吻着粉颊,边哑嗓道:“晓芙,你那里……好像又要去了。再不肯说,我就想法子折腾你,帮你去了。”
白露暖空,一束流盈映辉。素月流泻,溶半绾青丝,更衬他清姿绝尘。纪晓芙腰身骤软,倚他颈畔,埋首自颈窝处,抽咽道:“我……我去了那么多次,是因为想着、想着……”言罢,杨逍柔色更甚,缓褪出指,却仍抚着红榴,捻揉不止,说道:“乖,快说,想着谁?”然她愈说愈低,那声“逍哥”困于喉,迟迟未道。
只听得“呜呜”两声,似小兽低咽,凭惹生怜,他应声抬首,却见她枕伏肩头,蹙眉轻唤。杨逍年方二四,正值血气方刚,又如何受得?
便瞧他半撑起身,一手托住晓芙颈项,相送与前。另一手则探向股间,微分双膝,横揽秀腿齐腰。时值盛春,拍堤春水蘸垂杨,水流片花香,帘半卷,一处红雨桃花谢,仍不及佳人新妆,口脂含香。但见他修指游走,轻抚雪肌,抵向那芙蕖深处。绣漪拂香,琼露凝朱房,一痕细雪探至菡萏,撷芳叠澜,漫翻娇蕊花浪。
承他抚慰,她顿感小腹紧热,捎酥意蔓延。新荷卷舒,藕花珠缀,一点红榴娇妩,相绽欲然,凭惹万簇相思,唇瓣轻点。那指腹流连,微分琼苞,不时轻蹭着苏芳,一寸朱痕,尽泛潋滟潇湘。
云山相融间,且瞧他阖眸紧喘,神色迷离,却是副“欲色尽显”之态。不若前般泰然,他一改姿仪,处处透着“青涩”、“顺从”,全不似昨光风霁月。那承恩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更堪“一枕梦回春又归,满眼春风”。杨逍强忍快意,勉扶她腰身,顺意迎合着起伏,温声道:“嗯?哪句?”
清冷如何?放荡也罢。谁人也想不出,平素那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正与人痴缠交融,婉转承欢。
许情欲入髓,纪晓芙低下身,再顾不得什么克己守礼、修德自持,遂一把攥住他手腕,辗转牵引,悄覆至团酥处,纵掌指轻抚,流连揉捏起朱果,娇柔婉转道:“子曰,吾未见好德……哈啊,如好色者也。逍哥的色,我、我……受用得很。”言至此,纪晓芙如释重负,忽迷惘不复,愧意渐低,尽与他紧拥未舍,覆雨云翻。
那半阙分身,抵在芙蕖处,夭姿凝露,俶又顶了去。纪晓芙稍一抬身,便感阵阵抽痛,捎快意泛涌,不禁双股交叠,缠自他纤腰,神销道:“啊、啊……逍哥,那里麻酥酥的,还想要……哈啊,好想要。”似食髓知味般,适才与人旖旎种种,蓦地涌上心头。便瞧她春神自乱,忽伸掌捧住他脸,痴灼道:“要去了……呜啊,那里、那里顶得好深,嗯……嗯哈。”将唇瓣送了去,渐索吻蹙迫。
不似前般,一瓣丁香撬齿启唇,探自舌腔,肆与人交缠相融。待痴吻落罢,恍意犹未尽,她双臂稍一施劲,仰身半起,随跨自他腰际,径猛坐了下。一撑持间,那灼热深顶瑶芳,搅浮花浪蕊,艳溢香融,应她纤腰起伏,往复贯穿、冲撞着最娇柔处。每一次吞吐、抽离,皆衍出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灵台,赋他二人魂颠神荡,揽星月九重。
最是缱绻艳绝处,伴微挛一阵,杨逍霎血脉偾张,将那冲动挥洒了去。
霓裳弄月,冰肌不受人间热。原是她伫神凝眸,再按捺不住,俶仰首吻向那一点,轻吮温舐,同探指抚向臀瓣,辗转探索,却觅得一方深幽,繁杏桃夭。稍时,她思虑片刻,遂将纤指伸了去,轻蹭缓抵,惹珠染娇荑,羞映云幄。
见他眸光涣散,纪晓芙却娇羞笑笑,悄抚慰着幽径,迷离道:“嗯、嗯,可是,逍哥看起来还想要,我不想停……唔,你身上好香,连这里……吸起来也是香的。”逢她碰触,杨逍耐着痒意,只埋首枕畔,任女郎“肆意妄为”,也不抗拒。随宠溺道:“哼嗯……我又不是姑娘家,那里吸不住的。唔啊,只、只咬两下便算了。”
如试探一般,他缓又抵入稍许,却闻她莺声娇呖,喘息声声,神色显更痛苦了些。红渠香染,水芝袅袅,那荷芰新浮,娇嫩欲滴。乍承那擎柱抚慰,紧错涨腻,未尝得几分快意,反捎锐痛阵阵,微惊红涌。神思未醒间,纪晓芙悄弓起身,边娇吟着,边又一把牵住他掌,忍泣道:“逍哥那里太凶了,我怕,撑得好痛,呜……受不住。”
“你休要乱讲!”言至激动,纪晓芙皓腕骤抬,攥作拳状,登捶了人一下。杨逍倒也未躲,反一把抓住柔荑,相送与前,启唇衔住一根指,吸吮慢舐着。他瞥过眸,故将那吮声放响,含糊道:“嗯,不是便不是罢,羞什么?还是,晓芙做贼心虚啊?”
不待话落,他半揽着纤腰,顿感触手温腻,柔若蒲柳,神情亦更温和了些。伴修指流连,那骨节抚过雪颈、背脊,直至臀瓣处,她方娇喘一声,颤声道:“逍哥,你、你那里,顶进去了……呜嗯,痛……痛得厉害,呜啊。”原是他趁人失神,掌指轻扶,顺势将那分身抵了去。将动未动间,芰荷处,一江春水溶溶,娇云浓暖,漫与风流魂销。
“那里咬得我好紧,放松一点,我那么可怕么?嘶……晓芙轻些折腾,我慢慢进,好么?”他温眸笑笑,一只掌嵌入墨发,似安抚般,缓揉着那软绸,将躁动的她搂了住。又垂下首,轻覆住丹唇,低声道:“别怕,腿再分开些……晓芙真乖。”但觉擎柱挺秀,浅吐新蕊,一树玉枝绕琼,迤逦相傍。那方灼热屹立,正轻抵、厮磨着丹若,惹春潮带雨,瑶津渭渭。
“方才,是它顶着我么?……好热,有一点,握不住呢。”她轻捏了下,眸光迷离,随纵指轻握,自顶端描摹,抚着青脉凹凸,往复摩挲。故此,杨逍神情微变,鲜少见地,露出一丝羞意,将柔荑覆了住,哑嗓道:“嘶……轻一点,别乱来。唔、唔嗯,晓芙怎得、怎得想摸这里?不行,不行……”撩抚间,杨逍闷哼了声,渐作一副“沉沦溺醉”的神情,实诱人无比。
揉抚良久,伴一瞬痉挛,那痕春水揽着快意,肆漫指尖,捎去几丝微凉。她垂眸一刹,见掌指珠澥盈盈,清涟一片,尚染着几许馥香,味沉如麝。而他气息顿浊,仰首阖眸,半撑起左臂,容色迷离地喘息着。纵她再情思愚钝,瞧那神情,便也顿悟到……此刻掌中为何。
她忙抽回手,恍似被火炙烤一般,既感羞极,又觉不知所措,只自责道:“我整日与师姐妹们除奸惩恶,殊不知,我自己才是那好色之徒。一见你,将师父的话浑都忘了。”闻言如此,杨逍虽未起身,心下却愉悦之至,随一把揽她入怀,温声道:“那有什么?我这色,巴不得只被晓芙好。”
听那话音,纪晓芙俶不知所措,一双杏眸盈然,见他青丝尽散,悉齐腰间,貌比春红添月色,玉骨仙姿,灿若云光,不由得神思昏聩,心驰荡漾,怎也抗拒不能。凝眸半晌,却瞧她清容染晕,如花树堆雪,醉霞横江,只怔怔地盯着他,羞怯道:“我、我……不会,怎么……让你折腾?”
她愈说愈低,亦侧过首,径向他怀间钻去。逢温香软玉在怀,兰呵阵阵,杨逍顿觉心神俱乱,再忍耐不住。便瞧他撑身半立,将她抱了起,仰首凝望与人,同温声道:“那……晓芙将腿分开些,搭在我腰上。”言罢,应那话语,纪晓芙轻“嗯”了声,知那动作“没个规矩”,却未再抗拒,任藕臂勾着修颈,腰肢轻抬,双膝微分渐开,将左腿缠了上。
殊不知,似触及什么,女郎娇躯微颤,顺目瞥了去。乍见雪肤白皙处,一方擎柱昂藏,青脉分明,貌状狰狞骇目,挺秀之余,更着凶意三分。只瞧她红晕生颊,娇羞无限,登时回想起,适才所握那“胯下巨物”,不禁低哼了声。然欲起身时,杨逍却双臂紧收,瞬将她擒了住,打趣道:“还不承认是登徒子?倒是说说,总打我那里的主意作甚?”
而过不多时,逢温香软玉在怀,兰呵阵阵,杨逍顿觉心魂俱乱,再抵受不能。
他望着女郎,但觉她俏美惹怜,娇柔婉转,不禁心下一柔,便低头吻向那瓣唇,认真道:“晓芙,你留下来罢,做我的人,好么?我会一辈子爱你、敬你,听你的话,终生不再娶,永远只要你一个人……若非死别,绝不生离。”随探掌延下,缓抬她一条玉腿,轻抚不止。
杨逍行事无章,随性不羁,然性情孤僻清冷,向少与人言。自不必提,数载过客匆匆,能令之思慕难求,视若珍宝者,也惟有纪晓芙一人矣。他待她,不仅是纯粹炽烈的爱,更着几分……渴求与依恋。
不过稍时,她颈后一空,原托着半身的掌,忽抽了去。感一阵宣软,纪晓芙径倒榻间,旋即,她双股骤分,一腿横搭他肩,一腿半曲,勾至人纤腰,故……那朵莲渚,腻涨红波,娇蕊新吐,尽落自他眼。
“以后这里,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嗯,晓芙要么快说,要么……看着我吻这里,不许闭眼。”杨逍语声极柔,探去双指,悄微分琼苞,随埋首至股间,倏落吻与上。他墨眸半阖,衍得欲色迷离,随之,一方温润抵去,柔舐水华,溶漾波香卮。乍一触碰,她倏觉快感纷沓,登冲灵台,待薄唇轻衔,微吮红莲,更引人骨醉魂销,不知神游何处。
或情难自抑,纪晓芙悄伸出掌,辗转探前,一把擒住他腕,任十指叠错,紧攥未舍。便见她香汗粉藉,襟裳尽敞,一双美目含情,眉梢半蹙,渐细喘低吟道:“逍哥、逍哥……我去了那么多次,是因为想着逍哥,是因为逍哥在碰。嗯,嗯啊——”却道春意最浓处,伴忘情一声,敛细浪潺潺。
“呜、呜嗯,那里……酥酥的,哈啊……我受不住,又要……”话音未落,伴娇吟声声,一湾清露溶泄,漫染指尖。诚然,纪晓芙初尝此道,只一轻触,那快感遂直冲灵台,令之欲罢不能。她细喘低吟、妩媚承欢的模样皆落他眼,更催情欲滋长,相抚须臾,尽惹春潮迢迢,水云迷蒙。见人这般,杨逍眉眼堆笑,打趣道:“我才摸了这一会儿,晓芙就去了三次,是因为想着我么?”
纪晓芙左臂搭着肩,半枕他身,如云长发漫垂腰间,柔丝若漆。此刻俏脸彤似晓霞,泪蓄盈然,嗓中娇吟未歇,仅能听得断续喘声。许是不满,他遂伸去掌,探向玉山,略施力地揉捏着雪团,并趁势,又融去一痕雪,浅抵芰荷。那处娇柔微撑,双指游走间,予去七分快感,三分痛意,杨逍听她不应,任指腹摩挲,往复挑弄着一点,续问道:“还没回答我,去了那么多次,是因为我么?再不应我,我便再探一根指,慢慢折腾晓芙。”
“哈啊,别、别探,我……嗯、嗯,说不出口。”似讨好般,她伸去右掌,由腕处缓缓攀摩,叠抚掌背,牵引他双指捏起嫣红,轻撩柔捻,望人肯“轻饶与己”。她还是,初次逾矩如此,顿羞得厉害,故噙泪道:“你、你想吸便吸罢,多久都好……嗯、嗯啊……不说了,好不好?”
……
濯锦银河试浅深,峡花尤带梦云摇,含笑帷幄里,遍体兰蕙香。他二人,明是在红烛摇羞,漫揽风月,却知循春处,唤取归来同住。
她不由腰身酸软,感一道温流萦纡,磅礴欲出。但见他薄汗点点,颦眉低喘,轻唤着她“晓芙”的模样,只情难自抑,骤将他轻压身下,迷朦道:“……想要你。”言落,不待杨逍回应,她双膝半跪,同探去指,抚向他汹涌挺立的欲望,浅抵厮磨,随接续道:“逍哥,你听过,嗯……嗯,孔夫子一句话么?……呜噫。”
“唔嗯,晓芙从哪学的这浑招?……哈啊,轻一点,那样蹭,我会泄的……”适逢触碰,那顶端被一瓣水芝抚慰、撩拨着,他倏感肌肤滚热,欲罢不能。而过不多时,那纤腰不盈一握,却微微翘起,任芙蕖紧撑,略生涩地吞吐着玉箫,引声声淫靡。
纪晓芙温和一笑,羞怯道:“逍哥方才摸我时,也是这般摸的啊……只是,我没用手,用的那里。”
杨逍数载间,从未如此亲近一人。他禁欲自持,至今时方才得以宣泄,本情欲汹涌,可瞧她神情,又心疼得紧,只得将诸般冲动抑了下,轻拥与人。旋即,他探指蹭了蹭俏脸,拭过泪痕,缓抚着她温颊,宽慰道:“我不进了,别哭。等晓芙觉得不怕的时候,我再碰你,可以么?”
半晌沉寂,杨逍撑起臂,本欲将分身抽离,就此歇下。然抬眸一刹,纪晓芙见他柳眉微蹙,明眸紧阖,一瓣薄唇轻咬,许因竭力忍耐,已血色极淡。这时他衣衫尽褪,惟两点绮罗,艳色未消,纵是身形未动,也堪风姿绝代。
一顾惊鸿,再顾生怜,她见此风光,俶心火躁动,不禁按了下他背脊,低声道:“别走,逍哥别走,再进去一点……想你进去。喜欢你……逍哥,好喜欢你。”欲与之大行逾矩,行浊赴浪。听人如此道,杨逍心下骤软,最后一丝试探、谨慎,瞬溃不成军。或他不知,那湾秋水间,不觉轻荡涟漪,故瞧他眼角微润,柔视与人,落吻道:“我也喜欢晓芙,喜欢得要命。”
“那……那你能不能……”望着那俊容,纪晓芙失魂落魄,只怔神滞语,随揽着他颈背,杏眸盈然地盯着人,似欲语还休。她双手游走,不觉抚过肌肤、唇瓣……终落自他眉眼间,垂淡如水,却悉堆风流三分,最是绝色。故她欲火长盛,不住吻了去,同听他道:“嗯,晓芙想我怎样?”
不知所思为何,她忽垂下首,轻摇着他手腕,羞怯道:“能……脱衣裳给我看么?有点、有点好奇,你……”话音未落,便听他轻笑一声,道了句:“好说。”瞬扯下束发,尽泼青丝淋漓。皓齿轻咬,衔那发带于唇,他眉敛慵意,墨眸半睁,引痴灼如醉,一只手环臂抱她,而另一只手,则探向腰间系带,慢解轻抽。伴衣响窸窣,那半阙薄衫骤松,不待动作,便滑落肩下,露着香腻桃李,两点绮丽。
杨逍俯下身,轻咬着她一点魂销,似求欢般,更纵情揉捏着温软。然刹那间,他神情骤变,忽薄唇微张,一双墨眸水云氤氲,喘息道:“嗯啊……哈、哈啊,不行,晓芙别乱来,我那里……和你想的不一样。乖,手指抽出去,不该学的别乱学。”
待凝眸半晌,思及过往,纪晓芙忽朱唇紧咬,怔怔落下泪来,自言自语道:“我对不起师父,给峨眉蒙羞,又污了你身子,毁你清白……留下来不孝,逃更无德。左不过,我再无颜面做峨眉弟子了,还守什么规矩!”她正说着,只泪染轻匀,哭得梨花带雨。杨逍听那话语,知她有几分“自暴自弃”之意,方要宽慰,不料双肩骤沉,被人压了下。
霎时间,那藕臂一伸,紧攀住他修颈,同跨自腰际,继俯身凝望予人,边泣边吻着。随双手游走,纪晓芙抚着温腻,内里自责,却又不觉心驰神往,念及艳举种种,欲与人共赴。
绵吻自唇畔起,蜿蜒顺下,至颈项、锁骨、胸壁辗转,落于嫣红。神玉为骨,秋水凝肌,舌尖撩挑间,她尝遍幽芳兰蕙,香月中裁。欲望使然,那瓣朱唇轻启,含住微凸,不觉吮舐、啃咬起嫣红。玉珠挺立,唇瓣舒合须臾,闻靡声斐然。可杨逍是个男人,胸脯平坦,她吸吮良久,也未能将珠润存香入齿,一尝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