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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斑斓的学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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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喷奶】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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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车身猛地一震,敏感的乳尖碾过冰凉的铁栏杆,纪泽爽得差点失声尖叫,早上才发泄过的欲望居然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猛地夹紧双腿,接着做贼心虚似的用余光瞟过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他,这才松了口气。

车子继续平稳行驶,那要命的一点也离开了冰凉的铁器。但被开发过的小东西却食髓知味,不肯再满足于仅仅是温度的慰藉,痒意越来越明显,几乎到了令人发疯的地步。

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沙发上敞着胸睡着了,不由得老脸一红。

由于实在难受,所以他今天请了半天假去看病,他的休息日是三天后。

纪泽匆匆收拾了一下客厅里的乱像,简单擦拭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打开窗户通风后,就叼着面包出门上班了。

似乎开启了某个罪恶的开关,纪泽忍不住加大手上的力度。柔嫩的花蕾经不起如此蹂躏,吐出点点白泪,轻微的疼痛完全不能覆盖仿佛无尽的麻痒,纪泽大力揉搓,高仰起脖子大口喘息,身体痉挛,像一条上了岸的鱼。

“啊——”

一声甜腻的尖叫,纪泽上面和下面同时喷出白色的浊液,空气中弥漫着腥气与奶香混合的淫靡味道。

社会性死亡。

魏垣颤抖着手推了一下眼镜,结果失手把眼镜推掉了。

他弯腰捡起眼镜,面不改色地戴好,然后走进换衣间——把门反锁好。

“纪泽?你在吗?”门外忽然传来魏垣的声音。

纪泽吓得一哆嗦,忙喊道:“先不要进……”

话音还没落下,门已经被推开了。

“呼……还不够……哈……”纪泽喃喃自语。

纪泽用两指夹住乳头轻挤,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拍遍全身,可身体里流窜的燥热却仍无法发泄。

到底……缺了什么呢?

脱下黏糊糊的衬衫,纪泽忍不住叹气。他一共三件衬衫,今天就脏了两件,现在还借了魏垣的衬衫,看来回去后是一定要洗衣服了。

坐着等待身体上的汗被吹干,纪泽忍不住又看向自己的胸。

嗯,看起来大了不少,鼓囊囊的,似乎手感很好的样子;乳头居然一直是立着的,先前才被玩弄过,红彤彤的,尖上沾着一点可疑的白色。

纪泽叹气,半撑起身,伸长了手臂要去捞茶几上的零食盒。粗糙的衣料摩擦过被汗水浸过的乳头,一股热麻的氧意蹿过全身,电得他尾椎骨都酥了。

“唔……”闷哼一声,纪泽一颤,腰一软伏倒在沙发上,只觉得胸口酸胀难耐,乳头又热又痒,好像有温热的液体要流出。

他心中咯噔一下,赶紧起身,努力低头向胸口看去,只能隐隐看见两圈水痕。于是他赶紧解开从医院回来还未换下的衬衫,湿黏的衬衫刚一离开,被汗水打湿的胸口就阵阵发凉,激得他一哆嗦,下面竟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接过资料,纪泽急匆匆地跑起来。早些送完他也能有更充裕的时间解决个人问题。

走道里很安静,偶尔有抱着各种资料的人行色匆匆地走过,纪泽小跑起来也并不显眼。资料送到后,纪泽又鬼鬼祟祟地避开人来到换衣间,打开魏垣的柜子。

魏垣的柜子里很干净,只有一大摞叠得很整齐的衣裤。纪泽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翻找,生怕弄乱了。

咔擦一声脆响,一枚小钥匙被丢到纪泽的桌面上。是魏垣的衣柜钥匙。

“谢谢哥!”纪泽一抱拳,收好钥匙后也赶紧投入工作。

公司是有换衣间的,但是纪泽懒,为了早上多睡一会儿,他都是直接再接在家换好衣服再来上班的,所以他的衣柜就是个摆设。但是魏垣与他相反,魏垣是个很讲究的人,每天会穿自己的衣服来公司,然后去换衣间换工作西装。

“早上去医院检查过了,不碍事的。”才怪。纪泽努力露出看起来像没事的笑。

魏垣皱眉。

“冷吗?”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然而,等开始工作一段时间后,最初的惊惶情绪散尽,在安静的办公环境中,右边胸口那一大片濡湿的存在感就变得异常强烈,再加上之前在车上只喷了一小股,右胸仍积蓄着大量奶水,现在右胸又涨热起来,不安分的乳头也微微挺立。

写字台的高度刚好到胸前,如果稍微压低一点腰,再靠前一点的话,就可蹭到乳头了。纪泽看着写字台,理智还在挣扎,身体却已经慢慢向前靠……

“纪泽?你还好吗?”

不行!这是在车上!

最后的理智强行把他拉回正轨,他赶忙停下自己可耻的动作,扯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只要外套不湿,还是能挡一挡的。

胸口喷出了灼热的液体,在纪泽的竭力压制下,只喷了一小股就收住了。他把外套脱下来搭在胳膊上,把胳膊举到胸前,做出扶住护栏的模样,堪堪遮住胸前的狼狈。

“开什么玩笑?!男人怎么会有奶?!”纪泽狠狠地把诊断报告拍在桌子上,第三次发出愤怒又绝望的呐喊。

一周以前,纪泽感受到胸部有轻微的酸胀感。他本来没当一回事,哪知 ,竟渐渐严重起来,以致影响到日常工作,这才不得不去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令人十分震惊。纪泽,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单身,无不良嗜好,近期开始泌乳了。

车胎碾过一颗小石子,轻微的颤动让那饥渴的小东西轻轻擦过冰凉坚硬,爽得纪泽也是一颤,但那点抚慰犹如隔靴搔痒,只是让纪泽更想要被大力揉搓,想把里面作祟的奶水挤出来。

车子驶过一段不太平整的路面。平时令人抱怨的颠簸此刻却令纪泽有些窃喜,他将半个身子压在铁栏杆上,随着车身的颠簸磨蹭着敏感的乳头。渐渐的,他的眼前有些模糊,透过玻璃窗的景物变得虚幻,耳边是嘈杂的人声和自己极力压制的喘息声,右胸的小小一点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快感越来越强烈但身体却开始渴求更多。

忽的,乳头像被连通的通往心脏的通道,随着心跳频率跳动起来,一股热流汇聚在胸口,似乎就要磅礴喷涌——

作为一个普通社畜,虽说并不是职场新人,但他的积蓄还不足以支撑起轿车这种奢侈的私人代步工具,所以纪泽一般情况下都是乘坐公交车上下班的。

今日,他如往常一样走上了公交车,然而,等他发觉情况不同往昔时已经晚了。身后源源不断的人挤上公交车,纪泽被裹挟在人流中,一路被推搡着来到后门附近,他勉强贴住抓住铁质扶手才站稳,然而,在人群带来的摩擦和高温下,之前尚未放过奶的右胸又胀痛起来。

纪泽忍受着令人难堪的热痒酸麻,悄悄把右胸贴在贴栏杆上。微弱的凉意透过单薄的夏装,给胀痛的胸带来一点抚慰,但栏杆很快就被捂热了,纪泽只能假装随着公交车的摇晃而摆动,寻找新的凉地。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纪泽羞耻地闭上双眼,瘫在沙发上享受绵长的余韵。

下午。

纪泽被闹铃声吵醒了。

纪泽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做贼心虚似的四下张望,然后起身把窗帘拉好,接着,右手探向下面的高耸,左手抚上因蓄奶而柔软鼓胀的胸部。

手指上的薄茧擦过突起的嫩红色乳尖,闪电般的快感袭击了全身,纪泽忍不住低叫出声。

“啊……为什么,这么……嗯……爽……”

纪泽忍不住想捂脸。天啊!他刚才到底是为什么不锁门啊!

“啊!”纪泽惊叫一声,胸前无法扼制地喷出奶液。

白色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映在魏垣瞪大的双眼中。

纪泽试图捂住胸口,然而只是打湿了自己的双手。他呆呆地看着站在门口魏垣,感觉自己丢尽了一生的脸。

忽然想起在公交车上用铁杆摩擦乳头,冰凉又坚硬的金属狠狠地蹂躏过瘙痒中心,被人群包围着的恐惧、羞耻和隐秘的兴奋,都令纪泽颤栗。纪泽迷离的目光扫过四周,定格在铁质的更衣柜上。

如果……用这个的话……

纪泽无法遏止地更加兴奋,乳头似乎一抽一抽地跳动起来,蓄积已久的滚烫热流似乎汇集在一处,似乎下一秒就能喷涌而出。

右胸一直胀痛着,早上没挤干净的左胸也跑来凑热闹,现在一静下来,纪泽又感受到涨奶那令人难堪的痛苦。

就这么回去工作好像不太行,要不还是自己挤出来一些吧。想着,纪泽把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呼吸粗重起来。

掌心贴合着柔嫩的红果,粗糙的掌纹摩擦过,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纪泽忍不住挺起腰,更用力地揉搓。

“我的天,不是吧,居然还有内裤……”看着还在包装袋里的崭新内裤,纪泽呆了一瞬,随后就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太吃惊。如果是这家伙,那有备用内裤似乎也不是很稀奇……

很快,纪泽挑出一件白色衬衫。

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被汗水打湿的衬衫紧贴在身上,凉飕飕的,纪泽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魏垣是个很细心的人,他会随身携带一些纪泽根本平时想不到要带,但又很有用的东西,纪泽之前用来擦胸的纸还是之前从魏垣那里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魏垣就在身边坐着,纪泽突然就安心了,他走神想到:该说不愧是这家伙吗?居然连备用衬衫都有,我居然一点也不惊讶。说起来,我是不是有点太依赖这家伙了?

安稳地坐在座位上工作了许久,纪泽终于等到一份要送的资料。纪泽本就打算趁送资料顺便偷跑去把衣服换了,之前一直穿着外套,可热坏他了。

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刚刚好,纪泽本人也本就是是个小火炉,自然是不冷的,反而很热。可惜,再热他也不敢脱外套,毕竟衬衫胸口那一圈可疑的污渍实在是太过显眼。

“不冷,是我刚才不小心把衬衫搞脏了。我真的没事,不用管我,先工作吧!”纪泽摆摆手,把魏垣的探过来的头推回去。

“我那有备用衬衫,等会儿休息了来拿。”魏垣没有再看过去,一边敲键盘一边说。

突然,耳畔响起男人压低了的嗓音,如一道惊雷炸醒了纪泽,他惊地向后一弹,椅子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一些探寻的目光扫过来,纪泽歉意一笑。很快,办公室恢复先前的秩序。

“怎么回事?”邻座的魏垣投来一个关心的眼神。魏垣是纪泽工作后认识的朋友,虽然看起来很冷淡,但其实是一个温柔又可靠的人。

再向外看去,发现居然只有两站路了。惊觉自己差点坐过站,纪泽脊背一凉,一身热汗全冷透了,总算彻底歇了心思。

下车前,纪泽又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然后逃命似的飞奔向公司。

到公司后,纪泽打过卡就直奔洗手间,躲在隔间里用打湿的纸巾简单擦拭过一塌糊涂的胸口后,只能穿着同样一塌糊涂的衬衫开始工作。

“怎么会这样……”

纪泽把脸埋进半合的手掌中,觉得又愤怒又难过,但更多的是惊恐无助。

沉痛半晌,肠胃向他发出警告,提醒他今天还没给胃大爷上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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