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条被下了饵的鱼，还自以为找到了条发财路，沾沾自喜地吃独食。
现在可好，收网了，他赚得越多就陷得越深，难以自救。
黑老大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扣，堪称温和地牵起嘴角，温声道：“签吧，我们一年处理这样的人得有几辆卡车，你应该不会想知道拒绝的人最后都去了哪里的。”
鱼游盯着文件上黑纸白字地写着“淫乱派对拍摄同意书”：“......”
黑老大也不着急，窝在深绿丝绒的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戒指，等待他看完那份合同。
“.......所以，你们就是被我盗版的那家公司？”
鱼游：“.......老大，三千够不够，我孝敬孝敬您。”
黑衣老大推了推墨镜，没说话。
无形的威压下，鱼游肩膀耷拉下去，非常没骨气地求饶：“大佬，我刚把钱花了，给不起太多，不如您把我放了，我再去赚一点儿回来，你高兴，我也高兴，是不是？”
校草满脸潮红，眼睛里含着一层泪光，像是正在受到欺凌，可双性特有的娇小阴茎正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流出透明汁水，一直淌到下方的鲍鱼逼里，而那个洁白无毛的骚穴正被一根粗长鸡巴以极快的速度快速操干，淫水在高速的摩擦撞击下成了白沫，堆在骚穴周围。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校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呜咽着扭动身子，试图逃避那根鸡巴的袭击，“不要这样操我，会受不了的啊啊啊！呜呃！啊啊.....好舒服，嗯，嗯，啊！”
他嘴上求饶，屁股却越翘越高，前后晃动，迎合着建筑工人的动作，像在主动用对方的鸡巴操自己。
进度最快的应该是校草和建筑工。
校草的裤子已经被扒掉了，跪在地毯，上半身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高高翘起，被建筑工人吭哧吭哧地操着。建筑工一身油亮的肌肉，掐着校草的屁股操干的动作毫不费力，紫红鸡巴又粗又长，表面血管狰狞，进出之间沾满校草的淫水，异常醒目。
鱼游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得到那种被洞穿的感觉，不禁缩了缩脚趾。
鱼游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一直板着一张脸的高冷小林居然率先起身，跪在黑老大腿边，拉开对方裤链，张嘴含住黑老大的鸡巴，熟练地吸吮舔弄起来。
一时间整个屋里都充满了淫乱的声音，只有鱼游还空着。
不过鱼游也不是很想加入，乐得清闲，就缩在角落的沙发里观看现场gv。
鱼游第一次加入这么多人的性爱，也是第一次拍黄片，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导演甚至连“a”都没有说，就直接坐在沙发前监视摄像机，他不由无措地环顾左右。
沃尔斯倒是很自在，轻车熟路地站起身，双手搂住体育生的脖子，像条发情期的蛇一般，淫荡而滑腻地贴了上去。体育生没想到第一个被选择的人是自己，脸一红，发现众人都在看自己，有点紧张又有点亢奋，双手抱住沃尔斯的大腿就把人抱起来，跟他热吻起来。
建筑工人喉结滚了滚，摘下工地帽丢在一边，目光缓慢而饥渴地在众人身上扫过，锁定在了校草身上，二话不说扑了上去，校草先是惊叫出声，很快软软地哼叫起来，迎合着建筑工的动作。
鱼游：“......”
总而言之，他们每一个的身份都非常鲜明，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像校草一样是角色扮演。
摄像机旁边的胖男人拍了拍手，等大家都看向他，才正式开口：“还有一位演员没到，我们就先开始。”
这时，又有几个男人上来了，鱼游一下子转移注意力，看向他们。
之所以格外关注他们，是因为他们一眼看上去就和工作人员不同，长得更好，身材也很棒，一看就知道是这场淫乱派对的另一半主人公。
最前面进来的男人穿着一件深黑汗衫，工装裤，头上还带着明黄色的安全帽，手上还戴着红白色的手套，一副建筑工人的打扮，两条臂膀裸露在外，肌肉虬结。
鱼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皮肤白皙的男人坐在最远处的沙发上，一件很宽的圆领针织衫露出大片锁骨和肩膀，外面又披了件米色外套，年龄看起来比他们都大，但自带一股柔和气质，很好欺负的样子。
“他已经结婚了，不过......”沃尔斯狎促地笑了起来，鼻子皱出一道纹路，“他老公不行，就出来找刺激了。”
宋哥脸一下子红了，捧着一只白瓷杯不说话，眼角眉梢都是羞怯。
虽然其他双性们议论纷纷，不过鱼游不在乎这些，靠着一张漂亮脸蛋和厚脸皮，他很快赚得盆满钵满。
就在他志得意满从手办店出来，打算最后摆一天的摊，挣点生活费，就结束自己的摆摊生涯时，一帮黑衣人围住了他，将他打包抓了起来。
理由——没交保护费。
鱼游讪讪的，没有跟着他一起吐槽。
结果右边漂亮男生反而率先向鱼游伸出手：“你好，叫我校草就好了。”
鱼游一愣，连忙跟他握了握手，偷偷打量对方。
“你好，我叫鱼游......你是外国人？”
沃尔斯一愣，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窝在沙发上大笑出声：“当然不是，等等，你刚刚报的是真名吗？”
“......”鱼游意识到什么，慢慢地红了脸。
鱼游这时候终于有了点拍摄黄片的真实感了。
新来的几个人似乎认识，简单寒暄几句，其中一个态度最自然，跟其他人打完招呼，就问鱼游：“新来的吧？”
“嗯。”
胖男人长得很讨喜，像弥勒佛，一开门就客客气气请他进去，还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坐在沙发上休息。
不过，鱼游多少留了点阴影，再也不相信这帮人的表象了，端详着这杯水半天，难以自制地怀疑这里头下了药，犹豫半天也没喝。
不一会儿，几个男人上来了，他们穿得都蛮随意的，就是汗衫和工装裤，扛着器材布置房间，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看见鱼游坐在沙发上看他们，就拎了个塑料袋给鱼游，笑着说：“买了些零食，吃吧。”
鱼游当场把字签了，考场打铃前涂答题卡都没这么快过。
——
周日，他按要求来到一个小区。
鱼游虽然是个双性，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基本上过着正常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他被迫加入一个淫乱派对，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多让人目瞪口呆的事。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鱼游家境一般，偏偏爱好收藏机甲手办。机甲手的价位，他兜里那几个钱哪里付得起？
鱼游脑子还傻着，下意识反问：“去哪里了？”
“强奸剧组，”黑老大声音轻柔得像对小孩子说话，“把人干傻了，握着他的手按指印，签不签字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到这里，黑老大看向鱼游：“你想去吗？”
黑老大冲他和蔼地微笑。
鱼游一脸懵逼，呆呆地翻动合同的纸页，才慢慢回忆起这些天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进货的地方人非常少，卖出量也不多，却格外敬业，他第一次摸过去以后，每次都像等着他一样按时开门；这些年来兜售盗版影碟的人越来越少，但凡有冒险的最后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他靠着走捷径赚得盆满钵满，周边的小贩们竟然没有一个动心的......
黑衣老大还是不说话。
房间里异常沉闷，鱼游像条脱水的鱼，快憋死了，只好可怜巴巴地望着对方，一脸任他宰割的表情。
黑老大这才满意了，丢过来一摞合同：“给你指条赚钱的明路，只要好好干，以后再也不用摆摊卖苦力了，这个机会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你好好看看。”
这样的淫声浪语也刺激到了其他人。
沃尔斯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的裤子，两指分开早已湿透的骚穴，对准体育生的大鸡巴，径直坐了下去！
“噢——”沃尔斯舒爽地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气，大声浪叫起来，“好爽哈啊，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再深一点......啊啊啊！哈啊，就是这里......啊！不要，别这么快！啊啊啊！快，快插死我.......好舒服啊啊啊！哈啊舒......啊啊！不要......再深......啊啊.....”
一旁的导演挥了挥手，两三个工作人员端着手持摄像机围了上去。
建筑工人见状，左手抓起校草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右手则抱起他的腿根，将两人的交合处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
于是鱼游也看了个清清楚楚。
鱼游内心一阵激愤，这年头安全得不行，谁敢闹乱子马上就有人开着机甲过来扫街，哪里还需要保护？而且别的摊子也没听说要交什么保护费，这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这不合理，打死他也不交！
“售卖盗版音影，你说，这件事要是举报给拍摄公司，你得赔多少钱？”黑衣老大双手交叉，搁在膝盖上，不紧不慢地给他安罪名，“还不起说不定还得坐牢，你想住几年？”
沃尔斯黑色的衬衫已经被撸到了腰间，露出一截纤细柔韧的腰，体育生的大手在衣服里摸来摸去，直把他摸得嗯啊淫叫，两条腿跪在沙发上，膝盖探出去用力夹住体育生的腰，埋头和对方激吻，双手也摸到了体育生身上，隔着紧紧的运动衫，在健壮肌肉上来回流连。
小林依旧冷着一张脸，看似兴致缺缺，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急切，把黑老大的鸡巴舔硬以后一口气吞到喉咙最深处，一下一下地吸吮，脸颊凹陷下去，显然吸得非常入迷。黑老大也不像平时那么冷静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指伸进小林的发丝间来回抚摸，微微眯着眼享受。
中年精英和人妻进展很快，人妻已经把中年人的衣服脱掉了，露出一身虬结精壮的肌肉，鱼游看得不禁啧舌，刚刚穿着衣服还挺温文尔雅，可一点也看不出。中年人则摸到人妻的腿间，隔着裤子揉捏摩擦，人妻白皙的脸上浮现出红晕，咬着唇急促喘息，夹着中年人的手，像是想让对方停下，又像是恋恋不舍的催促。
人妻宋哥似乎对中年社会精英很有好感，红着脸拉住对方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了自己略有起伏的胸脯上。
最后只剩小林、鱼游和黑老大。
黑老大就坐在沙发上，一身深蓝条纹的西装，既不急切也不冷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我是这场戏的导演，待会儿我会指挥工作人员对你们进行拍摄，不用太紧张，实在没办法放开自己的也没关系，我们不会做过多的专业要求，只要尽情享受，就当没有我们的存在就好。”
听起来还听宽松的，鱼游暗自松了口气。
一切准备完毕，这场淫乱派对就开始了。
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个高肩宽腿长，篮球服配运动鞋，浑身散发着阳光的气息，应该是哪个学校的体育生。
再后面的没那么年轻，皮肤黝黑，不过胜在五官硬朗，戴着眼镜，作社会精英打扮。
最后收尾的竟然是把鱼游骗进来的黑老大，看见鱼游一脸震惊地盯着他，还给了个熟悉的和善笑容。
“别看他这个样子，骚起来可比谁都浪，”沃尔斯对着鱼游眨了眨眼，“保证吓死你。”
鱼游看着宋哥温吞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出。
这时候工作人员把摄像机在客厅把摄像机架好了，足足六七个，还有人在调试手持摄像机，弄得鱼游忍不住一直扭头去看。每每对上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头，他就是一阵浑身不自在，低下头，生出强烈的冲动，恨不得当场就逃走。
校草确实很校草，身材纤细，笑容令人如沐春风，还穿着一件校服款式的衬衫，金绿色领带，下面配了条规规矩矩的长裤。不过左边绣着的校徽非常模糊，应该不是真正的校服。
“其实我已经工作了，只不过出道作是扮演的校草，”校草笑眯眯地说，“所以校草是我的代号。”
沃尔斯又说：“宋哥，你不跟新人打个招呼吗？”
“都来这种地方了，当然要用假名伪装一下，”沃尔斯胸口随着笑声不断震动，脑袋一偏，看向旁边的人，“小林，好久没来这么像你的新人了。”
被称作小林的双性坐得很端正，根本理都不理他一眼，冷冷地板着一张脸。
“装正经，”沃尔斯轻哼一声，对着鱼游吐槽，“谁还不知道来了这里的都是干什么勾当的，偏偏就是一群人要端着架子。喏，你右边那个也是。”
“别紧张，”那人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好好享受就好。”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丝绸衬衫，领口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锁骨，分明是很正经的衣服，却给他穿得异常性感撩人。
“我叫沃尔斯，”他喝了点红酒，嘴唇娇嫩丰满，“你好。”
就在鱼游刚刚有点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又说：“今天的主要场景就是客厅了，房子是我租的，跑了好久才找到客厅这么大的房型呢。”
鱼游：“......”他突然有点不想吃了。
大概十多分钟过去，器材都架得差不多了，年轻人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连忙跑下楼，没几分钟就领上来几个人，安排他们都坐在鱼游旁边，又下了楼。
居民楼外观看着挺正常的，老人在海棠花丛边上晒太阳，有小孩在吹泡泡，更远一点的健身区，五六个小孩儿围在一起跳皮筋，时不时有拎着菜走回家的居民，扯着嗓子喊那帮小孩儿，让他们小心点。
太正常了，正常到鱼游都怀疑自己走错地方。
坐着电梯上楼，十三层，是一个穿着格子衫的胖男人开的门。
不过他天生脑子灵活，有几分小聪明，趁着学校新生入学，在校门口摆摊，主要是各类生活用品，不过竞争压力太大，他顺带开始做盗版黄片的生意。
一个漂亮小双性坐在街边，仰着脸，笑得像朵灿烂的向日葵，向路人兜售双性黄片。
这画面未免有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