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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采菊,床下灌精(肛交/双向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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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邢麓苔。他那有五福散,宫中御医采数十种药物精心制备的,眼下给她服用再好不过。

而几乎同时,他也想到了早上看到的那位骑马的少年。

看向床上昏睡着的人,鹊五脱去老梁的行头,换了身夜行衣,将瘦弱的少女扛在肩上,从营帐顶上飞身出去。

“邢哥哥……”第二声已经包不住委屈了,她努力憋着眼泪,不想这么快就在他面前丢盔弃甲,而情绪百转千回,思念、怨怒、嗔怪一齐涌上来,她没办法,只能话未出口泪先流,哭得不停的颤抖。

被突如其来地抱紧,邢麓苔有些不习惯。可是胸口濡湿了的暖意到底让他不忍心,还是将手抚在了她的背上。他了解,以她的骄傲程度,这样脆弱地哭泣着恐怕是十几年人生中从未有过。

鹊五回了营帐,没想到被中仍是偏凉的,自从他走后,她似乎没有动过,只是呼吸稍微绵长了一些。

穿过已经枯萎的小花园,邢麓苔回了卧房。卧房中没有点蜡烛,黑漆漆的,却传来细弱均匀的呼吸声。

他放缓脚步,无声地靠近床边。凭借本能,即便没有一丝光亮他也能在黑暗中精准分辨那呼吸声的来源。那小小的一团蜷缩在被子里,琼鼻呼吸出热气,他迅速出手,铁一样有力的虎口快速锁住来人的喉咙。

那触感细腻,滚烫。来得更快的,是那人的一声惊呼。

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瓣。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一举一动已将心迹表明。现在,无论鹊五的身体多么健壮,力气多么强大,在她手上,已经握住掌控他的缰绳了。

五福散的效果极佳,一阵阵暖流经过了身体。寒冷僵硬的躯体又重归了自己掌控,夏松梦也感觉到了,在腿心那处顶着的硬物。

她知道那是什么,掌心出了汗。轻轻动了动腿,那物的存在感更为明显。一股奇异的勇气涌上心头,她浑身发烫。

鹊五已经松了压着她的力气,却有一股力量按着他的后脑勺向下,贴在了她的唇上。

唯一一点占有欲被现实击碎,烟消云散。她闭上眼时有噙不住的泪落入发间。他爱惜她、尊重她,还带她上了自己的床,不论怎么看,都是燕枝蔻才是真正的将军夫人啊。那我算什么?

鹊五注意到身下人儿的异动,但他不敢保证情欲能在多大程度上迷惑邢麓苔过人的感官。他运气屏息,静待邢麓苔走过,暗卫本能驱使他脑中飞快计划着最近的窗户、将军卧室外的地形和邢麓苔的招式,摸到她无助的泪水,鹊五内心躁动极了。他只想到了一个方法。

温暖的唇贴上濡湿的眼角,咸咸的泪水沾湿了干燥的嘴唇。

“抱紧了。”燕枝蔻小声说道。随着他走路的步伐,那滚烫如同烙铁一样的性器在花穴外摩擦起来,她贴着他耳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嗔怪,“它好烫啊。”

察觉到男人下床的动作,鹊五赶忙将夏松梦抱紧寻找藏身之地。书桌下太空了,极易被发现,想来想去,他抱着夏松梦滚到了屏风下,紧贴着屏风脚。此处是实木雕刻,在邢麓苔的视觉盲区内能容纳他们。只要他不看这边,就不容易露出马脚。

夏松梦被捂住了嘴,药物作用下五感逐渐恢复,嗅到一阵熟悉的味道……是在邢麓苔的卧房!她睁大眼睛,尽管被鹊五紧紧压着,隔着屏风镂空的间隙,她还是看见了一个过于庞大的人影。

在贴身口袋里摸了摸,鹊五掏出一颗小药丸送进她口中。昏迷的人无法吞咽,他便抬起她的上半身,含了一口水,俯身渡给了她,轻轻拍背,才让她吞下。

待被子中暖和起来了,鹊五才悄悄离去,以老梁的身份将她的药桶还回去,替她做完了一切。期间春花来找夏松梦,被“夫人有事,命我代班”的老梁打发走了,走的时候还小声念叨着,今天将军发米了,有饭可以吃,特意留了一碗给你呢。

等到他做完了一切,天色已经昏暗得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了。夜晚巡逻的士兵将火把点燃,漠城外的军营如同一道金钟罩将全城背面保护起来。

寒意爬上燕枝蔻裸露的肌肤,不禁一阵战栗。“冷……”她小声抱怨着。

“哼,知道冷了吧。”他弯起食指刮了刮她的脸,“先到被子里躺好。”

正欲起身去查看房门,腰却被紧紧抱住。燕枝蔻手脚并用挂在他身上,热气扑在耳后,“邢哥哥不要走。”

夏松梦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在这?我为什么会在这?

鹊五见她不反抗,只是疑惑地看着自己,便小声向她解释,“夫人体虚晕倒,气血极虚,命悬一线,耽搁不得。漠城只有将军处才能拿到五福散,我便出此下策,带你来拿药。”

夏松梦心头一跳,原来这几日怕冷是有原因的,身子竟然亏空成这样了。她还想发问,可他的手牢牢捂着。夏松梦想拿开他的手,而身子软着,她只好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将肩上的人放到地毯上,他悄悄起身拿了一杯水来。将她的嘴撬开了,药粉和水灌了下去。手指搭上她的脉,看来御医所制的补药确非凡品,喂下后只需几息时间,她的脉象便有了起色,身子开始暖了起来。

床上,燕枝蔻将腿大大地张开,两瓣本就薄嫩的软肉向两边分开,粉红的穴口暴露在他手心中,任由他揉搓着。小小的粉珠也挺立起来,在他的手腕上蹭着。

“唔……啊……”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了,她熟悉地获取着快感。花心分泌的露水很快将他的手打湿,滑腻一片。一双玉臂搂住他,小小的乳包在他胸膛上乱蹭。

帐内春暖,两人的身子缠绕着,正给了鹊五可乘之机。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合页上点了点,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没发出一丝声音。

床上,燕枝蔻任由他攫取口中的津液,主动将衣服褪去,露出光滑的皮肤。他的指尖在皮肤上划过,所到之处点燃一把火,让她的身子烧了起来。“邢哥哥……我好热。”

邢麓苔看见她动情的样子,眼神写满了渴望,像一朵含羞待放的睡莲。任何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今夜她不再是什么青梅竹马,只是一个需要被他填满的女人。而他,能给她这样的满足。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肩上,大手覆上腿心那处软软的嫩肉,缝隙中吐着淫汁,流到指缝中。

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燕词萱和他的约定,那个女人回望他的脸,夏松梦在这同一张床上婉转承欢的样子,邢麓苔抬起手,想推开她。

“邢哥哥,”她用腿心蹭了蹭那巨物的顶端,声音颤抖,带着祈求。“我爱你,葵儿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说完,落在他唇上的吻更为激烈,身子也沉下去了,坚硬的龟头隔着布料嵌入腿心的软肉里,将那处顶得凹陷。

鹊五将人抱稳后,才顾得上观察周边环境。或许是天冷的缘故,这营帐周边都没有什么人。他松了一口气,低头去看怀中女孩发白的嘴唇。

她比上一次抱的时候瘦了太多了了。鹊五皱紧眉头,锦衣玉食惯了,自己照顾不好自己么?

可我也不能总是在你身边照顾你呀。

外面巡逻的士兵正好交接,谁也没注意到一道身影贴着墙边快速掠过去了。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当鹊五悄无声息落在邢麓苔卧房外,屋内,睡帐已经落了下来。锦被踢到一边,娇小的少女跨坐在男人身上,环着他的脖子,仰头献吻。

她与他经过多次耳鬓厮磨,知道怎样挑逗他的情欲起得最快。她用力吮吸着男人的唇瓣,主动伸出小舌顶开他的牙齿,将口中津液渡到他唇舌上,舌尖卷起两人混合的唾液,墨香与花香缠绕交织,被她悉数咽下,发出色情的吞咽声。一只手灵活地解开衣服系带,玉指执起男人胸前的乳粒来回揉捏,很快,他胯间的庞然大物便抬了头,隔着布料顶在腿心。

情况不妙。鹊五心下乱跳,再给她诊脉,没想到谷泰丸的效果比他预想的要差这么多,只是稍稍提了一点气,内里仍是虚得很。将她被子掖好,鹊五把带过来的全部药都摸了出来,一样一样地看着。

迷魂散,不行。谷泰丸,不行。黄花丸,不行。翻来翻去,竟没有一样合适用在她身上的。军医那处的药物他全看过,都是些价廉量大的药物,给普通人治病尚可,眼下她需要更快见效、滋补内里的药。

哪里还有呢。鹊五焦躁地在床边来回走动,去哪里找合适给她吃的药?

“唔!什么人!”一双小手使劲去掰他,纹丝不动。她清醒过来,小声求饶,“邢哥哥!是我!”

“葵儿?”邢麓苔皱眉,黑暗中她只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疑惑。松了手,任由她拉着自己在她身边躺下。

“邢哥哥……”燕枝蔻迫不及待地爬到他身上,双手双脚都用力地抱着他,生怕他会走掉。

邢麓苔站在阁楼上眺望着,军营中火光闪动,一营至四营全部按计划分别进行操练与巡逻,他点了点头。他带领的军队纪律严明,调动起来如臂使指,这才是克敌制胜的关键所在。

跟在一旁吹冷风的刘大人也往城北看去,只是看见星星点点的橙色火光。“将军,你在看什么呀?”

“在看大沈长治久安的依仗。”邢麓苔的语气轻描淡写。

唇瓣的触感比他想象得还要丝滑柔嫩,带有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丁香小舌描摹着他的唇形,掺杂丝丝缕缕五福散的药香。那轻柔的触感让鹊五感觉不真切,呆呆地任由她玩弄。

夏松梦听到那心跳声加快了,扑通扑通,似一块陨石落在他的胸腔里,挣扎着要跳出来落入自己掌心。她松开他后脑勺,手沿着脖子一路向下走,穿过他宽阔的背肌,停在绷紧的翘臀上。

鹊五挣开,难以置信地小声叫她。“夫人?”

两人身体皆是一震。

邢麓苔已经被挑起欲火,根本无心关注房间里可能存在的其他异动。关上门后,他便立刻带燕枝蔻回了床。睡帐落下的一刻,鹊五松了口气,也松了捂她的力气。

她的泪止住了,鹊五结束这不合时宜的吻。黑暗中,不知哪里有光,可是鹊五却分明看见她的眼中盈盈的光亮,像是满月照映的湖面,被小石子激起阵阵涟漪。

仔细再看,竟然是一个娇小的女人被他抱在胸前,身子紧贴不说,他的性器埋在她腿心,腰被她的腿缠着。 每走一步,那阳物就在她身下厮磨,逸出口中的娇吟她也听得真真切切。

是燕枝蔻!是她!

夏松梦一下就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们怎么能这样……偷人偷到卧房中去!她心里始终认为,只要身份地位在,就算邢麓苔对自己不好,毕竟夏松梦才是邢麓苔的正妻,那就只有她能上将军的床,这是大沈早就定下的规矩。他怎么能在和自己做过的床上再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男人失笑,“那我带你去关门?不怕被人看到了?”

被人看到……这么黑,不会有人看到的,比起被看到,邢哥哥离开我身边更可怕啊。燕枝蔻摇了摇头。

“好,那你可要抱紧了。”他大手一捞,将她抱到身前。那已经挺立昂扬的巨物向上高高翘起,被她的腿心夹着。由于长度惊人,还有一长段没有被她夹住,在亵裤上顶出饱满圆润的龟头形状。

麻痒的感觉传来,鹊五顿时绷紧了后背。手心不该如此敏感,可这种暗暗的挑逗迅速唤醒了那沉睡的巨物。方才听见女人呻吟已经让他有些微动情,这一舔将他关住情欲的那扇门松了大半。

可邢麓苔就在几步之外的床上,稍稍大些的喘气声都很容易引起他的警觉。鹊五调整着呼吸,用眼神警告她保持安静。

夏松梦疑惑地分辨着他眼里晦暗不明的欲望,突然,外面吹起一股邪风,吹进室内,将那睡帐吹得鼓动起来。

俊美的男人低头吻住她,吞掉后面那些呻吟。手指在窄小的穴口冲刺,将那小孔渐渐拓宽开来。只需进入一个指节的深度,便能触到那层富有弹性的薄膜,指尖在那上面打着转,惹出一连串娇吟。

燕枝蔻杏眼半睁,看着眼前的人。今夜,就可以将自己全身心交给他了。既害怕又期待,她的身子战栗起来。

双眼蓦地睁开,一片黑暗。夏松梦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仍然身处梦境。鹊五见她醒了,赶紧捂住她的嘴,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夫人,别出声,是我。”

她轻轻喘息着,掩盖了棉布睡帐外极其轻微的响动。

进门右边就是书桌了,他绕到屏风后,将抽屉微微抬起,尽可能隐蔽地翻找着,终于在一个格子内摸到了纸包的粉剂。依次嗅了嗅,确定了要找的那一个。

鹊五听力极佳,空气中浮动着春情欲滴的呻吟声逃不过他的耳朵。薄唇抿起,唇角下撇着,在带她出来之前,他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幕了。

娇养的身子柔弱无骨,略薄的花唇很容易就被挤开了,肉棒顶端感受到小穴里冒出的热气和水意,女孩热情的吻同时挑逗着男人的乳尖,三管齐下,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

是你女儿自己送上门来的。与燕词萱的约定被抛到脑后,已经抬起的手本来是要推开她的,落下时,力度向着自己,紧紧将她圈在怀中,一个翻身,便将女孩压在身下。

他回应着她的吻,燕枝蔻激动不已,双腿夹住他的腰,那道防线,终于可以突破了。

他叹了口气,趁着没人看到,将她带回自己营帐。脱去厚重的外衣,白色里衣不合身,在关节处皱成一团。搂着她躺好,就像直接搂着一块冰一样。当指尖触及她的脸颊,手止不住地颤抖。那日分别后再没有机会靠近她,作为将军豢养的杀手,他总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挖空不再存在了,她的出现才让那一块空缺重新跳动起来,回温甚至炽热。分别后总是担心她被邢麓苔为难,不出所料。

拉起她的衣袖,两根手指搭在纤瘦的皓腕上。气血虚弱,是天气寒冷、体力过劳加上连日饥饿所致。

鹊五眼神暗了下来,邢麓苔太过刚愎自用,在那个女人处折了锐气,恨全发泄在她身上。这样对她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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