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狠狠碾压着骚点,秋默阵阵痉挛,浑身皮肤都像过了电似的无比敏感,本来就够刺激了,龟头还猛然之间暴力冲撞,早就被表哥干得微微开口的子宫一瞬间就被贯穿!
“啊啊啊不、子宫.......呀啊!干进自宫了呜呜.......哦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呼,堂哥的子宫好厉害,哦......”堂弟一脸沉迷的表情,微微眯着眼,俨然十分享受,“好爽,哈啊......子宫好紧好会吸,精液要被堂哥吸出来了........哦,哦,呼啊......”
“这可不一样,三叔,”表哥和堂弟关系比较近,对他的小心思一清二楚,“堂弟暗恋默默好久了,能过来参加默默的成年宴,激动得几天没睡好觉呢。”
秋默睁开眼,身体随着堂弟操干的频率晃动,茫然地和他对视。
堂弟的脸更红了,扛着他两条腿一阵大力肏干,同时低下头去,吸住那两个活蹦乱跳的乳房,又舔又弄,吸得啧啧作响,无比色情。
起初秋默还有些享受他的揉捏抚慰,可渐渐的淫性上来,堂弟还是迟迟没有动作,他就有些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右手摸到身下,两指拨开蚌肉一般丰满的阴唇,喘息着发出邀请:“快,快进来......”
看清那个隐秘的入口,堂弟整张脸轰的一下爆红,理智被洪流冲毁,抵着淫穴猛地操了进去。
“嗯!嗯啊......啊......”秋默双腿夹住堂弟健壮的腰,双手不住在他身上抚摸,那些结实健壮的肌肉让他倍感满足,他不由得叹息着声音,“啊,好舒服......再深......啊,嗯啊,用力一点......”
男人们仍未满足,七八个人一起围了上来,粗长鸡巴勃勃跳动,对准双性们。
而刚刚似乎已经晕过去的秋默和双性爸爸如被召唤,再一次睁开眼,脸上露出完全被欲望俘获的痴笑。
腹部不断浮现龟头的形状,秋默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仿佛化作被快感占据的淫兽,失控地任由两根鸡巴乱干自己。
与此同时,双性爸爸也被男人们团团围住,被干得呜呜乱哭。
三叔见秋默一直盯着爸爸看,忍不住低笑着骂了一句骚货,然后抱着他改变了姿势,让他能够自由探出脑袋,去抚摸双性爸爸。
表哥就着紧缩的阴道疯狂冲刺了上百个来回,抵住逼穴最深处,低吼一声也射了进去。
水柱般激烈的精液冲刷着子宫,秋默浑身微微发抖,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感到那股满足的疲惫包裹住全身,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这时三叔拿着摄像机上前,打开他的双腿,给那个淫靡烂红的逼穴来了个特写,秋默半闭着眼睛,感到刚刚射进去的温热精液正汩汩流出。
他只觉小腹酸软难当,好像被一个大熨斗,细细熨平了灵魂的每一寸皱褶,而身体也随着高温化作一滩春水,除了那两根鸡巴,再无形状。
“好烫、好烫......”秋默哭喊着胡言乱语,“鸡巴好烫,要被肏死了呜呜.......啊啊啊!呀啊!嗯嗯、啊啊啊!”
两个骚穴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碾过,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涌遍全身,每个毛孔都在这阵快感下大大张开,秋默喊着喊着就没了声音,双眼失去焦距,张大着嘴巴流出涎水,大脑中只剩下极致的舒爽。
“才、嗯啊,才不会......”秋默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有些不满,“爸爸可骚了,我天天在家捏爸爸的奶子,不会捏坏的。”
“好,好。”
三叔嘴上胡乱应付着他,一边叫刚刚进入房间的熟人过来,把秋默双腿大大张开,对准陌生人的鸡巴。
三叔被他骚得都有些吃惊,上前拍拍他的屁股:“撅起来一点,三叔要操你屁眼了。”
秋默乖顺地抬起臀部,三叔的手指有些粗糙,指腹许多硬茧,抚过皮肤的时候有些发疼,但摸到逼穴的时候又有种莫名的快感。可惜,那几根手指没有在逼穴停留太久,只是抠挖了一些淫水抹在菊穴,探进去扩张。
双性们从小就接受各种开发,菊穴早就柔软得不行,三叔的扩张只是象征性地撑了两下,鸡巴就非常顺滑地插了进去。
三叔前去开门,是几张熟人的面孔,他热情地打过招呼,惊讶地发现其中一个人居然正抱着本该在楼下的双性爸爸,一边走动一边操干,而双性爸爸满脸潮红,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操过好几轮了。
“行啊你们,把我兄弟的老婆都操成这样了?”三叔一边让他们进来,一边开着玩笑骂,“让我怎么跟兄弟交代?”
“抱歉抱歉,他老婆太骚了,没忍住。”熟人一边把双性爸爸搁在床上,一边不停耸动腰部,嘴上说着抱歉,身体却毫无道歉之意地操着逼,双性爸爸一阵低低呻吟,胸前两个硕大的奶子如同水球,四处乱晃。
秋默原本还抱着堂弟的肩膀试图稳住身体,然而随着越发强烈的操干频率和幅度,他整个人骤然被甩下来,上半身重重地倒在床上,只有下半身还在不断地被操,疯了似的大哭大喊。
“不要、不要......啊啊啊!呀啊!太胀了,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嗯嗯,嗯啊!呜呜呜......不——”
他连哭泣都没能维持多久,忽然间整个人弹起,双腿痉挛地绞缠着堂弟的腰,整个人一阵剧烈颤抖,张着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嘴上哭喊个不听,身体却异常诚实,起初阴蒂高潮那种过于强烈的快感过去后,骚穴中被肉棒堆叠出来的快感又渐渐占据上风,将他卷入另一轮高昂的快感之中,让他根本舍不得离开肉棒的操干,每当表哥往后退出一点,他就用脚跟死死抵住表哥的臀窝,好像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吃不到鸡巴了一样。
表哥也被他这幅淫态刺激得双眼泛红,浑身肌肉鼓胀充血,脖子更是鼓出一根夸张的青筋,双手掐住秋默的胯骨往鸡巴上撞,顿时把秋默撞得七荤八素。
“呜呜,啊啊!啊!不要......呜呜太爽了,”秋默被掐着腰,上半身在床铺上高速滑动,一阵晕乎乎的,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不要......呀啊!小骚货变成鸡巴套子了,呜呜不要......啊、啊啊!”
秋默浑身皮肤泛红,漂亮的脸蛋已经被泪水浸湿,疯狂地摇头,扭着屁股试图逃离,可每逃离半分,又被扣住臀部猛地撞回去,反而干得更深,他顿时受不了地胡乱摇头。
堂弟似乎毫无察觉,双眼通红地操干着他,像只发情的公狗,鸡巴上的倒刺一旦勾住雌性,就不会轻易放开。
“哦、好厉害,啊,啊......堂哥的吸精小子宫......啊、啊.....嗬啊啊啊!操死你,操死你!操死这个淫荡的子宫!”
“嗯、嗯啊......别......”秋默伸出手去,像是要推开那颗在他胸口作乱的脑袋,可真的碰到了堂弟的头发,又不知怎么犹豫地停下,五指插进对方发间微微抓着,反而像是主动揪着男人的脑袋放在自己胸口。
“堂哥好漂亮,哈啊.......好美,骚逼也好热好紧,跟我想的一样.......”堂弟迷乱地操干着他,仿佛已经为秋默神魂颠倒,“哦、哦.....好会吸,骚逼好会吸,鸡巴被吸住动不了了,堂哥、堂哥......哈啊,堂哥好棒.....”
“嗯嗯、嗯啊......啊,呀!骚点被......嗯嗯嗯......不行,别,太粗了,要被插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不——”
堂弟顶弄着花穴,舒爽得不住喘息,又捏住秋默下巴,细致地和他接吻。
“嗯、嗯......”秋默勾着他的脖子,张开嘴任由对方肆意侵犯,还主动伸出软舌,和那根略显笨拙的舌头绞缠玩耍,他的动作令堂弟微微发抖,动作越来越激烈。
三叔在旁边看着他们交合,忍不住笑骂:“臭小子,平时在家里又不是没操过逼,怎么一副毛头小子的样子?”
表哥心满意足地穿好裤子,接替三叔拿过摄像机,说:“该你们了,我来拍就好。”
三叔也有点忍不住了,正要上前,见堂弟在一旁痴痴地望着秋默,就是踌躇着不敢上前的样子,顿时一阵好笑,拍了他的后脑勺一记:“臭小子,在等什么呢?没看见你堂哥骚得浑身难受,还不赶紧满足他?”
堂弟咽了咽口水,撸着坚硬鸡巴凑了上去,双手微微颤抖,在秋默身上摸来摸去,就是不进去。
没想到秋默一边喘息着,一边掰过双性爸爸的脑袋,隔着数个男人跟他深深舌吻。
双性们的淫态刺激得男人们大为激动,将两人摆出更加羞耻的姿势,轮流将凶狠鸡巴操进他们的逼穴和菊穴里,然后把滚烫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去。
到最后,秋默和双性爸爸浑身射满白浊精液,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浑身都是色情的指痕,双眼微微合拢,仿佛已经被干晕了,小腹却高高隆起,显然被精液完全射满了。他们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逼穴并没有流出半点精液,可不过三五分钟,他们的小腹又恢复了平坦。
噗嗤、噗嗤.....
骚穴软烂红肿,已经完完全全被操得熟透,犹如甜腻的蜜桃,轻轻一顶就是汁液飞溅,后穴也不遑多让,紧致的媚肉随着操干的动作被屡屡带出穴口,又在下一次操干中被狠狠顶回去,圈圈肠肉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贪婪而讨好地吸紧了鸡巴,爽得三叔不住喘息。
“啊、啊!呜呜......还要,默默还要......啊!嗯嗯!呀啊!子宫、子宫......哦,啊啊啊!操死我,快操死小骚货,嗯啊,啊啊啊!”
这下,秋默也没心思去惦记双性爸爸的乳房了,他自顾不暇。
“啊,啊......嗯啊,逼穴和菊穴都填满了呜呜......哈啊,骚点、骚点......呀啊!啊!”
两根鸡巴前后夹击,操得秋默浑身战栗,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两人中间乱晃,刚刚抱着男人的脖子坐稳,下一刻又被高速的操干颠了下去,只好死死抓着对方的肩膀,不敢放松。
“嗯......哈啊......”
秋默咬着下唇,轻轻喘息,手指下意识地收紧,顿时捏得双性爸爸呜呜乱叫:“别、默默不要......嗯嗯、啊啊!”
三叔也抱起秋默,让他完全躺在自己怀里,一边好笑地说:“别折腾你爸爸了,没轻没重,小心捏坏了。”
秋默腿间还含着精液,双眼迷离地看着双性爸爸的脸,突然间伸出手,揉捏双性爸爸的乳房,丰满的乳肉顿时从指缝溢出来,那种弹性十足、柔软肥嫩的手感,顿时让秋默欲罢不能,爬过去和双性爸爸舌吻。
“唔、别......”双性爸爸羞耻地躲避着,却被秋默扣着后脑勺,不得不承受着亲儿子的吮吸和玩弄,下半身还吃着鸡巴,淫荡至极。
“爸爸的奶子好舒服......”秋默贪婪地揉捏着,亲吻着,跪在床上的两根大腿已经并在了一起,不断摩擦,居然只是摸别人的身体就开始欲求不满了。
堂弟只觉一股温热淫水如同浪潮一般汹涌喷射过来,暖暖地将他整根鸡巴都包裹住,龟头受到冲击,微微一酸,睾丸顿时收缩起来,臀肌也不受控制地收紧,低吼着完全操进逼穴,鸡巴塞进子宫,抖动着射了精。
秋默骚穴随之微微颤抖,倒在床上,体会着被精液填满的感觉。
不等完全平静下来,房门就被按响了。
“操死你,操穿这张鸡巴套子!”表哥越干越快,两人交合之处淫水飞溅,发出响亮的水声,每一下都干得秋默哭叫不休,俨然一副真的要干穿子宫的架势。
“啊!啊!操穿了,要被操穿了啊——”
在陡然增长的恐惧下,秋默心理上却生出一种奇妙的快感,双眼涣散地盯住天花板,瞳孔紧缩,四肢抽搐着喷射出大股淫水,就这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