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挣扎呼救,我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用刻意伪装的沙哑嗓音说:“别动,别叫。”
他很聪明,只是默默举起双手,没有发出不该有的响动。
“你要什么?要钱的话我身上只有500块现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但是我看见他白皙的后脖颈上浮出一层细汗。
远方,城市的灯火被黑暗的巷口吞没,我看见地上的坑洼闪着暗光。他的深蓝色西装变成了黑色,比夜色更深沉,让他看起来有些肃穆。
倒是人模狗样的。我踏着他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口袋里的手握紧小刀。
我考虑过迷药,但那种东西确实不是我能搞到的。索性简单粗暴一些,我想他会愿意配合的。
一抹深邃的蓝从寥落的灯火中飘落,融入无边的夜色。我在蓝影即将消散时,打开车门,缀行最后的尾韵。
真是奇怪,他这样的人居然没有车?
我观察了他三天,发现他居然没有车。他每次会拐进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巷,我不知道他要去往哪里,因为前两天我犹豫了,没有跟上去。
我与内心的狼同时露出獠牙,在月光下,在光明的阴影里,在道德与规则的角落,咬住可怜的羔羊白嫩的脖颈。
“啊!不,不要!等等!好疼啊!”
我听见他慌乱的声音,我的手背覆上一层温凉,他竟在慌乱中抓住了我的手。
“慢点!不要!轻点!”
“……动一动。”我听见他说。
他的声音低哑,压抑着即将喷射而出的岩浆一般,滚烫的热浪灼伤我的灵魂,我短暂的回过神,回来的却似乎不是我。
我只是怔怔地看着面前小片暴露在月光下的白色皮肤,手指搅动。
虽然他总是来得最早,走得最晚,一来到公司就躲进办公室,坐在他的皮转椅上不肯下来,但我还是发现了,他走路时会扭屁股。
今天我又被他训了。虽然我确实有一点小问题没做好,但他骂得太过分了,比以往都要过分……一定是因为我耽误了他中午自慰。
我故意把很重要的工作拖到午休,抢占了他自慰的时间。
“……求你了……”
他的声音是我从没听过的软,好像可以任人揉搓,与我记忆中那个强势刻薄的男人判若两人,让我一时有些新鲜。
我同意了他的请求。
我将那个小圆环拿起,放在月光下端详——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下面是个很小的小圆环,连一指都进不去,上面是不足一指长的葫芦状细条,细处直径可能连一公分都没有。
我将其收入口袋,指尖碰见口袋里的另一个小盒子——我给自己准备的避孕套。
我犹豫了。
月光更加明亮,照亮了附近的小水洼,反射出镜子一样的亮光。
他忽然沉默了一瞬,喉头滚动,接着,我听见他几近哀求的声音:“不要在这里,求你了!那边有个宾馆,我们去宾馆,随便你怎么做,好吗?”
我有一瞬间的心动,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这么想让人操你吗?骚货!”我在他耳边低声说。
他开始颤抖。
我依旧没搭理他,只是把小刀轻轻压了一下。手指上有温湿的触感传来,他不再尝试开口。
我顺着大腿摸到他的屁股,轻轻揉搓。我听见他的喘息声加重。
我拉下他的西裤,里面只有一条内裤。不是什么情趣内裤,是很普通的男士平角裤,但是隐约能摸到一个小圆环。
我的上司是个骚货。
他总穿着深蓝色的西装,配同色领带;淡色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露出小片冷白的额头;金丝细边金属眼镜下,一双细长的眼闪着刻薄的光。任谁见了他都觉得是个不好相处的龟毛上司,包括之前的我。
公司里有传言,说他是靠卖屁股上位的,我之前一直不太愿意相信。
我嗤笑一声,并不回答他,只是用空闲的手摸上他的大腿。
他轻颤了一下。
“钱不在裤子口袋里,在外套夹层里。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现在给你取,放心,我不会反抗。”他的语速加快。
巷子越来越深,他加快脚步,背影在黑暗中摇晃,瞧着有些仓惶。
啊,看来是发现了。
我四处看了看,前面那堵墙就很不错。于是我不再装作路人,一个急冲刺,在他跑起来之前把他按在那堵墙上——他爱干净,这面墙是附近我能找到的最干净的着力点。
但是,今天,我终于下定决心——
既然你可以为了地位去做那种事,那发生这种事想必也不会在意吧?
他进去了。
但工作没有出任何差子……他也拒绝了我加班的请求。所以他今天依旧是最后走的那个人。
……啊,他出来了。
他一天没有发泄,现在一定很饥渴。
“求你了!啊!”
他的喘息和惊呼交杂在一起,颤抖的、破碎的,像无助的羔羊。
我内心那只嗜血的狼的阴影再也压制不住,肆无忌惮地蔓延生长,对他张开了血盆大口。
触碰到微硬的一点时,我看见他的肩胛收缩,头微扬,发梢甩落一滴细汗。
找到了。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一头名为欲望的猛兽啸叫着冲破理智的牢笼,我抽出手指,扶住早已渗出黏液的性器,一声低吼——
我将指尖抵在他的穴口,他的穴口像对待之前那个玩具一样,很快就一缩一缩地吞了小半截进去。
指尖温湿的触感十分陌生,却并不令人讨厌。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又往里进了一个指节,于是便听见他越发激烈的喘息。
一时间,一种难言的氛围将我们笼罩了,我可以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滚动的喉结、收缩的肠壁,我的耳边他的喘息和我的心跳混杂在一起,难分彼此,我好像触摸到了他的灵魂,又好像我自己的灵魂也出窍了。
无名的冲动慑住我的心神,我没有去动那个小盒子。
我单手解下自己的皮带,掏出帐篷内展翅欲飞的大鸟,抵住他翕合的穴口。
“不要!”他的声音惊惶,“先扩张一下,不然会很疼……”
“不,就在这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低沉,让人有些恶心,“只要你不叫得太大声,没有人会发现。”
我彻底拉出那个小圆环。
他发出一声甜美的喘息,绵软的尾音燎起我的欲火,我将半勃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缝间摩擦。
“不,不是……”
他的声音很细,还带着颤音,让人想到断奶的小奶猫。
“那这是什么?”我又拉了一下那个小圆环。
艹,真的塞东西了,骚货。
月光不知从哪漏了点下来,这方没有灯光的角落居然被月光照亮一角。我看着他莹白如玉的耳朵,忍不住又靠近一些,几乎要把他压进墙壁。
我摸索着扣住那只小圆环,缓缓拉出一截,听见他陡然急促的喘息。他的屁股微微向后撅了撅,于是我放松手,居然感觉到他又一缩一缩的把那条小东西吞了回去。
但是,最近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的屁股里夹东西了。
自我上次在电梯里不小心蹭到他的屁股,他的反应很不对,我就开始留意他,发现他从不在公司小便池解手;他会有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屁股;他的西装上衣很合身,裤子却有些松垮;他的办公室每天中午会有半小时上锁,他一定是在趁这个时间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