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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憋住,现在不可以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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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句七窍玲珑的话,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总之,刘斯贝既没说她想和魏子清发展些什么,又把球都踢给对方,主动权也在他手里,这很地道了。怎么选是他的事儿了,刘斯贝怎么样都体面。

魏子清玩儿不来这个。

他听完就急了,急得好像一只被抢了食物的大狗。

以为她也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

最后却又云淡风轻地离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把他当成什么?想玩儿了玩一玩,不想玩儿随手扔一边的玩具吗?

刘斯贝回过头去,依然很平静地看着魏子清——他现在的姿态狼狈又滑稽,还带着荒唐的色情,上身短袖好好的,下身不着寸缕,性器也高高挺立着。

“好舒服,要要射了”魏子清舔到忘我,腔调含着一丝呜咽。

刘斯贝只觉魏子清突然比刚才更兴奋地伸舌头肏弄起来,剧烈的快感瞬间涌向全身,她忽然有些被真正抽插的崩溃感觉。

说完,刘斯贝真就施施然站直身体,迎着魏子清不敢置信的眼神转身,作势要离开——

“老师——”身后传来魏子清动作很大的声音,他几乎是扑过来的,从后面,一把拉住刘斯贝的手腕。

“你耍我?!”魏子清心里是愤怒的,带着上钩者不自知的羞耻,这声质问多少带着欲求不满了。

刘斯贝沉下腰,把下体往魏子清嘴边凑,魏子清也顶着腰,任刘斯贝用她含过雪糕的嘴,轻轻吸住他的龟头。

魏子清受不住地闷哼一声,猛地伸胳膊紧紧搂住刘斯贝的腰,同时舌头插进阴道,急切贪婪地吮吸起穴口不要钱一样流出的淫水儿。

他舔的声音特别大,啧啧地泄出来,在安静的屋里显得很淫靡。

一边说着,一边还挺着阴茎往刘斯贝手心里戳——凉也要捅,疼也要捅,只要是刘斯贝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让他退却的可能。

而且也是舒服的,初初刺骨的冰凉感过去,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麻顺着撸弄揉搓的动作丝丝缕缕缠绕上来。

刘斯贝湿了,她看不得魏子清满脸情欲又下流哀求的表情,一看就忍不住。

“过来。”

魏子清顺从地站起来,走到刘斯贝身前。她没拿雪糕的那只手抬起来,拉开对方的运动裤边缘,带下内裤,硬挺的肉棒弹跳出来,前端铃口隐隐渗出透明粘液。

魏子清这根东西其实卖相不错,笔直粗大,是他这个年纪独有的干净充实。他的第一次刘斯贝让他无套插进去的,最后射在外面,后来虽然隔着一层,但每次都肏的她几欲失去意识。

魏子清段位比起刘斯贝来还差得远,他至今仍以为刘斯贝真的是也喜欢他的身体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的。

“我想让老师帮我咬。”

他声音泛着情欲的哑,配合着他那张脸,周遭氛围一下子涩情起来。话音才落,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

他也有他的小心思,刘斯贝不知道而已。上次她在他面前吃了根冰棍,舔吸的时候就给他看硬了,最后虽然没射出来,但前精早就把内裤前端顶湿一大片——那种感觉真的让人上瘾,麻痒难耐的快感一点一点地侵蚀理智,没有肏弄抽插痛快,却也是另一种舒服。

他太爱这种偷情一般的视奸了。

刘斯贝正要撕开包装袋,不经意间一抬眼,看见魏子清期待的眼神——

“那就认真点,别挑战老师的底线。”刘斯贝打断他,转眼继续看那张卷子,好像多看魏子清一眼就怎么样了似的。

魏子清喉结滚动两下,松口气的同时失落感席卷而来。

刘斯贝本来以为会惨不忍睹的,没想到最后结果还不错,比上次测验多了二十多分,远远超出刘斯贝的及格预期。

“老师,对不起。”他吞吞口水,心里暗骂自己粗心。

刘斯贝扔了笔转眼看他,长手长脚的男生,坐着显得憋屈——好像就天生该在外面野,而不是被困在这屋里。

“不想学了可以出去玩儿,我说了,这方面我不逼你,补课可以随时结束。”

刘老师说,魏子清,你这副身子真贱。

他记得当时自己迷蒙着眼承认了,承认的很急促,生怕晚说一秒惹对方生气,老师就不要他这只贱狗了。

魏子清的目光太直白了,直白到刘斯贝根本无法忽视——但她刚刚看到一道不该错的题,魏子清上次抖着屁股激射的时候,亲口跟她保证过这种类型的以后再也不会做错。

他骨子里有点儿怕她,但又很渴望和她做。这种相悖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弄得魏子清又爱又恨。

她手段厉害的很,五花八门。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皮,知道怎么样让他要射不射,知道什么时候他会求饶,知道怎么逼他自己挺着肉棒服软。

刘斯贝是恶人,她总能狠下心。

——她貌似是吃亏的那一方,可她看起来毫不在意,名分对她来说甚至像累赘一样。在他旁敲侧击地暗示以后,她从不正面回答他。

“活的太明白了可不好。”她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魏子清不知道说什么好,又舍不得终止这段关系,只能稀里糊涂的继续。

她眼睁睁看着魏子清越来越动情,性器硬到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颤,他快要到高潮时——轻轻地松开了手。

魏子清几乎是瞬间就睁开眼,迷离又茫然地看着她——那眼神特别像虎狮幼崽,吃奶吃到一半被母亲推开,又野又纯,似乎还带着一些求而不得的崩溃。

“老师?”为什么不继续了?

即使室内空调开到最足,一场性事下来,精液混杂着汗水的味道,散发着一种让人着迷的腥甜。

射了两次,魏子清晨勃时那股遍布全身的焦渴终于勉强得到了缓解——刘斯贝踢了他一脚,示意他从她身上滚下去。

“爽够了就去洗干净,等会儿你还有测验,别忘了。”

“来,试着动一下。”

魏子清听话地抬着刘斯贝的腰,抽插了两下,那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有种动欲过度的阴狠。刘斯贝就又凑上去吻他,直等他缓过那股劲儿。

再后来她就不许魏子清动了,就撑着腰,上上下下的坐,像吸人精血的蛇那样来回的扭,折腾得魏子清出一身的汗。

“老师刘老师,怎么弄,你帮我帮帮我吧”凶神恶煞的大狗竟然带着哭腔在求,他那些小跟班要是知道了,可能会怀疑人生。

刘斯贝慢慢搂住魏子清的脖子,这个过程缓慢又磨人,魏子清的性欲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然后他的刘老师轻轻地含住他的耳朵,在他被咬的失去神智之时,对方拨开内裤边缘,一手扶着他的阴茎,抵住穴口,狠狠坐了下去——

“啊!”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刘斯贝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她是空虚瘙痒被填满爽的,魏子清第一次插进女人的穴,他是激动又痛快的。

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年轻气盛的男孩子龌龊到什么地步,大概是看见一下对方身上一块裸露出来的皮肤,比如脖子、后腰之类,就能起反应。

他甚至幻想过被刘斯贝踩到射精——用她裙子下那只莹白细润的脚,一点一点地踩,也可以很重,疼痛带着酥麻,然后哆嗦着射出来。

但都敌不过现在——他被刘斯贝推倒在床上,她的裙子乱七八糟地堆在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摩擦着他的阴茎。

他们互相诱惑对方,都不自知,只不过现在刘斯贝先发制人成了主动那一方。

她笑的好温柔,和她心里想的东西简直是两个极端。

出于师德,她最后问魏子清一次:“确定吗,真的不后悔?”

刘斯贝的腔调有些隐隐约约给人下套的慵懒,魏子清看出来对方根本没有生气,这使得他稍微大胆起来,刚才那些败露的恐慌早就消失殆尽。

但羞耻还在,眼前这一切对他来说像在做梦一样:“我,我不是”

稀里糊涂地也说不出个一二叁出来,只会不知所云地死不承认罢了。

“我不会后悔的!刘老师,我不后悔。我们这是是补课而已我绝不会告诉外人的。老师,我下回测验会好好考,我会好好学的,你别走好不好,我还想继续刚才那个”

魏子清是一根筋,他没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奇怪的地方发展,这一刻魏子清简直把伦理道德全都忘了个干净——好像刘斯贝不是他的师长,而只是一个和他有肉体纠纷的女人。

刘斯贝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她做老师的时候,愿意把自己禁锢在伦理正道的框里面——她不会无缘无故觊觎自己的学生,怪只怪魏子清自己莫名其妙痴迷上她,又不知分寸地往她身上靠,才把她心里那些阴暗都引了出来。

很大一根,可能不用力单插进去就能抵到宫口——刘斯贝心里突兀地冒出这个想法。

她像个慈眉善目的、真正的好老师那样,劝慰魏子清:“不是我耍你,你还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我们这样,不好。你现在一时冲动,以后一定会后悔。我趁没有酿成大错,及时止损,这没错吧?”

这话很有意思。

他下面蓄势待发,还硬的生疼。

那股上头的情绪和莫名其妙的依恋情愫散去,被麻痹的大脑慢慢恢复清明,他又变回了那个正常的魏子清。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强烈的委屈——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给他希望,让他以为让他以为

魏子清还学会咬刘斯贝的阴核,每次一咬她就会抖,然后含他肉棒的力道也会加重——69这个姿势极微妙,两个人都会比平常敏感,尤其是在那种你来我往的角逐中,能爽到头皮发麻。

魏子清舔咬的越来越激烈,刘斯贝虽然比他闲适一些,口交技术也并不娴熟,但魏子清是头一回受这种刺激,舒服地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啊老师”光听声音就知道快射了,直颤直抖,脚恨不得把身下床单蹬出洞来。

他们两个都表里不一。

温雅者阴暗骚浪,傲慢者重欲微贱。

换了别人,大抵就索然无味,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性致来。

坦白说甚至不输她最喜欢的那个按摩棒,他一个人工,捣弄起来活像打桩。

魏子清的鸡巴被刘斯贝轻轻握住,她刻意留在手心的冰凉此刻如数奉还到魏子清的性器上,他身体猛的一颤,没忍住的呻吟突兀地从嘴里冒出来。

“老师,好凉”

刘斯贝毫不意外他的要求。

魏子清特别喜欢口交。这个习惯体现在两个人做的时候,他虽然不提让刘斯贝咬他的阴茎,却次次都要去舔她的下体——而迄今为止,刘斯贝还没有用嘴替他弄过一次。

“刚才洗干净了吗?”女人眼里流露出点点兴味,魏子清立刻点头,身体不自觉前倾。

她顿一顿,停下来了。

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这次考的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吗?”刘斯贝手里被雪糕冰出刺骨的凉意,她没松手,那股作弄魏子清的冲动又涌出来。

刘斯贝就笑,那笑很欠揍——她上课的时候,逗弄班里的学生,一旦得逞,就会这样笑,纯良又温柔,好像没有一点恶意似的。

“你两次测验都没有及格,老师没有动力帮你弄啊。”

“刚才,就是小小惩罚你一下,下次不要再做偷窃这样的事了。要是老师的体罚方式不对,你就当老师糊涂了,别跟我较真。好了,早点儿睡吧。”

魏子清捧着西瓜和雪糕递到刘斯贝面前,略有些讨好似的:“老师,休息一下吧?”

刘斯贝拿走了那根雪糕。

魏子清眼前一亮。

魏子清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补课可以随时结束,这段炮友关系也是。

他一下子就慌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记住了老师。我会改的,我不想出去玩儿,我不想”

刘斯贝眉头一皱,魏子清就条件反射地硬了——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头的激凸和卵蛋阴茎的胀疼,生殖器官都热的刺痛起来。

“我是不是说过,这种语法如果再错,两天之内你都别想再跟我上床了?”刘斯贝语气平静,和她平时没什么两样。

魏子清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明明外表高大乖戾的不像话,刘斯贝叁言两语他就气焰尽失了。

她让他知道,尺子可以用来抽打阴茎,皮筋可以作束精环,头发丝可以插进马眼——折磨他时她总是不遗余力的。

“什么时候背出来什么时候才能射。”这是这半个多月以来她对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往往这些时候,他的皮肉和头脑是痛的,他的骨头和性器是酥爽的。

一个月过了一多半儿了,魏子清家里还是只有他和刘斯贝两个人。钟点工每天凌晨和傍晚来家里收拾,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魏子清的父母刘斯贝一次也没见过,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放养的状态。

一张卷子魏子清做了四十分钟,刘斯贝扫一眼,正确率比两周前高了不少——大概魏子清的爸妈也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为了能和老师做爱,会去努力学习。要知道以前拿什么威逼利诱,这小子都不动心的,野惯了,谁都驯服不了。

刘斯贝拿了根红笔批改卷子,魏子清就坐在旁边看她,眼神特别露骨,带着欲望和着迷那种。

魏子清脸上的潮红和满足瞬间一僵,看刘斯贝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她显然不如他沉迷,甚至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两个人自从暴雨那晚莫名其妙地滚到床上以后,就各自默认从普通的师生关系中多了一层炮友关系。这段年龄相差甚远的肉体纠缠,魏子清很轻易就接受了。

但他有时候心里不甘,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问刘斯贝他们这样算什么。

那是另一种又折磨人又在临界点反复横跳的快感。

他真像个狗一样,抽插肏干的时候,就那么舔着她。

逮到哪里舔哪里,那张硬挺的脸荡漾开来的都是情欲。盛夏最热的时候,温度能飙升到四十度还多。

“舒服吗?”刘斯贝被魏子清抱的死紧,她就攀着他的胸膛,这么问他。

魏子清很痴迷地低头吻她,特别用力地吸,含糊不清地说舒服。

真的舒服,要死了的那种舒服,软肉湿黏黏的,层层迭迭地吸附挤压着每一寸肉茎,快感剧烈地袭向全身。

那阵要命的香味儿整个包裹住魏子清,他脑子里已经不甚清醒了,晕晕乎乎的,只剩下野兽交配的本能。

他想要,具体想要什么,不知道。刘斯贝觉得这样的魏子清很可爱,解开她胸罩扣子的手都打哆嗦,几分钟都解不开一个,呼吸热的要死,犯瘾一样埋进她胸里猛吸。

白、软,香、嫩。他这辈子除了亲妈以外,第一个靠这么近的女人,竟然是大他十岁多的老师。

寻欢就要付出代价。这将会是她给魏子清上的第一节男欢女爱的课,深刻到能烙进他骨子里。

“不后悔。”魏子清有种被对方吃死的恐惧感和期待——他还不懂情爱,他只知道自己渴望她。

魏子清无法形容那种美梦成真的飘飘然。

刘斯贝猛地握紧手中魏子清的性器,满意地换来对方一声又高又急的呻吟,他咬着牙,棱角分明的下颌骨更凸出来,他还是一动不动地任她施为。

那表情一看就是舒服的狠了,性器被女人柔软的手搓动揉弄着,比起他以前毫无章法地弄当然要好上百倍——他的快感很明显地表现在炙热的呼吸和粗重的喘息上,时而皱眉时而快慰怅然,刘斯贝其实统共才摸了没几下,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可惜刘斯贝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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