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欢乖乖听话,转了个身,两手撑于他的腰侧,背对着他。
贞君支起身来,手伸到从欢的胸前脱去她的衣物。
从欢隐着抗拒之意,他的手掌凉而带着些许粗粝,色情的握住她胸前的两团绵乳揉捏。
她从一开始视他如善良的施舍主的仰慕与追随到后面厌他入骨,直至现在,只剩下空洞的麻木。
“欢欢儿,把我的衣带子解开。”他声音颤抖,满脸都是欢愉过后的无力。
从欢战栗的去解他的衣物,周边传来衣料簌簌的落地声。
“你这皮囊,倒是符合帝姬的身份,可你除了这副好模样,却没别的长处了。”
“这病秧子是谁?阿芊?一身的药罐子气,你养的了他几时。”
“疼吗?忍着点,这药可是比你这人都要金贵的,下次可要小心些,见着他们要绕道。这次我姑且原谅你,你要是再不听我的话,我可不会再顾念你,阿芊那你且放心罢。”
啊,光是想想,他就忍受不了了。
在从欢被遮住眼睛而看不见的情景之下,贞君面露痴态,双眼痴迷的看着她,那是没有任何遮掩的露骨色欲,还有极端的狂热,哪一样都会让人捂着心悸的胸口吓得仓惶逃走。
“我爱你。”他无声的说道,晦涩冰冷的唇齿下藏着的是对她的思之如狂。
淫词艳语就在耳边,像是一层浓厚的雾,将她笼罩,辨不清明暗,淫靡的过了头,堵在她的心口,令她喘不过气。
当她的手被抓着越来越快,黏腻的白色液体将她整只手都糊住,一声到达顶点的艳叫声刺破了她混沌的脑海。
有什么温凉的液体溅到了她的鼻梁上,顺着往下慢慢流进她的口唇。
他又用大拇指与小指揉弄着肉瓣周围,中指和无名指仍在插弄着不断溅水的逼穴,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从欢的瞳孔涣散,浑身热的不得了,她挺动下体,乖巧的把那口水汪汪的逼穴主动送入他的手中,使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带着茧的指腹轻轻松松的磨弄着穴肉的每个角落,把敏感的小穴插弄的直喷微白的卵液。
“好浪费啊。”贞君略微蹙眉,眼中藏着渴望,热热的卵液浸湿了他的整个手掌,把身下的床单溅了个透底,大半都流到了地上。
啾的一声。湿润潮热的肉瓣竟是把他的手指都吸了进去,透明的淫液又湿又滑,使他轻易的就插进肉穴之中。
紧致的腔肉牢牢的吸附住他的手指,贞君轻笑,在她耳边低语:“你的小穴紧紧的吸着我不让我离开呢。”
冰凉的手指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从欢羞耻的低下头,咬紧牙齿,呼吸间都是破碎的呻吟,心里藏着对他无尽的厌恶。
“啊哦……不要……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好舒服。”他一瞬间被刺激的泪眼朦胧,嘴里边说着不要,身体又饥渴的不断抬起供从欢揉弄,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整个人淫乱不堪到极点,嘴里的口水不自觉的挂在嘴角,哪还有半点平日里那冷心冷情的模样。
他半阖凤眼,迷恋的看着匍匐在他跨上的从欢,浑圆雪白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像是在邀请他一样,其中暗藏的后庭花是粉红的颜色,一点儿毛发也未生,精致的让人羡艳,再往下是透着晶莹水液的粉白娇花。
倒是比男子的叫床声还来的诱人。
贞君贴着她的皮肤,深深的嗅了嗅,有种莫名的香气。
从欢轻颤,周身皆是他散发的热气,她小心翼翼的握住了那根无比勃热的淫根细心揉弄。
软嫩的粉色乳尖被他揉搓的厉害,又拉出两三寸长,带着轻微的刺痛。
他伏在她的脖颈肩头之处低低说道:“我倒是忘了,这乳可是我一手搓揉出来的,对不对,欢欢儿?”他说的邪气,充满磁性的声音此刻满含情欲,任哪位女子听了都要不顾一切压着他好好肏弄上一番的。
但奈何痴郎有意,神女无情。
她摸索着湿透的那块布料,然后用手掌轻轻握住已经勃起情动的淫根。
“啊啊嗯!欢欢儿……不。”贞君被刺激的半弓起腰。
她对于此时的拒绝还是很清楚的,贞君说不,不过是欲说还休,不是真的让她停下,她当初也是受教过的,听到他说不要,她也就真的停下了,但贞君却生起气来,骂她是木头,不解风情。
“欢欢儿的奶子是吃了什么才长的这么大的。”他调笑道。
哪吃过什么东西?从欢咬着唇,软趴趴的身子怕的直抖。
“哈啊……”她娇吟轻呼,身子涌起一股情潮。
他的腰身显现,柔软的肌肤就像二月中的春波,不甚多的毛发似乎是被打理过,整齐而洁净。
泄了一次的肉棍仍然勃起着,光滑的龟头上布满黏腻的淫液,使附着其上的处子印愈发的鲜红,显得格外的糜烂。
“背过身去。”
“欢欢,我想要你,你应了我好不好。在这宫里,你我都好成个照应……你要死且去死!我可不敢保证被你当成个宝的劳什子阿芊会怎么样。”
“乖,我的小欢儿,你若是早些顺着我,哪用得着吃苦头。后面再放开些……嗯,哈。”
从欢不愿再回想下去。
苦涩,腥凉,一点儿也不像以前的他。
“你很饿吗?”
“想要糖吃的话,就跟我走。”
他从前与她素不相识,只是她无意的一瞥,就使他心泛涟漪,那样小的女孩,那样小的年纪,可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就笃定,他日后一定会因她郁郁而终。
手指移到娇嫩的阴蒂上,带着情动的战栗,无力的喘息之后,是狠厉的搓揉。
可惜他不能怀孕,得保留完好的处子之身,他又龌龊的要命,心里喜欢从欢,舍不得她,只能借着现下的权利占着她,但他带不走她。
他岁数大了,出了宫本就是寻不到什么好人家的,要是还没了干净的身子,更不会有人要他。
不然他是能够想象自己捅进从欢的小逼,从欢的逼穴把自己的肉棒吸的死去活来,然后再把从欢插的乱七八糟,双腿直打颤,到达高潮的时候,这些灼热的卵液浇在龟头上的绝顶快感,然后他就会被这些卵液弄大肚子。
心中好痛苦,肉体却又如此的欢愉。
“哈嗯…………”她难受的哭了出来,说出的声音却那么软,倒成了欲拒还迎。
贞君舔着她的耳后,吸着她的发香,情动不已。
美的让他妄图独占,这漂亮精致的逼穴,哪能肏了别人去。他的理智尚未回笼,大半都被快感占领着,沉浸在无须有的妄念之中。
长着薄茧的手指揉弄着那浸着水的花缝,异样的快感从她的身下传来,使她想要逃离。
“唔……别。”她娇娇的叫唤一声,还是被贞君拉了过去。
“嗯哼。”他看着从欢这般讨好自己,心下有些喜悦。
“我的好欢欢……。”
听到他逾越舒爽的抽气声,从欢自然是更卖力了些。
“呜……”她只是胡乱应着。
他对这双乳钟爱极了,又白又大,软的不可思议,乳晕淡淡的,小小的一圈嵌着娇细的乳头,每每捧上这对乳,他都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去。
“嗯……啊。”从欢压抑着自己,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泄出一两声娇媚娇喘。
那处地方湿热黏腻,烫的她都略微心惊,淫根在手掌的爱抚下越发的勃热,就连布料之处都能扯出发白的淫丝。
“嗯嗯啊……要死了,欢欢儿,我的小欢欢,再快些,我要去了。”贞君满脸红潮,要死了一样的握着她的手使劲上下摩擦着自己的淫根,布料上浸透出来的白液都被他磨的冒出了细密的泡。
咕叽咕叽的声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