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异禀的傅朗吻技超群,挑逗的手段也花样百出,所以每到这时候,即使被骗着上过不少次床也依旧单纯的阮秋云就会不由自主地攀附在傅朗身上,晕乎乎地任人摆布,又乖又萌。
更何况,傅朗这次还加大了进攻力度,似乎特别兴奋,阮秋云更加招架不住,只能红着脸,闭着眼,手拽着傅朗的衣服乖乖被亲着,不出意外,又被亲到气喘吁吁,软在傅朗怀里。
薄纱被撕开,零零散散地挂在身上,阮秋云还没来得及抱怨,傅朗温柔地扣住了他的手,含住胸口的灵活吸盘和卖力吮吸小小云的震动式飞机杯突然加入游戏,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忘却了质问。
成年的傅朗最终吃到了心爱的小棉花糖,比他想象的更甜更软,尤其是在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控诉地看着他的时候,会让他忍不住吃得更用力一点,在白白软软的棉花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他独属于自己,这让他很愉悦。
后来(二)
傅宁宁偷偷问嫂子怎么被哥哥骗到手的,有没有后悔。
源源不断的热量透过相交的掌心传递过来,展现着对方亢奋和激动。阮秋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啊?
傅朗拽着阮秋云的手放到胸口,说道:“曾经,除了剧烈运动以外,我永远都体会不到心跳加速的感觉,可是,第一次见到你,它就脱离了我的掌控,一声声地嚷着想爱你,想拥抱你,想时时刻刻都见到你。它现在在说非常非常爱你,你感觉到了吗?”
掌下的心脏是那么激动,对方的眼神也是那么专注而狂热,阮秋云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傅朗试探着慢慢抱住了他,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在他耳边亲昵唤着云宝,说他好甜好香好软。
傅朗垂下眼睛,挡住了眸中神色,问他:“为什么傅宁宁可以喊你云云,我不可以?”
阮秋云一头雾水:“?小宁什么时候喊我云云了?”还没问出口,傅朗又夹了好几个娃娃上来,阮秋云后知后觉地看了看又空了不少的娃娃机,有点抓狂:“傅朗,你快把我们家娃娃抓光了!”
傅朗叹息说:“是这样吗?可是我唯一想要的娃娃还没影。”
最后,太过分的傅朗被阮爸阮妈傅爸傅妈联合批斗了,但他办公室里某上了锁的柜子中某类衣服和道具并没有就此消失,反而越来越多,静静地等待着出现的好时机……
后来(三)
傅宁宁总是喜欢和亲亲嫂嫂贴贴,也总是被闻讯赶来的无情哥哥狠心丢给大尾巴狼。
呜,真的好舒服,有爽到的阮秋云自暴自弃地遮住又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随着傅朗的动作沉沦欲海,也不再分心思吐槽了。
等阮秋云射不出来了,傅朗却还不放过他,亲了亲他的唇,把他翻过来,合拢他的腿,一边在他柔软的大腿内侧抽送,一边吮吻他的腰窝和后背。
果然是个精力旺盛的凑流氓!但已经是个废棉花糖了的阮秋云没多余的气力去瞪人,他迷蒙地打着哈欠趴着犯困,懒散地等傅朗完事,抱他去洗澡。
傅朗目光专注地看着他:“不用,太简单。”
阮秋云笑容一垮,抱怨地用头轻轻撞了撞他的肩膀,在他出门前被强行压下去的呆毛随着他的动作晃了一晃,不甘寂寞地翘了起来,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呆萌的气息,他却并不知道,还在吐槽傅朗:“原来是学神啊,真是深藏不露。”
傅朗把他扶起来,检查他的脑袋有没有撞红,还好没有,他松了口气,回答道:“云云成绩也很好。”说完后,他发现了阮秋云的呆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甚至蠢蠢欲动想上手摸摸看。
和傅朗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这次的体验更加刺激,傅朗的手还不老实地反复一寸寸抚摸他敏感的腰肢和大腿,他噙着泪珠,无力地倚在傅朗身上,小声呻吟,意识爽到有些朦胧,甚至感觉不到傅朗在一件件给他换一些根本不能见人的衣服,再兴奋地撕裂。
他只是感觉到,傅朗好像比平时更激动,各种黏黏糊糊地亲吻抚摸,连他的jio都不放过,他抬脚去踹,还被傅朗顺势抓住,细细亲吻他的大腿内侧。怎么可以这样?简直就是不要脸!
阮秋云气恼地瞪了傅朗一眼,傅朗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亲了亲他的脸,拔下飞机杯,换成早就扩张好的后穴,夹着他的小小云起伏得卖力,双手和唇舌也早有预谋地侵袭他的敏感地带。
已经变得熟透了的棉花糖假装沧桑地点(叼)了(棒)根(棒)烟(糖):“除了床上会被欺负,而且占有欲实在太强,其他时候傅朗还是挺好的,就这样吧。”
傅朗偶然得知了这段对话,得到宝贝变相肯定的他打算好好回报宝贝,于是愉悦地采购了不少破廉耻的情趣装和小玩具,又哄骗着没有戒心的阮秋云答应了他。
羞耻地揪着身上的透明网纱的小棉花糖实在太过秀色可餐,傅朗暂且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欲望,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过足了眼瘾,再把他的宝贝抱起来,亲亲摸摸占足了便宜。
这种流氓行径阮秋云可没见过,他白皙的脸颊上迅速爬上红晕。实在是太羞耻了,阮秋云推开傅朗就跑了,头也不回地表示:“未成年,达咩!不要早恋!”
附赠小剧场:
后来(一)
阮秋云从未见过傅朗吃瘪,有点小兴奋,追问道:“什么娃娃这么难抓?连你都夹不到?”这是掉入了猎人精心铺设等他跳的陷阱。
傅朗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这些娃娃我可以全都不要。能把你抱走吗?你可以属于我吗?可以跟我走吗?”
阮秋云难以置信地往回抽手:“别开玩笑了。”但傅朗力气很大,不爱锻炼的宅男棉花糖根本挣不开,只能被人牢牢握在手心。
【以下摘自傅宁宁日记:
大尾巴狼实在太可恶了,果然第一印象是最对的!呜呜呜呜呜唧唧好痛啊qaq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要对自己反复强调:“远离黑心转校生,别争一时意气和他打赌呜呜呜呜不然会被吃掉的呜呜呜快跑——” 】
最惨的是,傅宁宁的日记本被某大尾巴狼发现了,男人微笑着看完,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解起了领带,傅宁宁心知不好,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我下次一定把日记本藏好点5555”
但傅朗实在太持久了,阮秋云等睡着了都没等到。被摩擦了那么久,娇嫩的大腿内侧的惨状自然也可想而知,即使傅朗及时上了药,阮秋云的腿腿第二天还是酸麻且发软,内侧更是有点小痛。
即使现在清爽干净,衣服香香软软,但阮秋云发现惨不忍睹的印记遍布他全身,特别是胸口和大腿内侧,简直不能看了,他好气哦!于是他一整个上午都对旁边殷勤服侍他的傅朗没有好脸色。
傅朗纵欲过度的代价是,被生气的阮秋云无视了一上午加一中午,而等到下午,缓了半天总算能起身、但腿还是隐隐打颤的阮秋云越回想越生气,索性趁傅朗处理突发公务不在家的时候,离家出走回娘家了(x)
阮秋云闻言,不满地戳了他胳膊一下,唤回了傅朗的神智。傅朗选择重新抓娃娃,试图转移注意力,但那根呆毛总是在他心头晃啊晃,呆毛的主人还在继续和他说话:“虽然我成绩挺好,但这是因为我学习很努力很专注,哪像你这样天天没个正形,人比人气死人呀。”
阮秋云用熟人特享的甜甜棉花糖声线说话,加上呀后拖长的尾音,听起来缠绵,简直是刻意勾人,傅朗真恨不得就地把他办了,但是不行,流糖汁的可爱棉花糖只能自己在家里看,不能便宜了其他人。
阮秋云对自己的杀伤力一无所知,他还在教育傅朗,想了想,他补充说道:“真是没大没小的,叫谁云云呢?要尊老爱幼,你应该喊我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