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
池夏捧着杯子喝水,从那之后顾睿严再没来看过他,八年了,池夏不由得想,他变成什么样了?
顾永坤没几天好活了,白天一波一波的人来探望,晚上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在偌大的别墅里进进出出,下人们跟着忙碌。这天吴妈放下晚餐甚至顾不上喊躺床上的池夏来吃饭,转身便急冲冲走了。
可是他有什么错?又不是他想要被生下来,又不是他想要身上多一个逼。他也不想啊,他也想像别的孩子那样,可以得到父母兄长的关爱,可以背着书包上学,可以认识很多朋友,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撒撒娇,甚至发小脾气。
可就因为他多长了一个逼,他什么都没能得到。
其他都无所谓,可凭什么顾睿严也嫌他恶心,要不是因为他爸,池夏会被生下来吗?
“忍着点。”顾睿严回神,将沾了药膏的手指慢慢往里推。
池夏轻咬下唇,摇头。
顾睿严缩回手,将池夏抱起来,让池夏侧身坐他腿上。这样他涂药的时候可以用另一手托着池夏臀部,比较顺手,还有一点好处,他的脸可以不用贴太近。
“张开。”
池夏飞快将那管药膏塞回给顾睿严,往床上一躺,再度敞开两腿:“你帮我涂。”
顾睿严捏着药膏,面颊紧绷,眉心微微聚拢。
“池夏,我……”
池夏没穿内裤,身上是一件柔软的纯棉白t,严格来说不是睡衣,是顾睿严居家休息时穿的,只是池夏和顾睿严身高差距实在太大,瘦而窄的肩膀撑不起衣服,顾睿严穿着稍微宽松的短袖上衣套池夏身上却能严实盖住屁股和大腿。
池夏的生母是个非常美艳的混血儿,当初也就是凭着那张脸挤上了顾永坤的床,池夏长相随他妈,发色很浅,皮肤雪白,瞳孔是浅浅的茶褐色,唇形非常好看,上唇正中嵌着一颗小小的唇珠。他是那么的漂亮,像一件造价昂贵的易碎品,顾睿严以前连抱他都不敢用力,可是昨晚,他却把池夏弄伤了。
还伤得那么彻底。
池夏越想越开心,发现餐盘里固定数的排骨比前天少了两块,他也没生气,哼着歌把饭菜全吃完了。
这晚池夏做了个梦,他梦到顾睿严发现了他身上的秘密。
十一岁的池夏抱着浑身赤.裸的自己,难堪地将脸埋进膝盖里,对一个男生来说显得过于纤薄的身体在浴缸中微微发着抖。
“好。”
顾睿严送秦斐出去,往楼下走的时候秦斐忍不住问身旁好友:“那人是谁啊?”这话在昨天早上六点被一个电话喊过来见到陷入昏迷、下身惨不忍睹的池夏时秦斐就想问了,只是那时顾睿严满身杀气,脸色实在难看,秦斐怕引火烧身,这才忍住没问。
顾睿严没说话,一直到两人走出主楼,看着秦斐拿出钥匙解锁车门,顾睿严才张口说:“他是我弟弟。”
“池夏,我原谅你这次。”顾睿严整理好情绪,面无表情对池夏说,“你别忘了,我是你哥。”
池夏在心里冷笑一声,正要再说几句刺激一下顾睿严,却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是个池夏没见过的人。这很正常,他被关了十二年,连顾家的人都只有在偷跑出副楼时才能看见一两个,何况是顾家以外的人。
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顾睿严深呼吸,下颚紧绷,这是男人发怒的前兆,池夏却一点不怂,反而火上浇油:“怎么样,紧不紧?”
“闭嘴。”
“我让你操.了那么久,还流那么多血,问一下感受怎么啦?”
他撑着双臂慢慢坐起来,刚掀开被子,下一秒就被捉住手,顾睿严皱眉:“你干什么?”
“口渴。”
“坐好。”顾睿严起身倒来一杯温水,见池夏没有伸手接的意思,便捏着水杯贴到池夏唇边,慢慢喂他喝下。
第二次没有内.射,顾睿严在关键时刻拔.出来,将粘稠微凉的精.液浇在池夏平坦的腹部,池夏捂着肚子侧身蜷起布满青紫掐痕的身体,喘息片刻,又被顾睿严扯起来,拉开两腿。
池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等他睁眼醒来,被守在床边的顾睿严告知他昏睡了二十八个小时。
顾睿严穿着端庄得体的西装三件套,好似刚从会议桌上下来,他盯着池夏因持续高烧而发红的眼,冷冷问:“知道错了吗?”
池夏有点后悔用了太多药,顾睿严迟迟不射,肯定难受极了,也不知道清醒后会不会有后遗症。
“哥。”
池夏仰头吻去顾睿严下巴上的汗,扭着腰细声哀求:“你摸摸我好不好?”他抬手环住顾睿严脖子,在他耳旁说,“摸摸我,会让你在里面待得舒服一些,太干了你会疼,哥,我不想让你疼。”
不等池夏开口,顾睿严就俯身下来,贴着池夏后背,一手伸到前面揉他胸,边挺腰朝着穴.心狠狠地捣。
“啊啊、啊啊啊——!”池夏狂乱地尖叫起来,顾睿严的胸膛好热,池夏纤薄的身体缩在他怀里,像一块没有棱角的冰块,在他不断加重加深的抽.插里一寸寸融化,变成温热的水,沿着顾睿严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淌。
“呜、啊……嗯啊、啊……哥,嗯,哥哥……”
顾睿严抵在深处射.精的时候,池夏绷紧脚背,仰头哭着喊了声“哥哥”,缓了一会,他眨眨湿润的眼睫,伸手解开缠在顾睿严腕上的领带。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压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狼狈跪趴着,被顾睿严按着肩膀从后面插.入。
还是好疼,但顾睿严刚才射在里面了,射.了很多,池夏很满足。
被药物支配的男人已全然没了理智,用力按着池夏,凶蛮地重重顶进去,拔.出来,再尽根插.入,狠狠挤出混着血丝的体液。残暴的插入动作持续了五分钟,池夏疼得受不住,咬牙往前爬去,被地毯磨红的膝盖刚一挪动,就被顾睿严掐着细窄的腰拖拽回去,挺胯狠狠操进去。
顾睿严周身滚烫,难受地皱着眉,没回答他。
“那是处.女膜,你把它捅破了。”池夏抹把汗,凑近亲了顾睿严一口,苍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红晕,他的目光炙热而柔软,带着虔诚的崇拜,“哥,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啊,你高兴吗?”
恶心吗?
药效发作,顾睿严亦是满头汗,他紧紧盯着骑在他身上、赤着身体的池夏,眼底一片血红:“池夏……”他的喘息凌乱而粗重,眉头紧锁,对池夏说,“别乱来。”
“就不听你的,我偏要乱来。”池夏咬牙用力往下坐,粗长的阴.茎一下进入半截,池夏没忍住,含泪痛呼出声。娇嫩窄小的穴好似一个紧热的肉套子,裹着顾睿严不要命地吮吸,绞紧,抽去他最后一丝理智,顾睿严仰头粗.喘,挺腰狠狠向上顶,热硬如铁的阴.茎毫不怜惜地撞破最后的屏障,直插到底。
“呜……!”
那一年池夏六岁,他再也没办法跑到外面用投币公用电话不分昼夜地拨打一个越洋号码。
但是没关系。
池夏从护栏上跳下来,进屋吃饭,佣人吴妈还说了另一件事,顾家长子顾睿严回来了。池夏边嚼米饭边想,他爸死了,那么庞大的家业要由谁来接管?好像除了顾睿严,也没有别的人有那个能力和资格了。
他每年回来都会到副楼住一阵子,他将小小的池夏抱在怀里,教他读书写字,唱歌画画,甚至打拳。
虽然池夏不爱说话,从没喊过他哥,但他心里是非常喜欢顾睿严的。非常非常喜欢。
他好喜欢看顾睿严,喜欢他穿着衣服的样子,也喜欢他不穿衣服的样子。顾睿严站在花洒下闭眼将头发往后拢的样子超级帅,池夏跪在玻璃门外看,幻想着,等自己长到十八岁的时候,会不会也像顾睿严那样……大。
“还不够明显吗?想跟你做.爱啊哥。”这是池夏第一次喊顾睿严哥,并非是承认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纯粹是为了恶心顾睿严,他盯着顾睿严的脸,伸手往腿间摸去,没几下就搅出淋漓水声,脸颊变得火烫,他喘息着说,“我等下要用这个恶心的器官吞下你的阴.茎,吸出你的精.液,让你的种留在我身体里,你的弟弟想给你生孩子呢,哥,你高兴吗?”
恶心吗?
顾睿严的性.器官发育得太好,完全勃.起时的尺寸几乎是池夏的两倍。
“啊,不好意思,放多了。”
顾睿严丢开杯子,满目震惊。
“放心,不是毒。”池夏笑着,脱掉上衣,说,“是药。”
顾睿严往前迈步,身形有些不稳,池夏猜测他应该喝了不少,他上前将大门锁上,回身给顾睿严倒了杯水。
顾睿严不接,池夏说:“水里没毒。”
顾睿严当然知道水里没毒,池夏不敢。他接过杯子,一口气喝掉杯里的水,弯腰坐进沙发里,微醺的目光落在池夏脸上,太瘦了,也没怎么长高,腰还是那么细,脸还是那么小。
池夏回到自己房间,太高兴了,他忍不住在屋里转起了圈。
又过两天,别墅里彻底安静下来。
晚上十一点,池夏坐在楼下客厅沙发里等,他已经等了两天,今晚,他会来吗?
池夏坐在阳台护栏上惬意地晃动双腿,今天真是个好天气,白天晴空万里,晚上还能看见星星。终于不下雨了,开心。
今天也是个好日子,他那个种马一样的亲爹终于要翘辫子了,专门负责给他送饭的佣人偷偷跟他说的。当然了,池夏没少了她的好处。
池夏从跟着他妈踏入顾家家门后的第二年就再没离开过这栋楼,他被关在了这里。这是顾家别墅的副楼,比主楼矮,比主楼暗,他的房间也比主楼三层属于顾家长子的卧室小了许多。
池夏起床换身衣服,晚餐有他不爱吃的空心菜,他喝两口汤应付,下楼偷偷溜出去。
主楼那边好热闹,见门口挂着白幡,池夏这才知道,原来是顾永坤翘辫子了。
真好。
池夏好生气,醒来时身体还在发抖,太气了。他坐起来,抹了把被泪水打湿的脸,掀开被子看身下,下床走进浴室,脱掉汗湿的睡衣和湿漉漉的内裤,打开花洒冲澡。
洗完澡出来下楼看电视。被关进来的头两年,他只能在卧室里活动,慢慢时间长了,都知道副楼这边住着个怪物,除了每日送餐的佣人,没人敢踏足。池夏就收买吴妈,让她把卧室外面的锁打开,他就可以在整栋楼里自由活动了。
本来还有一台电脑,十八岁的顾睿严送他的,可是那天他说了那样过分的话,他皱着眉头嫌池夏恶心,池夏不想要他的东西,顾睿严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把笔记本电脑从窗户丢下去。
十八岁的顾睿严站在浴室门口,长时间的沉默过后,他说:“你怎么这么……奇怪。”
池夏抬起苍白的脸,他看见顾睿严微皱着眉,有那么一瞬间,池夏很肯定,顾睿严刚才想说的其实不是“奇怪”,而是“恶心”。
他这丑陋的身体确实令人恶心,他那当婊子的亲妈这样说,他那种马一样的亲爸也这样说。就是因为太恶心了,不敢让别人发现,所以才把他关起来。
池夏嫌t恤下摆碍事,撩起来咬在嘴里,乖乖张开腿。顾睿严垂眸,从这角度看,缩在他怀里的池夏跟全.裸没两样。
平复片刻,顾睿严重新挤了药膏涂上去,被过度使用的嫩.穴红肿不堪,顾睿严光是看着都觉得疼,他眉心微微蹙起,动作轻柔,小心仔细涂完外面,接着涂里面,刚探入一个指节,池夏就绷着腿根喊疼。顾睿严眸色稍暗,想起来前天夜里,做到后面他已恢复神智,只是那时池夏将他咬得好紧,白绵绵的两条手臂环着他脖子,扭着水蛇一样的腰,哭着喊他哥哥,嘴里胡乱说些淫.言浪.语,情绪太过亢奋,他根本停不下来,又压着池夏操.了许久,久到池夏熬不住,哭喊着说不要,说他好疼。可他不知道,他的哥哥是个变态,他哭得越厉害,顾睿严就干.他越狠。
“哥你进来吧。”池夏松开t恤下摆,抱着膝盖将两腿大大分开,“没事的,我不怕疼。”
“哥,”池夏喊他,声音哀怨,“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怎么连帮我抹药都不愿意。”
僵持数分钟后,顾睿严再一次妥协。
他洗过手,将药膏挤在手指上,往池夏腿间探去。冰凉的药膏触到娇嫩.穴肉,池夏给激得一抖,顾睿严抬眼看他:“疼?”
“哥,”池夏见顾睿严迟迟不动,出声催他,“你帮我看看呀。”
顾睿严拉下t恤盖住池夏下.体,不需要看,他知道那狭小的嫩.穴里面有好几道撕裂伤。
“裂了。”顾睿严拿过秦斐留下的药,塞池夏手里,“自己涂。”
顾睿严在外面抽了两支烟,回到三楼主卧,却发现池夏不在床上,卫生间的门关着,顾睿严在门口等了五分钟,见里头毫无动静,他抬手敲门:“池夏。”
磨砂玻璃门打开,池夏站在里面,微仰着头看站在外面的顾睿严,他说:“下面好疼。”他张开手臂,“我不想走,哥你抱我过去吧。”
顾睿严小心将他打横抱起,走回床前,轻轻放下。屁股一沾床,池夏就撩起睡衣岔开两腿,对顾睿严说:“哥你帮我看看,裂开了没有。”
“醒了啊。”秦斐的目光落在池夏脸上,一时竟有些挪不开。
顾睿严往前一步,将池夏整个人严严实实挡在身后,问秦斐:“怎么了?”
秦斐清咳一声,走到顾睿严跟前:“家里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一趟。”他探身又看了眼池夏,压低声音说,“既然醒了,那我明天就不来了,那些药哪些外用哪些内服反正你也清楚。”
“池夏!”
池夏梗着脖子和他对视。
拳头握紧再握紧,片刻后缓慢松开,顾睿严终是败下阵来,他没办法真的和池夏生气。
池夏就着顾睿严的手喝完一杯水,满足地舔舔.湿润的嘴唇,仰头看顾睿严:“哥,你还没回答我。”
顾睿严收回放在池夏嘴唇上的目光,将玻璃杯搁床头柜上:“回答什么?”
“刚才的问题啊,给我破.处,你爽不爽?”
他不高兴,池夏就高兴,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哑声反问:“哥,给你弟弟破.处的感觉,爽吗?”
顾睿严沉下脸来。
池夏一点不怕他,能让顾睿严不痛快,他就痛快,谁让顾睿严嫌弃他。池夏口干得不行,懒得再说话,反正顾睿严还没回答。
他最合适。
这样一来,他就没办法在国外花天酒地、逍遥快活了吧。
做生意可是很辛苦的。
顾睿严突然亲了他一下,哑声说:“小夏乖。”池夏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嫩.穴顶部的小豆就被粗砺的手指按住,用力一揉。
池夏身体猛一抖,惊喘着夹紧两腿,干涩的穴.道顷刻就湿了,顾睿严又揉几下,池夏便受不了,蹬着腿去推他的手:“不要了,好酸……”
却哪里由得他不要,顾睿严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持续不断地刺激那小巧敏感的阴.蒂,直到池夏哭叫着喷出水来,这才再次插.入,压着他,掐着他,狠狠侵占。
顾睿严大概是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将身下那具白莹莹的躯体翻转过来,低头狠狠堵住池夏的嘴,霸道缠住那不听话的舌头,翻搅吮吸,令他舌根发麻,再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嘴上凶狠,胯下也不温柔,啪啪啪,强劲有力的腰胯前后挺动,毫不留情撞击那红肿的穴,逼得池夏嗯呜惊喘,腿心抽搐,潺潺流水。
先前那次高.潮是因药物作祟,又遇处子穴,被夹得太狠,所以射得快,第二回就没那么容易了,池夏阴.茎射过一次,又迎来两次阴.道高.潮,整个人累得快要脱水,顾睿严却还不射。池夏张着两腿,伸手去摸,在他身体里肆意逞凶的那根东西粗硬得可怖,脉络暴凸,他一只手差点没包住。穴里的水被磨干了,娇嫩的阴.道口火辣辣地疼,池夏舔了舔嘴唇,捉着顾睿严的手往腿间按,嗓音嘶哑绵软,像是恳求:“哥你摸摸我。”
顾睿严停下动作,低头看池夏,泛红的眼眸里满是沸腾翻涌的欲望。
“啊!”池夏惊叫出声,紧涩的穴痉挛着绞出大滩淫.液,顾睿严呼吸火烫,喉间发出舒爽至极的喟叹。
在这场毫无技巧可言的交.媾里,池夏一直是痛苦的,他从头到尾没享受到性.爱带来的快.感,直到刚刚,顾睿严用力顶到深处的那一下,陌生的快.感令他周身毛孔全部打开,他爽得整个脑子都懵了。
好舒服,还想要。
回答他的是顾睿严一记深而猛的顶.送。
池夏呜咽着抱住顾睿严,身体好似裂开了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液不断地被挤出来,顾睿严好有力气,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撞得他好疼。但池夏好开心,他终于得到了顾睿严。
他终于将他哥哥从神坛上拉了下来,他们现在是一样的,顾睿严的身体沾上了他的血,而他的身体里很快就会有顾睿严的精.液。和自己的亲弟弟做这么亲密的事,顾睿严又有什么资格说他恶心呢?
池夏坐在顾睿严身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刚刚那一下凶狠的插.入撞裂成了两半,脸色顷刻惨白,不等他喘口气,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接踵而来。未经人事的嫩.穴被重复不断地撑大,操开,他浑身发抖,仰着头,嘴巴也似合不拢,呜呜地哭,叫,剧烈的痛楚逼出生理眼泪,抓在顾睿严肩膀的两只手因过于用力而泛起明显的青筋。顾睿严眉头紧拧,喘息急促,乌黑的鬓角被汗水浸湿,他显然也不好受,池夏那里太紧,又不够湿,他被夹得生疼。
池夏单手按在顾睿严腹部,低头,豆大的汗水从额上跌落,他气喘着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咬牙慢慢抬起臀部,他看到了。
“哥,流血了。”池夏慢慢坐回去,将顾睿严的阴.茎全部吞下,面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好似藏起了某样心爱的宝贝,“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啊……”
好疼,池夏满头大汗,分开跪在沙发上的两条腿细密发着抖,只堪堪将阴.茎头部吞入,他就已经疼得受不了。
太疼了,好想顾睿严能摸摸他,可顾睿严双手被池夏用领带绑起来了。不绑不行,他老要反抗。
这是池夏没想到的,他以为最多比十八岁那时大点儿。
十八岁的顾睿严有多大,池夏是见过的。
顾睿严在国外出生,也在国外长大,只有春节才会回国与家人团聚,他知道副楼里关着池夏,一直都知道,他和池夏很早就认识了,池夏五岁那年顾睿严给他买过一身衣服,还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让池夏无聊的时候可以找他聊天。在发现池夏身上的秘密之前,他是同情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的。
顾睿严撑着沙发扶手试图站起,池夏迅速上前,一把将他按坐回去,他看着瘦弱,力气却着实不小。
“想不到吧,我可有力气了呢,每天楼上楼下跑步,一天五百个俯卧撑,还有别的七七八八,每天练,毕竟时间太多,太无聊了。”说话的功夫,池夏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他抬起一腿踩在沙发边沿,让顾睿严看他下身那个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女性器官,“恶心吗?”
顾睿严飞快将目光收回,再一次起身被池夏强硬按回去后,他哑声开口:“你想做什么?”
瘦弱得可怜,仿佛用力一握就会坏掉。
顾睿严闭上眼,英挺的眉微微皱着,喉结滚动,一副酒喝多了不舒服的样子,池夏又去给他倒水,这次花的时间长了些,等他回来,顾睿严仍闭着眼坐在那里。
池夏轻轻推他的肩,将水递过去,顾睿严接过,喝下半杯,察觉不对。
十二点一刻,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池夏站起身,他终于看见了八年后的顾睿严,他长高了,比十八岁的时候更帅,也更冷。
池夏微微仰头看他:“好久不见。”
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人家是嫡子,而他池夏,只是顾家家主在外养的情妇所生的孩子。
本来他也可以姓顾,带池夏回顾家那年,他那带着孩子还不忘当婊子的妈给顾永坤吹了好一阵枕边风,终于得来顾永坤首肯,要给他改姓,但他要求做亲子鉴定,还找人给池夏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真是很详细,详细到没漏过身上任何一根体毛的程度。
然后他妈苦瞒了五年的秘密就这么被发现了,虽然是亲生的孩子,但池夏那畸形的身体怎么也不能算作“儿子”,赶出去又怕情妇带着不男不女的孩子四处瞎闹,顾永坤震怒之下,便将母子二人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