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凤祯玉茎小口处淫液直冒,他透过泪光看向薄聿身下耀武扬威的狰狞肉棍,喉头插开了都还有那么多没能吃下去,而且另外还有一根,如果是狠狠插进他的后穴里……
他这样想着,腰肢塌得愈来愈低,后穴空虚地收缩起来。
“小狗儿发情了。”男人一掌拍在他微微扭动的屁股上,见他挨了一下后激动得阴茎跳动,不禁失笑:
“真是条贪吃的狗儿。”
他将手插进元凤祯散开的乌发里,湿热的掌心贴着头皮,烫得元凤祯浑身颤栗了一瞬,身前玉茎的小口兀地吐出几滴淫液来。
“还这么敏感。”
元凤祯被他一见钟情的心上人搂进怀中,又贴着他耳边低语,浑身都是酥软的,恨不得将自己全数送上才好。当即便脱尽了衣物,露出一身白腻透粉的皮肉来,他大张着腿跪在男人跟前,痴迷地舔舐着那两根狰狞可怖的肉棒。
“真乖,”薄聿奖赏般摸了摸他的头顶,“我的小风筝像只狗儿一样。”
元凤祯得了他的夸赞,又嗅着他阴茎上薄薄的膻味,情动得玉茎挺立,愈发卖力地舔弄了起来,将当初侍弄玉势学的工夫用了个十成十。薄聿两根肉棍被他仔细舔弄了个遍,沾满了他的涎水。
“你该叫我什么?”
元凤祯被他打得一颤,原本因疼痛有些萎靡的玉茎又抬起头来:“……主人。”
“这才乖。”薄聿满意道,“在床下,我是你与你兄长共同的夫君,你们二人是我的妻子,在床上,你便是我的小狗儿。”
元凤祯又怕又兴奋,不自觉地将屁股缝掰得更大,穴口翕动得厉害。薄聿冷笑一声,猛地将一根粗大阴茎肏进了他穴里,另一根则擦着元凤祯的会阴,顶在了他饱胀的精囊上。
“呃啊——!”
元凤祯只觉穴里被完全捅开了,火辣辣的痛,又透着股难言的酸疼舒爽,穴口含着那肉棍讨好般嘬弄着。
他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薄聿的衣服:“元凤祯。”
“凤祯?倒是个挺有趣的名字,”薄聿笑了笑,“听起来像是风筝。往后便叫你小风筝,如何?”
元凤祯根本拒绝不了他,晕晕乎乎地就应了下来。
薄聿眼底闪过一丝阴狠,面上却依旧笑着:“原来还是条脏狗儿,怪不得戴着缚环,精囊都胀得这般大了,看着真是可怜。”
“夫君不嫌弃你脏,只要你今后别再出去招惹那些个不干净的东西,我便给你取了缚环,叫你好好射个痛快。”
“我听话的。”元凤祯恨不得一辈子赖在他怀里,自然连连点头。
“我……”元凤祯不知如何接话,若是有旁人敢教他如此,他定一剑剜了那人脑袋。可眼前这人不一样,他见他第一眼便心神荡漾,恨不得能这般服侍他一辈子。
薄聿将手绢丢到一边,捏着他鼻尖诱哄他道:“因为你是条骚狗儿,知道了吗?”
“因为我……是骚狗儿。”
“好喜欢。”
“果真是只淫荡的骚狗儿。”薄聿笑了出来,用阴茎拍了拍他的脸:“那喂你下面的屁眼吃,要不要?”
“屁眼……?”元凤祯从未用过这般粗俗的字眼,慢慢重复了一遍。
“呜咕……”
元凤祯感觉一股过电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窜了上来,玉茎激动地跳动着,如若不是根部的缚环,估计已经射了一地。
薄聿在他湿热温暖的口腔里进出了好一会儿,磨得元凤祯感觉嘴都快麻掉了,才终于到了顶峰,猛地抽了出来。元凤祯感觉喉头一空,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就看见那两根狰狞的肉棍正对着他的鼻尖,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脸腥热的精液。
薄聿温柔地看着他:“好,满足你。”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狠狠地落在了那细皮嫩肉的粉臀上。
元凤祯被打得一边低低哀叫,一边不停扭着屁股迎上那掌风。他脸颊绯红地快速吞吃着肉棒,手上动作也未有半点懈怠,身前的玉茎随着身体摆动着,不停地滴着淫液,在地上都汇成了一片小水洼。
屁股好痛……酥酥麻麻的……还要再多一些……
男人倒是不显尴尬,见他傻站在原地,主动打破了快要沉寂下去的氛围:
“我是薄聿,就是……你们口中的神树,你便是我的新娘?”
“啊?是,我和我哥哥……”元凤祯讷讷地道。
“这么骚?”
他低下头,问道:“狗儿,还要再挨巴掌吗?”
元凤祯被这羞辱又亲昵的称呼叫得兴奋不已,呜哝着摇晃屁股,好似真被插上了条狗尾巴一般。
男人轻笑着,享受元凤祯主动的前后吞吐,指腹轻轻按揉着他的脑袋。
那粗壮的阴茎被元凤祯不断撞进自己的喉口,男人的大掌几乎盖住了他半个后脑勺,温柔的动作让他浑身的皮肤都蒸成了粉红。
好舒服……感觉脑袋都要融化了……
那软嫩的红舌沿着龟头的沟缝又来回舔舐了几圈,便依依不舍地挪开了。元凤祯张开口,将那其中一根狰狞的肉棒努力吞了进去,双手还抚弄着另一根。
只可惜男人的阴茎着实太长,元凤祯受过数天的口侍教导,被噎得泪珠子直往下掉,都只吃进了一半。
薄聿舒服地眯起眼,见元凤祯泪水涟涟的模样,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兴奋了啊。”薄聿手指沿着他的小腹向下抚去,轻轻按了按那团凸起:
“我花期将至,这些日子实在是难捱得紧,本说今日成婚去接你二人,没想到又发作起来。”
“洞房花烛夜……虽还未至晚上,不过你可愿让夫君操上一操?”
元凤祯听得情动不已,后穴一嘬一嘬的,嫩红肠肉紧紧裹挟着那粗壮肉茎不放,低声道:“我知道了。”
他顿了一顿,又如真正的小狗一般,从喉咙里发出声来:
“汪。”
“你这屁眼倒是口难得的名器,跟个软肉套子般缠着,水虽不见得太多,但湿热紧致,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且开苞还未崩裂,没出一滴血来。果真是天生给男人肏的。”薄聿长舒一口气,道。
“……嗯唔,生来便是给夫君肏的。”
“夫君?”薄聿眯了眯眼,一巴掌扇在他还有些发红的屁股上:
薄聿将他按在榻上,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元凤祯知晓他要肏进自己穴里来,想起那噎得他满眼泪水的狰狞肉棍,不由得穴眼便空虚发痒。他跪趴在榻上高高撅起屁股,用手掰开了两瓣紧致的屁股来。
“骚货,你倒是自觉得紧!”薄聿见他这般淫贱跪姿,下腹一紧,两根肉棒都屹立起来:
“你这般想要,我也不再做那些个多余的疼惜,今日就用肉棒来给你这骚狗儿开苞吧!”
“乖狗儿,”薄聿亲了亲他的嘴角,见他脸颊醺红,倒不急着肏弄他后穴,反而玩弄起他身前的玉茎来:
“分量倒不小,以前弄过女人吗?”
元凤祯讷讷地看着他:“之前……被下过药。”
“你后面那穴眼儿,生在屁股上,不是屁眼是什么?”薄聿道。
元凤祯听得脸颊发烫,后穴却诚实地收缩起来,他望着那两根冒着热气的肉棍,乖乖地应道:“要吃,屁眼要吃肉棒。”
薄聿将他一把拽起来抱进怀里,一边用布绢替他擦去脸上的精液,一边调笑道:“可真奇怪,明明是条公狗儿,怎么偏爱吃别人的肉棒。”
“喜欢吗?”薄聿温声问他。
元凤祯嗅着他身上让他沉醉的植物气息,伸出红润的舌尖,舔掉了嘴角的白浆。
“喜欢。”他望着男人,眼神痴迷地说:
直到他两瓣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薄聿才停了手,按住他的脑袋:“跪好,把下面那根也好生握住,我要肏你的嘴。”
元凤祯听话地照做了,薄聿扣住他的后脑勺,挺身肏弄起来。
元凤祯被插得眼尾胭红,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手心也磨红了,依旧乖乖地跪着不躲避半分。他鼻翼快速翕动着,白腻的鼻尖上凝着小小的水珠。薄聿被他这副任人折辱的模样激得下腹火起,肏弄得愈发用力,一只手腾出来轻轻揉捏着他的后颈。
男人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长衫遮掩住了他勃起的肉棍,却依旧被顶起了一大块。
他将元凤祯拉至身边,环着他坐下来,替他别过了耳边的长发:“小公子不必这么紧张,你叫什么名字?”
元凤祯被他环进怀里,这才察觉到薄聿虽面容俊美,身形却很高大,他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植物香气,简直快要沉醉了进去,身后被调教过的穴口微微地张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