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一次就好2(扑倒他!)_比翼于飞_废文网手机站
返回

比翼于飞

首页
23 一次就好2(扑倒他!)(2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石蕊含苞,直入云天。

“据说莲花峰是观音菩萨的莲花宝座点化而生。”

“真想去看看啊,为什么天都峰和莲花峰不能同时开放啊,还要五年一轮换!”云花表示抗议。

我会把你装在心里,祝你幸福。

因为我还会为你吐出的只言片语心痛。

不过,我想我们结束了。

悬崖勒马对我们对彼此都是解脱。

“我知道你好胜,什么都想超在我前面,结婚谈恋爱也不甘落后,但还是你抓紧点吧,”他顿了顿,轻笑,“说不定我比你先领证。”

语毕他落拓而过,一阵风一样走远。

云花站在原地,那一刻,她体会到了哀莫大于心死是什么样的滋味。

于是她说:“我们订婚了。”

周旭帆确实和她提过很多次了,只要她点个头,一切到位。

他点点头:“恭喜啊。”

她哭了。

他知道。可他没有哄。

她也知道他看到了,却没有来哄她。

清晨,任美景如昨,两个人却都无心逗留,一前一后地走去坐缆车。

“不会有下次了。”她在后面说。

“你第一次也这么说。”他懒得信。

她只是真的迷茫了,她该怎样安置对他的感情。

“我们都没错。”他说了这句话,起身推门去了里间。

“啪嗒——”

你从未坦诚地把爱意说给他听,每次都是找了借口扯了旗子遮遮掩掩来满足你心里那点欲望。他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他是个如果没收到十足诚意就绝不相信的人。他是个怀疑家,是做侦查的天才,是做潜伏的行家,他擅长看穿别人,伪装自己,却把凡事认的太分明,学不会自欺欺人自我安慰。

漫漫长夜,咫尺天涯。

她盯着窗外的星星绕着圈儿在天幕上转。

在餐厅,他们点了几道当地特色菜——龙鼎银丝、竹荪炖竹鸡、玉屏豆泥卷、雪蛤豆腐菊……味道的确可以。

饭后送章捷坐了下行的缆车,他俩就继续逛黄山。

往南面慈光阁前进,中途望见立马峰摩崖大字:“立马空东海,登高望太平”十字。

“不要离开我……”

回应她的是冷淡的关门声。

她无助地缩在床上,心想:曾弋,为什么一面对你,我就变得这么没有道德底线,这么没有原则,这么可憎。

她拿大腿夹紧他,卑微地恳求:“一次就好,我需要你。”

“有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既然你说当初只是玩玩,那就麻烦你以后找别人玩,我不是玩物,不是给你随意摆布的。”

“曾弋……”她服软地小声哀求,“队长……”

她的心脏钝痛,他真的说出这样难听的话,她竟然顾不得生气,反而彻底陷入慌张。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想要知道她还来得及,她还有机会,他们还没有结束——

“我哪里不如她。你就从来没有对我动过心?”她言语卑微而哀凉,好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承认,她嫉妒得发狂!她想证明自己是被爱的,是被他爱着的,是比费馨更重要的,是他心里绝无仅有的。

“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吗?”她故作无谓,故作浪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换成别人,我也会做的。你别想多了,我根本不爱你,你对我只是生理上的诱惑,玩玩你罢了。”

他沉默了几秒,神色隐在阴影中。

“……”

她一直都憋着一股气,她只是不愿意承认,她今晚之所以抱定注意要上他,就是因为受了他们的刺激。

好吧,就是因为那声嫂子,那根头发,那件衣服,如此种种……

她本就有点自卑,她的胸不大,穿这种衣服撑不起来,衣料空晃晃的,现在,沾了水看起来就像只有乳尖凸起。

她想到费馨的身材,前凸后翘,好像确实比自己有女人味儿……

四目相对,他在等她自己走。

不轻不重的地揉捏。

“想要吗?”

“啪!——”

“有感觉吗?”她直勾勾看向他,眼神竟然十足妩媚。

他从没见过她这样,先是一怔,然后又玩味起来。

“谁教你的?”

“易感期更容易达到跃升,我们试试。”她只说这一句,然后就牵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真丝的锻面很滑,温热的弹软的皮肤就在他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触感过分真实。

他呼吸不稳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她什么现在要受这个折磨。

羞耻的疼痛让他绝望地相信他要是不阻止她,她就真要疯到底。

他不该等着看她还会做出些什么,他刚才就应该狠心推开她。

“好玩吗?”他问。

云花和曾弋对视一眼:“那也没法住啊。”

“要不说你们运气好呢,这间格局特殊,老套间改的,里头有两个房间,就是价格……”

“直接刷。”章捷把银行卡拍桌上。

“你骗我。”

你倒还委屈上了?

“我们说的是两码事,你别偷换概念。”他耐着性子拍拍她的背,“下来,睡觉去。”

这是气话。

他气她什么都不懂,却总是胡作非为。他竭力维持的脆弱平衡总是被她漫不经心地破坏。他一直在忍,从刚才她无端的亲吻开始,他就在强忍怒火。

我想要什么?

“我想帮你……”

“不用,我有药。”

“不一样……”

他反手去拆箍在身后的她的手。

“不要推开我。”她攥紧两手,赖在他身上小声呜咽,“你需要我……”

多厚的脸皮才可以说出这种话?

“是吗?”他挑眉,语气依然尖锐,“你知不知道你在自欺欺人?”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揪着他的衣服擦了擦眼睛。

她不想看他的表情,很陌生,很无情。一点儿都不像他平时的样子。

他冷笑,他要听的不是这个。

“我说,你和费馨到哪一步了?”

“和你有关系吗?”他转过头直视她,皱眉。

于是在他终于挣脱她时,他尝到了自己嘴角淡淡的血腥味。

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着他嘴角的那个小伤口,手指刚要碰上去,就被他抓着手腕止住了。

“疼吗?”她问得那么自然,仿佛她现在做的一切顺理成章。

面前的人没等他说完就扑过来搂住他的腰,力气不小明显是有意要让他站不稳。

他踉跄地后退,仰面栽到床上,手肘撑在床垫上。

她随着他顺势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撑在床上,正对上他的面颊。

只是因为这些才错生多余的暧昧。

但是暧昧无益,他们应该回归坦然纯粹。

事实如此也便了了,可她回不去,她做不到对他心无杂念。

是不是他们已经结合,才会这样?

感觉他越来越诱人了。

之前在北京那个莫名其妙的演习里,他突然一反常态主动牵着她手摸他,她一时反倒局促了。他看起来真的想和她保持纯洁的战友搭档关系,他看起来单纯只是和她抱怨一下自己对身材的牢骚,她都没从惊异中反应过来,他就说了那通话,自己当时都给他说服了——

“是是是,感谢名誉党支部书记夸奖!”章捷给他敬了个礼。

三个人围了个圈敬礼,一束金光越过云层打在他们身上,庄严神圣,此情此景胜过千言万语……

走下天都峰,前方就是下山路。

他甩了甩头发,又用毛巾擦了擦,再把毛巾挂起。

她隔着门已经嗅到他身上澡后氤氲清新的皂香味儿了。

更让她心跳加快的是那勾魂的向导素。

“你洗漱吧,别管我。”她还是头也不回,好像真的醉心于窗外的夜景而无心睡眠。

曾弋拿了换洗衣服把浴室门关上,他晚上睡觉十年如一日的就穿部队里的短袖配短裤,出差出国都不例外,按他的风格,一件能穿十年,还嫌单位发的太多穿不完呢。

云花倒了杯茶,坐在床边,关了廊灯,只留一盏床头灯,把亮度拧到最小。

“哒——”,门开了。

“还没睡?”

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还听见一些窸窣的衣料声,他应该脱了外套正在换鞋。

自从05年把自己剃成男孩一样的短发,已经两年多了。她头发从小就又密又旺,就像草原上的那些草木,生命力蓬勃。

再不剪,明年就长发及腰啦!

她穿一条藕粉色蚕丝的v领吊带睡裙,短得只堪堪遮过腿根,两侧还开了十公分的叉。

折腾了一天一夜,他们回了宾馆,简直沾了床就不愿起。

云花挑了里间的床,而曾弋在外间。

淋浴间只有一个,所以云花先用,她洗澡的时候曾弋出去溜达了。

“你说,都同心锁了,怎么还给两把钥匙呢?”

“……”云花也不知道怎么解答他这莫明的疑惑,转头看见章捷早就锁完一边举着个相机等他们了,“章捷,你和谁锁啊?好家伙,还写着长命锁!”

“我和我的祖国~”她唱了句歌,浅浅笑了,“我和神州大地锁一块了。”

“等过两年莲花峰开放了,你又要说怎么天都峰不开了。”

“据说莲花峰顶也有人锁同心锁。有观音菩萨加持,会更好吧?”她本来也没什么佛教信仰,但是受了曾家奶奶的影响,提起观音也觉得亲切。

他笑:“天都峰也一样加持。心诚则灵。”

我们已经拥有一切,除了爱情。

爱情总会凋零的,最靠不住的就是风花雪月。

所以,这样也好。

曾弋,真希望我从没有爱过你。

真希望我现在不再爱你。

可是我还爱你。

“写得真好。”曾弋感叹。

慈光阁四周群山环抱,茂林修竹相掩。看了千僧灶、法眼泉、披云桥等诸名胜,只是这座古庙今天已经成了黄山博物馆,不是本初面貌。

落日余晖中,他们远望莲花峰。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再开口。

缆车到站了。

他们分道扬镳,临别时他对她讲了今年的最后一句话。

她突然释然了。

她不想再被拒绝了。

她不再强求了。

缆车里,他们各坐一边。

望着窗外的景色,却徒增怅惘。

一道热泪涌过面颊。

她听见门被反锁了。

她的道歉被他五个字卸了力,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轻飘飘的,转眼散云烟。

……

直到她实在抑制不住,推开门爬到床上从背后搂住他的身体。

“我错了。”她真心道歉,为这些年所有的亏欠和伤害,精神的和肉体的。

她不希求他原谅,也不想要他的道歉。

她折腾累了,可就是睡不着。

云花,其实你落得这个下场,是自找的。

是你贪得无厌,老想着给自己留后路。

他置若罔闻,站起身子任由她挂在身上,推开里间的门。

云花不甘心地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她很用力,她宁愿激怒他,也不要他冷漠相待,她不想被他丢下。她只是想要得到他,哪怕只是今夜,她也想不计后果地痛快宣泄!

可惜他只是板着脸把她放置在床上,毫无反应。

“你是你,她是她。”

“不要赶我走。”我不能代替她吗?有我还不够吗?我究竟算什么啊?她搂着他的腰不放手,“今晚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放开。”他起手去掰她莹白的腿,把她从身上往下摘 。

然后他淡淡开口:“没关系,你自己送上门的,我不要白不要。希望你以后能洁身自好,不要随便对男人张开双腿,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善良。”

洁身自好?你是洁身自好的人吗,你少装了。

为什么你总是冠冕堂皇而我却总是理亏词穷?

费馨……

这个女人好像得到了他的全部柔情蜜意,从自己这里一点一点把他挪走搬空,她眼睁睁看着他心里的天平一点点倒向另一个人,她就要失去他。

费馨那么自信,那么自若,她势在必得的那种从容让她不知所措。

俩人齐刷刷看过来,去抢她卡却被她一一拦了:“现在我是尽地主之谊,等以后回去你们再请我!”

“不用等了,作为二位的老首长,中午这顿就我请了。”

“可以啊,铁公鸡拔毛了。”云花戳他一句。

“曾弋,你竟然泼我?!”

“我是在帮你。”他笑,“我知道,又是向导素和易感期的问题,和你没关系,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是别的什么问题,就是想做了。”她火气也上来了,就着他的话针锋相对。

话音未落,一杯茶水就泼在了她脸上。

“啊!”她惊呼一声收回手。

长发狼狈地塌下来,湿漉漉的裙子贴在身上,几乎成了透明。

她笑了:“你猜?”

看到他笑容凝固,她才体会到扳回一成的爽快。

她的手贴着他小腹往下探,直接按在他枪口上。

他明白早该结束她的胡闹了,可他偏偏想跟她耗,他想见识见识她有多大能耐。

她真是出乎他意料。

她勾住他的脖子妖娆地摆动着身体,一边搔首弄姿一边轻声喘息。

她不理他,只是继续亲吻他颈部腺体周围敏感的皮肤,她存心想要把他带进结合热,然后为所欲为。

她现在不想吵架,不想理论,不想费口舌。

她不爽,而且,她想睡他,就这么简单。

“不要。”

她把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顺着他下巴一路亲吻到喉结,然后伸出舌尖舔,她想这么做很久了,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落在他喉结,好想咬一口,于是她真的咬了。

“啊……”

我想要你对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感情负责,我想要你不要那么任性,我想要你给个准音,爱就爱不爱就不爱,我想要你和我之间光明正大、名正言顺!

“不好。”她被他的决然话语穿透心扉,语气却依旧执拗,“我们说好一辈子的。”

“你说过你想和我组合的,你说过你会听我的。你说过只要你让我不开心,就一定要冲你来。”

“是不一样。可是像这样的帮助,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不清不楚的肉体接触。

“那你要什么?”她抬起脸看他侧颜。

“我要你放过我,好吗?!”

“我需要你?”他反问,“我需要你什么?”

“你在易感期……”

“所以呢?”

她不喜欢他这样,她不允许他无动于衷,不允许他划清界限。

她要的是偏爱和纵容,她理所应得!

她无限制想要他给更多,而不接受他往回收走,一丁点儿都不行。

偌大的黄山只从西门南行至此,东边还都没去逛过呢,云花并不尽兴,想着明天继续。

于是他们就近去了玉屏楼宾馆落脚。

前台妹子打电话,他们等了两分钟,一问房间,说节假日本来全都订完了,这是有顾客刚打电话退了,才又余出来一间,已经是好运气。

这话利如刀锋,直戳她肺管子。

她鼻头一酸,眼泪当即就下来了,都没来得及在眼眶里打转,就划过他的上衣渗流一道水痕。

“有关系,”她吸了下鼻子,拧道,“只要是你的事就和我有关系!”

“……”他铁着脸看向一边一言不发。

就这么僵持着,他在等她开口。

“曾弋,你们到哪一步了?”

方寸间呼吸落在彼此的脸上。

他第一反应就是直起上身伸手去推,可是她预判了他的行为,直接抬手搂过他后颈,然后低头猛然亲了上去。

“唔——”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扭头反抗,可是她的吻来势汹汹,她吮吸舔舐,甚至用上牙齿。

除了对他,她从来没有对哪个向导,或者说任何男人,有过这么强烈而持久的肉体渴望。

有的火苗自从点起,就不会熄灭……

曾弋灭了浴室的灯,拉开门刚迈出脚惊觉迎面戳着一个人:“花儿,你——”

只是哨向的生理吸引。

只是恰巧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哨向伙伴。

只是为了事业他们有过过火的交集。

自从结合以后,她就极少闻到他的向导素了。

好像他刻意避免在她面前泄露。

向导素真的没什么特别的气味,但是他的向导素,闻来就是好甜好甜,她愿意这么形容这个气味。

还没等喝几口,水声就停了。

云花放下茶杯,静静地站起身,等在浴室门口阴暗处。

磨砂玻璃门后面隐约可以看见他弯腰穿衣服的身影。

“再等等。”

“你……你别着凉了。”隔着飘动的窗纱,他都能看见她光裸紧实的两条长腿,月光下她的裙子有些微透光,勾勒出她的好身材。

怎么穿那么少……他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

裙子是以前深圳的姐妹送的,她本来不打算今天就穿。可是她就想穿,就想当着他的面穿,就想穿给他看。

她甚至想喝点酒,画报里身着这种裙子的女郎,一般都会端着一只高脚杯,妩媚地浅酌。

她只是等得有点恹恹,他怎么还不回来。

他有时候喜欢自己放空,在这世外山峦悠然天地间,星辰晚照,吐纳三清。

打理完毕,云花站在窗台上,晚风徐徐拂过她长发,带走多余的水汽。

她恍然发现头发已经长得这么长了。

“那你搭档呢?”

“流水的搭档,铁打的军心。”

“有觉悟。”曾弋给她比了个大拇指,“忠于人民忠于党,爱国爱家爱战友。章捷同志,是个好同志啊!”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