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叠的浪潮终于找到了出口,粗壮的阴茎抽动着喷洒精液,胸前、脸上,都挂上丝丝缕缕的白,姬砀疯了一般张口舔舐,身下小穴也不受控制地抽搐、涌动,大量淫水从看不见缝隙的地方漏出。
姬铓觉得自己要被推出来了,尖叫着父皇,想保持在湿滑泥泞的通道中。看到姬砀居然吃他自己的精液,两指插进姬砀嘴中,再一指,又一指,四根手指全都插了进去,灵活的手指卷着柔软的舌头,姬铓俯下身体……
等到两人清洗干净,坐回汤池,姬铓开始例行安慰。
姬铓的操干也软了下来,像轻搔、像挠痒,举重若轻又恰到好处,每一下都在痒处,每一下都刚好解痒。
“阿铓~阿铓~阿铓~”姬砀极轻的呢喃。
因为身体被折叠,他的阴茎正耷拉在自己胸前,此时没来由抖了一下,马眼张开,慢慢吐出一截小棒。那银色的小棒间歇又缓慢的前进,带出几许乳白清液,滴落在金黄色小衣上,被偶尔蹭上来的龟头推推攘攘,慢慢画开。
在两人的注视下,扩张到极致的穴口牢牢箍紧阴茎,拔出的极为艰难,又极致爽快。
姬砀浑身颤抖,像是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极致的享受。耳边充斥着对方低哑呻吟,眼里看着自己在他操干下翻进翻出,这进出还带来无上的快感。
轻轻哼了一声,姬砀软了下去。
被推着折起身体,姬砀不可避免看到两人相连之处。
红艳的穴中插着艳红的一根。他也红,他也红,红红就像难分的血肉。
伸手轻触,姬铓发出呻吟。
姬铓撅着嘴往姬砀怀里扑:“父皇莫再提那些……还不如说说儿臣哪处不顶事呢,都改了好服侍父皇。”
姬砀一笑:“这得自己体会,说有什么用,该说的我都说了,还不是不会。”
拨弄着铃铛姬铓视线更加晦涩:“我再体会一回。”
两个“捣”字用得极好,手上也当真捣着。
姬砀靠在姬铓怀里打开双腿。
姬铓轻笑着又捣两下:“要出出不了才是父皇最爽的时刻吧?那会也最会咬了,屁股儿又紧又糯又会扭,真个要将儿臣魂也吸走了。”
姬砀眼睛转转:“那——我住长明殿。”
“长明殿也不行,如今收拾成专门静修的地方,拆了殿宇修了座大亭,墙都没有如何能住人。”姬铓笑嘻嘻说。
“墙都没了?”姬砀没看过所谓的大亭,只觉应该是个比较大的台子,像九月节祭神的那样。心觉姬铓俨然一个败家子,口中骂道:“你祖父辛苦修的宫殿,三五年功夫叫你拆得七零八碎,可是千挑万选的好太子。”
姬砀扭头瞪他,咬牙推搡:“不管!这次要是不能回宫,我就……你再休想近身。”
“父皇怎可不讲道理!是丞相大人一定要修的,我一直在阻拦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修好了回宫有地龙用,免得日后一到冬季还要去甘露寺,也是一劳永逸的法子,怎么就怪我!”姬铓满脸委屈申辩。
姬砀撇开头:“不管!最多等到开春,开春后你也不必再到甘露寺找我,找我也不会让你进门。”
当——啷啷——
原来是姬砀穿着的金色小衣挂了两小巧铃铛,那小铃铛随他动作贴身晃动,发出的声音可不就沉闷暗哑。
再细看,那小衣样式也古怪,非常小,就连胸前双乳也无法完全遮盖。遮了一边另一边就露出,两个铃铛垂一个在乳侧另一个就只能搁在乳头处。
“嘉诚宫在修缮,祖母回去都没地方住。真不是我阻挠。”
“鬼才信你!我不管,这次便回宫!”
“又不是我的缘故,修缮的时间谁也没法控制啊。”
当啷—当啷—
沉闷的响声不绝于耳,姬砀仿佛被开垦过的大地,在对方身下摊开。不能移动,不能思考,直到另一声沉闷的当-响起。
连续高潮终于冲开了堵住马眼的小棒,棒子整个掉出,撞上小衣发出那声闷响,掉到地上。
本就躺着,如何还能软?不知道,但姬铓就是感觉他软了下去。不可思议的柔软,从阴茎到手心,和他肌肤相触的每一个地方都接受到的柔软。
云朵一般、春芽一样。
“父皇~”
随他呻吟,那插在穴里的物件又胀大了。昏头昏脑的姬砀舔舔唇,觉得只这么吞吐不太够,若能……同时被那粗物操干上下两张嘴,不定多享受。
姬铓没等他展开想象,呻吟中压紧姬砀,跨跪着下压,不断下压,直至粗红阴茎整根没入。
揉了揉撑至平展还在翕动的入口,叹息一句:“神仙洞~”收腿后撤。
姬砀被热气氲蒸得桃腮粉面,闻言秋波眼一横,夹了夹另一只眼儿,软软骂道:“小畜生!也来消遣我!白生你个棒儿,乱不顶事。”
一番说笑,姬铓本就在勃起边缘,两下一夹,当真竖了起来。但看姬砀只是媚态横生,胯下并无动静,委屈顶顶姬砀:“怎么不顶事!儿臣顶事得很!”蹭着又道:“不顶事已然如此,若是顶事了父皇眼下……”故意不将话说完,只坏坏盯着姬砀笑。
姬砀没什么力道拍了一下,嘴硬道:“眼下什么?谁还嫌多不成?”眼波一转道:“到底年轻,金枪不倒便足够。此事,十年方算摸着门道……”意味深长的笑:“你早呢!”
“父皇烧得,我拆不得?”扯扯姬砀身前小衣,铃铛埋在水下,并没发出声音。
黄金打造的小衣柔软贴身,拉扯间粉红小点忽而隐去,忽而露出,色气又金贵,配着姬砀身份,当真再合适没有。
搓着姬砀乳珠道:“初听工匠们说可贴身穿着我便动心了,试了几次果然成了,真是再适合父皇不过。过段时间,再给父皇制一整套。到时可没现在这么容易顶出。”边说手往下去,两指在软茎上滑过绕到阴囊,揉了揉往下探:“这里,到这里,都用链条锁住,必要父皇讨饶才给解开。”唇在对方嘴角若有似无碰触,指尖在入口处逡巡,姬铓魅魔般蛊惑道:“父皇不求饶,儿臣便时时捣~用力捣~”
姬铓一脸灿笑拥过来:“等不到开春!哪能等到开春!我巴不得今次就跟父皇一起回宫。御书房冷得很,两个人睡不比一个人睡好千百倍!”
“死样子!”姬砀一掌推开:“我才不跟你住御书房,我自有永寿宫住,你照样一个人睡!”
姬铓趴回来在耳朵上又亲一口:“永寿宫可住不得,乱糟糟的没修缮。父皇若不跟我住就只有跟祖母一起住嘉诚宫。”
小衣不光小,还短。只从胸口到肚脐。若不是脖颈和腰侧都有系扣,看上就是一片衣料放在了他身上。
料子也怪,颜色是极少见的金黄。富贵人家用金线在布料上绣花才有这样金黄的色泽,那小衣却是整面的亮灿灿黄澄澄,若不是实在看不出缝隙,怕是更像某种金属制的锁子甲。
把人推上了岸,姬铓先给自己擦了汗,又帮姬砀稍微擦擦,抓起对方两腿往胸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