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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卢俊义上山(卢俊义受刑、燕青卢俊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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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打了几次大战役,都是全胜收场,此次战争的头领都是宋江,等他携势归来,顿时在梁山的声望冲到了顶峰。虽然众人依旧奉晁盖为主,却免不了流露出更崇拜宋江的情绪。尤其是等二龙山诸人到来后,连鲁智深和武松那等英雄都崇敬宋江,也免不了忽略晁盖的心情。晁盖自己当然也佩服宋江,可他身为头领,自然不想做个挂名的大哥,也想给梁山建功立业,让人能对他心服口服。

这次听说刘唐在曾头市吃了亏,晁盖立刻就找到了出兵的理由,他不许宋江去,因吴用来劝,连吴用这个老朋友也不带了,一门心思只想下山,点齐五千兵马,匆匆赶去了曾头市。宋江和吴用劝不动,只好亲自送行,然后心情复杂地返回聚义厅。

在聚义厅牌匾下,宋江与吴用又回过头,在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晁盖大军离去的背影。

听到林冲这个名字,杨雄不由得抬头和石秀对视一样。

这一刻,他们同时想起了昨夜……

“咳咳。”杨雄红着脸咳嗽两声,说道,“既然有林教头同去,那必然无事。”

时迁很开心,他是真心诚意崇拜梁山,希望梁山能越来越好的。

杨雄仍旧皱着眉头。

曾头市的曾家兄弟乃是皇后亲戚,这个身份就决定了曾头市必定有重兵把守,不是其他小城那么容易打的。宋江当初拒战,不仅是因为尊敬对方的身份,也是因为当时梁山军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不想再兴战事,要好好休息。可晁盖仓促起兵,以疲惫之师上阵,恐怕吉凶难料。

曹三看着他这个样子只觉得暗爽得不行,卢俊义是什么人物?天下闻名的武林高手,而且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高手,如今却被困在这暗室之中,只能受到他的狎戏。曹三的尊容本来就显得猥琐,露出古怪的笑容时甚至显得有些猥亵,若是卢俊义没有闭上眼睛,看到他的笑容恐怕会呕出来。可就算卢俊义嫌恶他,却无法拒绝他,因为他真的动弹不得。

卢俊义奉公守法,即使被陷害谋反,也没有反抗官兵逃走,等到他被抓进大牢,则已经跑不掉了,因为这些绑住他的铁链完全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专门对付他这种武功厉害的高手,尤其是锁住他脖子的那圈铁环,更是无比坚硬,他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将曹三的猥亵视为一种刑罚,像忍耐鞭子抽打时的剧痛一样忍耐着这种恶心的感觉。

曹三扭头看到卢俊义那渐渐起来的肉虫,顿时笑了:“你嘴巴上骂我是个狗东西,怎么还被我这个狗东西搞得有快感?我吸你两颗乳头都能让你这条命根子变硬,莫非你平时在家都是玩的这些?”

他暗示的是卢俊义与其家奴燕青。

燕青小名小乙,是卢俊义捡回家收养的孤儿,对卢俊义忠心耿耿。燕青长得非常英俊,与卢俊义形影不离,因此不少人都说这对主仆有暧昧。

“有什么不敢的?”曹三一点都不怕,“你还以为自己是受人尊重的卢员外?你现在啊,只不过是个谋反的罪犯,是我曹三的阶下囚!还有,梁中书已经把你判处斩立决,再过两天就要推出去砍头,你马上就要死了!梁中书答应我,只要我保你不死,到处斩那天……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说这句话时,曹三发出淫笑的声音,听得人浑身不爽。

说完后,曹三就不跟他啰嗦了,凑到卢俊义身上舔吮起来。

他本来就好南风,尤其是喜欢卢俊义这种铁塔般的硬汉,以前卢俊义高不可攀,但此刻如他所说,卢俊义只不过是他的阶下囚,只要不弄死他,他可以对卢俊义做任何事。曹三当即扑向自己眼馋依旧的胸脯,凑到两粒乳头那,来回舔吮,手也不老实地捻住乳粒,用力揉搓,将两颗柔软的樱桃肉揉成了葡萄干似的褶皱。

他连梁世杰都不搭理,更不用跟一个小小的狱掾虚与委蛇。

可曹三却伸手来摸卢俊义的下巴,手法猥亵,让卢俊义露出嫌恶的表情:“滚开!”

“卢员外还是如往常一样傲慢,不把我们这些底下人放在眼里。”曹三笑眯眯地搓了搓手,将手往上移,改去摸卢俊义的脸。卢俊义养尊处优,身形高大威猛,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他五官有神相,皮肤也如玉质,十分温润。曹三草草摸了摸卢俊义的嘴唇,就赶紧缩回手,因为卢俊义刚才张嘴要咬他。

被凉水泼醒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剥光了衣服,可能是担心布料跟创口黏合,导致发炎,让他提前病死——但梁中书已经下过命令,他不能被打死在地牢里。卢俊义低头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一条条鲜红的血痕在身躯交错,命根子已经疼得缩紧,变成一条小肉虫,夹在腿间,但依旧挨了几鞭子,有伤,大概会有后遗症。

不过他自觉已是将死之人,对这些伤痕依旧不在乎了。

一个穿灰袍子的男人站在受刑架旁,刚刚那桶凉水就是他命人浇的。卢俊义见过这个人,他办寿时,此人还亲自来过他府中为他贺寿。

“蔡京……”卢俊义从喉咙里憋出一串低沉的笑声,然后啐了一口,“呸,无耻小人。”

梁世杰跳起来指着他鼻子痛骂:“你!好、好、我就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卢俊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讥讽蔡京,他若不给反应,被报给岳父知,那要倒霉的就是他了。即便他真的认为卢俊义可以招揽,当卢俊义这样说了以后,他也不得不放弃他。梁世杰怒斥他一句冥顽不灵,转头命令狱卒们继续拷打卢俊义,只要给他留下一口气,怎么打都行!然后愤然离去。

狱卒为了讨好梁世杰,出手毫不留情,在桶里蘸了盐水才挥舞起来,几鞭子都朝着卢俊义下身抽,有一鞭更是隔着薄薄的布料砸在了卢俊义的命根子上。卢俊义这时才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但他迅速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将余下的惨叫声全部都吞了回去。

梁世杰敬佩地说:“卢员外确实是真英雄,真豪杰,可惜没有一颗愤慨的心。你被夺走一切,难道不想报复吗?你不说话,是不是因为你认为自己必死无疑?若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出狱,还把你被夺走的一切都还给你,你愿不愿意要这个机会?”

卢俊义这时才睁开眼睛,说出第一句话:“你要我投靠你岳父蔡京?”

“所以大家正在点齐军马,要去曾头市打仗呢!”时迁倒是很兴奋,因为又能给梁山建功立业了。

时迁告诉杨雄和石秀,他们也被纳入队伍中,即刻出发。

杨雄询问有谁去和有谁留下,得知宋江和吴用不去,除此之外还留下了许多好汉,顿时惊疑不定,道:“曾头市又不是什么好打的地方,留下这么多人,是不是不太稳当?”

“……”

“你管家李固,陷害你入狱,拿走你的家产,娶走了你的妻子,你竟然不生气?”

“……”

卢俊义早就想到了,他记得自己被官兵抓走时李固胸有成竹的表情,当时,只有他的妻子以及家奴燕青的表情是担心的,所以很简单就能推测出是谁背叛他。李固此人,一直都是得力的帮手,若背叛他,也不出奇。

梁世杰继续说:“他不止举报你,还接收了你偌大的家业……你不生气?”

卢俊义闭上眼睛,充耳不闻。

狱中,卢俊义被绑在受刑架上,脖子和四肢的腕部都被铁铸锁链固定,摊开呈大字,斜立着。站不能站,躺不能躺,又被抽了好几顿鞭子,浑身血淋淋的,十分凄惨。梁世杰进入地牢,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卢俊义。

“再绑紧些。”梁世杰吩咐狱卒,说道,“卢员外可是当世第一武功,你们要是不把他绑紧了,他会跑的,到时候,你们这些人可就命都没了。”

狱卒们鞭打了卢俊义一夜,听到这句警告顿时慌张起来,虽然觉得已经绑得足够紧,但还是马上一呼而上,绕到受刑架把五个铁环再次缩紧,将卢俊义的脖子牢牢圈住,他几乎连呼吸都艰难,每次因痛楚而急促喘息时,喉结都会被冰凉的铁铸勒住,很难受。但卢俊义并未讨饶,目光冷冰冰地注视着身边的狱卒们,以及梁世杰。

卢俊义卢员外乃是大富之家,有娇妻在旁,怎么想都不是要上梁山的人。

可吴用既然答应宋江一定要请来卢俊义,就自然有他的办法。李逵闹着要一起下山,吴用便将李逵扮成小童,自己则扮作卦士,在卢俊义国寿之日入府算卦。吴用危言耸听,说卢俊义百日之内有血光之灾,需得出门才能化解,又念了一首卦歌当场题写于其卧室墙上,并说照此行事便可解除灾难。题写这首诗后,吴用带李逵迅速赶回梁山。

而卢俊义这边就惨了。就在卢俊义收拾行装预备上路时,竟然被管家李固拦住,官兵一拥而上,以谋反大罪捉了卢俊义。卢俊义的贴身随从燕青上前阻止,却被官兵推开。李固得意洋洋指着卢俊义卧室墙上那首诗,分析给众人看,这才明白原来卦歌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是:卢俊义反。

闻听此言,吴用当即道:“晁天王脾气耿直,不是心胸狭窄的人,知道哥哥是为梁山众弟兄们着想。”他迟疑片刻,又问:“不过朝廷会真心招安么?”

“唉!”宋江慨叹,一切不满尽皆含在这声叹息中。过了一会儿,他才不甘愿地说道,“……只是皇上不知,我梁山兄弟,个个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

吴用点点头:“嗯。”

那夜,石秀将杨雄送回房间,没有再做其他事,安安稳稳睡到天明。

只是,等到天亮了,他与杨雄呆呆地对视,谁也没勇气先提起前夜发生的事情。昨晚的荒唐如梦一般,如果还想要继续做兄弟,似乎还是装傻比较好。于是杨雄和石秀默契地选择了同一个应对方法,那就是若无其事,平稳度过。反正,此前他们约好的也是有需要时可以互相用手帮忙,昨晚虽然荒唐,却不算违规。

多了一个接吻的程序,也只是意乱情迷一时情动,不算有错。

宋江吐出一口长气,叹道:“晁天王负气出山,恐有不测,我心中不安。”

吴用忽然问他:“哥哥与晁天王说了些什么?”

宋江面不改色,答道:“我只说梁山的前途,众兄弟们的归宿……只怕晁天王一时没有理会宋江的意思。”

石秀也红着脸点头附和。

时迁一脸的莫名其妙,讲个林教头,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杨雄和石秀当时不在聚义厅,只能听到时迁的转述,因此并不了解事情的全貌,又不好到处打听,因此只能迷惑不解。如果他们当时没有去悬崖,而是留在聚义厅看完全程,立刻就能想通为什么晁盖一定要下山。他说要给刘唐报仇,报仇是其次,其实是负气出走。

“宋头领和林教头也是这样说的,可他们劝不住晁天王,晁天王点了五千兵马,一定要去。”时迁说,“而且他要求大家尽快出发,说要早日斩了曾家兄弟的头颅,以慰刘唐。其实我看刘唐兄弟也很担心晁天王,只是晁天王现在一门心思就是要出去打仗,谁都劝不住,连军师来了也并未说服他。”

“以军师的口才也做不到吗?”杨雄听罢,却更感忧虑,他总觉得这次出征会有危险。

“军师去劝了,也没有用。”时迁说,“不过这次林教头会陪晁天王一起下山,我想,有林教头在,无论如何可保晁天王安。”

曹三说这句话,本来是想羞辱卢俊义,却不料卢俊义听了这句话后,下体不仅没软,反而更硬了。

“我说你被你家养的那个奴才吸过乳头,你也能硬撑这样?难道你们平时真的这样玩,还是说,其实你一直觊觎奴才那根屌,但一直不敢往外说?”曹三越讲越下流,说着说着便吃吃笑起来,“好呀,我还当你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原来也是条同我曹三一样下流淫贱的狗东西。”

卢俊义紧闭眼睛,又拿出了沉默以对的招数,只是他命根子却是随着曹三的羞辱越来越硬,听到最后一句时,那根肉棒已经竖了起来,一柱擎天。

“而且大军刚刚回山就又出兵打仗,不经休整,岂不是疲惫之兵?”石秀也面露担忧。

杨雄道:“是啊,若如此轻佻出战,恐怕……”

“嘘。”时迁拍拍他肩膊,道,“你这话当着小弟我和石秀兄弟讲一讲就罢了,晁天王心情不好,这话要是传到他耳朵里,小心他治你个扰乱军心的罪过。对了,二龙山的人马不日也要来梁山加入,等这些人来了,我们梁山势力又要壮大了!”

周围几个狱卒站在旁边,都有些眼热,却只敢看着。

曹三自己是个搞男人的,收来的小弟自然也养出同样的癖好,他们平时都跟着狱掾曹三一起去逛南风馆,玩弄的都是男人,但都干瘦干瘦,没什么意思,哪像卢俊义,浑身肌肉,摸上去又光滑又柔软,屁股看起来也圆鼓鼓的很敦实,不知是什么手感。可惜他们不敢忤逆曹三,曹三说要第一个肏卢俊义,他们就只能看着,不敢出手。

再说卢俊义那头,被曹三吮吸乳粒时,夹在腿间的肉虫就渐渐硬了,他怕人发现,就只好拼命并拢双腿,不断用力,压制着那股快感给自己带来的刺激。曹三专心致志地猥亵他,没有察觉,但只能在旁边看的几个狱卒却都瞧见了,当即指出,提醒曹三。

卢俊义下口非常狠,合拢牙齿时有响声,如果曹三撤退慢了一下,可能就要丢半根指头。

“你还真心狠。”曹三讪笑几声,改去摸卢俊义的胸膛。

他动作轻柔,又刻意避开了创口,让卢俊义觉得又痛又痒,不免烦躁地扭了几下腰,想躲开。但他四肢和脖子都被铁链锁住,无法动弹,扭动几下反而导致撞到喉结,疼得浑身一缩。卢俊义又痛又烦躁,张口便骂这曹三:“狗东西,你敢这样对我?”

此人便是此地狱掾曹三,瘦柴的身形,论体型,三个他才能凑齐一个卢俊义。

但此刻卢俊义被打得伤痕累累,又被缚住脖子和四肢,动弹不得,曹三用一根手指就能欺凌他。曹三审视着卢俊义,十分得意:“从前只觉得卢员外高不可攀,想不到,如今竟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局面,真是天意难测啊!”

卢俊义依旧以闭目养神来应对。

卢俊义轻蔑地看着梁世杰的背影,不发一言,无数鞭子落在他身上,把将要愈合的伤口再次打烂,这种痛楚是加倍的,然而卢俊义依旧咬牙忍耐,绝不吭声。如梁世杰所言,他确确实实是一根硬骨头。

“啪、啪!”一道道鞭子在空中划出残影,虽然卢俊义忍住惨叫,但他依旧是痛的,剧痛加身下,不久,他就被鞭子抽打得痛晕了过去。

叫醒卢俊义的是一桶凉水。

梁世杰狂喜:“正是!”

他专程来见卢俊义,正是因为看中他武功天下第一这个盖世名称,若是这等豪杰都能公开投效他岳父,必定能够让蔡京的名望再高一层。而他,若为岳父立下此等功劳,也定当受到岳父的重用。没想到,他还没有主动说出这句话,卢俊义就已经猜到并开口。梁世杰顿时大喜,他想,既然卢俊义愿意戳穿这一层,一定是有要答应的意思。

然而卢俊义下一句话就让他明白,他想多了。

梁世杰现在是真的觉得卢俊义这个人有意思了。不过,有意思归有意思,他来地牢里见卢俊义并不是因为觉得他有意思才来的。梁世杰来此,另有原因。他改口询问卢俊义:“被夺走这么多东西,没了身家、没了妻子、连自己都被下狱关在此处受刑,难道你心中对李固没有一丁点的怨恨吗?”

卢俊义像聋子和哑巴一样不置可否。

这种态度令不断说话的梁世杰略有不悦,他一直自说自话,不被搭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很没面子。为了找回面子,梁世杰决定耍耍威风,于是吩咐身边的狱卒拿起挂在墙壁上的鞭子,狠狠抽打卢俊义几鞭。至于不亲自上手,当然是因为狱卒们都是专业人士,手段比较仔细——他只想教训卢俊义,并不是想在这里抽死卢俊义。卢俊义,还有他的用处。

“卢员外好脾气。”梁世杰又道,“你妻子改嫁,嫁给了你那管家李固,你也不生气?”

卢俊义睁开眼睛,盯着梁世杰望了一会儿,又重新闭上眼。

这次梁世杰是真的惊讶了,他问:“你真的不生气?”

梁世杰看到了卢俊义的表情,顿时一笑:“卢员外是真豪杰,这样也不求饶?”

“……”卢俊义一直用蔑视的态度对待他,连一句话都欠奉。

“卢员外,你知不知道是谁把你举报给我的?”梁世杰先抛出了这个疑问,随后不等卢俊义发声就自己回答了,“是你的管家李固。”

卢俊义被押入大牢。

其实卢俊义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武艺高强,棍棒天下无双,江湖人称“河北三绝”,武功天下第一。即便这群官差一拥而上,也绝不是他的对手。然而来抓人的官差都是受知府之命,卢俊义偌大家业自然不愿意谋反,他依旧希望整件事都是误会,等知府审理后知道他无罪就能放他回家,因此配合地受了枷锁,跟官差离去。只是卢俊义并不清楚,在他走后,他的忠仆燕青便被赶出家门,管家李固则运作一番后接管了他的全部财产,又欺骗其妻子卢俊义已死,诓骗对方改嫁于她。

李固夺走了他的家产,又哄骗其妻改嫁,为免卢俊义出来后又生事端,花了一大笔钱去贿赂梁中书梁世杰,想要将涉嫌谋反的卢俊义判斩立决。梁世杰收了钱却没有明说是否答应,带着钱去牢狱中见了卢俊义。

宋江则摇摇头:“空有一腔报国之心……”

二人俱是既担忧又不满,沉着脸转身走回聚义厅。不料神行太保戴总忽然来到,一脸喜色地向宋江吴用二人报讯,道朝廷殿司宿太尉到西岳降香,带来大批金银财宝。戴宗报讯,自然是因为梁山又能添一份“家用”,宋江想了想,却召集兵马,命人将宿太尉“请”来梁山。实际上他是想要通过宿太尉来疏通招安的关节。

将宿太尉“请”来后,宋江软硬兼施,令宿太尉当场应允,然而,放走宿太尉后,宋江却并未得到招安的消息。许久等不到京城来讯,宋江不免忧虑,但他不怪别人,只认为是梁山自己没有显赫人物,因此不够分量。他思来想去,顿时想到了大名府的卢俊义,立即命吴用亲自下山去邀请卢俊义入伍。

杨雄和石秀努力给自己找借口,做好心理建设,一刻钟后又能理直气壮称兄道弟。

而且,两人也没有什么工夫去说儿女情长,因为很快梁山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当初宋江路过曾头市,被夺走照夜玉狮子马,这马匹原本是要献给晁盖的,却被曾头市的曾家兄弟抢走了。曾家兄弟乃是皇后的亲戚,宋江便去信一封,要求他们若将这匹骏马进贡,则必须要写上梁山的功劳,随后打道回府。

然而,在抢马时,晁盖的亲信刘唐遭人打伤,回到梁山便回屋养伤去了,连聚义厅大会都没有参加。在设宴庆功时,晁盖不见自己好兄弟刘唐,便找来宋江询问情由,得知刘唐是被曾家兄弟打伤,顿时勃然大怒,当场摔碎酒碗发誓要攻打曾头市为刘唐报仇。这都是杨雄和石秀离开聚义厅后发生的事情,他们到第二天早上发现梁山上气氛不对劲,问了时迁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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