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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床(纯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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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留在他身边。

这句话在脑海中逐渐放大,占据了阮垣的思想。仔细将软趴趴的身子翻个面,一双眸子是将要引爆的熊熊烈焰。两条细长的腿被他屈折到胸前,命令道

“抱好。”

“尝尝你自己。”

沾了自己精液的手指被送入自己的口中,气喘吁吁的冉祈识相的将手指舔舐干净,还未褪去余韵的脸笑的魅惑,甚至咂巴了一下嘴,评价道

“味道不错。”

“是……是少爷……嗯……”

“不对。”

阮垣惩罚性的重重摁了摁那一点,又是一阵强烈电流,冉祈的柱身都被憋出了青筋。

两个人一起泡在浴缸中,阮垣紧紧的从背后抱着他,勒的他都无法呼吸了,不舒服的哼了几声,朦胧间似乎听到阮垣用好听温柔的声音念叨着什么“永远不许离开我……”

冉祈已经没有力气笑了,他只想睡觉,所以他自己催眠自己,可能听到的也都是自己幻想的吧。然后,彻底没了意识。

这是冉祈经历的最激烈的一场性事,也只会在阮垣身上才会经历。

“不许离开我。冉祈……你不许离开我……永远都不许离开我……”

在阮垣莫名的自言自语中,冉祈又一次陷入情欲,猛然加快的抽插让冉祈毫无招架之力,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身上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数十下猛烈攻势中,阮垣终于到达了高潮。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有力的打在柔软的肠壁上,烫的冉祈忍不住一颤一颤的。

再后来,冉祈也不知道阮垣这个疯子又拉着他做了几次。冉祈甚至失去了意识,阮垣都没有放过他。到最后冉祈只能射出稀薄的水。

“我说了不、许、逃。小祈怎么听不懂呢?”

不管身下人如何挣扎,不容置疑的将锁精环又给冉祈带上。将冉祈翻了身,大手压制住冉祈看起来脆弱无比的脖颈,将他的脸狠狠压在枕头上,黑发杂乱无章的铺在枕头上,凌乱脆弱,美极了。一只手将自己青筋暴涨的性器对准红肿的穴口,不由分说的就插到了底。

“啊!!!!!!!”

“小祈真不听话,明明是自己爬上我的床,怎么可以逃跑呢?”

阮垣发了狠的咬住冉祈的乳头,另一只手粗鲁地揉搓着另一侧。

“这么不乖,应该给点惩罚才是。”

造神不是最享受的,将神亲手毁掉才是最令人着迷的。

感受到体内的性器似乎又粗壮了几分,或许是自卫功能,身体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冉祈也真的做了。

用尽全身力气将性器抽离自己充血的小穴,腿软的一塌糊涂却仍旧想朝远离阮垣的另一侧逃去。冉祈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他的身体在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肢体。脚没有力气,便用手抓着床单往前爬。

“宝贝真听话……宝贝自己弄自己给我看好不好?”

阮垣的手牵引着冉祈的手握住了他的前端,带着他上下套弄,让冉祈知道自己的意思。

冉祈自己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腰肢上下起伏,以便抽插。

“我累了,小祈自己动好不好?”

尽管冉祈已经去了,但阮垣依旧没有要射精的欲望。冉祈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懵懂的目光就这么看着他,明明已经陷入情欲,但他这副单纯无知的样子该死的符合阮垣的胃口。

见阮垣不继续动了,那一阵阵刺骨的酥痒又开始泛滥,

“阮垣!是阮垣……哈啊……冉祈要被阮垣操射了……”

骤然加快的速度,打了个冉祈措手不及,挺直了身子,在被夜晚放大的黏腻水中,前面与后面一起达到了第二次高潮。高潮后阮垣没有停下动作,刚分泌前列腺液的后穴十分敏感,却被迫继续接受着巨物粗暴的动作。

“我还没到呢。小祈帮我到好不好?”

阮垣疯狂的抽插,后穴中突然开始痉挛,温热的肠肉骤然缩紧,那是要高潮了。

“想射吗……冉祈……想射吗?叫我……”

阮垣好听的声音伴着性感的粗喘,引诱着冉祈走向名为高潮的天堂。

阮垣偏过头与他接吻,吻到冉祈无法呼吸才放过他柔软的唇。

“那就叫我……现在是谁用手指就把小妈搞的想射了?”

阮垣的话像是恶魔的低吟,一步一步带着冉祈走向情欲的深渊。

将冉祈重新挂在自己身子上,阮垣开始抽插。火热的巨物直直擦过前列腺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快要将冉祈溺死过去,只能靠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叫声来纾解。

“啊……哈嗯……慢……慢点……嗯啊……会坏……坏掉的……”

脑海完全融成一片,只能靠残余无几的思绪自发的保护自己。阮垣的动作似乎想把他嵌进自己的身子似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顶一下就伴着冉祈的一声娇响。

果然,没尝过苦头的冉祈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就是欠操。

“啊!!!!!!”

阮垣轻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解读这声笑的意思,阮垣骤然松手,因为坐在他身上,冉祈无力的身子重重坐下,粗壮的性器全根插入,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尽管他要被冉祈这个妖精逼得想立马在床上操死他,但他还是为着冉祈着想,温柔的哄着

“乖,我不动,你先起来,慢慢适应。”

冉祈气喘吁吁的趴在阮垣裸露的上半身,一颗头无力地搁在他的肩窝,粗粗喘着气,身下的巨物退出了一小段,穴内很难容下,但仍旧渴望着阮垣性器的抚慰,感到空虚了,开始欲求不满。

实在感觉容不下更多,冉祈妄想让阮垣先出去,可惜阮垣并不给他这个机会,还未说出口的话全数被高亢的叫声代替。

在他不注意间,阮垣整根插入,冉祈只觉得自己已经被贯穿了,是手指没有达到过的深度,也是以前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领域。阮垣的性器真的很吓人。

直肠内的软肉听从着主人的意愿,紧紧吮吸着侵入的巨物,把阮垣夹的舒爽极了,自然的发出一声低呼。冉祈如葱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用的是要撕出一个洞的气力。

性器才进入一半,冉祈感觉后穴已经涨到不行,手指深深抓住阮垣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皮肉中,阮垣仿佛丝毫感受不到肩上的痛意,专注于继续向内。

“不行……不行了……好酸好胀……”

阮垣附身吻他微红眼角沁出的泪水,看着冉祈脸上被汗水沾湿的细微绒毛。他何尝不难受呢?冉祈真是个妖精,里面又热又紧,夹的他又难受又舒服。只好在冉祈的臀上轻拍警示,“放松点。”

“啊!慢点……嗯……”

冉祈绷紧身子,雪白的脸上潮红一片,半张脸都陷入了柔软的床垫中,承受着阮垣猛烈的攻势。黏腻的水声在夜晚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窗外满月都隐入云层,害羞的不愿看这场荒唐欢爱。

“要……要去了……哈……”

冉祈看清楚了他眼里浓浓的欲望,十分乖顺的抱住了自己的腿,把自己的全部都清清楚楚地展现到了阮垣眼前。

前戏做的够细致,所以当阮垣尺寸惊人的性器进入,没有怎么难受,只是他的性器实在粗大,冉祈在尽力接受他时反问自己,会不会把自己弄坏。

“唔……嗯啊……”

冉祈长得是极漂亮的,又留着长发,简直是雌雄莫辨。他不娘,他只是媚。平时行事甚至可以说得上比男人还男人。但眼波流转间,他又可以轻易将人的魂勾起,不论对方是男是女。

他是天上流落人间的天使,被污浊的人世间沾染,外表圣洁无比,内心却已陷入泥沼,一生都无法逃离。

一想到冉祈这副沉迷于情欲的样子被其他老东西都看到过,阮垣就想把他们全都杀了。如此冉祈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了。

“是阮垣……啊!!!”

听到满意的答案后,阮垣大发慈悲的解开了锁精环,加速撸动的速度,在阮垣的一声惊呼中,被射了满手精液。

这一射弄的冉祈狼狈极了,床单上,自己身上,还有阮垣手上,都是他浓稠的精液。但他知道,这只是一场前戏,还没正式开始呢。

在疯狂的做爱后,他们又像普通的爱人一样,相互拥抱着,一起跌入那个美好的、属于他们俩的梦境。

他们在雷雨夜抵死缠绵,仿佛要将对方都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在陷入无底的睡眠前,他只记得阮垣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动作极小心,小心到他错以为自己是他最珍惜的宝贝,与在床上发疯的那个他完全不同。

怎么可能呢?像他这样残缺不堪的玩具,怎么会值得被人放在心上呵护呢?

凄厉的叫声在整个房间迸发,与此同时窗外一声惊雷,掩盖住着粗暴血腥的情事。

窗外大雨磅礴,好像要洗刷净这尘世间所有污浊不堪,冉祈被后穴撕裂的痛唤醒了神志,刺耳的雨声源源不断的穿进耳中,整个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那个夜晚,那个烈火,又出现了。

阮垣完全沉浸在怒火与快感中,看着冉祈反常的颤抖以为是因为快要高潮了,附身像冉祈咬他肩膀一样咬住了他的后颈。并没有看到冉祈略微清醒眼中的一半的悲伤与无助。

阮垣用嘴撩拨着冉祈的欲望,另一只空着的手摸索拿到了锁精环。锁精环的滋味冉祈是有深刻体会的,看到那个泛着冷光的小物什时,下意识的疯狂摇头,泪水朦胧了眼睛,他不想再体会被抑制欲望的难耐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又挣脱了阮垣的束缚。

还想逃。

阮垣被逃离这个举动彻底的激怒了,用了十分的力气将人拉回来死死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咬牙切齿道

“是……嗯哈……是少爷……”

冉祈实在快被堵住的小孔弄疯了,脑子都成了浆糊,他被扒的干净,但阮垣却只是散开了衣襟。除了他下身的挺立,完全看不出他也是这场欲望的参与者。

不过是穿着衣服的禽兽。

阮垣看着冉祈的逃跑行为,嗜血的眸子里怒气漫溢,逃跑的猎物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嗜血性。他知道这么做是无济于事,被盯上的猎物始终无法逃脱,于是好心的放任冉祈爬着离开他身上,玩着这一场幼稚的狩猎游戏。

让猎物有了希望,再狠狠打碎,这不是很有趣吗?

耐心耗尽,阮垣沉眸拉着冉祈瘦弱的脚腕,将人拖回自己身下。好不容易爬到床的另一侧,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回到了那个散发着可怖气息的男人身边。冉祈还没反应过来阮垣在生什么气,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迷人至极。

精致的脸上是不正常红的过分的情欲,之前那种狡猾机灵的神情全然不再。水气氤氲的眼眸。像蝶翼一样轻轻颤动的睫毛,泛红的耳尖,有津液留在嘴角,为了呼吸而不愿闭拢的唇。俨然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用最纯的神情,亵渎着自己的身子。

将神拉下神坛,眼看着他陷入泥沼。这种近似凌辱的快感让阮垣无法自抑的沉迷。

“唔……不够……还想要……小穴好痒……”

“小祈自己动,自己动就舒服了。”

冉祈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撑着阮垣的身子就开始用小穴自己上下套弄起来,可能是嫌进入的不够深,他微微起身,然后又直直坐下,这一坐把两人都逼出了一声低呼。

不间断的刺激让冉祈持续颤抖着,根本没有其他精力去注意阮垣说了什么。艰难的咽着口水,并不明显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运动着,看得阮垣眼神一沉,不假思索便咬了上去。

“不要咬啊!!”

喉结是极脆弱的地方,碰到了坚硬的牙齿,原本疲软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嗯……我要……让我射……让我射啊……”

“谁在操你?嗯?谁在操冉祈?”

阮垣故意将速度放缓,却放大了顶撞的力气,一下一下捅着深处。

想都没想,冉祈张嘴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皮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猎物最后的反抗,知道嘴里有了淡淡的血腥味,阮垣才无所谓的提醒他

“小妈是要让我们俩都死在床上吗?”

一个被操死,一个被被操的人咬死,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细长雪白的脖颈死死向后仰着,若不是有阮垣的手护着后腰,怕是就要这么倒下去。冉祈的眉头似乎打了结,瞳孔失去聚焦,空洞的望着华丽的吊灯。

冉祈事后回想着,甚至感觉那时候自己就要死在阮垣身上了。

“小妈要扶好了。”

阮垣细细的用嘴吻他的耳朵,劳累退去,接踵而来的又一波热潮。冉祈挣扎着要起来,阮垣扶起如水一样柔软的身子,

“休息好了?”

“少爷太小看我了。”

“实在……太大了……嗯……等等……”

冉祈讨好似得去寻阮垣的唇,胡乱的亲着舔着,阮垣松开牙齿,方便冉祈的软舌探入,冉祈是真的难受,所以吻的也毫无章法,一下与阮垣的舌交缠,一下又像小猫舔食似的轻轻扫过上颚。

他闭着眼,吻的专注,错过了阮垣含笑的眼神。看着他讨好的模样,阮垣一边加深这个吻吻,一边一把搂过他的腰,从躺着换到坐在床头,两唇分开,让冉祈趴在自己身上,手轻轻顺着后脑被汗水打湿的细软长发。

冉祈大概是美杜莎转世,看见他的人都会无法自拔,化为石像,永远留在他身边。是吃人的妖精。

下面的嘴也确实很会吃。嫣红的小穴才堪堪含住半根性器,随着阮垣的动作往外泛着透明的淫液,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这下连润滑液都省了。

“等……等等……哈啊!!!”

阮垣一手在后穴抽插,另一手绕到了前段,给寂寞的肉柱带去抚慰,这样的刺激激的冉祈想射的念头占据了整个脑海,但顶端金属的冰凉提醒着他,阮垣还不希望他去。

“小妈想射吗……嗯?”

“哈啊,让我去……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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