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
绕过假山石一段黑漆漆的洞,眼前一间隐蔽的小柴屋,越靠近声音越清晰,是杨曲枫的哭声,还有鞭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啪!”“唔!!”
顾致远终于扭回头看向了他:“你去哪儿?”
“去拜访拜访那位丁大人啊,他们府衙递了几回请帖想巴结,我没去。你不说他为难你的小先生吗,这把我亲自去,保证药到病除。”
“等等!”顾致远的眼眸一闪,叫住他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啊?”顾致远回过神来,一脸惊讶。
“杨先生去了县里,三两天都不会回来的,等山上烟囱燃起了烟火,我们才返学呢。”孩子们跟他解释道。
这下心情更不好了,索性给放了假,把孩子们送下山以后独自坐在山洞里等了一晚,果然是没有回来过夜。他去县城里究竟干什么,这官府的人找他又做什么,顾致远扶着脑袋郁闷地想了一夜。
“我要看住你每一分每一秒,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不可以去我不知道的地方,你要跟着我,不,我要跟着你,跟你在一起。杨曲枫,跟我回家。”
杨曲枫瞪着眼睛望着他愣了好久,等不到回应的顾致远一个屈身把他拦腰抱起来扛到了肩上,不问他怎么回答,直接要带他去山上,去自己的小楼里。
“你干什么...楚、楚伯!放我下来!...放我...”杨曲枫伏在他肩头挣扎了没一会就体力透支倒了下去,两眼黑蒙蒙一片低声呢喃着:“楚伯...我好痛...”
方之庆还在跟县官推杯换盏,这边厢顾致远默默按了他的肩膀一下,低声说道:“走。”方之庆有些疑惑,但当即想了些托词起身告别了。回去以后的顾致远一直沉默着,跟他说话他也听不见,没呆多久就又跑出去了。
他坐在山洞里,看着墙壁上杨曲枫写下的一句句娟秀文字,抚摸着他生活过的每一处角落,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天黑又等到天亮,直到再度黄昏,才终于看到杨曲枫拖着疲惫的身影落寞地走回来。
“楚兄?你没回去么?”杨曲枫看到他,苍白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亲切的微笑,提起手中的篮子对他笑道,“来的正好,今日我得了些营养品,正好炖来一起吃吧。”
“彭爷,我与丁大人早有协议,此处未来三年都借给我办学,虽然只是口头,当时您也在场...”
“你也知道你能在这儿立足是受了老爷的恩惠,却屡次三番拒绝赴会,辜负一番好意寒了老爷的心,我为什么在这儿,你还能不知道么?”彭鲁抢了话回道,他眼神戏谑,只盯着杨曲枫,对其他人视若无睹。
“...”杨曲枫低头沉默了一会,抬手向彭鲁拜道:“知道了,我跟你们去吧。”
彭鲁邪笑着,伸手扣住铃口上的小圆环,轻轻地往上抽出了一根针管来,粗针很长,抽了好一阵没见底,终于在拔出来的一瞬间热浪紧跟着涌了出来。
“啊啊...啊....啊.....”杨曲枫不由自主地娇吟着,终于得以释放的满足声,没有持续多久,那双手又攀上来继续折磨他了,淫液搅裹在手和热棍之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节奏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密,反复抽取着没打算停下来,那敏感的尿道被热浪冲得生疼,加上这样不断地催促,他又再次痛苦起来。
“啊....啊....”又被迫释放了一次,胸口起伏着还未喘匀,那手又继续开始了。
杨曲枫忍耐着,乖顺地点了点头。彭鲁放心了,又开始顺着形状玩弄起来,肉棍在他的手里持续挺立着,弹动领口的圆环,就能让这身体不断地抽搐起来,暴涨的热情无处宣泄,只有来人邪笑着,拿起一根蜡烛倒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啊!!!!!”热蜡烫在上面,实在难以忍受的疼痛,杨曲枫还是憋不住叫了出来,这种窘迫反倒让彭鲁十分开心,大笑着继续揉捏起来。
“不可以射哦,要是老爷回来发现了,之前的苦就白捱了。”嘴上说着,手里却半点没放过他,故意揉捏摩挲着,挑逗他持续高涨。
“第几颗?”
“我不知道...”
彭鲁终于停了下来,松开圆环任由那些玉球半挂在那里,抬手玩起了被捆缚的前端。
“不对。”彭鲁眼神狡黠,指头一按将扣在花口的第六颗珠子重新塞了进去。
“啊啊啊....”杨曲枫痛叫出声,还未等他适应,彭鲁又再次将那颗玉球拉出来卡在花心上问道:“第几颗了?”
“十...”
杨曲枫本能的向后退了一下,彭鲁按住了他的肩膀,捏着脸邪笑着低头咬了一口黄桃,嘴里啃着,手指直接按在秘花口上。杨曲枫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伴随着逐渐加速的呼吸,彭鲁的手指扣住了花口的圆环,缓缓地往外拉出了一颗白色玉石珠子,鸽子蛋一般大小,故意停留在花口上折磨着他,然后等他慢慢排出来掉落。
“唔...嗯!....哼....哼...”
掉出来的瞬间他急速的喘了口气,还没休息多久,手指继续拉动,圆环连着绳子又拉出来一颗。
杨曲枫满脸认真地抬手去翻弄他的唇瓣,找了半天没有任何伤口,忽然想通了什么,抬眼望向他的眼睛,顾致远立马移开了视线,敢戏弄却不敢对视。杨先生松开手后退了一步,顾致远又立马双手一伸搂住他贴了过来,紧张,不知如何开口,憋了半天终于低头认真地看向了他,低声问道:“不给我治一下吗?像刚才那样。”
杨曲枫的瞳孔晃动了一下,睫毛一直眨,那颗痣一闪一闪的,勾人视线。顾致远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温热的眼皮在颤动,怀里的人却没有拒绝他,欣喜,不言而喻地狂喜,伴随着心里逐渐确信的答案,一步步往下移动,就快要俘获双唇的瞬间,远处有响起了呼唤声:
“杨先生!!杨先生在哪!!!”
透过窗缝,顾致远看见了一个背影,身形健硕,裸着上身,那双官靴他认得出来,是那个叫彭鲁的男人,这个男人一边抽打着,一边悠悠说道:
“杨先生不听话才会受得这些苦楚,若不是我在老爷面前为你求情,恐怕连这种待遇都没有,你该感谢我才是。”说着他走开了,顾致远的视线内,杨曲枫全身赤裸被绑在一个半球型的笼子上,红绳穿过手臂绑吊着他,双腿高高吊挂被迫分开,两腿间的肉棍也被绳紧紧捆了个麻花,铃口和秘花口上都挂着圆环,他的身上全是伤痕,有蜡滴有鞭痕,长发包裹着柔弱的脸,嘴里被塞了一颗黄桃,黄桃上被人咬了几口,他的嘴巴被迫张开,唇角涎液直淌,眼底湿润通红,全身战栗不止,每一鞭下去他都仰头悲鸣,索眉眯眼,脖颈收紧,不知乘受了多久。
“老爷突然应酬去了,一时半会估计也回不来,看来你得保持这个姿势到天亮了。”彭鲁说着放下了鞭子,随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向他走了过去,“或者你也可以先讨好一下我,免得浪费了热菜。”
“你...不是最讨厌应酬了吗?这可是堂会,拜帖寻访,喝茶交际,要说好久的。”方之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过来。顾致远歪着头想了想:“你去交际,我,随从。”
丁府大概是县上最豪华的建筑了,有花园有假山,朗台楼阁都做了,也不知他在任期间贪了多少,才能置出这么间宅子来,在贫穷的乡野间显得格外突兀。丁老头花甲之年,白胡须一把,年纪都能给方之庆当爷爷了,却对这位贵族公子卑躬屈膝笑颜满面,做足了官场模样,顾致远看得腻了,耳朵里也全是客套词,等他们主人家入了座聊进了程式,他就悄悄地摸着墙溜了出去。
丁大人请了杨曲枫做客,却没有在席上见到他,难道已经回去了么?不可能,上下山只有一条路,他那样高挑的身形,不可能路过没见到。顾致远思忖着,将丁府里里外外摸了个遍,一直到假山花园里,他隐约听到了一些声音,是他日头里听惯了的那个声音,不知为何呜咽着,时不时在悲鸣。
“山上又不长商品,去了县里顺路采购些纸笔也不是不可能,你呀,鬼迷心窍了。”方之庆一边整理衣着一边看着他取笑道。
顾致远捏着下巴咬着手,思忖了半天恍然点头道:“你说得对,我应该叫他搬过来住,应用不缺他就不会突然消失了。”
“你可终于想通了,要不要给你俩安排一起?我这儿剧本可多了,房间不够,主人不准,想想办法干脆挤一张床。”方之庆一边说一边收拾完了行头,从侍从手里拿了一包礼盒随意往外走,“我出去一趟,你想好了演哪出再告诉我。”
彭鲁勾起嘴角,冲他走了过来,来到面前伸出手,握着他的肩膀一把箍到了身边,看起来很亲昵,杨曲枫的表情却不开心,他默默回过头望向顾致远说道:“我今天不回来了,帮我照顾一下学生,时间到了就安排放学吧。”
顾致远皱着眉点了点头,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看着杨曲枫一路下了山,他只能郁闷地代起了课,坐在讲坛前望天发呆,想想自己的春天什么时候能继续。
“楚伯,杨先生明天也不会来了,不如提前放假吧!”坐下有个孩子玩着笔说道。
袖臂滑落,他的手腕上还有伤痕,他自己都没有察觉。顾致远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抢过他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杨曲枫有些讶异的回过头,还没看清东西被扔哪儿了,就被一双手捧着脸掰过来吻了上去。
“唔...呃...”他发出了疼痛的声音,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顾致远松开了手,低头望着他轻轻喘息,良久咽了口气说道:“我要看住你。”
“...什么...”杨曲枫困惑地望向他。
“啪嗒啪嗒啪啪啪...”那声音无情地催促着他,没有休息的余地,就是要榨干他。杨曲枫的表情越来越绝望抓狂,连续几次以后他失禁一般潮喷了,大量涌出的淫液滴滴答答顺着股间溅洒在地上,整个人垂着头丧失了精神。
“又弄脏了,啧,那就惩罚一下吧。”将手上淫液随意涂抹在他身上,拉出剩下的几颗玉珠,彭鲁握着自己的玩意顶了上来,他也给自己绑了几圈绳子,加粗了那物件。“这次是我,小心点,要再像上次那样突然夹紧害我提前结束,我会给你加一根针的,知道吗。”
杨曲枫低垂着眉眼默默点了点头,彭鲁压着他,在他的小穴里自由进出,像个贪婪的野兽一样不断顶胯抽动,眯着眼时不时发出满足地闷哼。窗外的顾致远默默看着,终于明白了他所谓的贫穷者身不由己,他一直靠这样出卖肉身来换取那片小小读书声,看似极其伟大的梦想背后是这样卑微的姿态。顾致远想冲进去打破这一切,但又明白他不想被世人看破这层交易。意识到如果自己不离开,那丁大人一直不回来,杨曲枫就不得不继续在这里受刑,顾致远悄悄的消失在了窗前。
“啊啊啊...求你了...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剧痛带来的热潮剥夺了他一切的思考,杨曲枫抽搐着,疯狂的求饶,那身体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无法排解地热浪使他倍感抓狂。
“求我什么?”彭鲁玩弄着他,随他挣扎抽动就是不放手,“现在就要的话我会榨干你重新来哦,这样也可以吗?”
杨曲枫已经失去了理智,点着头低声呜咽道:“求你了...”
“换成人你就该知道了吧,要不要我叫几个人过来,让你数一数热的。”
“不、不要!”杨曲枫的脸色瞬间惊恐起来,扭动着想要挣扎,却被一把抓住了弱处,剧痛传来,他拧着脖子痛呼起来,“啊啊啊!!!!”
“别乱动,我舒服了你就没事,懂吗。”捏着两颗肉球,彭鲁低声警告着他,“小点声,不要惊扰到前厅的客人。”
“不对。”
“啊啊....”
就这样反复折磨着,杨曲枫的头垂下了,长发在侧脸颤动着,肩头一阵耸动,他哭了起来。
“哼...哼哼.....呃嗯....嗯!”
连续拉出来好几颗玉球,每一颗都让他苦楚悲鸣,吃力地承受着,胸口激烈地起伏,喘息着,泪眼湿润,彭鲁贴上去,抚摸着他的脸问道:“这是第几颗了?”
黄桃被取出来,双唇红润饱满,像是刚被浸泡过,一张一合,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七...”
书院门口围住了一群杂役,领头的是个眼神凶狠身形精壮的汉子,他虽然穿着便装,脚下踩的却是官靴,顾致远看了一眼,那是衙役的官靴。他们把书院里的学生赶了出来,正在锁门上封条。
“先生!彭鲁他们又来了!”有学生冲过来对杨曲枫指道,杨曲枫走上前去就与他们商量。
“此处属于私人禁地,过往不究是看在尔等不曾借此敛财,现下主人家回来了,你们再使用这里就是侵占了,我们奉老爷之命临时查封,你们该哪儿回去就回哪儿去吧。”为首的男人斜眼看着杨曲枫,背手站立,威风凌厉,眼角有一刀疤,应该是多年斗殴的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