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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三个人的关系(完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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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浪姐姐看了一眼这沓现金的厚度,心里一荡漾:这么厚,大概得有个三五万吧?

谁知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小树苗又接二连三地往桌子上拍了一沓又一沓的现金。

之后就是十沓、二十沓、三十沓……

是谁说人不需要虚荣的?

她就在这种虚荣的享乐之中放松沉沦了。

当然,出于攒分数的需要,她愉悦着愉悦着就把一个艺校帅哥哥给剥光了,在包厢里压着人家做了起来。

陈俊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比林疏更冷:“……你敢再去外面找别的男人试试?另一条泥腿也不想要了吧。”

小树苗很气:“林疏,他威胁我!他说要打断我的腿!!”

林疏侧头,对陈俊平静道:“不可以打断她的腿。”

“你们的意思,以后我可以开后宫了?”

她不小心把自己的心声脱口而出。

下一秒,两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射过来,仿佛要把门板洞穿。

站在他身后、靠在壁橱边的陈俊双手插兜,一言不发地侧过了头去。

他侧头过去的时候,唇紧抿着,望着窗外浮动着的尘埃。

颀长的身形定格在胡桃木的橱柜边,很酷,又很冷峻,像是个一万年都不给人好脸色看的面瘫男模。

两人掌心相碰,彼此握住的时候,力度都透着一些艰难的妥协。

他们转身折返,从天台的楼梯下去。

露台上只剩下七歪八倒的几十瓶酒,还有一地的烟灰。

“……我们知道不该让你为难,所以我们已经内部解决完了这个问题,达成了一致。”

林疏顿了一下,有些艰难启齿,但依旧还是深吸一口气,说出来。

“以后,你不需要再夹在我们之间,也不需要再为难,我和陈俊不会再做任何让你为难的举动。你只需要待在我们旁边,别逃跑,别不告而别,只是待着就好了。”

陈俊冷冽的声音也传过来:“再跑就打断你的泥腿。”

小树苗:???

然后就听林疏侧头,皱着眉对陈俊说:“你别威胁她,你这是有求于人的态度么?”

陈俊忽然唰地侧头:“……你们为什么会有情趣手铐和……那东西?”

林疏淡定自若:“别打岔话题。我们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林疏敲了敲门——是很礼貌的那种叩门,叩得温文尔雅——然后轻声说:“可以聊一聊么?”

外面,两个男人都顿了一下。

搞囚禁?

好像是被开启了一个新思路,沉默片刻,陈俊低声说:“好像是个好办法。”

“哦对了,通往二楼露台那个入口也封死。这样她就无处可去。”

小树苗:你们什么情况啊????

这才短短一夜而已,你们怎么忽然就成团结协作的共犯了?

小树苗:“????”

沃特???

然后就听到林疏说:“堵门大可不必。”

“开门,出来。”

小树苗没打定主意究竟要不要出去,就听林疏焦急地阻止:“你别逼她,她可能现在还不想见到我们。”

小树苗:哦?

小树苗低头一看自己满身的酒味,再结合自己刚刚败完了几百万家业的心虚感,她赶紧闪身,闪到了旁边的洗手间,并且在陈俊和林疏冲过来的那一刻“砰”一下关上了门,并且上了锁。

陈俊和林疏差点没撞到鼻子。

小树苗躲在里头,听到林疏的声音透着不可置信的惊喜:“真的是她,我没看错。她真的回来了!”

靠,你怎么回事,搞自闭吗。

林疏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喝了很多酒,睡眠不足,看东西视线有点模糊了。

此刻他把眼睛揉了又揉,终于确定了,声音也从迷蒙转为了惊喜:“你回来了?!”

只是,一走进家里,她就震惊了。

不是,整个家是被什么东西劫掠过了吗?满地的花瓶碎片无人收拾,还有很多空了的啤酒瓶。窗户关着没有通风,满楼的烟味都散不出去。

她穿过客厅,没走两步,脚下就踩了几片花瓶碎片。

度过了一夜艰难的对话,他们看上去都神色疲惫。

林疏的嗓音累得沙哑:“……那就这样说定了。”

陈俊的嗓音比他更加沙哑:“……好。”

自己虽然昨天草得爽,但也确实是败光了一身家业、净身从酒吧里出来的。这也算是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了吧。

她想仔细回忆自己昨天晚上操了谁谁,但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操了多少个她也忘了,反正面前都是白花花的屁股,一捅一个准。绚丽的灯光,酒精的愉悦,一个个争先恐后在她眼皮子底下摇摆的臀浪……

好在她醉酒之后也没忘记最后一点理智。在快十二点的时候她打开系统,模模糊糊确定今天的分数已经攒够了之后,她就彻底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之中,记忆也就在此断了片。

小树苗现在就坐在出租车的最后一排。抵达这栋别墅的时候,天光已经彻底亮了,清晨的日光很明媚。

在这种清晨的日光下,她忽然又“像个人”了。

小恶魔褪去,她现在又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小树苗是被前排的人的声音弄醒的。

“美女,你到了啊。怎么付啊?”

“是现金还是电子支付啊?”

排到了沙发末尾,已经没有什么空余位置了,后面的人却还始终要往上面挤,把前面的人挤得像汉堡包里的生菜。顿时很多人怨声载道,开始骂人。而最末的两个男孩为了最后一个余位起了争执,打了起来,最后滚到地上弄翻了一箱的空酒瓶。

无人去理会他们,连小树苗也懒得理会。她歪歪斜斜站起身,醉意让她的笑容看上去像是人间的小恶魔。

“这么多屁股,我一晚上可干不过来啊。”

堆完第三层之后,再往第四层堆。

七十沓、八十沓、一百沓……

众人都被这个阔绰手笔给惊呆了。

如果关于小树苗、林疏、陈俊三个人的事情,让撰书者来写一部历史;那么,撰书者对于今夜的形容,一定是“此次关于xxxx的议题沟通,乃是三个人感情发展历程上的一次伟大跨越,一个不可或缺的历史里程碑……”诸如此类的文笔。

陈俊和林疏两个人坐在二楼的露天平台上,喝掉了两箱的酒,谈了一整夜的话。

谁也不知道那两个人究竟谈了些什么,只有絮絮而过的夜风和头顶温柔的星星知道他们的对话内容。

最后,茶几上铺满了厚厚的现金。

没有空隙能铺了,小树苗干脆就往上面堆高。

她堆完第二层之后,再往第三层堆。

地上堆着男生的衣服和裤子,昏暗沙发上是被压住了一半的、若隐若现的白嫩屁股和大长腿。包厢里的歌声震耳欲聋,盖过一切,沙发其他位置的人只是发出一声声暧昧的起哄声,接着就又娱乐了起来。

艺校帅哥哥挨着操的声音格外好听,每一声“嗯嗯啊啊”都很到位,喘得让她舒爽。头顶的光线像是转盘一样逆时针地在包厢内游走,时而游走到那里,照亮帅哥哥伸出来的一条雪白长腿;时而从那里一掠而过,模模糊糊打亮他高耸白嫩的屁股。

桌上香槟打开时是“哗”一声,冒出了汩汩的气泡,众人欢呼着起哄。小树苗射完起身,觉得这气泡很像艺校帅哥哥屁股里流出来的白沫,也是“哗”一声,喷涌着、一发不可收拾,黏糊糊地流满了整条大腿。她大概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啪”一下,借着朦胧微醺的酒劲,在桌子上拍下了一沓现金。

这一个晚上,小树苗可谓是过得很快乐。

她难得又回到了过去纸醉金迷一般的生活。进了包厢,开好香槟,全都是帅哥和美女,这边喊她姐姐,那头喊她金主,她陶醉在摇曳迷离的红橙黄绿青蓝紫的灯光之下,满心愉悦,充满被追捧的快乐感。

顿了一下,林疏:“搞囚禁就好了。”

“开后宫?”

他们整齐地反问,言语里透着威胁。

林疏也变得不好说话了,刚才的温和面孔瞬间被他自己扯下,他一字一句地冷声重复:“我们的意思是,可以接受三个人的关系。”

小树苗在里面听得惊呆了。

她瞪圆了自己的眼睛,消化了一下林疏的委婉的表达。

逐字逐句地分析了一下之后,她终于明白了。

他的声音有点涩,有点发哑,但隔着门板传来,依旧很清晰。

“以后……我们可以就维持三个人的关系,和平共处,彼此拥有。没有一个人出局。”

林疏说这话的时候,大概太过艰难了,一句话顿了好几个顿,终于勉强说完。

陈俊暴躁地扯住自己的头发来回走了几圈,在发现自己确实难以压抑住蹭蹭蹭上来的暴脾气时,他对林疏说:“那你来,你说话好听,你来负责说。”

于是,“说话好听”的林疏负责了双方的沟通工作。

林疏语气平静,还真的极其适合安抚此刻小树苗的过山车一样的心情。

小树苗坐在马桶上,心情像是过山车一样,迷茫应对。

“……行啊,聊啊。你们要和我聊什么?”

林疏:“这次回来了,就别再跑了,好吗?”

林疏:“听着靠谱。”

陈俊:“家里有对应设备吗?”

林疏:“只有情趣手铐和分腿束缚带,别的没有。”

以前可不见你们这么团结啊???

两个男人在外头一通商量,小树苗在里面听着慌了,大喊。

“你们要干嘛??封门封窗户干嘛啊??搞囚禁吗???”

林疏转身,和陈俊对视,然后伸出一只手。

“击了掌,就不能反悔了。”

陈俊也伸出一只手。

小树苗:终于有一个正常人了。

然后林疏又说:“把外面大门锁了就好,所有窗户都用热熔枪封住。”

???

陈俊语气比他更急:“让她出来啊,有事当着面说清楚。”

然后听到林疏又说:“没关系,她只要不跑,人还在这儿,就没关系。”

然后听到陈俊说:“那她要是开门就跑怎么办?我找个东西把这堵门封了。里面有其他求生通道吗?”

林疏本来以为她是一走了之,没想到她第二日天亮就回来了。

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两个男人失而复得的心情无人可以体会。陈俊心潮澎湃,砰砰砰急速拍门,声音都带着颤抖。

回来了?

人回来了?

二楼的陈俊也听到了动静,原本安静的楼梯忽然有了匆促的脚步声。

这个声音惊动了沙发后面蜷缩成一团的某种东西。

那个东西忽然动了动,沙哑地开口:“……你回来了?”

小树苗这才认出来,这个蜷缩在沙发后面的那个东西是林疏。

她结了车费,走下来。面前依旧是昨晚离开时候的那一栋别墅。

清晨里,门口静悄悄的,浮动着一些尘埃,显得有些冷清寂静。

小树苗走进去,一身疲惫,满身酒气,心中还充满了对自己骄奢淫逸的后悔。

此刻,这位市民的第一反应,是为自己昨天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

靠,那么大几百万的现金,自己居然就白花花扔掉了。这种生活,奢靡啊奢靡!堕落啊堕落!

她一翻包,草,那群人真的一张纸钞都没有给她留下,她身上只剩下大波浪姐姐临分别时给她塞的二十块钱零钱,刚好够结车费。

小树苗睁开眼睛,自己正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位上。前面是司机回过头来的一张朴实的脸。

她揉了揉太阳穴,宿醉的感觉很难受。她模模糊糊回忆起,自己好像玩到了天亮,出酒吧的时候路边的路灯已经熄灭了,天光泛着白,两侧马路上已经有环卫工人在打扫卫生了。

大波浪姐姐搀扶着她,一脸兴奋,一会儿说说这个人,一会儿说说那个人,说的人名反正她一个都不熟(但有可能上过),之后她就在路边吐了一场,大吐特吐。吐完之后,大波浪姐姐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送她回去。

“那么……就让我们看看,哪几个是今天晚上的幸运儿吧。”

日光从眼睛一开一合的一叶间隙之中洒落进来,有点刺眼。

最后这一沓沓现金堆得有半人高。

小树苗丝毫不介意这些纸币被香槟溢出来的液体给打湿。她往沙发上一躺,懒洋洋地一笑,说:“在沙发上撅好的,随便拿。”

下一刻,众人像是疯了一样往沙发上挤,转眼就有十几个白花花的屁股并排撅在了沙发上,等待自己可以“中彩票”。沙发上的光裸屁股,从头,一直排到了尾,昏暗灯光下挤得乌泱泱的,细看之下男女都有,根本没人再去在意规则的细节。小树苗甚至发现,引领自己走进包厢的那个熟男帅哥经理,竟然也加入了局面。按理说对方谈吐优雅,接待过无数客人,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可现在竟然还是挤在前排的。

挂钟的时针顺时针转动,在转盘上转出了一整个大扇形,两男人却依旧是坐在天台,喝着酒聊天。夜色浓重,淡淡的薄雾从街角升起,霓虹远远近近,树影沙沙。

一片又一片的云从他们的头顶浮动而过,他们每一次抬头的时候,每片云的形状都不一样。

等到晨曦破晓,他们才从地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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