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手指刺入其中,无人涉足过的小穴窄得要命,他的一根手指被柔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使劲挤压着,一种奇妙的感觉袭上他的心头。他不顾祁安的声声痛呼,将第二根手指也塞了进去,一起肆意地绞弄起来。
"啊嗯——啊啊……"祁安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青年见祁安的反应,顿时更加兴奋,他使劲揉搓着。祁安纤瘦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两片花瓣般娇嫩的唇瓣微微张开,从中飘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声。 青年听着心中狂喜,更加卖力的玩弄着他的身体。
他绝望地闭上双眼,泪珠从脸颊滑落。青年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很快就锁定了胸前那两枚粉嫩可人的小花蕾,粗糙的手指轻车熟路的揉捻挑逗着。连沈易铭都没对他做过这么过火的事,很快祁安就忍耐不住,身体轻颤着,口中传出阵阵压抑的呻吟声。
“呜……住……住手……呜啊……”诱人的呻吟声在青年的心中燃起了一股邪火,他放开了已经变得挺翘而湿润的小小乳尖,手掌开始向祁安身下最重要的部位移动。
"小子,你这身段当真是个尤物啊!哈哈!"青年色眯眯地笑着,"哥哥我会好好疼惜你的。"他一面说话,一面将手伸向祁安的两条莹白的大腿间。
"臭崽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扯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男人一把抓住祁安的短发,将他粗暴地按倒在床上,抬手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呜呜……呜……"祁安一身细皮嫩肉,小脸更是这辈子就没挨过巴掌,疼的直流泪,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丝。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想继续大喊,但是嗓子眼却因恐惧而突然失了声。
"哈哈哈......"众人的笑声传入耳中。他还没回过神来,衣服已经被几双大手一起扒开。为首的青年一手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掀到了地上。
“二哥……”
他神志不清地呢喃着沈易铭的名字,身体顺着墙壁渐渐滑下,意识彻底断了线。
再度苏醒时,祁安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茅草屋中,嘴巴被胶带贴住,双手和双腿都被麻绳捆着。他心中一阵恐慌,难道自己被绑架了?他用力挣扎,试图逃离束缚,但是越是挣扎麻绳便勒得越紧,在他细嫩的皮肤上勒出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祁安被挤的白眼直翻,几欲窒息而亡,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挤成了一团浆糊,意识逐渐迷离了,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摆脱那恶心的感觉,却带动着身下肠道内传来更剧烈的翻搅。
"唔唔......"
"啪!"又一记耳光甩在了脸上,让他猛然清醒过来。"给老子安静一点!"
青年狠狠的一挺腰,滚烫的精液喷进了祁安的身体。
"呃!!"祁安的身体剧烈地震荡着,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很能叫嘛?继续叫啊!"青年嘲讽道。
"啪!"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祁安的脸庞上,火辣地疼。
"小娘皮,给老子老实一点。" 青年已经不耐烦了,把祁安的一双纤腿往肩上一架,胯间巨物毫不留情地撞进了已然红肿的小穴里。
"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遍祁安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滚而下。
"小子,你现在的表情真是太诱人了,哈哈哈哈。"青年伸手摸了摸祁安的脸蛋,继续猥琐的笑着:"等会爷就好好疼你。"
"你们是谁?我二哥……夫君……他是沈大帅的儿子……他会杀了你们的!"祁安虚弱地威胁道。
"哦?哈哈哈,你以为你男人是谁?他能救得了你吗?"青年冷笑道。
祁家的小少爷名叫祁安,从小生得冰雪可爱,虽然是娘胎里带的体弱,但一直被父母兄姊掌上明珠般呵护着,从未生过什么大病。去年,祁家受到党派斗争的牵连,一朝遭难,幸有沈大帅从旁搭救、暗中打点,这才没至于家破人亡。沈二少更是极力央求父母,提前把祁安娶过门做了少夫人,以免他遭人趁机觊觎。
沈、祁两家自祖上世代交好,一直沾有姻亲关系。帅府二少沈易铭从小和祁安一起长大,两个男孩子早早就看对了眼,还未成年就互许了终生。
但婚礼举行得着实仓促,祁安的年纪还太小,身体也柔弱,沈易铭便强忍着欲望,新婚燕尔半年来和小妻子在一起只是亲亲抱抱,还从未动过他的身子。 而祁安也是一如既往的不谙世事,孩童心性。
祁安的身体在青年的手中渐渐发热,全身上下凝脂般的肌肤上浮现出抹抹撩人的艳色,小穴中随着手指的绞动水声泽泽。青年满意地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抬头看着祁安,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小兔崽子,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哈哈哈哈!"说着,手指狠狠地捏了一下穴肉的一处皱褶。
"啊!……"祁安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喘息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他想手擦去额头的汗水,手臂却颤抖战栗着不听使唤。他恐慌地看着眼前的这些陌生男人,不明白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他们一直盯着他看,看他娇艳的小脸,看他失神的双眸,看他暴露在油灯下雪嫩娇软的身躯,眼中闪烁着恶毒而又贪婪的目光。
祁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害怕的浑身冒冷汗。
青年的手绕过那根吓得软塌塌的嫩茎,戳了戳那两只圆润可爱的小囊,继续溜到他的股间,按上了那枚紧缩的小花蕊。
”啊……“祁安被触碰到了敏感的私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咳咳咳……你、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快放开我。"祁安惊慌的大叫着。
青年根本不理会他的问题,淫邪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小雏儿,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说罢,伸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起来。
祁安惊恐地挣扎着,可是他肋骨被跌得生疼,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
这时木门砰的一声开了,几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为首的那个青年腰间别着一把手枪,径直向他走来。
祁安惊恐地看着他,不敢动弹,生怕激怒了他们。
那人走到床边,伸手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他立刻痛苦地叫喊起来:"啊!救命——"
祁安不敢再反驳,也无力再反抗。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疼痛了。
青年依旧凶狠的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发泄着他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
"我......不...啊唔唔!”壮汉趁机将自己期待已久的巨物塞进了祁安大张的小嘴里,发出了令人羞愤欲死的声音。
"唔唔......唔......"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恶心的东西。
"哼!你给我老实一点!"壮汉用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把嘴巴张到更大,嘴角几乎裂开,然后肆无忌惮挤压着他的喉咙。
"你们这……畜牲!"祁安哭着骂道。
”畜生?哈哈!小娘皮,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当畜生的滋味!"青年说着,开始疯狂地冲击起来。祁安的身体被他撞得摇摇晃晃,一阵阵地痉挛,紧咬的牙关中不断地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声,脸上淌满了愤恨与绝望的泪水。
"哼哼,小娘皮,这才刚开始呢。“说着,青年向身后的手下们歪了歪头。一位壮汉兴奋地哼了一声,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裤子脱掉了。
"你们究竟是谁……"
"沈易铭的小娈畜,你还不配知道我们是谁!"
"你们......"
这天,祁安瞒着沈易铭和家仆们,溜出帅府和几个世家弟子看戏去了。他并非对咿咿呀呀的戏多么感兴趣,只是在家里闷久了,总想找个由头出去逛逛罢了。
看完了一台戏,其他几人还要去喝酒,祁安却感到身体有些疲惫。他自知身子弱,不想让沈易铭担心,于是和他们道别,一个人向家里走去。
许是一下午过去太过疲惫,行至一条狭窄的小巷时,他突然两眼发黑,一阵呼吸困难。可是巷子幽深,空无一人。他无助地呼救了几声,没能引起任何人地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