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赏过程中,曹三紧贴着栏杆,肉屌从中间甚宽的缝里伸进去,遥遥对准卢俊义的脸,拼命揉搓自慰。他享受地望着卢俊义痛苦的表情,来回摩擦着肉棒,从变态扭曲的心态里获得快感。大概看到卢俊义身上换了三批人后,曹三才终于射出来,一股精液冲进去,洒在地上,融入了扑在地上的干草中。
而卢俊义则被再次翻过身,这回是被一个人抱在身上操,另一个人从背后试图挤进去,搞个双龙入洞。只不过卢俊义的后穴应该还是没玩过这么强劲的,另一个人尝试了几次,也最多只能挤进去一根手指,这样的情况下想挤两根粗壮硬挺的肉屌很难,只好放弃。但是等这两个硬棒槌下了,换成第五批时,来了两个较为瘦小的男人,阳具也没有那么雄伟,于是并拢起来插进卢俊义后穴,勉强来了一次“双棍入洞”,一根入一根出,交错着肏他,把卢俊义刺激得发出了最大声的呻吟,浑身战栗,高潮来临时甚至激动得失禁,濑了一地的尿。
一群人抱着卢俊义换到墙壁那边,将他抱起来站着推倒在墙上轮奸,换了新的姿势又有新的刺激,正好第一批肏过他的人也来了感觉,开始第二轮……
一个个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围住了被喂了春药的卢俊义,野兽般的目光望着趴在地上的裸男,一根根肉柱都苏醒了,散发着臭味和腥臭的精液味道。这些男人平时最多只能靠自慰和互相帮忙来发泄,这是曹三第一回给他们带来一个活生生的人,看起来干干净净的,白白净净的,底下那肉穴也如同能呼吸一样,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更重要的是,刚才曹三提醒他们,这个男人乃是河北玉麒麟。
河北玉麒麟是什么人哪!从前在江湖上混的时候,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没有一定的地位连当面说话都不配。可现在却被脱光衣服扔到他们中间,予取予求……
“把他从受刑架上解下来!”曹三命令狱卒们动手,将卢俊义松开。
众人虽然很怕被卢俊义暴打,没想到将他脖子和四肢的铁环解开后,卢俊义的拳头竟然变得软绵绵的。他也知道自己可能要出事,努力挣扎,但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很高,比一般人要高得多,即使没有力气,也要出三四个人才能把他架起来走。曹三让这些人带上卢俊义,自己领路去了地牢最里面,这里关押着一些重刑犯,不是死刑,但都是一些犯下滔天大罪要坐很久监牢,无法被赦免的人。
这些人都被饿狠了,不是肚子,而是别的地方。
欸他为何要说又呢?
石秀得知卢俊义已经要歇息,就打算调头回去。
不过巡逻的兄弟马上拉住他,说:“没事,您看院子那边,蜡烛都还点着,还没睡呢。”
“哦……好吧。”石秀想反正走了这么远的路,打声招呼就走也不算打搅,就走进院子。
石秀道:“如今我既是梁山的人,逞威风也没甚大不了的。”
二人说了会儿话,又沉默下来。
在只有两个人时,他们就总是会回忆不久前在悬崖上那个草垛里做的荒谬之事。杨雄当初虽然酒醉,事后却依旧记得当夜所发生的一切,而且,越回忆就越清晰。最尴尬的是,他们不仅都记得,也看得出对方记得,即使是装傻都显得可笑。石秀低头看着赤裸的半身,匆匆忙忙抓起衣服穿上,对杨雄说:“大哥,我在大名府时和那对主仆交了朋友,回来以后还没跟他们说过话,好像太没礼貌,所以,我打算去找他们打个招呼……然后再回来。”
这次,宋江吸取晁盖战败的教训,绝不肯立即出发。梁山军才刚刚攻打过大名府,要好好休整——遂命众人在山上休息两天,之后再出发赶往曾头市。众人为卢俊义和燕青举办了接风宴,喝得酩酊大醉。
石秀和杨雄几日不见,但杨雄听闻石秀为救人而入狱,十分担心,特意带他回到屋内,叫他剥了衣服,然后细心检查每一寸皮肤。
“大哥放心,我只不过在大牢里待了一夜,那些狱卒没有打我。”石秀安慰他。
他虽然是讲江湖义气的拼命三郎,却不是只有一腔热血却没脑子的人,若是平白送死的事,那他当然不做。敢出手相救,第一是豪气顿生;第二是对自己的本事有自信;第三则是相信梁山威势。他还要回去见杨雄,当然不会送死。
石秀所料不错,梁山军很快就攻进来了,杀入大名府,将众人从牢中救出。吴用也向卢俊义坦白他所设之计,同宋江一起向卢俊义赔罪,劝其入伙。卢俊义欣然答应,但却要求先回府一趟,收拾小人。宋江立刻答应。卢俊义带着燕青回家一趟,当他再回梁山军时,没有说在卢府发生了什么,只说李固已死。众人又从大名府赶回梁山,途中,宋江和吴用对卢俊义说明了如今的情况。
当初,晁盖负气下山,到了曾头市依旧一意孤行,不顾林冲的劝阻。不肯整顿旗鼓,以疲惫之师仓促上阵,强行攻城时,晁盖被曾头市教头史文恭用毒箭射中眼睛。梁山军败北,主帅垂危,无奈返回梁山。回到山寨中,晁盖病势转危,在临死前折断了射伤他的毒箭,起誓道,若谁人能捉得仇人史文恭,谁即为梁山之主。
“您本来可以独善其身,却主动卷入这件事情里,单就此事,您足以受我一拜。”卢俊义说完,当真弯下腰朝石秀深深拜下。
燕青见他拜下,也跟着拜倒,毕恭毕敬对石秀说:“我也替我家主人,多谢您。”
“不要客气!”石秀赶忙将二人搀扶起来。
石秀、卢俊义、燕青,就又被关回牢里。
卢俊义再见到狱掾曹三,眼中带有浓烈的恨意。昨晚发生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虽然还留了一条活命,可曹三带给他的痛苦和耻辱,他毕生难忘。曹三没料到他竟然还能活着从法场回来,也是深感恐怖,不敢跟卢俊义对上眼,悄悄将头转开。
燕青注意到两人间的暗流涌动,他立刻来到卢俊义身边问:“主人,他欺辱你?”
几个狱卒不敢再装死了,因为曹三现在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一激动就要杀人似的。但是卢俊义乃是梁中书亲口说必须保有活口的人,如果让他死在牢里,明天没得活人推出去公开处斩,那按照梁中书的性格,必定要砍了他们泄愤。于是狱卒们连忙一拥而上,将狱掾拉走。
“您别生气,不要跟这种人计较!”
“是啊是啊,他向来都是眼高于顶的,您知道的!”
不是不能留要弄死,而是不能留得送走,且要恭送,以免遭到梁山的记恨。
然而梁中书的智囊团却跟他唱反调:“此人胆大包天,竟敢劫法场,简直没有将我大宋朝廷律法放在眼里!他还是梁山贼寇,那就更该死!梁中书,我们一定要杀了他,马上推出去,斩首示众!”
“我倒觉得可以将他押送回京,好不容易抓到个活的,当然要献给陛下。”
抽出钢刀便杀入押狱中,竟当真将卢俊义救了下来!就因为他刚刚呐喊了一句话,众人一听“梁山”二字,想起当初江州劫法场为救宋江杀了数十人的凶悍事迹,便都被吓破了胆子,没人敢信,石秀竟然是孤身一人,就来玩命。
而人群之中,燕青也追到此处,见到有人前来相救,燕青毫不犹豫夺走一狱卒的钢刀,冲上来帮忙。他的一身武功是卢俊义亲自教授,虽然不如卢俊义那样强,却也绝对不弱,耍着长刀冲到了卢俊义身边,将他戴的枷劈开,将人扛在背上。卢俊义分明比燕青高一个头还有余,可是燕青扛着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吃力。
“走!”石秀招呼燕青背着卢俊义,跟着他冲出去。
囚车途经一座酒楼,二楼,石秀站在栏杆边低头审视下方。在他身旁,许多人都在谈论这位卢员外谋反的事情。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卢员外在家里过得好好的,怎么会谋反呢?又见卢员外入狱后,他那管家接手了他的财产,娶了他的妻子,便都坚信卢员外其实是被这个下贱的仆人陷害了。但众人都只是平民百姓,无法左右收了钱且有怒气的梁中书的决定,只敢私下里议论,没人敢为卢俊义出头。
最多,在卢俊义被砍头时,不欢呼,而是哀叹两声了。
石秀来此,其实是奉宋江以及吴用二位头领的命令,想办法来救卢俊义。然而,没料到的是,等他赶到大名府,却发现卢俊义的案子走了最快速度,几天内就被判处斩立决,他还没来得及撒钱布局,卢俊义就要被砍头了!可石秀只有一个人,似乎只能眼睁睁看他去死。
押送卢俊义的头领怜悯这二人的主仆之情,扬手道:“放行吧。”
于是押狱们不再阻挡燕青,让他接近卢俊义。
燕青将酒碗送到卢俊义嘴边,卢俊义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张嘴喝下了这碗酒。他深深地望了燕青一眼,又转过脸去,眼睛朝上看,已是慷慨赴死的决然。燕青敬完了酒,押狱们便不许他再继续阻挡下去,上前将他拉走。燕青愣怔片刻,眼睁睁看着囚车往远处而去,如梦初醒,不由得追了上去,一边追逐一边呐喊:“主人!主人、主人……”
穿好新衣服以后,这些人再齐心协力把他送回受刑架上,重新绑好。在他们做这些工作的时候,卢俊义全程都是紧闭双眼,呼吸轻微,没有任何动作,像个死人一样。曹三好几次伸手去试探他呼吸,随时都担心他死去。幸好,卢俊义的呼吸一直都轻微但稳定,比起濒死,曹三渐渐觉得他可能是因为又累又困所以睡着了。
毕竟昨晚他非常丧心病狂地一直送水,反复让人泼醒卢俊义,根本不让他睡觉。又要熬夜又一直被肏,一群男人轮番上阵把卢俊义从里到外都猥亵,真真正正的体无完肤,怎么可能不累不困?不管怎么样,梁中书的命令是要他活着,他做到了。
曹三没给卢俊义喂饭,人都要死了还吃什么东西呢?按理说要被处斩的人是应该要吃一口断头饭的,但是卢俊义还在昏睡,曹三也懒得叫醒他,就让卢俊义被饿到了中午。等到梁中书派来的人来接卢俊义,曹三让狱卒把卢俊义从受刑架再次解下来,交给这些押狱,就放心地回去睡觉了。卢俊义必死无疑,至于别的——反正他不怕鬼。
但曹三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了。
刚才,趁着卢俊义昏迷时,曹三已经命人将他剥光,浑身上下一点衣服都没有留。没有布料遮挡,曹三触碰到的就是卢俊义的皮肤。他把粗糙的手掌放在卢俊义的大腿上,在硬邦邦的肌肉上反复抚摸,顺着大腿内侧揉弄了一会儿,他的手先摸到了卢俊义的肉棒,来回揉搓,直到他听见卢俊义难以忍耐地吐出粗重的喘息。
“嘿嘿。”曹三怪笑着狎玩着这根青黑色的肉棒,直到卢俊义绷紧脚尖射出来。高潮后,卢俊义浑身放松,瞪着浅色的眼珠,仰头望着漆黑乌脏的天顶,张口喘气。曹三趁着他放松,右手抹了一把卢俊义那根肉棒的龟头,蘸着满手的精液,并拢手指捅进了卢俊义的后穴。虽然卢俊义已经知道自己必然免不了被侵犯,但真正面临这一步时还是本能地瞪大眼睛发出惊讶的吼声:
等到天亮,这些人才结束,而卢俊义则已经失去意识,被人拖在地上也没有感觉。曹三有点担心,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有呼吸才放心。
经历过一夜的折磨,卢俊义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结痂,但最重要的是他被拖出来的时候,是真的完完全全泡在精液里。这个监牢里的男人积攒了几年乃至于十几年的精液都全部发泄出来贡献给他,让他从头到脚,从头发丝里到屁股里面全部积攒了满满的精液,整个人都散发着浓郁的石楠花味道。他被拖出来的时候,脸都泡在白色的浓浆里,张口都是精液,吞咽都吞不下去了。
狱卒们辛苦地扛着他送回空的牢房里,打了一桶热水把他扔进去,从里到外地洗干净,然后用毛巾擦干,再重新换上一件新衣服。
第一个男人脱了裤子扑上去,没有什么前戏,粗暴地握着肉屌捅了进去,然后就发情的狗一样疯狂地挺动腰肢抽插起来。其他男人也摸索着找到卢俊义的嘴,手,利用他软绵绵的肉来取悦自己。有人坐在他脸庞边,把肉屌插进卢俊义大张的嘴里,卢俊义羞耻不已,想咬断他却使不上力,只能张着嘴用分泌的口水给这个臭烘烘的男人润滑,直到他被含爽了,拔出来射进卢俊义口中,逼他吞掉精液。
一个男人射了,就马上退下去,换另一个男人扑上来操他,一群男人轮番上阵,轮流奸污着卢俊义,他浑身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就被推倒在干草地上揉搓、肏弄,浑身精液融化在血里,让卢俊义又麻、又痒、又痛。他本来就头晕,不知道哪来又蹭得发炎了,整个人更加痛苦,渐渐失去意识,昏倒过去。
他昏倒了,曹三就叫人送冷水进去,把他泼醒,他非要看到卢俊义被吊着命,发出虚弱的呻吟和喘息声,一脸痛苦不堪却只能承受被最脏臭的男人轮番强暴的样子,才能感到痛快。他那种变态的心态就是,如果他不能拿到卢俊义的初夜,那就把卢俊义扔到最恶心的地方受辱,这样才能一偿他的“屈辱”。
“各位英雄,小弟给你们带来个人,他可是天下第一的武功高手,河北玉麒麟。”曹三命人将卢俊义往地上一扔,笑嘻嘻地说,“现在他被判了斩立决,明天就要处死,小弟想着,与其让这个人白白一死,不如先给各位英雄发泄一下,平时我也不敢把那些腰肢比稻草还细的男人女人带进来,万一死在牢里,我没法交代,不过卢员外的身体可比外面那些人好得多,只要大家动手的时候小心一点,他应该是扛得住各位的。”
“我就提醒大家一句,明天要带他去处斩,所以得留一条命,这是梁中书的命令,大家可别让我难做。”
地牢深处,只传出几声没耐心的答应。
谁知,刚走近屋子,石秀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竟是卢俊义的。
石秀又听了一会儿,脚步停住——是卢俊义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向燕青求饶,叫他吹熄蜡烛,叫他、叫他轻些。石秀的脑袋像炸了一样:原来,卢俊义同燕青这对主仆,竟然也是这种关系?
“卢俊义算个什么东西,明天就死了,您何必……”
几人努力想词,贬低卢俊义,安慰曹三。
但曹三却推开他们说:“我又不杀人!”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掐着卢俊义的脸给他送下去。卢俊义以为是毒药,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喝了,但喝下去以后却觉得浑身滚烫,过了一会儿,脸变得通红,头晕乎乎的,浑身又麻又痒。
“哦、好。”杨雄听见他说还要回来,笑容就变得更加尴尬了,连忙让开一个身位,说,“那你去吧。”
石秀拜别兄长,去了卢俊义和燕青歇息的屋子。
卢俊义如今在梁山地位特殊,虽然没做成头领,却也有单独的院子,安置在较为僻静的地方,不受打扰。走近卢俊义的院子,石秀发现巡逻的兄弟都特意远离那边,询问过后才得知是卢俊义叫他们远离,别去打扰,说是精神比较紧张而且睡得浅,想好好休息,所以特意不让他们接近。
“真的?”杨雄惊讶地问,“大名府的狱卒这么有礼貌?”
石秀笑道:“倒也不是,只不过那些人晓得我是梁山好汉,自然不敢对我动手。”
杨雄顿时大笑:“原来还是逞的梁山的威风。”
聚义厅内搭灵堂,众人拥戴宋江做了临时债主。宋江为替晁盖报仇,便号令起兵,要荡平曾头市。就在此时,他们得知卢俊义被投入死牢。
于是宋江、吴用二人便决定先打大名府,将卢俊义救出。
等众人返回梁山,宋江欲让位给卢俊义,因他盛名在外,极受江湖人士和朝廷人士的敬佩。但其余头领反对,卢俊义本人也不肯,遂宋江只得作罢,转而将晁盖的折箭分与卢俊义,各执其半,约定谁能捉得史文恭谁即为梁山之主。
有了这一遭对话,三人间的气氛更加融洽。
石秀也说起,他是受到了宋江和吴用的委托,专程来大名府救人。
“你们放心,梁山军已到大名府外,先行派我入城查探情况。神行太保戴宗与我一起,他见到我被官兵捉了,一定会回去报信,通知人来救我们。至于大名府这些人,定然会畏惧梁山的威势,不会轻举妄动,只要能拖延几天,我们就平安无事了。”石秀自信地说。
“没什么。”面对自己养大的孩子,卢俊义便温和一些。
他不欲深谈过往之事,先来到石秀面前道谢:“多谢这位义士出手相助。”
石秀忙不迭还礼,道:“不要谢我,我没能将你救出去,委实没脸受这句谢。”
“我觉得还是得杀!夜长梦多,梁山贼寇如此狡猾,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梁中书明明想要礼送石秀,但智囊团里的人却偏偏都是硬骨头一根根,都不同意他的决定。这些人的话还不能无视,因为他们都是蔡京派来相助,与蔡京的关系可能比他这个女婿还近,因此梁世杰也并不敢得罪这些人。他还记得蔡京说过,一定要依从智囊团的决定,这些人讲的话,不可不听。
幸好智囊团里的人也分为两派意见,一派要杀,一派要献俘,僵持不下。
两人加一虚弱伤患杀出人群,但石秀对大名府的路一窍不通,燕青则背着卢俊义而大大影响视野,更重要的是——燕青想不到石秀竟然不认识路!阴差阳错一顿乱跑,两人竟跑错到一条死路里,被追来的官兵逮个正着。石秀、燕青、虚弱的卢俊义一个都没跑了,全部被抓。
不过,石秀自曝是“梁山好汉”的事还是在大名府掀起了一番风暴。听闻来救卢俊义的人竟然是梁山贼寇,连梁中书都坐不住了。上回那个不怕梁山,硬是要处斩宋江的人是什么下场——梁中书可还记得呢。
一听说石秀是梁山的人,梁中书第一反应就是:此人不能留。
但石秀是什么人?拼命三郎!他耳中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都说这卢员外不该死,又想起自己离开梁山前,两位头领对他的叮嘱,还有大哥杨雄对他的信任,胸中一股豪气顿生。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明明是一个人,却突然从二楼跳了下去。
跳之前还喊了一句:“梁山好汉全伙在此,要命的闪开!”
围观的路人们纷纷为这对主仆情谊感慨不已。
“燕小乙果然对卢员外忠心耿耿,不像那个管家!”
“燕小乙舍命相送,卢员外就算是死也值了。”
卢俊义昏昏沉沉被上了枷,然后抬上囚车。
马匹拉着囚车,运往行刑法场。
途中,一个青年突然从路边跳出来,押狱们以为此人是劫囚的匪人,纷纷拔出了刀,但定睛一看却都发现此人他们竟然都认得,乃是卢俊义形影不离的家奴燕青。燕青举着一碗酒,红眼含泪敬给卢俊义:“主人,小乙来送你一程。”
“你、走开!滚!出去!”
“现在你骂我是条狗东西,待会儿我就让你爽得唉唉叫。”曹三得意洋洋地插进半根手掌,这才觉得不对。若卢俊义是个初哥,这后穴未免也容纳得太快了,虽然还是能吞吐他的手指,却好像太主动了?曹三拿手指插了几下,卢俊义就转过脸,脸上的表情比起羞辱,竟然是舒畅更多些。曹三震惊,难道,这不是卢俊义的第一次,其实他早就被人操开了?
曹三气疯了,他专程把自己的小弟们赶走,就是为了抢走这个天下第一人的初夜,不料这个表面看起来如同个铁塔壮汉的大男人,其实私底下早就已经被人得手?男人的嫉妒心在此刻烧到顶峰,他掐住卢俊义的脸,怒斥道:“是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