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满脸通红,极其不好意思,“尊主可有诊治的法子?”
“自是有,不过你需要脱下裤子给本尊看。”
“脱裤子!?”他惊叹,“万万不可,鬼尊大人如此高贵,况且男女授受不亲。”
“哪里不适一定要说,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我…”他也是纠结了良久,才低着头缓缓开口,“属下,下面疼。”
“下面疼?”她想起什么,拿出药丸给他服下,“这是治疗内丹的药,现在可有好些?”
“玉软…玉软…嗯!!!”牧云亭将那修炼的书带有她名字那页整本包裹住他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在忍不住的那一刻,他喷在纸上,随后躺在床上喘息。
“自然是想!”牧云亭求知的目光看向她。
“只要是想着自己最渴望的东西,当然,也要舍弃些东西的,这样才能变得更强。”
“渴望的东西…属下明白了。”
“属下昨日惊觉自己能使出法术了,第一时间前来报喜,多谢鬼尊大人的教诲。”
“是吗,本尊瞧瞧。”她感应到牧云亭已至辟谷,只不过身体内这股灵力并不纯澈,也许是因她用自身灵力强行开拓而至,“嗯,是不错。”也许这小子有修炼鬼魔之道的潜质。
牧云亭心中窃喜,又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尊主,不知您可看见楚明河?”
回到车上,白玉贴心的为牧云亭换好了一摸一样的干净衣裳,推推他的肩膀,并说:“云亭,云亭,云亭你感觉如何?”
“…尊主!”他疑惑片刻,立马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又看自己的衣衫,发现是在大殿没错,“尊主,我…”
“你陷入深海迷境,多亏本尊在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用听她都知道这是骂人的话。
白玉软怠慢了几日,本想着出去看看牧云亭修炼的如何了,没想到他自己来了。
“尊主。”
于是白玉软就把他眼睛蒙上,裤子脱去,腿和屁股架高,使其体验体验牧云亭的快乐,不过这回不是蛟龙而是她戴着玩具。
“啊…”这个方法倒是成功让他叫了好几声。
她一边奋勇进入,一边手中紧握住并用力上下运动。
楚明河本想起身反抗,可无奈鬼尊用法术形成的雷鞭麻醉他,还在他脖颈处套一个项圈,上面挂上绳子好能拖拽。
白玉软平生最讨厌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而且这楚明河也确实该收拾收拾了。她将寝宫密室暗门打开,里面有一处布置跟妄堂一般,不过有个小型号的笼子,像是关老虎用的。
“老妖婆你…”他还没说什么,嘴里就被绑了一个球。
“哎,那微臣只能尊命了。”走至房门,他回首,道,“微臣真的走了?”
“走吧走吧。”
这前脚凌安刚走,楚明河就顺着窗户爬了进来。而白玉软一声不吭的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吓了他一跳。
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爱上她的,也许是她为自己出谋划策或是打抱不平时。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却也因世俗不得不成为“恶毒”的女人,所以他在她身边,不仅是爱,还想让她永远做个孩子,不经世事,平安顺遂的生活下去。
可出身皇族,没得选,所幸她已修成鬼尊,永安世间无人能欺。
“公主…这是丞相。”侍女在身旁提醒道。
“丞相?”她上下打量他,叹息道,“真可惜,怎么就跟了那废物皇帝呢,如果你肯为本公主效力,那必定比现今更风采,什么要求你尽管开。”
这对话不知怎的让皇帝听了去,自是大怒,于是立刻下令把鸾尘宫内的侍女侍卫撤走。
“你叫什么?”
“微臣名叫凛安,是…”
“凛安?太别扭了,还是凌安吧,以后本公主就叫你凌安了。”
“如何治?”凌安抬头,眸子亮亮的,很明显他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哼,自然是罚你今夜不准上床。”她脱离他的怀抱躺在床上,“怪不得这么早就回来,原来是勾起你那君臣游戏的瘾了。”
“那也是属于你我二人绝妙的回忆。”凌安离开座位走近她,在脸颊处亲并咬了一口。
“哎,云亭你…”楚明河叹口气,心想定要找那妖婆谈谈!
“凌安,不是去京城了吗,怎地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进入寝宫就见凌安早脱去外衣,坐在木台前批阅奏折。
“因着微臣心中实是挂念殿下,在离京后快马加鞭赶回来,这中间不知跑死了多少马。”他双手搂住坐在自己双腿上的白玉软,头靠在她身上。
“你这小子,该不会被那妖婆迷了心窍吧?”这里本就没有几个正常人,他再失了神,楚明河这辈子可咋过下去。
“什么妖婆?”
“就那个鬼尊啊,谁知道她是活了几百年成精的。”
白玉软看着近在咫尺的禾舟,发现他黑发束起的位置并没有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你没戴。”她双臂搭在他的肩上,手拨弄他的发丝。
“太华丽了,不适合我。”禾舟说完抬眼与她对视,“我在你身边,当个普通侍卫就好。”
“一会本尊命人给你送去些补药,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修炼,本尊还望你成护法呢。”
“属下定然不负众望!”牧云亭以礼相送白玉软回寝宫,还抬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咳嗯。”楚明河在他身旁咳嗽一声,“看什么呢。”
“我…我就看到…几条蛇,兴许是不慎被蛇咬了吧。”牧云亭说话支支吾吾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在有意隐瞒什么。
“仅是如此,那到是件好事。”白玉软强忍着笑意,望向车外假装是在看风景。
天边晚霞尽现异彩,映得绿叶随风而动的姿态都显娇魅。
“尊主!对不起!”他着急忙慌的拿手去蹭,但只是越来越糊,像是抹在了她脸上。
她吐出来一颗珠子,说:“没事,你不用擦了。”随后自己拿出手帕,先是擦拭脸和胸再擦拭他的下体。
“这是什么?”牧云亭穿好衣服,见她手里拿着墨蓝色珠子。
因为疼痛,牧云亭肉棒肿立着,白玉软用手按压,直到他感觉到疼得出血才收手。
“这个需要吸出来才行。”
“吸出来?!”
“可是,您是女儿身,这样做不太妥当。”
“少废话,难不成你不想要命了?”你不要命她还想要珠子呢。
“…”牧云亭没辙,只好硬着头皮把衣服脱下来,第一次着装如此暴露,还在尊主面前,他脸上自然挂不住。
“总算把这蛟龙伺候好了。”她抬着昏过去的牧云亭走向马车,见禾舟一身棕红色侍卫服靠在马车上,怀里还揣着一把剑。
“念鲛珠呢?”他问。
“说是在他体内。”她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身看向湖面,“若他说谎,就找玉然,若没说谎,待我取出后便处理了 吧,后院儿那些大猫估计爱吃。”
“本尊会对你负责的。”
“什么?”
“今日之事不会有第三个知道,你放心便是。”
“还是疼。”
若说是因蛟龙躯体过于庞大,但她早就用法术帮他恢复了,现在服下这药应当立马见效才是。白玉软想至此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从上至下检查他的经脉。
“你那个位置,可有肿胀之感?”她察觉出他下面含有蛟龙的灵气。
“多谢尊主…”
“这般小事,不必言谢。”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可感觉哪里不适?”
“不适…”他只觉得下身胀痛,被她这一提,倒觉得疼痛难忍,但这怎么也没办法对她开口。
于是为趁热打铁,这几日夜深时白玉软都会潜入牧云亭房间,爱抚他几遍,当然这功夫也没白费。因为在某一日她要再偷偷进去时,发觉牧云亭自己就在爱抚自己,还是在清醒时刻。
“尊主,我想要你…嗯…嗯…”他手抚摸自己的胸,下身蹭着玉枕。
白玉软本人就在外面双手环胸那样看着,嘴角上扬,心想这孩子终于被她带歪了,不,应该说是上道了。
“他啊犯了顶撞本尊的过错,如今在浣纱阁被死魂军看着洗衣服呢。”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斜眼观察着他的表情。
“原来如此,怪不得属下好几日都未曾见他。”牧云亭微微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本尊这里有一修炼的秘诀,你可想知道?”
“不必多礼,来这边坐。”她坐在床上拍拍身边的位子。
“…好。”在思考片刻后牧云亭坐在她身旁。
“云亭怎么来了。”
直至他小穴出血,肉棒肿胀得通红,楚明河也几近昏厥,白玉软才将他塞进笼子里,但也没忘记给他喂恢复的药剂。
因为楚明河被蒙住眼睛,他没办法再瞪着她,想骂她,嘴里却放了个东西无法言语。
“从今往后,你楚明河便是本尊养的一只老虎,若你心诚便喊几声主人,本尊心情好了自然放你出去,若你不喊,那便一直待在这。”她停顿片刻,说,“别忘了,牧云亭的命还在本尊手里。”
“不是本尊偏爱牧云亭,而是你属实不守规矩。”她将楚明河衣服扒了紧留里裤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伸展开,并被铐住。
白玉软把雷鞭缠绕在他两处敏感部位,一个念头,形成电击。楚明河闷哼一声,感到这电力并不大,酥酥麻麻的感觉,没想到反而增加了快感。
可就算是高潮喷涌出来,这楚明河都不肯出一点声音。
“你大半夜爬进本尊的寝宫,是想通了?”她早就感受到他身上隐藏的灵气了,所以送走了凌安。
“想什么通,我只不过是想问你牧云亭怎么回事罢了。”
“你想知道?”她起身看着他,笑容褪去,下一秒楚明河被一脚踢倒在地,“牧云亭的事情你指手画脚不说,还敢夜探本尊寝宫,你是彻底忘了本尊是鬼尊了?”
“想什么呢?”白玉软见他陷入沉思,戳戳他的脸。
“想你哥哥的事,该怎么办。”他本想坐上床去,不成想被推了下来。
“能怎么办,顺势而为呗。”她笑道,“都说了,罚你一人睡去,赶快走吧,本尊要睡觉了。”
“你真好,不像他们各个狼子野心,各怀鬼胎,小禾啊,本尊这种妖魔鬼怪,配不上你,你还是尽早娶了我“师娘”吧。”她捏捏禾舟没多少肉的面颊,像一小揪面团的触感,与牧云亭那种婴儿水嫩的肌肤不同。
“为何要这样说自己。”禾舟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着眉头看她,“我跟平如意没关系。”
“快穿上吧,这风吹的有些凉。”待他为自己穿好衣裳后,白玉软在他脸颊处轻吻一口,“这样行不?走吧。”可他却觉得不够,硬是要嘴对嘴亲很久才肯驾车走。
这硕大的鸾尘宫,就此只她一人。
当时凛安是极其好奇她为何这般做,公主落得那些个坏名声,总觉得不是真的。
“因为我想离开皇宫。”那日夜里,白玉软通红着眼睛看向他,“太皇太后却不愿我离开,可能是只有她对我好,才会觉得亏欠我吧。”
“…”
她从树上跳下来,恰好落在他怀里,让他不得不接,也不敢不接。
“眼力不错,可有兴趣来本公主这鸾尘殿伺候?”
“本公主可不知道凛丞相是这般贪迷女色之人。”
还记得两人初遇时,他见白玉软光着脚丫坐在树上,嘲笑皇帝老儿没脸来看自己竟派他这个玩意还想法子来治自己的罪好让她离开上京。
那时白玉软还是个毛毛躁躁的丫头,虽然现如今也差不了多少,但过于放纵了些。凛丞相任职没几年,却也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是吗,但我怎么听你身边的太监说,你回来都是用的法术啊。”她手指勾住他一头银发中一缕微卷的发丝,轻轻捋直。
“撕…那殿下这是要治微臣欺君之罪?”
“治你,当然要治你。”
“不可这般说鬼尊大人,要让旁人听了去,万一掉脑袋可怎么办,我这般身份也保不住你啊。”
“嗯?”楚明河摸下他的脑门,这孩子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可我好着呢,今日尊主还帮助我修炼传授我法术,足以证明她不是外人说的那般,不说了,云亭先告辞。”不待他说什么,牧云亭转身离去。
“尊主的身姿真令人身神向往…”
“什么?!”楚明河喊这一大声倒是让他回了神。
“明河。”牧云亭微笑道。
这山里的风景自己不知看了几遍,白玉软思索着,一缕愁思涌上心头,又想起那夜 玉然和凌安的对话,只觉得这太平日子不会太久了。
方下马车,那楚明河就探出头来暗里盯着自己,眼神就好像“你有没有糟蹋了我家孩子。”
哼,这个楚明河,早晚要他知道自己的厉害。白玉软翻个白眼当作没看见他,被禾舟搀扶着走下马车。
“这是念鲛珠,在你体内涌出的,想必这就是你在幻境里的机遇。”说罢递给他。
“给我?”
“你得到的,自是给你。”接过白玉软手中的珠子,他直接放入口袋中,“不过,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居然会中毒。”
“是。”她俯下身子,嘴含住肉棒,轻轻吮吸,感觉到口腔内吸出来的东西正在逐步形成球状物体。
“尊主…”他瞪大了眼睛目睹这鬼尊做的动作,下体传来的舒适感让他不禁闷哼一声。
在她确认东西都吸出来之后,牧云亭射出的液体喷在了她的脸上,有顺势滴落在她的双乳。
见她还要摸,连忙制止。
“本尊都说了,对你负责。”况且这冥渊宫的男人,只有她不想碰没有她碰不得的男人。
负责…牧云亭回想起那个幻境,有一瞬觉得,如果她真能对自己负责,那不就算是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
“好。”禾舟从马车暗箱里拿出衣裳,“沾水了,换掉吧。”
“嗯。”
他把新衣裳和剑放在一旁马车座位上,手熟练的将她身上外套和里衣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