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喜欢吗?”
湿热的唇咬住了阮垣的耳垂,慢慢的舔弄,轻咬。
“我知道少爷想的,作为母亲,当然得满足儿子的愿望不是?”
“唔……”
冉祈一声闷哼,两人双双摔到了柔软的大床中。乌黑的发丝杂乱的铺在白色的床单上,强烈的对比映进了阮垣眼中。阮垣两手撑在冉祈身侧,冉祈陷入了阮垣的影子中,眸子在黑暗中更是晶亮,空气中渐渐充满旖旎的气氛。
阮垣直直盯着冉祈的眸,深到眼底,似是要将他的心都看穿。可惜两人都不是什么真诚的人,习惯了用重重伪装藏起自己的心,藏成了习惯,便再也戒不掉了。
虚伪。
阮垣这么想着,故意看了一眼他裸露的皮肤再暧昧的回望他的眼睛,“小妈和父亲真是好兴致,父亲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阮垣可以看到那双眼底的平静无波,只是在完成任务。一双玉臂搂上阮垣的脖子,真丝睡衣的触感冰凉,但为何,阮垣心中的那股火却越烧越旺了呢?
“谢……谢少爷夸奖……哈……”
阮垣的手指恶劣不堪在温暖的穴道内抠挖着,在寻找那个极敏感的地方。不经意间擦过,身下人骤然打了个激灵,小腿绷的直直的,呻吟也愈发软糯甜蜜。
找到了。
将两腿掰开了些许,粉红的私处便尽收眼底,阮垣眼底有火在烧,身下高耸处更是快爆炸了。
拿过润滑液,挤在手指上,还未等冉祈反应过来,粗暴的捅了进去。
“嗯……哈啊……”
破碎的笑声从嘴中空隙溢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入耳更是撩人心弦,但说出的话却直接引爆阮垣的火。
“哈……那些人虽是些老玩意……尺寸……还是十分可人的……怕是少爷……都比不上呢……”冉祈怎会不知这番话会惹来的后果,还是添油加醋道“还是老的有味道……经验充足……技巧也很爽……”
说话间隙不断有津液溢出,脸侧的床单被濡湿了一小片。冉祈一双桃花眼会勾人,特别还是含满情欲的时候。父亲把他作为商业工具,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能让所有人折服于他。
冉祈气极反笑,努力抑制住那一股股难忍的热潮,狠狠的给了阮垣一记眼刀。可惜,在阮垣看来,冉祈现在只是像一只被人逗炸毛的小奶猫,连生气都是软软的,不具任何杀伤力。
“也是,以前在床上遇到的人都千篇一律,我还要谢谢少爷,能让我尝回鲜。”
一只手拨开被汗濡湿耷拉在额前的碎发,欲望已消融了大半,冉祈胸膛起伏不止,天知道生生憋回欲望是多么痛苦的事!
阮垣煞有介事的解释,手指堵住了顶端的小口,仿佛一块重石,死死压制住了冉祈的欲望。
“放手!”
“我这不也是为了小妈好?”
阮垣的上下其手,嘴伺候着上半身,手也不停的撸动着冉祈身下的肉柱,轻扣顶端的小口,冉祈痛快极了,叫的也越发浪荡。
“要……要到了……哈啊……”
手指抓紧了洁白的床单,细腰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阮垣不停的动作换来的是接连不断直冲云霄的灭顶快感。空荡的卧室内被一声又一声娇吟填满。幸亏老宅的隔音做的不错。
“左边……左边想要……”
冉祈的下身骤然被接触,一道电流直直窜上天灵盖,又是不可自抑的一身娇呼。
“左边……奶头……好痒……想要被吸……”
“哈啊……疼……”
在阮垣的挑逗下,左胸的乳珠涨大了许多,傲然挺立在白净的胸前,似是一颗已然成熟的红樱桃。可是另一侧,阮垣好像是故意冷落着他另一颗乳珠,那颗与左边一对比,小的可怜。
“想要……”
冉祈被突如其来的攻势弄的不自觉的抬高了腰,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暗示阮垣。湿热的舌扫过胸前的敏感点,先是慢慢的舔弄,然后开始模仿婴儿喝奶一样开始嘬,冉祈似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从前胸直直冲上大脑,后腰越弓越高,乳首自然也送的更加深入。
可惜我是个男的,冉祈想,要不然被阮垣这么嘬着,怕是连奶水都可以被他吸出来。
冉祈乳首本来就敏感十分,以前那些人都只是粗暴的直接上,他也已经习惯了,只是现在遇见阮垣这么个情场老手,终归是抵不过温柔。
看清了来人之后,阮垣心里有一瞬的惊讶,眼里却看不出任何想法。举枪的手放下,又恢复了那个纨绔公子哥的样子,修长的手把玩着危险的手枪,一边笑问
“小妈在自己家怎么都跟做贼似的,要来大可跟我提早说一声,我开门等着您来。”
下床将枪放进床头柜,“要是我一个不小心,走火了,那不还得担个弑母的罪名了?”
真真是个索命的妖精。
阮垣在冉祈的眼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是鼻尖,软唇,锁骨……一路吻下去,甚至还在他吻痕未消的地方又重新印上属于他的痕迹。明明是轻吻,但被阮垣吻过的地方都仿佛着了火,酥麻难耐。双腿自觉环上身上人的腰,冉祈望着吊灯,眼尾被情欲染红,眼底却是清醒一片。
“嘶……”
“少爷这是介意我是公交车?”
冉祈说的轻松,但说出口的话却让阮垣太阳穴一跳,冉祈这是在自己作践贬低自己。
“少爷大可放心。既然上了这张床,那我便是少爷的人。”
“小妈要专心。”
把冉祈的头扶正,阮垣继续低头吻他,追逐着冉祈的软舌,相互交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冉祈被迫不断吞咽,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这一吻吻的极深,似是要把冉祈吞吃入腹,直到冉祈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阮垣才再次起身,津液在两人唇舌之间颇为不舍地拉出一道银丝,色情至极。
身下人的唇娇艳欲滴,眼尾染了浅红,面若桃花,俨然一副动了情的样子。不变的是他眸中的笑意,阮垣还是看着不爽,总觉得他的笑不是真心的,而是带着讥讽与轻佻。
冉祈笑出了声,双手挣开,撑在他的胸膛,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的花枝乱颤。
“不想得到什么,”冉祈慢慢俯下身,几缕发丝掉落,随着冉祈的动作散在阮垣的腹肌上,很痒,像小爪子一样,挑逗着他。轻柔的吻落在阮垣的锁骨,阮垣下望正好对上冉祈抬眸
“只是想试试跟少爷做爱的滋味。”
冉祈委屈的控诉,如葱的手指开始一粒一粒解身下人的睡衣扣子,在阮垣眼里,他认真极了。
“是父亲让你来的。”
不是疑问,是陈述,既然冉祈这么主动,阮垣也不拦着他,任由他将自己的睡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姣好的身材。
阮垣向来浅眠,一点小声响就可以吵醒他。是夜,阮垣难得睡得早,一连劳累了几天,饶是超人也该累坏了。
“咔哒”
清脆一声,阮垣的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白色的大床。
冉祈故意用气音说,平添了一丝诱惑。阮垣俊美的脸就在他脸旁,似乎在想什么事出神,眼里晦暗不明。
冉祈轻笑一声,用巧劲对换了自己和阮垣的位置,这下成了他骑在阮垣身上,阮垣躺在被褥上。
“少爷怎么不专心呢?是不喜欢吗?那我可要伤心了。”
“小妈就这么缺男人啊?刚从我父亲床上下来,就迫不及待想爬自己继子的床?”
阮垣俯身,双手插入冉祈乌黑的长发中,轻嗅冉祈半干的发丝,薄唇启,一股子热气堪堪打在冉祈耳边,激得冉祈后腰一酥,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偏头,柔软的唇正好擦上阮垣光滑的脸颊,舌尖似是调皮的孩子,轻轻的在脸上一点,又立马收回,喜欢恶作剧却又不敢承担后果。
冉祈靠进阮垣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应该是刚洗过澡,冉祈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的花香,一缕一缕,幽幽的勾着阮垣的呼吸。
“那少爷会怜香惜玉吗?”
顽皮的手指在阮垣胸膛划弄着,不轻不重,好像透过血肉,在玩弄着内里的那颗心脏。
阮垣抽出手指,后穴被刺激,冉祈前段也不甘心的挺起身,渴望着抚慰。在冉祈还未从前列腺点被刺激的舒爽中反应过来,后穴突然空虚,粉嫩的穴口分泌着晶莹的液体,想要吞入什么似的一张一合,淫靡至极。
“唔嗯……”
两根、三根,直到进入了四根手指尽数没入穴内,阮垣开始抽插。慢慢的,在找到方才那个点后猛烈的反复擦过,
后庭被侵入的异物感,冉祈早已习惯,幸亏有润滑液辅助,不用让他体验撕裂的痛。
“小妈真是保养有方啊。”
手指在温热的挤压下慢慢往深处探索,“被那么多人上过,还那么紧,小妈天生就是该被人操的吧?”阮垣用最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最下流不堪的话,在冉祈耳边盘旋围绕,再往心里钻。
“是吗?”
轻松的将冉祈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冉祈有腰窝,浅浅的刻在后腰,真是受上帝眷顾,将什么好的东西都给了他。
“分开点儿。”
阮垣危险的眯了眯眼,他不喜欢从冉祈嘴里听到和别人的床事。两指直直插入冉祈微张的嘴,色情的与舌头交缠、搅拌着。无法和拢嘴,冉祈被迫接受手指的入侵,津液自嘴角流下,不用阮垣说,冉祈都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招人操。
“那看来客人都从来没满足过小妈啊。”指尖被软舌轻舔吮吸,身下的火烧的愈发旺盛。但现在还不是时候,阮垣要为他的小妈留下一个“难忘”的夜晚。
“也是,要是满足得了,小妈何必来爬一个继子的床呢。”
冉祈一头长发随意的散在脑后,灰色的真丝睡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膛。
“没事,少爷想杀就杀了,我一条贱命,也没什么可惜的。”
两人默默僵持了一会,冉祈率先打破僵局,迈着清闲的步子绕到阮垣身边,由于比他矮了半头,只能抬头才能看着他的眼睛,一双含笑的眼便直直撞进了阮垣心里。阮垣眼神下移,因为离得近才看清楚冉祈细长脖颈上将消未消的红痕。
阮垣挑了挑眉,从抽屉中取出锁精环,在冉祈难耐的低吟中套在了玉白的柱身上,又使坏的轻捏囊袋。
欲望得不到抒发,冉祈整个人都难受极了,仿佛有数以万计的虫子在啃食自己的骨肉,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硬是将泪水都逼了出来。
“少爷真是会照顾人……”
“阮垣!!!!”
一声惊呼,冉祈的身子重重落下。揉了满满情欲的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笑。
“现在就去了多没意思。这夜还长,小妈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阮垣轻笑,听见满意的答案后很大方的开始弄另一侧乳头。
不行,乳头再这么被玩下去,怕是要直接交代一次,太没面子了,就这么容易就被玩射,实在太没面子了。
冉祈被快感占据的脑海中仍有一丝清明,生生忍住了自己射精的欲望,可前段早已在不断渗出透明黏液,直直挺立着。冉祈知道他快到了。
冉祈用鼻音轻哼,眯着眼,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想要什么?说出来。”
阮垣坐起身看着冉祈被情欲吞噬的样子,心中满意极了,他的小妈果然很骚。手摸索到冉祈的下身,手指微微摩擦着已经抬头的白净的柱身,一步一步诱惑着冉祈说出自己的欲望。
冉祈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呻吟被阮垣听到,阮垣却空出手拉开了他的手,要与他十指交缠。
“叫出来,我想听。”
冉祈抵抗不过,被迫与他十指相握,大手握着小手,让冉祈有了一瞬间的错愣,似乎自己现在是真的因为爱而做爱,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重重一咬,灭顶的快感骤然被痛觉打断,冉祈难以自抑的发出呻吟,
锁骨上传来丝丝痛意,又是软湿的舌轻舔,好像在给他抚慰。垂眼看了看那颗在使坏的头。这人属狗的吧?这么爱咬人。
身子酥麻快感不断,冉祈的脑子却仍清醒着,仿佛灵魂与身体分离,在上空看着这场艳事。
似是感受到冉祈内心的想法,阮垣骤然叼住冉祈胸前殷红的乳首,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专心。”
阮垣的手摸索到睡衣带子,猛地把漂亮的蝴蝶结扯散,带着点不满。睡袍敞开,雪白的身躯一览无余。阮垣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他没想到冉祈是直接真空来的。
冉祈白的吓人,甚至一度让阮垣觉得病态,朦胧的灯光下,冉祈的身体被镀上一层暖黄,无比圣洁,似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
冉祈最讨厌运动锻炼,但腹部仍无赘肉,洁白光滑。腰肢纤细,甚至比女人都有过而无不及。细长匀称的双腿,连性器都十分秀气。
他不喜欢。
这么一双含情目,若是蓄了泪,会更美吧?
“你的客人们有这样亲过你吗?”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姿势又回到了最初。冉祈知道阮垣已经有了反应,使坏地拿自己的膝盖顶着阮垣的下身,慢慢地摩擦、顶弄。
这样换来的结果就是,那处更加火热硬挺。“小妈真是淫荡呢。”话语间,冉祈的唇被粗暴的封住,两个人的牙齿都碰撞出了清脆一声。阮垣毫不留情地在他柔软的唇上啃咬,舌尖长驱直入,逼着冉祈与他交融,甚至狠心的咬破了他的唇。
唇瓣一痛,血腥味便蔓延在了两人嘴中。冉祈被吻的气息紊乱,呼吸间隙偏头委屈道“少爷也真是狠心。”
阮垣的身材极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持续的锻炼与训练,使他的肌肉线条都极漂亮,腹肌更是完美符合现代男人所追求的目标。宽肩窄腰,饶是冉祈都从没见过如此完美的身材。
冉祈不说话,阮垣就权当他是默认了,一手止住了冉祈作乱的手,“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噗嗤……”
阮垣不动声色的摸向枕下的枪,一双黑眸在夜色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心里默数着。
电光火石之间,阮垣迅速坐起,黑洞洞的枪口准确的对准了房间里的入侵者。同时,灯被骤然大开,暖黄的灯光一瞬间使阮垣眯了眯眼。
枪口对准的人举起双手,一双桃花眼里含着水盈盈的笑意,“少爷果然身手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