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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受长生(女尊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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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心机互明心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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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欢不想哭的,只是这个地太凉了,她又站不住,被磕的好痛。她越是压抑,泪水越是争先恐后的涌出。

“对……对不起。”她扯着颤音,心中一片酸涩,赤裸的身体还爬不起来,她确实是个废物,没用的废人。

贞君走来,蹲下身搂少女到怀中,那么小的一个,又都是软肉,跟个小孩似的。

她晃着神的模样尽数落在他的眼里。

“过来给我绾发。”他沉声睨她,声线里透着不满。

从欢诺诺的应一声,只是刚抬起腿想要下床,后面就疼的不得了,她努力撑着身子,赤裸的莲足白嫩的不可思议,小的能够一手掌握,软软的落在地上。

“过些天便是赏梅宴,我怕是过不来了,你看顾着些自己。”他走到梳妆台面前穿衣,透过铜镜看着坐在床上小小一团的少女。

他要在赏梅宴上伺候公子贵人们,那时会很忙,抽不出身来,过了赏梅宴便是女帝大赦已满岁数的宫男子们出宫的日子。

他能见到她的时日不多了,或许……眼睫煽动,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欢虽是帝姬,可她已被厌弃了,凤帝有多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子女,怎么会在意一个早年被抛弃掉的孩子?

她落下泪来,他原来都知道,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怀抱中的身体在轻轻颤抖,他慌了。

“姐姐,别哭,我再也不说这句话了。”他伸手去擦她的眼泪。

阿芊的眼中闪过些不自然,摇了摇头,将她的手握住。

“姐姐,你刚刚去哪了?”

面对他真挚疑惑的眼神,倒是她低下了头。

真好,他还在。

过紧的桎梏甚至让他感到了痛,他有些不明所以与慌乱,但脸庞边是她急促的呼吸,和欣喜的语气。

他终是安心的,因为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从欢惊颤的低头,她总觉得他是想杀了自己。

他那沉稳克制的表面之下,藏着的是压抑到极致的腐烂果实。

贞君眸色深沉,低头去舔她的肩胛骨。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只要有阿芊就好,她什么都不要。

可肃穆的宫墙滋生不出自由自在的花。

“阿芊……”她还没进门,就下意识喊着他的名字。

阿芊毫不在乎她的举动,只是沉寂地看着窗外飘零的落叶又被风卷起的样子。

女人心里有点苦涩,可她心甘情愿,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为了留住这片刻的风月。

小小的一方小阁,风冷叶飘零,只余乌云乱抖,发鬓蓬松,一晌春娇。

深刻到甚至是回到家中梦里见到的都是他眼含春山的模样,何况小美人还主动向她投怀送抱。

阿芊半褪衣衫,只露出一截单薄的肩,像是撒在床底下的月光,苍白的能看清其中的脉络。

他抬眸望她,没带半点情感,尽是凉薄,可仍然艳丽无比。

“我要你帮我把那两个渣滓杀了。”仿若初开海棠一般艳丽又透着清纯的美人凌厉睁着一双柳叶眼。

瞳色微淡,暧昧不明,连睫毛微动之时都会让人觉得是蝴蝶在飞舞,那双暗藏冷霜的眼分明不在看她,但她却仍为他感到心动不已。

“小美人,我可是……”话语停顿,她着迷的看着他,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一吻。“要报酬的。”

到最后那个命令的人反而成了奴隶,轻巧的打理好了从欢。

细长温凉的手指淡漠的描摹她的眉眼,带着万般克制的不舍,清清浅浅,都藏在心里。

从欢垂着眼,那样的克制在她这成了恶毒的打量,她不敢抬眼去看他,她怕自己冒犯了贞君,怕碰上他冰冷的眼眸,更怕他玩弄一般得降罪于自己。

骨骼分明的指节掐着臀肉又捏又扯,不时的轻拍,发出清脆的响声。

从欢咬着嘴唇,牙齿将唇肉刺的流出了猩红的血,很疼,但总是能让自己清醒的,不必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于那被淫弄的臀部。

贞君勾唇,拇指抹上她唇角的血,神色莫辨的轻舔那红色的液体。

他都忘了,她不正是个小孩儿吗。这样乖巧的附在自己怀中,粉肉香腮,双眼红红,发丝紊乱。无端让他生出些慈爱的心思。

他耐着性子将她柔柔抱到床上,温和地替她穿衣,像是对待自己的妻主那样。

从欢呆愣不敢出声,咬着唇低头,任由贞君替自己穿衣束发,他又拿来帕子仔细擦着她的身子,就是不去替她处理掉后面含着的一泡精水。

不出三秒就咚的一声,从欢整个人都跌在了地上,柔软的乳在摔倒中摇晃出重影,淫靡极了,撞在地板上实实的发出啪的声音。红肿胀痛的后穴滑出了些块状白色软液,似乎是精水已经在其中结了块,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滑落。

泪水一瞬间就从眼中溢出,幸好头发散乱,遮住了她红通通的眼。

贞君皱眉,声音冷冽:“没用的废物。”

那么,从欢在或与不在,有什么区别?想到这,他脸上浮现了些淡淡的笑意。

只是……一切都要按计划进行的才好。

从欢只能仰望着他的背,不来了才好,她不喜欢跟他待在一处做那些事,她更不喜欢他那双凉薄的瑞凤眼。

好痒。

他勾起自己的头发并拢到耳边,执着的吸着那一寸温润的肌肤,直到她感到疼痛,却无法挣脱。

啵的一声,他起身,又恢复了那清凌凌的面容,只是唇瓣红肿。那处被吸吮的地方留下了青紫的瘀痕,怕是要好些天才消的下去了。

“我以后都不去了。”她枕在阿芊的膝上,脸颊红红,像是刚开苞的粉荷。

“我去拿了药,你先躺着,我去把药煎了。”她不愿再多说,替他盖上被子,转身要走。

阿芊抱住她,已经猜到了个大概,恹恹地说道:“以后不要再去了,我……不喜欢他。”

这样不温不淡的话,却使她寂静的心惊出一片涟漪,扯出不愿意面对的阴翳。

“阿芊,阿芊……”她只无头绪的喊着他的名字,前一句是无比欢喜,尾音竟带着点委屈。

她正过身来看他,他脸上的薄红还未褪下。

“你的脸好红,是发热了吗?”她有些着急的去探他的额头。

入眼的是少年虚弱躺在床上的场景。

“姐姐?”

从欢忍不住跑去,一把抱住她的少年。

风打在从欢的脸上,印出深色的红,她紧紧抱着怀里的药,体温浸透布袋子,温染出了一身的药味。

她死死把药藏着,那是救阿芊命的,也是救她命的。克制的脚步下是快要溢于言表的喜悦。

她多想驱开刀锋似的冷风,狂奔到他的身边。身下的黏腻却时刻使她感到无比的刺痛,她放慢了本就温吞的步伐。

“别留下痕迹。”

女人伸手抱住他,享受着他身上传来的那么一点冷香,满是薄茧的手轻轻抚上他赤裸修长的脖子,带着珍视。

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锁骨上。

阿芊勾唇一笑,不复在从欢面前黏诺乖巧的样子,妖艳浓糜,越发勾人。

她的心神一怔,自那天在宫中当值,无意与他相遇,她就深深着迷于他。

她身为贵族,也算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但从没有哪个能够让她印象这么深刻。

谁让她生来就是这样的低贱。

“滚吧。”

长信宫内,落叶飘零,亦如那辗转承欢的美人。

唇红齿白,点点血丝沾在那若凝脂的肌肤之上,三千青丝之下是纤温的眉眼,此刻肆意妄为的盯着她,其中是骇人的肖想妄念,竟是无比的妖冶。

从欢被吓到,只是那一瞬间,觉得他像是一只夺人性命的蛇一般。

腥甜的味道,让他无比的兴奋。他将血点在她此刻如惊鹿一般的眼角之处,染红了她的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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