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不可?”凌安将沏好的茶倒入他杯中,“只怕到时候,她身边就没有你我的位子了。”
“当然,这需她自己选。”他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不过就算是地狱,我也甘愿陪她闯,凌掌令呢?”
“自是一体同心。”
白玉软不禁撇撇嘴,还说别人是老狐狸呢,她看来,这二人才是真狐狸,互相吹捧阴阳怪气倒是有一套。
“太子之位不能交与白槲坤。”凌安冷起一张脸正经道
“不论交与谁,这太子一动,玉软必受牵连。”
“这不过是幻境,幻境里都会透彻出人内心最想要的东西,不被影响坚持住便可提升修为。”可一旁白玉软说话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内心…最想要的东西?牧云亭身体的异样让他快无法直视面前的鬼尊,只惊觉自己最想要的竟然是鬼尊大人的疼爱?!
“不啊嗯…啊啊啊啊…啊!!!!”感觉体内液体一股气倾射而出,他颤抖着身子,嘴张大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哼…”因着忌惮她的力量,小笛不好再说什么,专心潜入环境折磨牧云亭了。
牧云亭紧闭双眼不去感受身上传来的触感,可这感觉却越来越真实。
在他感觉,好似有蛇缠绕着自己,还钻进衣衫盘在他下体那个部位。忍住不让自己出奇怪的动静,深深喘着气,可那蛇却越来越过分,竟把东西插入他的后体,出出进进就好像…
“好货又怎样,不都是你的玩物。”小笛此刻变化成成年男子般大小的蛟龙,缠绕在他身上,虽然在幻境里他是白玉软的模样,“你知道,其实我真正想要的,还是你。”
“本尊?劝你还是莫要痴心妄想了。”
“你认为我打不过你?”
“凛相这是都猜出来了?”
“哎,莫要再叫我凛相,现如今我不过是鬼尊大人手下的一个小小侍从长凌安罢了。”
“我可是听说了,尊主给你升了官,现在不一般了,都成掌令了。”
“属下一定不负所望!”
“感谢的话以后再说,你先进入冥想吧,还记得书上如何说的吗。”
“书中内容,属下早已铭记在心。”牧云亭说完打坐进入冥想。
“不打紧,反正外人也看不见。”她瞥了一眼坐在马车前的禾舟,嫣然一笑,示意他留意周边人,有外人看见便杀掉。
“可…”他也的确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尊主就这么信任自己吗。
“不说这个了,你且随我下去。”她说罢拉着他潜入湖底,来到水下宫殿。
“九品神兽,您当真舍得。”牧云亭觉得很不可思议。
“反正你都是要听从本尊的安排,舍与不舍,并无分差。”
“尊主,属下定当誓死效劳!”
“奥,那就好,应当是到了。”她说着探出头来查看,果真是到了,便叫他一起下车。
忽略掉车上的那点不愉快,牧云亭看这百花百草盛开的模样,还有那飞天瀑布与净澈透底的河流,真叫人欣喜。
“没想到,这幽山之上还有如此景色。”
她没出声吸了几口口水,还真像那么回事。
“尊嗯…”他惊觉自己下体被人轻轻咬住了,一下子又想起那个梦。
忽地马车停下,白玉软撞到对面去了,牧云亭恰好脱离虎口,不过下体被浸湿了,差点露出完整轮廓和外貌,他急忙遮挡住。
谁料这马车路途颠簸之地,她翻了身,嘴唇意间蹭上了他的下体。
“尊主…”他还不好叫醒她,只得忍着。
马车颠了许久,这牧云亭还是个未经世事之人,自然受不了她这般动作。
“是…”
白玉软坐在马车上,见牧云亭传来一身淡绿色衫的衣袍,别别扭扭十分羞涩的上车,心中十分满意。
因为她给的那些衣服都太透了,而且很贴身,只有这件稍微好些。而白玉软也是算好了他能穿这件,自己也穿的差不多的款式衣袍。
“属下出生卑微,也没住过好房间,能住上这里已经很满足了,这潮湿感也没感觉到。”
“这是云亭要换洗的衣服吗?”她眼疾手快的拿起推在角落的衣服,可不就是昨晚穿的那个礼衣。
“啊,不是!”他飞似的下床想要抢夺衣服,但察觉已晚,而且此举也不当。
“尊主,这么早,您就来了…”推开大门,目标人物换了身新衣服,端坐在床上,被子压在身下,笑着看向她,不过这笑得有些勉强。
“采药的日子,自是要早些。”主要是看你,“不过,云亭,牧护法不会介意本尊唤你云亭吧?”
“自是不会。”牧云亭听她念云亭,想起昨晚的梦境。
“这一大清早的,鬼尊大人不多休息休息?免得日后身子吃不消。”楚明河晃晃悠悠不知从哪走来。
“看来牧护法还未醒来,不如本尊进屋去叫。”
“等等,鬼尊,不,尊主,万一护法没穿衣服,您这进去不是…”
可惜如今冥渊宫势力太弱,况且她的身份和野心也不能暴露,只能在这幽山中隐居。
俗说月黑风高日,杀人放火天。
白玉软趁着天不错出来活动活动,碰巧遇见凌安正与玉然一同前往竹亭闲叙,她便不动声色的跟在附近。
站在一旁的白玉软亲吻下他的面颊后就离开了。
白玉软这么懒的人是不可能清晨醒来的,但她为了看一早醒来的牧云亭什么表情,特意早早赶去敲了他的房门。
“云亭,云亭你在吗?”白玉软迫不及待想看他了,“今日需在周边采些药材,正好可以教你些法术。”
她先是让他在衣服遮盖下射了一发,后敞开他的裤子帮他上下颠倒。
“啊…嗯…不行…我…”在牧云亭的感观中,这只是一场春梦。
由上至下,直至他十分满足时却松了手。
她嘴亲吻着他柔软凉薄的唇,下至下巴再至喉结。
缓慢掀开上衣,她似小猫般舔舐着他微小的胸。
“嗯…”牧云亭发出一声轻吟。
这其中缘由,想必只有白玉软一人清楚吧。
“啊秋!”本是静静潜入牧云亭房间,谁想到自己能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所幸牧云亭睡熟了。
她望了望不远处的灯盏和蜡烛,心中窃喜自己用迷忧草做的安眠药就是好用。
“她都走了,你我没必要再文人墨书似的讲话了,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玉然说着说着嗑起瓜子来,“自从那两个小厮来了,她这一天到晚都忙着找男人。”
“深殿那位都没说什么,你我二人就算酸又能如何呢。”深殿里只住了一位大人,也仅有他能管住这个小丫头,却成天不在,只派禾舟这位轻功大宗师来监视她,说是监视,不过是陪她游山玩水罢了,起不了什么作用。
“不过说到这,你可和她有过夫妻之实?”
上话说道的冥渊宫这一鬼尊所居之所。
虽明面上属于魔神域,其实是自成一派,有自己的疆土,魔神域那边并没有管制(另门意思,收税。)
冥渊宫比起皇宫也许逊色一点,但也不差什么。宫内设有医膳堂(做饭的地方和看病的地方相隔不远,皆被深殿里善毒之人管着,所以又被小太监门打趣儿称作阴阳堂)、浣洗居(顾名思义,洗衣服的地方)、安乐所(不是太平间而是类似于统计人口给人上户口找活干的地方。)
白玉软见两人几近散场,她也没有了再听下去的欲望,用轻功径直走向小别殿。因着牧云亭和楚明河没太高名分,只能住在有些脏乱差的别殿小院里。牧云亭虽定为护法,但没有法术并不能服众,而楚明河作为侍从,不住小阁楼已然不错。
见白玉软走后,玉然才回首看向她离开的方向,说:“这丫头轻功学的不错,我都差点以为是猫咪作祟。”
“那自然是禾先生教的好。”
“上京一行避免不了,首要是整顿冥渊宫,她带回来那两位公子来历可不简单,日后定有大作用。”凌安忽地笑了,想起白玉软在旁人眼里装的那副模样,“也不知她是真厉害还是碰巧。”
自然是本尊厉害!
“不论厉害与否,她看人的眼光不差,也会查缺补漏,如果可以,我倒想推她做太子。”
“司正大人说笑了,比起尊主大人交与您的妄堂,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怎地能跟我一打杂的相比。”
“那凌掌令还要叫我司正大人,这要是让尊主大人听见了,恐怕还以为我要回上京了呢。”
两人聊至此处相视而笑。
蛇翻过身将他扑倒地。
“啊啊啊…啊啊啊…”身体被剧烈撞击而摇晃,也能感觉自己体内流出什么东西,本想挣脱,却发现这蛇越猛力碰撞自己,他身上越能感受到灵力在丹田内翻涌。
这时他想起先前鬼尊说过的话,念完名字没想到再睁开眼眼中便是她的面容,但他不知鬼尊为何只穿着薄纱,亲吻自己,手里拿着又粗又长的蛇捅自己的下体。
“那你觉得,当初你是如何进来的?”她抬眼瞪着他,稍释放点法力这宫殿内就开始晃动,但很快停下来,白玉软俯身摸摸他光滑的脑袋,再一个用力捏住,“这些年本尊给你的人可不少了,不是被你吃了就是吸干死了,本尊连个渣子都没捞着。虽说你是九品神兽,但本尊想你也敌不过尊神级别的人物吧。”
“你真不是人了?!”他本以为白玉软是空有虚名。
“…”这话怎么说的像骂她,“本尊不想同你废话,总之这男人我得留着,你不能杀他。”毕竟他是能够欺压女主的得力助手。
“云亭。”她近身说,“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切记不可有多余的心思,小心走火入魔,若有必要,可以喊出本尊的姓名,白玉软。”
“白…玉软?”他愣了一瞬,呆呆望向她,却没想到眼前的鬼尊竟消失了。
“小笛,怎么样,这回本尊可替你寻觅了件好货,还是未开封的呢,你是不是该把念鲛珠送于本尊了?”
“咳咳咳。”因为不会御水术,牧云亭被呛得咳嗽好几声,“这里也是冥渊宫的?”
“没错,这里本是本尊修炼的地方。”她才不会告诉他,这儿是专门修建的水牢呢。
牧云亭看着石柱上地上一道道划痕,感觉到当时的她有多努力才能爬上这个位子。
“爱卿言重了,只要是你不背叛本尊,本尊自是不会亏待你。”蛟龙变小缠绕着她的身体爬上她的肩,鸣叫几声。
牧云亭这时才注意,她身上都湿透了,私密部位隐隐欲现。
“尊主,您的衣裳…”他面色红润。
“快来,这边便是你以后修行的地方。”白玉软叫他来瀑布下方,有一小石潭。
“这儿?”牧云亭刚至此处,一巨型蛟龙飞起,泼了二人一身水。
“这是小笛,日后他就是你的伙伴了。”
“尊主,您醒了。”
“嗯,醒了,发生什么了”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起身。
“没什么,只是路上太颠簸了。”
“最近永安国朝政动荡,那群老狐狸颇有废太子的意思。”他曾作为当朝七狱司司正,在京中肯定有些眼线,这便是最近打探来的消息。
“哦?废太子?”除了他们几个,无人知晓,当今太子白言喻是鬼尊白玉软的孪生哥哥。现在这白玉软活着太平日子也全靠有这么一个太子哥哥撑着,“为何要废太子,莫不是柳贵妃和柳相的意思。”
如当真废了,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便是白槲坤,这柳贵妃便是他的生母,柳相自是愿意帮着自家妹妹的孩子上位。
蹭的次数多了,有时候还轻咬几下,他便觉得要爆炸了。
“肉,我想吃肉,我也想吃糖,我还想吃海鲜…”其实在翻身那一刻,白玉软已经醒了,这不过是装的。
“尊主,快到地方了不如您醒醒?”
白玉软坐在他对面,因着下身衣服开口长,能露出她白嫩嫩的大腿。可牧云亭就捧着那本自己给他的书,瞧都不瞧她一眼。
自觉无聊便去躺在他膝盖上,闭上双眼,谁料一躺下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牧云亭这才放下书本静静看着她,白玉软是毫不遮盖的穿着极其暴露的衣裳,身材实是妖娆,不过睡颜倒是可爱。
“这衣服,扔给浣洗居就可以了,而且,云亭既然入了冥渊宫,这待遇必然是比从前要好,衣服自然不会少了你。”她笑着说,“小禾,把衣服拿来。”
一瞬,几件不同颜色的衣袍落在他手中。
“这些衣服有法术加持,冬不冷夏不热,并且你穿着正好,速速换来与本尊同去花滩。”
“那好,那便叫云亭。”她故意声音放慢柔和了些,“真是怪本尊还没办法让你迁居至左偏殿,要不然凌掌令和玉堂主该怪本尊偏心了,不如你挑个日子住在本尊那后殿吧,那儿宽敞,本尊还能教你如何熟练运用法术。”(前殿分左右两偏殿,左殿是重臣所居之地,右殿是低等下人们住的,中殿则是她住的地方,而深殿的三宫六院是她夫君们所居之地。)
“咳嗯,不必了,属下住哪都可以。”
“可是,这个房子自建以来,几乎没住过人,都有些潮湿的味道。”她说着走近他,在他身旁坐下。
“小禾,把他送去干活。”
没待他说完,楚明河只觉得眼前一恍惚,竟然来到了浣洗居,面前还摆着一大盆衣服!想离开,却发觉有好几双眼睛盯着自己,那是当时带走太监们的那群冤魂似的人吧。
“草…”他轻叹一声,只好坐着洗衣服,“洗就洗,老妖婆,谁怕谁。”
牧云亭突然睁开双眸,缓慢坐起身,回想起昨晚做的梦,现如今醒来自己居然还握着…他一时觉得十分羞愧,自己居然做了这种事,还是和鬼尊大人一起。
“云亭!”门外传来的声音正是鬼尊大人!
可他还什么都没有处理,床褥和被子也是黏腻腻的。
“嗯…嗯…”牧云亭此刻想迸发,却迸发不出来,这种感觉十分难受,腰肢也跟着上下摆动两下,想要些什么。
“云亭…快…云亭…给我…啊…”她酝酿好声线,在他耳边娇喘几声,在把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肉棒上。
“嗯…鬼尊大人…尊主…”他自己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在那一刻喷涌而出,“啊~”牧云亭身体颤抖着,自己的手紧握着胸部和下体。
她知道他已经有些快感了,所以直接摸向他的下体,缓慢动着。
“嗯…啊…”随着手上抚摸动作加快,他呼着粗气,声音也渐渐变大变得频繁,能看到他的脸颊泛红,手指贴近床褥。
但这只是她隔着衣服抚摸他,白玉软笑着看他,心想到了什么,把他自己的手放在胸上,带动他揉自己的胸。
白玉软点燃自己带的无药蜡烛,看见牧云亭身着一身淡绿色里衣,仰身盖被而睡。于是抚摸着他熟睡的脸庞,暗叹道这稚嫩的皮肤可真是引人犯罪。
此刻她无论做什么,牧云亭都不会醒来。
她掀开被子,直视他的全身,由胸部开始,先是用手抚摸,再把那微微凸起的乳头轻轻按压,揉捏,这时牧云亭胸口起伏变得有些大,呼吸声音也加重些。
“并没有,难不成玉兄有?”
“未曾有过…”玉然愁思片刻,传说中好色的鬼尊,居然从未与人有过夫妻之实,倒是奇怪。
凌安抬眼瞥了他一眼,为掩盖笑容抿了口茶。
不过其中权利最大的除了凌安所管,直掌大权的愚令司和玉然手中能断人生死念头的妄堂,便是至今无人统领的魂灵军队了。
所以,她需要一个带过兵打过仗的人来接手这个位置。
是谁?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