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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赶走(剧情无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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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女子心细。夏松梦心中一暖,正准备去接。一旁的糙男人却挥了挥手,“我用不上!南方人下雪才打伞呢,我们北方汉子不怕!”瞄见那已经伸出去的玉手,他又补了一句,“女人可以打伞,男人才不用呢。”

小厮机灵,赶紧将伞递到夏松梦收上,行过礼,转头回了府衙。

连受了人家几番好意,夏松梦有点儿过意不去,好像还没记住她尊姓大名。“胡将军,他家夫人是?”

垂头丧气的男子抬头看到一个妙龄美人儿,喜滋滋地答应了。夏松梦微微皱眉,还是跟他一同去了。

“夫人,虽说今日天寒地冻,但轿子,是没有的。”胡将军呵了口气在手心搓搓,“军营在城外,好在漠城不大,你就跟我一同走过去吧。”

雪飘落在头上,一片雪花贴着头皮化开了,丝丝凉意沁入心脾。夏松梦无奈,随胡将军出了府衙。

第二日。天上飘起了雪。

昨夜她让府衙的下人重新整理房间,才发现原来晚膳见到的那绿衣女子是掌管府衙内务的。夏松梦原本带来的衣服就少,让燕枝蔻拿走一套里衣,换洗的衣服就不太够了。她只稍微提了一句,绿衣女子就拿出两套干净的里衣,顿时夏松梦看她谄媚的笑容都顺眼了不少。

今日起床时,她在门前收获了一个小手炉,丫鬟带了话,说是天气寒凉,请她别冻着了。夏松梦收下,将它笼在袖子里,便去前厅找邢麓苔。

她久居深宅,不事农桑,但也从人们的口中得知,今年的野火烧得邪门,明明堆放在外面的柴火无人靠近,竟也会凭空烧起来,不止一个村子有这怪事,这邪火在几个村子里流窜,烧起来可难扑灭,柴火粮食都烧没了,年景不好,人便被迫成了灾民。

夏松梦问过军医,军医也是苦着脸摇头,他拉过夏松梦到一旁,“我跟你说,这漠城的粮食先前烧得厉害,现在更是剩不下多少啦!军营里原本吃饭的,现在也都改成喝粥了,这个冬天,苦着呢!”

邢麓苔久经沙场,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将她的脸色变化收入眼底。这副满是恨意的表情,跟那个女人相比,还少了锋芒。在他看来,只需轻轻用力就能掐断脖子的小猫咪,所谓的愤怒完全不值一提。

他无意再逗她,今晚已经尽兴了。“罢了,回去再学学怎么讨好我,免得哪天本将军心情不好,发配你做军妓,千万人骑。”

夏松梦咬唇,羞辱的话听过太多次了,她只能假装没听到。随行路上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回,她回想起那晚熬药的事,鼓起最后一点勇气,问了一句。“将军眼里,我只有泄欲的价值么?”

“罢了,让唐古、唐今去寻着小姐,暗中保护,要快。”挑了两个最得力的护卫,燕词萱将茶泼到窗外,“该起程了,再不走,天黑前走不到驿站了。”

一支低调的队伍已经趁着夜色从茕西府出来了,正在旷野中前进。一个骑在马上的少年扬鞭赶上领队,问他还有几天能到漠城。

领队看了看少年过于白净精致的脸,“大约三四天吧。”

天气寒冷,燕词萱裹紧了火狐大氅。听见脚步声,她放下杯中热茶。“找到小姐没有?”

丫鬟跪下,双手奉上一封信,“回夫人,没找到小姐,但是她书桌上留了封信。”

燕词萱拆开。

夏松梦扶起他,“没什么不可的。上次我熬药的事你忘了吗?更何况,关心苍生,仁爱天下,乃是大德,行善积德之事,我定能坚持做好。”

军医不再推辞,便应了下来。两人说好了,那妇人才插了一句,“你是什么夫人?”

“她是将军夫人!邢将军的夫人!”军医使了个眼色,想让她快些行礼。刚才夫人出现得突然,他都忘了这回事。

那妇人先发了话,“没事!我没恼,我说话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你说他这个人属实有点毛病,都说了现在真的走不开,他还不肯走。”

军医弱声反驳,“哎,那不是真的没办法才来求你的嘛。”他转头看着夏松梦,“夫人有所不知,城外聚集了大量灾民等待救治,体弱人就容易生病,因此要给他们看病开药,此为其一,最重要的是,体弱是由于吃不饱,要想彻底治好,就得让他们吃饱。漠城里的粮食不够了,刘大人没赈济,人不就都来我们这儿了。”

原来如此。夏松梦点了点头,早上刘大人跟邢麓苔说的是这事?“那你说的熬药是怎么回事?”

夏松梦向他道了谢,外面军号声响起,是集合的命令。胡将军一拱手,便出去了。

外面一阵喧哗过后,突然静了。她撩开营帐,薄薄的积雪上踩出散乱的脚步,黑土露了出来。这里的雪比城里来时见到的少,是专门铲过了。

放眼望去,营帐与营帐整齐划一布置在一处,吃饭所在的营帐与医治伤病的营帐单独列好,位置得当,军号一响,此处不见一人,抬头一看,就连晚上照明的火把都摆放得规规矩矩。

男人仍是不发一语。夏松梦拿不准,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正准备从他身上下去,他突然坐了起来,将她的头按下,正对胯间。“不用烧水,舔干净。”

那软下来的肉茎仍然巨大,上面残留了许多淫液,龟头顶端还有一大滴乳白的液体,正欲滴下。鼻尖几乎贴在上面,腥味浓烈。

夏松梦挣扎起来,不肯舔它。“将军……将军我去烧水……你等等,马上就好!”

“嗨,是刘夫人,说来也巧,她跟刘大人居然是同姓,听说是表兄妹,他当上官之后从南方过来投奔他的。”胡大人随口便说了。

“噢,原来如此。”夏松梦细想这寥寥数语,品着她与刘大人的故事。

到了军营里,胡将军给她寻了个小帐篷,羊皮的,保暖御寒。用他的话说就是,离吃饭的地方近,位置好着呢。

才走了几步,便听到小厮追喊,“胡将军!夫人!请留步!”

夏松梦回头,才发现那小厮胁下夹了两把油纸伞跑了过来。

“胡将军,夫人,今日雪大,我家夫人担心二位路上被雪沾湿了头受凉,命我送伞来。”小厮恭恭敬敬献上两把伞。

这是她昨夜思量一宿的结果。既然待在他身边只会一次次消磨她的自信与自尊,倒不如从善如流去军营效力。挣个好名声,日后或许也能进封。

她到前厅时天才蒙蒙亮,而蒋大人、刘大人、胡将军已经在了。蒋大人端坐着品茶,见她来了给慷慨激昂的刘大人递了个眼色,胡将军垂头坐在蒋大人对面,也不知怎么的一大早就这么蔫。

将请辞的话说了,邢麓苔露出一点不舍的神色,她再请,他便立刻同意了。“胡将军,你带她去军营。”

邢麓苔反问,“你觉得,你还有别的价值?”

夏松梦低下头,她应该知道是这样的答案,刚才为什么要对他抱有一点点的期待呢?

“叫人烧水。”邢麓苔已经穿起了里衣,洁白的棉布从下而上沿着肌肉滑过,包裹住他健壮的躯体。“今晚你出去睡。以后不许写诗作画,带兵打仗不养闲人,明天开始去军营效力,算是本将军成全你一个体恤将士的好名声。”

那少年点了点头,又回到队伍里去了。

自从那天下了雪,此后几日里雪更是没停过,纷纷扬扬,雪白盖过人间的一切,在茫茫雪被下,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

“求求你了,给我娘多吃点东西吧,大夫说她要吃饱了才好得快呀。”一只脏兮兮的手抓住夏松梦的裙角。她一低头,又有几只小手捉住她的裙子,不是娘病了,就是爹病了。她为难地看了看几双满是祈求的眼睛,摇了摇头。

“母亲展信舒颜。那日从野外回来时,邢将军曾与女儿有约,葵儿思来想去,认为邢将军定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女儿知道母亲所做的一切皆是为葵儿打算,但女儿更想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万望母亲原谅葵儿的任性。葵儿会照顾好自己,母亲莫担忧。”

读完信,燕词萱将它原样折好,放进袖中。

也罢。女儿的倔强比起我年轻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她举杯掩饰唇边苦笑,母女两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性子,燕词萱知道强求不得。

“你眼睛进沙子了?乱眨巴。”那妇人不领情,出于礼数,还是朝夏松梦鞠了躬。“见过将军夫人。”

夏松梦也没去计较她礼数周全不周全,笑笑揭过此事,跟着军医回营帐里熬药去了。

茕西府。

“唉,灾民越来越多,照顾不过来。”军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漠城女子能干不假,说话也是一等一的厉害。“饭已经尽量匀出来做成粥给他们喝了,但饥饿中的人恢复起来慢。邢将军治军讲究一个严,又讲究一个仁,我们肯定不能不管,这不,就求到这来了。”

“没事,那我来吧!”夏松梦正愁没地方去,便想揽下此时。

“唉,万万不可!夫人千金之躯,熬药、照顾病人都是辛苦差事,怕劳累了您。”军医赶忙推辞。

有一种莫名的舒适感是怎么回事……夏松梦想着,脚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食堂前。

“哎,说了不行。”一个粗嗓门的女声透过营帐传出来。里面似乎有人接着轻声细语说了什么,粗嗓门接着说,“真的不行!煮饭和熬药能一样吗!我是真想帮你,把我一个人劈成两份,你带一份回去好了!”

夏松梦悄悄走近,一个强壮高大的妇女脖子通红,旁边站了一个男子,显得整个人都比她小些。没想到能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走上前,“军医!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人惹恼成这个样子?”

后脑勺的力度没有减轻半分,眼看鼻头已经贴上去了,唇也离得越来越近,呼吸中腥臊的味道。她憋气,憋得小脸通红。

邢麓苔看她一副宁死不肯就范的样子,松了手。“知道自己主动在上面,看来是学会伺候男人了,怎么,没人训练过你,下面的嘴儿吃完了要用上面的嘴儿舔干净以示感激承恩吗?还是说,如今青楼里都不兴这个了?”

这一番讽刺如一盆冷水泼下,将夏松梦浇了个透心凉。本以为床上讨好了他就能好过点,他竟拿自己和妓女作比。羞耻与愤怒交加,她脸红透了,血全部冲上头顶,胀痛发烫。她再度对他感到绝望,第一次有了再也不想见到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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