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最近参与了地铁淫液收集系统,很受上司重视,满脸意气风发;堂弟生性羞涩,性格很软,因为要高考了一直不怎么说话,表哥特地带他过来放松放松;三叔向来威严,但看见对秋默一直非常和蔼,今天还特地带了一些土特产过来。
“三叔,表哥,堂弟,”秋默一个个地叫人,乖乖地按照双性爸爸的教导,安排客人们坐下,“喝点饮料吗?”
“你父亲和你哥哥呢,怎么没看见人?”
尽管对双性而言,所有的精液都是生长食粮,但精液也有高低好坏之分,正值青壮年的男性精液是最佳,智力体力也占有一部分决定因素,老弱病残的精液就要弱一些。
而秋默家里,父亲和哥哥都在军部,带回来的男人也大多在军部任职,质量自然低不到哪里去,这样多年浇灌下来,才塑造出如此娇美的秋默。
双性爸爸却知道这种事有多么不容易,他当年.......
扭着脑袋看来看去,秋默不禁阵阵惊呼,一时间还有些羡慕,对双性爸爸说:“我以后能在这么好的地方工作吗?”
“要是能考进性爱公司,待遇会比现在更好,”双性爸爸顿了顿,打量秋默片刻,笑了起来,“我家默默肯定能考进去。”
是吗?
表哥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更距离地顶撞逼穴,口中恶狠狠地骂:“骚货,骚货,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啊?真是个该操的骚货,这么多水.......操,我操死你!”
“啊!呀啊啊啊,呜呜不要,轻一点、轻......啊啊!嗯啊!不......”秋默一阵失控地尖叫。
龟头挤进子宫肆意碾压的感觉太过强烈,他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抖战栗,强烈的快感从逼穴涌上大脑,通过血液流遍全身,汹涌地冲击着每一寸皮肤,刺激的他又哭又叫:“呜呜不要,太爽了......哈啊,啊!会死的呜呜,表哥慢一点......啊啊啊!嗯啊!好爽,大鸡巴操得小骚货好爽......哈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呜不要......呀啊!”
“小骚货,是谁刚刚求着要人操的,现在又可怜兮兮地求饶给谁看呢?”表哥可不信这个小浪货的话,一边揉捏阴蒂,一边冲撞逼穴,直把秋默玩得全身发热,娇小的阴茎颤颤巍巍,流出大股大股淫液,把整片小腹都弄湿了。
“呜呜、唔不要......啊!呀啊!”
表哥毫不留情地玩弄着他的身体,灵活的手指技术高超,不过半分钟,就把秋默玩得逼穴喷水,扭动着高潮了,然后才就着这阵子紧窒的逼穴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急什么,亲朋好友大老远地赶过来,咱们做主人的不好好招待一下怎么行?”双性爸爸拿指头点了下秋默的额头,无奈地笑,“你啊你,从小到大都这个急性子。”
秋默吐了吐舌头,遗憾又失落地叹了口气,跟着双性爸爸出去。
刚刚给他们做介绍的经理一转身,身上那条裤子居然开了个口子,大喇喇地露着一道缝,秋默睁大眼睛,看了看双性爸爸,欲言又止,爸爸知道他要说什么,警告般瞪了他一眼,秋默才瘪了瘪嘴,装作没看见。
“乖,腿分开一点。”
秋默一动作,胸前两个苹果大的奶子就随之晃动,隐藏在半透明的睡衣下,更显得色情。
表哥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抚上秋默腿根,巨大鸡巴抵着湿漉漉的骚穴,腰部肌肉用力一顶,就这么操了进去。
——
秋默迫不及待地蹦到床上,他只穿了一条睡裙,更好地摆出了淫荡的姿势,而毫无遮挡。
三个男人的视线就在他身上流连,从裸露的锁骨,到大片袒露的软弹胸肉,再到已经湿透的淫穴,秋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视线的热度,以至于他全身战栗,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还没有被触碰,前面的阴茎就已经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秋默把他们的对话听在耳中,激动得两眼发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叔约好的人一直没来,他顿时焦躁得坐不住,低声问双性爸爸:“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别急,总会来的。”双性爸爸说。
秋默夹着腿根不断摩擦,眼里已经泛出一点情欲的泪光,低低道:“可我、我已经......”
堂弟比秋默还小一岁,脸皮比较薄,尤其觉得秋默实在太好看,不太好意思盯着他看,偶尔不小心瞥过秋默软软的胸脯,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
三叔把小辈们的互动都看在眼里,宽和地微笑,转过去握住双性爸爸的手:“秋默他爹这么忙,最近有没有冷落你?”
双性爸爸脸颊泛出淡淡的红晕,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别这么说,孩子们还在呢.......”
三叔眉头一皱:“那怎么行?”
说着,他不由分说打了几通电话叫人,然而不巧的是,最近好些人家的小双性临近成年,都是在最近办成年宴,实在没有那么多空余的男人。
别说是自己家里了,刚刚他们从酒店房间走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七八个小双性在房间里呜咽叫喊。
秋默成年的那一天,家里大张旗鼓给他办了一场成年宴,一是庆祝他成年,二也是为了让他更好地适应职场生活。
成年宴的这天来了许多亲戚,已经工作一年的表哥、正在准备高考的堂弟、在车站工作的三叔都来了了,可惜他有个表弟也正好成年,跟他撞上了时间,不然来的人更多。
酒店外部非常明亮,金碧辉煌也不为过,但房间里的灯光却很柔和,只有壁灯亮着,光影和谐地交融在一起,显得无比暧昧。房间很宽敞,有一张大大的软床,睡下十个成年人也不会拥挤。
“他们在军部有任务,今天可能来不了。”
三叔一愣,坐在餐桌上环视众人:“就咱们几个?”
双性爸爸笑着说:“默默平时也过得够滋润了,成年宴走个过场,差不多了。”
回想起当年被秋默父亲挑中的过程,他忍不住红了红脸。
好在秋默已经进包厢了,没有注意到他,他扭了扭腿根,忍住突如其来的欲望,也跟了进去。
他们只在包厢里等了一会儿,亲戚们很快到了。
秋默站在电梯里,对着金属墙壁中反射出的自己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
镜子里的人皮肤白嫩柔软,泛着红晕,而随着几年的成长,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干瘪的小豆芽,臀部因为长期的性生活而微微翘起,比大部分双性都要肥硕一些。胸部也鼓出一些弧度,衣服下面藏着两只发育良好的奶子,只是相较于双性爸爸这样生过孩子的双性而言,他的胸还是小了点。
他并不知道,不是所有双性都能接受这么高质量的爱抚和浇灌的。
不止经理是这样,一路走来,所有的服务员都穿着类似的裤子,再往外走一点,就有服务员被客人压在栏杆扶手上、房间门口、电梯口操干,浪叫声此起彼伏,等客人们发泄完欲望,就夹着满满的精液整理一下衣服,继续刚才没结束的工作。
而男性的工作人员不必露出屁股,但前面的拉链也基本上没有拉上过,四处可见被双性客人们拉到旁边操鸡巴的男性服务员,并且这些工作人员们非常敬业,往往把双性客人们操得淫水横流,双腿发软,最后歪倒在地上,等家人过来把人抱走,又开始下一场性事。
秋默这些年来往来于学校和家里就忙不过来了,基本上没怎么来过酒店,尽管在路上就开始肆意交合的人们不在少数,但像酒店里这么细致入微的服务,他还是第一次见。
“呀啊!啊啊!呜呜呜不......啊啊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比敏感,又被这么强烈的操穿,秋默顿时受不了了,十指狂乱地在床上抓挠,脚掌踩住床面不住乱蹬,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发根。
逼穴里又热又紧,充盈着刚才潮吹过的淫水,又因为不断的操干而始终维持着高潮的状态无法平静,于是颤抖着不断收缩,每操一下就哆嗦着缠得更紧。
“啊!进来了,大鸡巴操进来了.......哈啊,啊,好大,鸡巴好大......”秋默淫荡地扭动着,一被填满,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酥麻了,半个灵魂冲出头顶,令他欲仙欲死。
表哥一边耸动腰杆,一边用手摸到他的阴户上方,拨开嫩红色的阴唇,捏住阴蒂轻轻按了两下,结果秋默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要不是正被表哥的鸡巴钉着,恐怕要弹到床下面去。
“呀啊!别、别按那里......”秋默脚趾不受控制地蜷曲起来,眼泪盈满眼眶,“放过我吧表哥......啊!”
三叔还在调试房间里的摄像机,秋默忍不住低哼:“别管那个了,三叔,快点来呀。”
“那怎么行,这可是你一生中唯一一次的成年宴,当然得记录下来了,”三叔好笑地摇了摇头,叫了表哥的名字,“还不赶紧的过去,给默默松松逼。”
表哥毫不扭捏地脱了衣服,他一身肌肉,穿着衣服还不明显,但动作间肉体不断浮现出肌肉的形状,光是肉眼就能看出,其中蕴藏了多大的力量。而那根紫红色的鸡巴同样令人垂涎,尺寸惊人不说,还布满了青筋,龟头已经流出清透黏液,让秋默喉结一阵阵滚动,真恨不得凑上去好好舔弄吸吮。
双性爸爸鼻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淫水味。
这下双性爸爸也没辙了,只好抱歉地对着三叔说:“孩子还小,耐性不好,不如我们先开始吧?你们上去,我在这里等客人们过来,待会儿带上去。”
男眷们对视几眼,都看见彼此眼里的燃烧的火焰。
“怕什么,要是秋默他爹真的这么干了,别说是我,你的晚辈们也是要旅行义务,好好满足你的。”
双性爸爸又是羞涩又是雀跃,低声说:“那、那过几天吧,今天是默默的成年宴,他才是主角,先把默默喂饱了再说。”
三叔笑了起来:“那是当然。”
每年毕业季都是这么忙,今年轮到秋默,又好像变得格外忙碌。
但三叔说什么也不肯让秋默的成年宴过得这么冷清,软硬兼施,愣是又叫了几个男人过来,于是他们就一边吃饭一边等人。
表哥吃着饭,一直看着秋默,跟他聊天,眼里的渴望都快溢出来了,秋默也被他盯得心头乱跳,咬着下唇给他回了一个欲拒还迎的眼神,表哥的眼睛顿时更为炙热。
光是走进房间,秋默就一阵不可抑制的心动和期待,酒店人员还在一旁介绍:“这个房间是当下最热门的房型,光是这个月,就有十多个客人选择在这里开展成年宴,相信一定能满足客人们的需求。”
双性爸爸试了试床,又看了看浴室里足足能够容纳五个人的大浴池,满意地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秋默跟在后面急切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