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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孕吐折磨的军长(军帐内玩弄孕父/士兵面前调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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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鱼被凶了,也不恼,他最清楚孤云的口是心非了。明明心里是很感谢他做的这些的,偏偏嘴上就是硬。蓝鱼狗腿的把东西统统收拾好,放进小木箱,推进军长大人的床底下……

“哎?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军长,您养宠物啦?这宠物怎么钻床底下啊,那得多脏啊,要是弄脏您就不好了!属下帮您拽出来!”

“慢着!”

“这军装又紧又窄,勒在身上多不舒服啊,尤其还被雨打湿了。”

孤云嫌弃的看了一眼“孕父装”,撑起双臂,连连后退几步,浑身散发着排斥的气息:“你、你他妈从哪变出来的这种东西?”

蓝鱼自豪的笑了,咧着一口大白牙说:“属下抽空去隔壁流浪虫族社区买的呀!军长放心,属下绝对没有跟其他兄弟们透露分毫!偷偷买的嘿嘿嘿……”

况且这还是女王陛下的子嗣。

古书记载,女王蜂的能量越是彪悍,其孕育的虫卵能量就越强,作为虫卵容器的雄蜂所要承受的痛苦,自然就要加倍。蓝鱼觉得,他们女王陛下那么强大,连他这种常年浸淫战场的悍将都能按在地上摩擦,自然生出的小虫崽子也就很强大。那军长大人可不得吃些苦头吗?

当然了,父母双方都强大到变态,那小虫崽子肯定不孬。

“但实际上,如果要杀光我们,只需要从沼泽地跨过就可以直接杀进。沼泽地外,是蜈蚣一族掌握多年的领土,他们不可能跨不过来……”

“沼泽地内,咱们的军队有好几支,他们为什么只围你?就不怕我们破罐子破摔,调动兵力支援反围剿吗?”

蓝鱼挠了挠头,对于头脑简单只知道杀杀杀的小虫子来说,这种战略分析实在是太晦涩难懂了:“啊呀管他的!要是他们敢靠近咱们的腹地,我蓝鱼第一个冲上去跟他们拼了!”

“明明,他们只需要跟我们在千泽岭正面交锋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围剿?”

孤云皱着眉,也是摸不准。

田橙收起自己控制不住溢出的信息素,淡定的走到沙盘旁边观察,尝试性的开口:“一般围剿,若不是为了赶尽杀绝,那就是有所求了……”

“流浪虫族社区虽然离我们远,但却是我们的粮草来源……”

孤云正襟危坐,身后大氅一披:“他们终于动手了吗。”

“可是,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围剿我们呢?”

两人越凑越近。

“大人!”蓝鱼冲了进来,“叫您打岔属下都忘了蜈蚣血洗社区……的……事情……”

蓝鱼僵硬的站在门口,看着屋内发丝凌乱,匆匆分开的两人,“啊……属下,属下一会儿来也、也行。”

孤云捂住嘴巴,强行压下那股喉间的酸涩,觉得刚刚自己有点傻,连跟田橙对视都觉得羞耻,连忙垂下头强作镇定:“哦……原来如此。”

田橙很少能看到坚强孤傲的男人露出这副样子,从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半截优雅的天鹅颈,以及鬓角垂落的黑发,卷翘的睫毛……

田橙挑起孤云的下巴,撞进那双翡绿色的眼睛,只觉得自己要陷进去了。

不过好在有父亲的封印术法,分解了他的苦楚,只要是封印状态幼虫便会消停下来。不过此刻,孤云为了向田橙解释,硬是破解了封印,久违的呕吐感与眩晕感一齐涌了上来,孤云猛地站起身来,一时腿软,砰的一声跌回凳子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怎么了?”

田橙裹紧身上的男装,急匆匆的掀开帷幔,却见孤云嘴唇苍白,眉头紧皱,双目紧闭的扶着涨大的小腹坐在凳上,似乎很痛苦的样子,顿时急的不行,连忙冲过去:“怎么了这是……”

是生气了吗?

孤云突然有些慌张。她是不是误会了,以为他不但私逃出宫,还把孩子给打掉了?虽然是孤云之前盛怒的时候传出去消息,叫军士们以为他真的堕胎了,但他怎么可能舍得?

只是……只是为了叫军中的人不要因为他身怀六甲,就质疑他的统帅能力,动摇军心。

紫色蜿蜒的树状血管十分吓人,她不想叫孤云瞧见。

孤云没说什么,只皱了皱眉头,“……好。”

他心口有些发堵。

当然,这要忽略他额角隐秘的汗珠,以及湿漉漉的发尾。

蓝鱼奇怪的问:“哎?军长,您刚刚是出去淋雨了吗?”

“您可不能去淋雨啊,您知不知道您现在怀着孕,忌讳受寒!还有啊,这军帐特意给您装的暖炉您得点起来啊!”

想杀了对方都说不定。

就算,田橙知道雄蜂对女王的服从度很高,可一想到她对孤云做过的那些事情,她还是忍不住心口发紧,复杂的情绪弥漫心间。

田橙虽然也有些生气孤云怀着孕还私逃出宫,但她又觉得这或许是上天给她的一个机会,叫她们暂时抛弃蜂王宫内森严的制度,叫田橙有那么一丝机会去弥补。

至于孤云,虽然他一如雪松般挺拔,状似专注的盯着沙盘,时不时在牛皮地图上勾勾画画,却悄悄用余光扫视着满屋子乱转的田橙。

最终,还是孤云沉不住气,放下手中地图,“陛下,换身干净衣服吧……”

田橙惊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依旧穿着那身脏兮兮的衣服乱逛,于是尴尬的搔了搔鼻尖:“啊,行……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军帐都弄脏了。”

太好了,女王还活着!他的cp还有未来!

田橙对蓝鱼说:“你能不能给我安排个兵卒的身份,要不起眼不重要的那种……”

田橙是女性,身材就算修长高挑,也跟虎背熊腰的雄蜂差别巨大,万一被发现她的真实身份,那悄悄潜入蓝蜂旧址的事情就增添了一份危险。

有太多的东西,来不及说明,更不知从何说起,于是剩下的只有尴尬。

最终还是田橙看他一身湿透,叹着气给他披上外套,打上荷叶伞,两人摸着黑偷偷回了军帐。在路上,田橙将具体的打算原原本本的交代出来。

她之所以孤身一人来千泽岭,是为了不惹人注意,同时方便找到蓝蜂一族的古老驻地。

蓝鱼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蓝鱼,卒。

田橙生怕这家伙的大嗓门把远离军帐的士兵们叫过来,手疾眼快的掏出一边小木箱里的奶瓶,啪的一声塞进蓝鱼的嘴里,小声紧张的说:“闭嘴啊闭嘴!我是诈死,是诈死!”

“军长不好了!”

“蜈蚣一族趁我们不备,居然发兵偷袭我们驻地旁的流浪虫族社区,现在已经快被他们完全攻占了!”

蓝鱼着急忙慌的掀开厚重的帘帐,膨胀的肌肉上挂着两三道新添的伤疤,随着他粗鲁的动作还往外渗着血珠。他是孤云最忠心的虎将,无论什么样的境遇他都会誓死追随孤云,挡在他面前。更别提此刻孤云怀上了陛下血脉,身体虚弱不宜参加高强度的战争。

孤云紧张的瞪大眼睛,跨步过去阻拦。可蓝鱼手脚麻利,抓住一个触感类似脚踝的地方,就将人拽了出来。

蓝鱼:“!!!”

他拽出来的,却不是什么宠物,而是灰头土脸笑得尴尬的女王陛下。

说着,蓝鱼变魔术似的,掏出许多孕父用品,甚至连奶瓶这种东西都有。

孤云:……拳头in了。

他呼出一口浊气,异能一动,浑身潮湿便被蒸干,一丝雨滴都没逃过去。孤云皱着眉头说:“……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既然不孬,那就是他们胡蜂一族未来的强大战力!蓝鱼觉得自己身负重任,不但要替军长大人把握战局,更要照顾好他和小虫崽子!

才能不辜负女王陛下亲自给他做的麻辣鲜香卤猪蹄!

于是蓝鱼不顾孤云阴沉的要杀人的目光,自顾自的将暖炉催热,还去找了身宽松舒适,又干爽保暖的“孕父装”递到孤云面前,像哄小孩子一样开口劝导:“军长,您还是换身衣服吧!”

田橙无语,“大哥,打仗也要讲究战术啊!你得分析敌人的目的啊!”

蓝鱼撇撇嘴,不说话了。

孤云扭头看她,“有所求?”

田橙从他手中拿过小旗帜,按照顺序插在沙盘上,“你看,除了东面的天然沼泽,蜈蚣一族几乎是把这一座山头给包围起来了。”

这座山头正巧是孤云与蓝鱼这一支军队的驻扎地。

蓝鱼想不通,蜈蚣一族之前一直都是屯兵威胁,或者暗中偷袭,从来不敢跟他们硬碰硬,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就变了路数,直接大手笔不计成本的攻陷流浪虫族社区呢?

要知道,流浪虫族社区虽然没有固定的统治者,但每只虫都会自觉抵御外来者,其向心力不输于他们这种氏族虫。况且,千泽岭附近的流浪虫族社区还有不少强者坐镇……

蜈蚣一族要吃下这块硬骨头,肯定少不得消耗巨大。

“千泽岭水汽弥漫,夜间尤其寒凉,军长大人要注意保暖……”

蓝鱼絮絮叨叨的,比老妈子还要啰嗦,听得孤云额头青筋暴跳。

蓝鱼觉得战事再吃紧,总归有那么一大帮子骁勇善战的兄弟们抵挡着。可军长大人可是双身子的人,其中的痛苦可不是他们这群没有生育过的大老粗能理解的。

田橙被人打断好事,不爽的嗦着牙花子,倒是没再把孤云钳制在身下,后退几步整理衣装,灰紫色眼睛盯着冒冒失失的蓝鱼:“不用!军事要紧。”

孤云不自在的咳嗽两声,眼中迷离迅速消散,只有耳垂上的红润倔强的不肯消退,“说,怎么回事?”

蓝鱼踌躇一会儿,但毕竟屋中两个大佬都发话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闯进信息素浓郁到不断交织缠绕的军帐内,悄悄夹紧大腿,结结巴巴的汇报:“那个、咳咳……蜈蚣一族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拨了足足一倍的兵力攻陷社区。”

“陛下……”

孤云察觉到突然粘稠的气氛,脸蛋不由自主爬上嫣红,手指攥紧手中的牛皮地图,不敢看那双愈发深沉的灰紫色双眸,于是干脆闭上眼睛……

如果是她的话,在这里……也不是不行……希望陛下能轻点吧,毕竟他还怀着她的孩子……

“刚刚还好好的,这封印怎么破了?”

孤云瞪大眼睛,因为生理性呕吐导致他的翡绿色眼睛湿漉漉的,仰头去看田橙的时候又可怜又可爱:“嗯?陛下知道……”

田橙一下子就明白他心中所想,好笑的叹了口气,“十四早就传信给我了……说他已经教训了你私逃出宫的事情,还叫我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惩罚你。”

孤云越想越是,田橙一路形单影只来到千泽岭,说不定就从哪里听说他堕胎的假消息了,因此才会对他这么疏离。

自古以来女王从来都是在意子嗣的……他慌张的解开封印,原本平坦的小腹涨大开来,已经快进入第一阶段成熟期的幼虫十分活跃,不停地胎动,彰显着它们的生命力。

这群家伙可是把他折磨的不轻,食不下咽,睡不安寝。

失而复得的宝贝回来了,他却敏感的发觉她变了,变得疏离冷淡,遮遮掩掩的。笑意也不真诚,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孤云不喜欢她这个样子,他更喜欢从前自信高傲,温柔爽朗之中偶尔带一点儿小调皮的样子。

帷幔遮挡之下,孤云只能看见她忙碌的影子。

他下意识的抚摸着腹部,平坦的触感之下隐匿着他们的孩子。

孤云主动给她拿衣服,田橙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的接过孤云递给她的军装,讨好的笑了笑,问:“我、我能用一下你的床吗?”

整个军帐干净归干净,可也空旷,没什么遮挡物,她要更衣,只有爬上孤云休息的床榻,放下帷幔来作为遮掩。

倒不是田橙矫情,明明都老夫老妻了换个衣服还遮遮掩掩的。其实是,她中毒之后,腰间、后背、甚至是大腿处全都是受毒素影响断裂的静脉血管。

胡蜂女王死了,那么属于她的异能就不可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而她的另一个金手指毒液,此刻为了给她抗毒,虚弱的缩成一团无法战斗。

此刻她只是一个虚弱无比的弱鸡,况且这里不是蜂王宫,而是孤云的地盘。

她之前,当着众工蜂的面,将孤云压在卵室随意欺辱,后来还不顾他被囚禁吊挂的虚弱身体,强行使他受孕……田橙觉得如果是自己遭受如此对待,肯定会完全的讨厌对方,甚至厌恶对方。

她得乔装打扮一番,才能露面。

蓝鱼连忙点头,“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蓝鱼离去,军帐之内的空间又一次变得沉默。

田橙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去瞧孤云也不能老盯着人家看,只能胡乱扫视着整洁的军帐,一会儿摸摸桌子,一会儿动动沙盘。

但田橙也有所隐瞒,她没有告诉孤云她身中的剧毒并未解除,只是暂缓。田橙深知此程凶险,她靠着毒液捡回了一条命,却时时刻刻头顶达摩克利斯之剑。即使有允吟的蜂王浆为她续命,也只是杯水车薪。

腹中寒痛时刻折磨着田橙。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抗下此劫,于是更不能用这种事情去刺激还在孕中的孤云。

蓝鱼得知事情真相,欣喜若狂,被孤云冷着脸叮嘱不可外传此事后,紧张兮兮的捂住嘴巴,但不断颤动的触角和翅膀吐露了他的兴奋。

蓝鱼泪流满脸,抽噎着叼着奶嘴,明明是虎背熊腰偏偏生出几分楚楚可怜来:“真、真的吗?”他看向一边扶额遮眼,不忍直视的孤云,像只做了错事的二哈祈求主人的肯定一样。

孤云嘴角一抽,快速将事情原本跟蓝鱼说了一遍,言简意赅,当然也刻意删减去了他跟田橙在雨幕之中发生的事情。

那时,他整个人沉浸在悲伤之中,雨幕又遮天蔽日,直到田橙靠近自己十步之内,他才发觉她并未神陨,只是不得已诈死。明明是失而复得,可两人却像傻子一样站在雨里大眼瞪小眼,尴尬的jiojio抠地。

因此,蓝鱼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处理伤口。

不过,曾经的军长大人也是如此,年少稚嫩的时候就已经提枪横扫,一人抵御万军,从未抱怨过。

只见军帐内,孤云照旧一身军装,腰板挺直,坐在那虎皮鬃凳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沙盘一角,鹰眼锐利的扫视着整个战局,似乎在思考着冷血蜈蚣的破绽,然后一举歼灭这群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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