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要是不信,改日我带您亲眼瞧瞧就是,现在还烦请主君松快些,您咬的我都疼了……”
林秋渝纵然不愿相信,可这登徒子言之凿凿也容不得他多想。一旦底线突破,源源不断的渴望接踵而至,林秋渝口干舌燥只觉浑身浴火烧的他理智全无,压抑多年的欲望被激起,加之三日前在妻主书房里的背德欢愉,食之味髓的林主君半推半就,形状美好的玉手扯着林湫俞腰见布料,逐渐放松了身体。
绕着林主君舌头的打转的手指被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吕微禾会心一笑完全转变了态度。抽出手指,不由分说的吻住他,一边抬起他的大腿环在自己腰上,翻开衣袍掏出早就昂扬坚挺的阳物,对准林主君黏腻一片,热的发烫的腔穴浅浅抽插磨蹭。
他心知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他是受人胁迫无可奈何,一醒来就被……可是这次是他主动赴约,还半推半就的促成现在的局面。
“我没胡说。”吕微禾感受到他的泛滥成灾,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动作。林湫俞忍着呻吟声,可饱满充实的快感,随着她加快的动作让他有些受不住,纤腰扭动,两瓣翘臀臀也不住的朝后撅着躲避,耳边是她轻言细语的诱哄:“这种事儿啊他们都捂得严严实实,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谁会告诉你呢?只有我,瞧着你苦巴巴的守活寡,心中不忍罢了。”
“是,是这样吗?”
这人手指修长,常年习武的关系,手指上还带着厚厚的老茧,粗糙的茧子来来回回剐蹭着软肉,林湫俞双腿颤抖,不得不揪住登徒子的衣服,勉强站在原地。
下面的手指被咬的紧紧的,吕微禾动作都有些困难,她贴近林湫俞殷红如血的耳垂舔舐挑逗,声音轻缓,催眠般诱惑他:“主君放松些,您这是何必呢?武安侯年少风流,后院早早的住满了侍君,心中更是对早亡的原配夫郎念念不忘,连行军戍边都抬了三房侧君跟着,在边疆收入房中的各色美人更是不计其数,可您呢?为她生了一女四男,可她可有真心疼爱过您?而今,他身旁的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您不过是合理的疏解自己的欲望,怎么就不行了?许她娇夫美侍不计其数,您就得守活寡一辈子?”
“胡言乱语,此,唔……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住嘴!”林湫俞眉目闪烁,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门稍有松动,心湖更是翻起道道涟漪。吕微禾再接再厉,不厌其烦的挑拨逗弄着林主君的敏感点。
“啊,啊啊,五个娃娃,五个娃娃。”林秋渝附在吕微禾身上被顶的不住耸动,意识凌乱的只知重复她的话了。
“是啊,若是我现在射进主君的腔穴里,再给你喂一颗胎果,那林主君的肚子里就就有第六个娃娃了。”
“不行,不行……”这个他倒是急忙摇头反驳,“难受,怀娃娃难受,太热了”
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悬在空中,他无力的摇头拒绝:“会掉下去的。”
“您放心,掉下去不是有我给您当垫背呢?”
“不可,不可。”他一边摇头,一边无法自拔的投入到这场过于刺激的性爱中。
“这是什么?”他蹲下端详一二,又用扫把扫了两下,发现黏糊糊一阵恶寒:“咦~真恶心,鸟蛋碎在这了?”
待小长使走后,假山上被密林挡住的一片平台,吕微禾靠坐在上面,林主君跪坐在她身上微不可见的动作。
吕微禾掐着林主君滑嫩的乳鸽:“传言林主君狠辣跋扈,非常难伺候,今天看来传言没错。”
胡说!明明……体内不断抽动的孽根让他小腹酸软一片,夹紧仿佛已经成了本能,是下意识抵御过于强烈快感的本能。
林主君无法,强迫把注意力放在腔穴上试图放松,可这样一来,感官就更加明显,他眼含泪珠,一咬牙,趁着吕微禾抽出的空档将那东西捏在手中。
吕微禾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避开。
小长使边答应着边往假山空隙中走,可他不知,噗嗤噗嗤的水声正盈满小小的空间,只要再走两步,越过竹林便能发现他心悦的侍卫姊姊正与林主君光天化日的野合。
林主君听着小长使们的谈笑,腔穴死死收缩想要将孽根挤出体内,可他越这样那登徒子便越凶狠,缓缓抽出又使足了劲儿撞进去,将可怜的林主君钉在假山上,欲望在他敏感的腔穴里横冲直撞,让他的爱液分泌的更多,汩汩流出,汇聚在交合处被抽打成四溅的沫子,嘴里说着拒绝的话,神情愤恨的贞洁牌坊成精都自愧不如,可他的身体违背主人意志,腰肢耸动迎合,淫乱的一发不可收拾。
林秋渝绝望的摇头,泪水从眼里汹涌而出,脚趾在鞋里卷缩成一团,不知是紧张要被发现,还是因为超出负荷的快感。
“嗯——!”林主君忽觉小腹抽搐,抿唇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他本能的缩紧甬道抵御外物入侵。吕微禾也停下动作,给他适应时间。
“放,放开我…放开!”
大腿微张,脸颊湿红,捧着衣裙半遮不遮的林主君俊脸潮红迷离着双眼怒骂,被主人死死压抑的喘息声更显色气四溢,等他缓过来察觉自己的处境了,便咬住唇瓣,目光凶狠憎恶的看着吕微禾,端的是坚贞不渝。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秋渝甚至听到了长使们谈笑的声音,他惊恐的睁大眼睛,他除了不住的摇头连话都不敢说了,紧紧捂住嘴巴承受着愈发凶狠的撞击以及……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禁忌快感。
“你看见了吗,婧女娘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侍卫。”小长随红着脸与小伙伴讨论:“听说是皇帝赐给婧女娘的,威风凛凛的守在婧女娘院子门口,像两头猛兽!”
“是呢,我瞧着也觉得好生威风,诶,你看见了吗,右边的那个笑起来坏坏的,她生的可真好看,也不知这个姊姊叫什么名字,家中可有婚配……”小长使说着竟有些害羞。
“不,不,啊啊……会被,发现哈啊~轻……”林主君被人掐着腰操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轻什么,说完整了。”吕微禾掐着奶子大口咬住那红梅狠狠一吸。
林主君何时被这般孟浪的对待过,渴了多年了身子一朝被放出名为欲望的饕餮巨兽,她这一吸不要紧,林主君却觉得三魂七魄尽数被她吸进嘴里,爽的上了天,可不是让说什么便说什么,让做什么便做什么?
吕微禾又急又凶的大力抽插,似泄愤般惩罚这个嘴硬的鸭子害她忍耐这么久,一边不忘口齿不清的赞扬,淫词艳语听的人脸红心跳,羞愤不已。
她的吻一样就和她的人一样张狂不羁,林秋渝被抵在假山壁上承受,不只是撞击,还有她疯狂的亲吻。
假山隐蔽在茂密的修竹后,曲径通幽,无人发现里面会有怎样的不耻的勾当。林秋渝现在也管不了那么,他只觉得嘴唇酥酥麻麻肿胀一片,下体更是酸软难耐,每一次凶狠的抽插带来的快感都叫人忍不住尖叫,酸爽难忍,快感电流般通向四肢百骸,可他却越发觉得不够,腰肢紧贴她的胯间,在她顶进来时主动挺腰,无尽的欲望卷席他的理智,让他像一只发情的淫兽,无休无止的索要。欲壑难填的身子不会满足于此,有限的空间限制住两人的动作,他不由勾紧她的腰,让她更方便动作。
“呵啊——唔!”腔穴被狠狠攃过,酸胀感炸开胡化作猛烈的快感炸弹爆在身体各处,林秋渝大腿抽搐忽然仰面尖叫一声,又恐引来他人立刻捂紧自己的嘴巴,徒留一副在欲海中抽搐的身子。
吕微禾不给他回味的时间,新一轮的欲望折磨拉开序幕。
在最需要爱抚的甬道被彻底无视忽略的情况下,林秋渝整整三次被她从高潮边缘打下来,汩汩蜜液留了一地,林秋渝前端紫红发疼,直到哪怕随便碰他一下,哪里都好随便碰他一下都会攀上顶峰,而吕微禾却残忍的禁锢了他的动作,让他悬在半空,最后颓然坠落。
她自制力惊人忍得住欲望,可早已欲火焚身食之味髓的林秋渝忍不了,那蜂腰翘臀不知何时不住耸动自发贴紧磨蹭她的火热肉棒,鼻间哼出渴求布满的音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求操的骚气。
“饥渴成这幅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您妻主不能人道,让您这么个大美人荒了二十多年呢。这样,林主君,您叫我三声好姐姐,再摇着屁股求我操你,那我二话不说立刻满足您馋的口水之流的小穴。”
林湫俞顿时咬牙切齿:“狗奴才,你别太放肆!”
啪地一声,林秋渝打开她的手,怒目圆睁胸膛起伏,他咬牙切齿道:“小畜生!你可千万别落在我手里!”
吕微禾两指捏住林主君的下巴,端看他这张出水芙蓉的脸,勾唇笑道:“落到你手里会怎么样,用你的骚孔吸干我吗?”
林主君一脸不屈凛然,气质清冷如月,容貌俊美无匹,眼神坚定冷似寒刃,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会杀了你。”
这登徒子心眼坏的厉害,一边磨蹭馋人的勾引着林主君,一边啧啧有声的吃他香甜的小嘴,耐心十足丝毫不见着急。
大家族培养子嗣真是有一套,林主君自小泡在药液里浑身上下无不光滑白皙,每一寸的骨肉皮肤都透着幽冷清香,尤其是那一张小嘴,不知长期服用了什么东西,尝上一口恨不得叫人吞掉舌头。
淫娃下贱胚!吕微禾又爱又恨的在心里骂道。
大家都是这样?那说不定,连二弟也……林秋渝在她的哄骗下,背德感隐隐找到安放之所,自欺欺人的想着,他是被迫的,他无法反抗。
吕微禾忍笑,心道这飞扬跋扈的公老虎竟是个天真好骗的傻兔子。她笃定地点头说道:“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那楼里有阁主数十人,个个都是容貌标志手段不俗,哦对了,前些时日还邀你去品茗的乾州指挥使的夫君,他最喜欢一个叫秋的阁主,隔三差五就要去上一回,有一次他家庶女的阁子走水,众人灭火之后还不见主君出面,那便是他正与那秋阁主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呢。”
“休得、休得胡言乱语,秦主君是因为受了惊吓才,才……啊!啊、啊啊——”林秋渝死死握着吕微禾的手腕推拒,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她又按着他的腰臀加快了速度,手指飞快进出,捣出点点白沫飞溅在林主君白玉腿根,叫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您可知,这宅门外的烟花巷里有一座楼,专门为了服侍各家大人们独守空房的夫郎们所设,而且非达官显贵人家的夫郎不接,您猜猜,您身边的好友里,有几人光顾过?”
“胡说!胡说……唔…唔,唔嗯~我从未听过…呃啊……”林湫俞含着她手指被搅弄舌头,涎水顺着嘴角不停的往下流,谦谦君子,月光一般美好的人,此时看来比那供人亵玩的娼妓都要情色几分。
他压抑着呻吟,存在感极强的手指在腔穴中抽插所带酸麻一波一波的冲向脑际,脑海中一片混沌,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与她清晰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薄弱意志。林秋渝一边不由自主的贴近她,一边不屈不挠的推拒。
吕微禾戏谑道:“这么看着我,是要吃了我?哦~”她抽动手指,恍然大悟般说道:“这哪里是要吃,分明是叼住不撒嘴了!”吕微禾一脸笑意也不掩她眉梢桀骜轻狂,“我的好哥哥,知道你馋,这不就给你了?放松点,你咬我咬的太紧了。”
“闭,闭嘴,唔啊!哈…呃……不要,别这样……”林湫俞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正微微曲起,指节抵着她娇嫩的甬道缓缓前进,擦过每一寸饥渴的穴肉,挤出更多清液。
他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的的呻吟,嘴巴被她趁机塞进根手指,模仿着他体内的那根开始动作。先是浅浅的抽插,然后便是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的慢慢推进。
吕微禾了然,怕是最应疏解孕期他那不靠谱的妻主没给予半分吧。
“那是因为我不在,若是我在,定将主君拢在怀里好生伺候,日日操你时时操你,操的你舒舒服服的度过孕期,等到临盆时,我再帮你把宫口操开,这样小娃娃就平平安安的生下来了。”
“唔,日日操我,日日操我,啊啊啊!爽死了,救命,用力点,再用力点操死我吧!”林秋渝淫词艳语不断,只听她说都觉得受不了,小腹抽搐着小死了一次,正着高潮就被她翻过来背入进去,近乎垂直着操进腔穴里,深到让人怀疑要钻进囊袋,林主君咬着舌尖哑声尖叫,小腹拍击臀瓣啪啪作响,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叫他咿呀哦吟高潮迭起,沉醉在快感中,沦为欲望的奴隶。
“林主君真是口是心非,你那腰若是扭的慢一些,或许这话更有说服力呢?”
“唔……我没有,呀啊~救命,太深了啊,肚子,嗯,嗯啊,唔!要,要被顶穿了呀!”
“怎么会呢”吕微禾手掌覆在平坦小腹上被顶出鼓包的地方,在它起来时转着手掌按下去,使得林主君更是淫叫连连,“主君这里可是装过五个娃娃,一根肉棒而已,怎么会轻易操坏呢。”
“嗯…嗯…哈啊~不是!下去,下去,嗯……别动了。”假山禁不住人,他有些害怕。
吕微禾挺动腰肢,似要报他用要害威胁她的仇。
林主君被顶的上下颠簸,乳鸽又被她捏在手里把玩,坚挺打在她的小腹上啪啪作响。
林秋渝死死攥住她的命门不肯放手。
吕微禾登时汗毛倒竖——操,这逼疯了。
小长使一路走进假山内打扫,闻见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转了两圈不见有什么异样生长的野植株,这假山里除了有一片小泥洼什么也没有。
吕微禾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想要我救你?”
林秋渝猛然点头,神情急迫,身子随着脚步声缓缓僵直。
“可是你夹得太紧,我都疼了。”吕微禾一脸难办。
“人家有没有婚配也不能看上你啊!”率先聊起这个的小长使一脸促狭:“那可是皇宫里当差的娘子,就算家中没有良配也是要娶正头郎君的,春柳哥哥的红鸾星动,怕是做的春秋大梦吧!”
“你!”那小长使被说的小脸通红:“我又没说要许给她!就是,就是问问也不行嘛。”
“诶呦!我好哥哥,你快别思春了,你瞧,这诺大的花园我们两个要打扫到什么时候!我看还是分工吧,你往假山那边一直到亭台,我在这儿往南去。”
“啊,啊,唔,好姐姐,好姐姐操的轻一点,我受不住了啊!人来了,会被发现的!啊,啊……”
他心知那是花园当值的人来了,每天这个时候下人们都会将花园里外打扫一遍,假山间并不隐蔽,只要有人往这一看就会发现俩人的丑事。
“发现又如何,大不了我割了他们的舌头卸了他们的四肢,让人亲眼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林主君被人操的话都说不出来。”
酥胸被揉圆捏扁肆意亵玩,薄如蚕丝的里衣凉凉散了俩人一身,粉嫩尖端被人拨弄搓揉,一口咬住研磨拉长逼出他淫乱的呻吟尖叫。不知林主君渝破罐子破摔还是失了智,狂乱交媾之际被她引诱的什么都说,正当俩人都是情迷意乱之际,假山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秋渝一惊,从滔天欲望中剥离一丝理智,紧张的腔穴急促收紧,离开她的吻,捂着唇怕喘息声将人引来。
“怎么,林主君敢与人私会媾和,还怕被人发现?”吕微禾抿了抿唇,哼笑着出言讥讽,毫不在意渐进的脚步声,在一片窒息的紧致中大力挞伐不留情面。
“……操我,操我,操我啊!”
终于,林秋渝哭喊着说出她想听的话,吕微禾满意的拍拍他的脸,握住勃发的炽热挺身而入,渴望已久的媚肉陡然绞紧,林主君绷着脚尖捂着口鼻就这样迎来了高潮。
林秋渝这样刚烈的性子被逼出哭腔,他是实在受不住这般变态的折磨,理智被欲望彻底摧毁,飞扬跋扈却不错规矩的林主君,再也回不去了。
“放肆吗?”吕微禾二指捏着林秋渝硬如石子的红梅狠狠揪起,又一巴掌甩在那浑圆软绵的酥胸上,喂养过五个孩子的绵乳被拍出肉浪,如雪兔般蹦跳不止。
林主君咬牙不语,紧闭着眼睛头撇向一旁,可那腰腹之处却违背主人意愿,如他说所的那样轻轻摇摆。
“呦,您倒是个心口不一的主儿,林主君果然是天生的淫荡下贱胚,骚浪成这副尊容,令妻怕不是柳下惠,竟弃你于不顾!”吕微禾顶胯用力撞了一下,滚烫坚硬的巨龙猛然撞上不断翁合流水的小孔,又整根擦过那滚烫之处怕打在他小腹上。
吕微禾低头笑了,她将林秋渝色厉内敛的本性看透,倾身凑近,伸出火热舌尖舔了舔林主君的嘴唇,一圈又一圈,像是奶狗对主人撒娇,言语笃定自如:“你不敢,你也舍不得。”
声音轻轻的,舔舐的动作也温情的让吃软不吃硬的林主君有些不自在,可她手指破开林湫俞腿间泥泞的动作却不是一样的软绵好说话。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浅浅勾画,林主君只觉酥酥麻麻,痒的受不住,呼吸稍稍急促便被人破开细小的腔穴,搅乱了一池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