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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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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睿严当着池夏的面拆包装,池夏看不清盒子上的字,但他隐约猜到那是什么。池夏整个人往后缩,瞪着顾睿严问:“什么药?”

顾睿严说不出“避孕”两个字,错已铸成,他却只能自欺欺人,仿佛只要不说出口,他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又在弟弟体内.射.精的事就是一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隐秘事。

顾睿严捏着水杯,另一手拿药,看着池夏的眼睛,平静地命令他:“过来。”

“另一手。”顾睿严拿了新的湿巾帮池夏拭擦左手,眼眸低垂,声音冷冷,“我看见垃圾桶里的烟头了,以后不许抽。”

“我十八岁了,做.爱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抽烟?”

顾睿严放开池夏的手,丢掉湿巾:“我是你哥,是你唯一的监护人,我说不行就不行。”

顾睿严已经见识过池夏的暴脾气,老实讲,他有点怕了。池夏摆明了吃软不吃硬,顾睿严思索片刻,决定暂时先顺着他。

“好,我教你。”

池夏起身坐到顾睿严腿上,高兴地抱住他脖子:“老师,那你今天要教我什么?”

不能做我们也做了,池夏下意识要呛他,他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气顾睿严,为了跟他唱反调,但现在顾睿严对他这么温柔,他有点舍不得。

池夏将顾睿严缠着绷带的右手捧在手里,低头沉默了一会:“你是说我不懂事吗?”

顾睿严用左手摸他发顶:“你不懂事是因为从小被关着,没人教你,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请老师……”

顾睿严将池夏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床沿,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他对面。

池夏歪了歪头,顾睿严捉住他的手:“小夏。”

“怎么了?”

池夏发现顾睿严面对他的时候总是皱眉,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想想也是,任谁有个怪物一般的弟弟都开心不起来。光是想到这怪物和自己有血缘关系都要犯恶心,更不用说顾睿严还和不男不女的池夏胡搞了一整晚。

都这样了,竟还能忍住不打人。

“手给我。”

“睡前呢?”

池夏给他问得一愣:“睡前还要刷牙吗?”

顾睿严拉着池夏进卫生间,给他找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拆封后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池夏:“以后每天早晚都要认真刷牙。”

也不想当他的哥哥。

“哥,别发呆了,快吃早餐,我帮你端上来了。”

顾睿严拢好睡袍,起身说:“我先洗漱,你吃吧。”

池夏得到默许,更加卖力地伺候起顾睿严那根大东西,用高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含着,小心收着牙齿,上下吞.吐吮吸,边用手指包住嘴唇没办法碰到的粗硕根部,转着圈抚摸,不忘揉弄底下两颗沉甸饱满的肉球。

顾睿严爽得不行,忍不住又去抓他头发,将他脑袋往下按的同时挺腰操进池夏嘴里,池夏喉管收缩,反射性干呕,他却没退开,反而埋头下去,使了狠劲儿,像是恨不能将顾睿严整个吞下去。

嘴里的阴.茎勃动着又涨大一圈,察觉到顾睿严大腿肌肉急剧紧绷,池夏知道他快要高.潮,含泪将他抱紧,收紧口腔用力一吸,顾睿严来不及拔.出来,闷喘着射在池夏嘴里。

没反应。

池夏站在床边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见顾睿严没有醒来的迹象,可是早餐都要凉了,池夏思索片刻,弯腰掀开顾睿严的睡袍,扒下内裤,毫不犹豫凑近,张嘴将顾睿严的阴.茎含进嘴里。

顾睿严清醒过来,低头看去,一下就给刺激得全硬.了。

“地板凉,而且不干净,去穿。”

“哥,”池夏仰头看他,“你好些了吗?”

“去穿鞋,”顾睿严伸手在他发顶揉了一把,“顺便帮我把早餐端上来。”

第二天池夏大摇大摆进入主楼,在楼下餐厅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从吴妈嘴里听说顾睿严后半夜发起了烧。

池夏喝着鲍鱼粥,心想,顾睿严昨夜应该没睡好。

吴妈见池夏光着脚,殷勤地拿来一双新拖鞋,跪在地上要往池夏脚上套,池夏皱眉抽回脚:“不穿。”

池夏走过去踢一脚昏迷的佣人,见她转醒,扭头回答管家:“没死。”

管家又叹气。刚才包扎伤口的时候,顾睿严自己都那样了,还惦记着池夏穿没穿鞋,如今顾家换了主人,就凭池夏下了药还能全身而退这事,不论以前如何不将池夏放在眼里,如今他也不得不对着池夏喊一声:“小少爷。”

池夏接受能力很强,他默默认下这称呼,问管家:“怎么了?”

男孩都被打懵了,委屈地捂住脸,什么配不配的,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怎么随便打……”

“打的就是你!还站着干什么,等我找人给你抬出去吗?”

池夏妥协了,他看不得顾睿严流血。他跑过去开门,跟管家说他哥手受伤了,管家匆忙进去,池夏在外头待着,没敢进去,怕顾睿严看见他又生气。他低头看自己赤着的脚,从顾睿严卧室爬窗离开时他没穿鞋,他一直都没有穿鞋的习惯,反正被关在屋里也去不了别的地方,没有穿的必要,碍事。脚背上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了一道,不深,但因为肤色太白,那道三四公分长的口子看着便有些显眼。闲着无聊,池夏蹲下去抠伤口玩,没过多久,听见一阵脚步声,池夏抬眼,看见两个人快步朝大门方向走来,一个是顾家的佣人,池夏是从衣着上看出来的,另一个他不认识,挺年轻一男孩,长得白皙秀气,佣人领着男孩到大门口,没料到会受到阻拦,她在顾家十几年了,哪能不知道池夏的身份,佣人低声呵斥:“你挡在这里干什么?回副楼去!”

池夏指着那男孩问:“他是谁?”

“少爷要的人哪轮到你来问,你赶紧回去!”佣人边说边伸手推他。

“哥……”

“滚!”

池夏给他吼得眼圈一红,却不动,固执地盯着顾睿严受伤的右手:“你手流血了。”

“你受伤了,不行。”顾睿严推开池夏的腿,抽回手,“就算养好了伤,也不该由我来帮你,我是你亲哥,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帮你,池夏,今天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

池夏挑着眉,没吭声。顾睿严拉过被子盖住池夏半裸的身体,起身进卫生间。

池夏盯着顾睿严,直到那宽阔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口,他才收回目光,靠在床头点了支烟抽,他其实也没那么想要,毕竟下身撕裂严重,但只要能让顾睿严皱眉头,让他露出不痛快的表情,池夏就乐意,再疼也愿意忍。

池夏知道他在想什么:“放心吧,这水很干净,没加药。”

顾睿严头脑昏沉,没等池夏说完就仰头喝光了水。

池夏咧嘴笑了:“骗你的,我又放了药,但你放心,量没有上次多,是上回用剩下的,总不能丢掉,费了好大劲才买到的呢,那么贵,多浪费啊。”

要不是顾永坤突发恶疾归了西,顾睿严又怎么会记起来他还有个弟弟。

池夏从再次见到顾睿严的那一刻起就做了决定,他要每天和顾睿严黏在一起,顾睿严讨厌什么他就做什么,白天气他,晚上还要脱.光了让顾睿严看他畸形的丑陋身体,让顾睿严每天活在阴影里,每时每刻犯恶心,以此来平息他苦等数年的怒气。

这样还不够,他以后还要给他生孩子,最好长得像顾睿严,让顾睿严一看到孩子的脸就会想起来他是怎么操开池夏的逼,将精.液灌入他的身体。

令人意外的是,池夏比茶先到。他其实没走远,小心避开寻找他的人,一直在周围绕圈,中间还溜回副楼他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一阵子,天黑才又出来,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等到顾睿严回来才大摇大摆现了身。

他走到顾睿严身侧,伸手帮他按揉额角,顾睿严捉住他的手,看了管家一眼,管家挥退佣人,自己也跟着离开。转眼间,主楼大厅里只剩下顾睿严和池夏。

“去哪了?”顾睿严问。

弄好后,池夏赤脚朝门口走去,一打开,却见外头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黑衣保镖,池夏脸色瞬间不好看,好不容易盼到顾永坤翘辫子,却没想到顾睿严也要关他。

怎么,他真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池夏后退一步,用力甩上门,握着拳头在卧室中央站了一会,池夏返身走到床前,弯腰扒下被套,然后将被套和床单打上死结连在一起,走到窗边,探头往下看。哼,想关住他,门都没有。

顾睿严没有生气,在摆脱药物控制彻底清醒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满心只有自责和内疚,面对多年未见却常在梦里出现的弟弟,他根本没有脾气。

顾睿严面沉似水,沉默着将小小的白色药片送到池夏唇边,池夏抿紧了唇,眼底浮起一层水雾,顾睿严撇开视线,伸手拿起床头的水杯。

池夏一吸鼻子,红着眼张开嘴。吞下药,喝完水,池夏背对顾睿严躺下,顾睿严也没打算在卧室里多待,父亲刚刚过世,外边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

软嫩的穴.肉层层叠叠推挤着他,好紧。顾睿严轻柔转动手指,拔.出来,挤上药膏,再次探入,将药膏均匀涂抹于穴壁。

“啊!”

不知碰到哪里,池夏突然仰颈呻.吟,两腿倏地夹紧,细细发颤,顾睿严被夹住手,呼吸稍沉,他拍拍池夏的腿,示意他松开,池夏听他话,却在张开腿后伸手捉住顾睿严手腕,红着脸哀求:“哥,你再碰一下刚才那里,好舒服。”

池夏摇头:“不要。”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顾睿严心中早有决定,不管池夏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吞下这药。顾睿严放下杯子,伸臂将池夏拉到怀里,池夏奋力反抗,嘴里大喊我不吃我不吃,挣扎间失手一巴掌扇在了顾睿严脸上。

“啪”地一声,像给负隅顽抗的池夏按了暂停键,他停下动作,仰头看顾睿严,半晌小心伸手捉住顾睿严的西装袖口,抿着唇,害怕他生气一般。

池夏笑了,看顾睿严这严肃认真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拿话刺激他。

“好吧,谁让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呢,听你的。”

顾睿严扭头离开卧室,池夏以为他是被气走了,大概半小时后,顾睿严又进来,手里拿着一盒药,池夏这才知道,原来是去买药了。

池夏将摸过下身的右手伸出去,看着顾睿严拿消毒湿巾仔细帮他擦手,池夏在心里想,他这哥哥教养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你抽烟了?”

池夏摇头。

顾睿严觉得老师这称呼挺好,比哥哥好。

他板着脸拍拍池夏的腰:“第一,不要打断别人讲话;第二,不要随便坐别人腿上。”

“我不要老师。”池夏抬头,“我要你。”

“小夏,有很多东西是我没办法教你的,而且我要上班……”

“我不管,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

“你的爸爸妈妈都不在了,以后由我来管你,我不会关着你,但为了你的安全我也不会放你到处跑,除非哪天你把该学的东西都学会了,明白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到那时……”

“哪些事不能做?”池夏打断他。

“往人水杯里下药这种事就是万万不能做的。”顾睿严停顿一下,又说,“还有刚才那种事,也不能做。”

池夏本想拒绝,他讨厌刷牙,目光一转,发现他的牙刷跟顾睿严的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牙杯也是配套的,好像他们是一对情侣,他立马改变主意,喜滋滋地接过牙刷,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吃过早餐,顾睿严去冲澡,出来后换了身居家服,池夏盘腿坐地毯上,托着下巴问:“哥你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周末。”

“我已经吃过了。”池夏捉住顾睿严的手,“洗什么呀先吃再说,都要凉了。”

顾睿严微皱起眉,低头问池夏:“你吃早餐前有没有刷牙?”

池夏回答:“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看心情,怎么啦?”

池夏一滴不剩全咽下去,捂住嘴咳嗽几声,弯起眉眼对顾睿严笑:“早安呀哥。”

顾睿严望着满目天真的弟弟,神色复杂,他没有资格应下这声哥,什么样的哥哥会在神思清明的情况下允许弟弟为其口.交。

他没有资格当池夏的哥哥。

池夏吞.吐起来,一开始勉强能含住,没一会就不行了,两腮酸麻得厉害,池夏不得不吐出来,伸舌舔一下红艳艳的嘴唇,苦着脸抱怨:“哥,你怎么这么大啊。”不等顾睿严说话,低头又将他含进嘴里,这回没有全吞进去,只含住硕大圆润的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慢慢舔,轻轻嘬。

顾睿严蹙眉轻喘,手肘支在床上半坐起身,另一边手臂伸直,五指插.入池夏发间。头皮一阵发紧,池夏微微仰头,眉目含情地对着顾睿严笑,随后痛快地给他一记深喉。

顾睿严爽得一抖,犹豫半秒后,松开了池夏的头发。

池夏转身去了。下楼找吴妈要来拖鞋穿上,又让厨房把顾睿严的早餐放托盘上,端着兴冲冲往楼上去。

回到卧室,见顾睿严仰躺在床,一手横搭在眼上,又睡着了。

池夏搁下托盘,小声叫他:“哥,哥哥~”

亲哥,呵,亲哥怎么了,胯下那根鸡.巴干起亲弟弟来不照样硬得跟什么似的。

池夏抽几口就灭了烟,将剩下半截丢进垃圾桶里,抬手在面前挥舞几下,接着掀开被子,低头往腿间看。

“别乱摸。”顾睿严走出来,微蹙着眉对池夏说,“手上有细菌。”

丢下调羹,赤脚跑到三楼,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哥。”

顾睿严刚解完手从卫生间出来,昨夜硬生生给折腾掉半条命,这会儿见到罪魁祸首,脸上却没多少怪罪的意思,只皱着眉问:“为什么不穿鞋?”

池夏走到顾睿严跟前,拿脚底板蹭蹭米白色的羊毛地毯:“光脚舒服。”

“您就这么把人赶跑了,这让我很难做啊。”

“没什么难的,你进去跟他说,要么自己睡,要么跟我睡,让他选。”

结果是,顾睿严选了自己睡。

“不能走!”佣人站起来喊管家,池夏寒着脸飞快上前,一拳砸她脸上,佣人略显臃肿的身躯扑通一声倒地上,男孩吓得一抖,顾不上别的,白着一张脸转身往外跑,甭管会得罪什么人,眼下形势还是保命要紧。

管家开门出来,看了看地上了无知觉的佣人,见外头只剩池夏一个,他在顾家待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荒唐事没见过,那天清早是他站门口迎接的秦医生,这两兄弟之间发生的事,他已猜到大半。

管家暗叹一口气,温声问池夏:“人没事吧?”

“别碰我!”池夏一把抡开她,佣人差点摔倒,好在边上男孩伸手扶了一把。

“好你个小贱种!”佣人朝池夏扑去,池夏十几年可不是白练的,轻松一脚将她踹飞出去,男孩惊得张大了嘴,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自己身上也挨了一脚,他踉跄后退,紧接着又被揪住头发狠扇了两耳光。

“就凭你也配,给我滚!”

顾睿严喘息粗沉,勉力用疼痛维持着清醒:“你,出去,让管家进来。”

“可是……”

“还不快滚!”

顾睿严深呼吸,气得手抖。

“怎么,只准你骗我,就不许我骗你吗。”池夏上前将大门反锁,慢慢又走回顾睿严跟前,“我也骗你一次,这下我们扯平了,然后算别的账,你之前逼我吃了药,现在,我要求你再射一些给我,只许多不许少。”

杯子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四下飞溅,顾睿严弯腰捡起一片,用力握在手中,鲜红血液从攥紧的指缝里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皮沙发上,池夏变了脸色,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出。

“哥,”池夏蹲下来,慢慢跪在顾睿严身前,扶着他双膝问,“你很难受吗?”

顾睿严今晚混着喝了好几种酒,确实难受,他哑声对池夏说:“帮我倒杯水。”

池夏起身走开,很快端来一杯水,顾睿严接过去,在杯沿即将碰到嘴唇的时候,他突然停住动作。

“哪都没去。”池夏说,“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是关不住我的。”

“我是怕你跑到外面去,没想关你。”

怕他跑出去,不就是想关他吗,池夏在心里冷笑,自己说这样的话不觉得矛盾?他懒得问,反正他不会再相信顾睿严了,顾睿严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明明说了每年春节都会回来陪他,可是自从发现他身体的秘密后池夏就再没见过他。

顾睿严赶回公司开会,从会议桌上下来后又去见了几个大人物,应酬完回到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管家告知池夏不见了。

池夏在副楼里待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被放出来,肯定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顾睿严就是担心他受着伤还乱跑,才找人守着他,没想到还是没看住。

顾睿严用力按揉太阳穴,弯腰坐沙发里,管家见状,连忙让人准备醒酒茶。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静立片刻,见池夏没打算回应,顾睿严帮他掖好被子,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池夏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进入卫生间,几分钟后出来,红着眼抹了把湿.漉漉的脸,他慢慢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件纯棉的运动长裤,往身上一比,好长,池夏撇撇嘴,弯腰套上,裤腰带扎紧,裤脚卷个几圈,勉强算是能穿。

顾睿严皱起眉头,沉声说:“胡闹。”话落,慢慢将手往外抽。

池夏手上使劲,高热的穴腔跟着收缩用力,牢牢裹住顾睿严的手指,池夏又将双腿合上:“哥,我想要,你用手帮我弄一下吧。”

穴里那么湿,顾睿严哪会不知道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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