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客人们,今日,我们临时安排了一场活动。”
主持人拿着话筒说道,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便朝着身后一挥手。
一个女人被推到了灯光下,客人们一阵阵骚动。无他,这女人实在太骚了。
“是。”
黑衣壮汉们低声应了,从地上拉起发骚的蒋云,朝包间外走去。
白晓冲着路家兄妹一笑:“大厅有摄像头,我们就在这里看那条贱狗怎么发骚吧。”
包间里的人冷冷看着,只见女人不一会儿便扭着身子,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两眼迷离地喘息着。
白晓看向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路敏。
“那我可就让人把她丢去大厅了。听说你要让她当你们的狗,这样可以?”
女人一副被男人们操傻了的样子,就像是男人们的精盆一般,下贱的样子,哪里像是曾经的那位千金大小姐。
“想吃鸡巴,来给我们一起舔!”两个男人一同上前,将两根鸡巴凑到女人的嘴边,“哥哥们把精液射你一脸!”
“啊……不要打,骚货会夹紧骚逼的……唔,骚货要吃两根鸡巴,哥哥们射到骚货脸上……射骚货一身……骚货要当哥哥们的精盆……”
女人的淫词浪语刺激的男人们性质大发,恨不得将女人操死在这里。
“嗯啊……哥哥不要这样玩……好疼啊……骚货的奶子好疼……嗯啊被操到骚心了……啊啊大鸡巴……”
被口交那人听得心烦,干脆直接将阴茎捅到了女人的嘴里,把这嘴巴当做女人的骚逼一般,挺动腰肢狠狠操干。而玩女人奶子的客人也丝毫不怜惜,将那一双奶扶着,用宽大有力的手掌拍打着,打得那里红彤彤一片。
当初为了羞辱白晓,蒋云找的这种春药虽然烈,可在被操的时候会恢复一阵意识。如今是她吃了这药,当她恢复意识时,便发现自己被卡在大厅的壁尻墙内,无数的人看着灯光下的她。她的花穴里塞着一根粗大的阴茎,操干得又狠又深,蚀骨的快感从下体不断传来;她的嘴里插着一根阴茎,在她细腻的唇舌间摩擦,男人下体的腥臭味熏得她想吐;有人在玩弄她的乳房,将乳头掐的又痒又疼,还有人将她的乳房裹在自己的肉棒上飞快抽插。
客人被含得舒服,朝着身边的其他人笑。
“这骚货看着真是带劲,我可等不及用她的嘴了,让我来玩玩她的奶子。”
一个客人笑着说道,上前摸女人的胸部,大声笑道:
“唔唔!”
蒋云被掐着,只能将那一杯水喝光。等被放开,她惊恐地看着白晓:“你给我喝了什么?!”
不待白晓解释,蒋云便知道了这是什么。
女人放浪地扭着屁股大声呻吟着,连胸前的乳房都忍不住晃动起来。墙这边的客人们顿时明白了,那边已经开始操上了。
“妈的,贱货,逼里被操了就忘掉眼前这根鸡巴了是吧!”
刚才正被舔着的客人很愤怒,直接在美人的脸上抽了一耳光。
原来,壁尻墙的另一边,有抽到号的客人上前,玩弄着屁股下方张开口的女人花穴。
“妈的,这骚货的逼竟然还是粉嫩的。”
客人越是看越觉得兴奋,阴茎已经立了起来。墙壁那一头传来的呻吟声骚的要命,随着自己玩弄这个屁股和骚逼的节奏发出声响。白花花的大屁股摇晃着,还拼命朝上撅,把逼朝着他手里送。男人终于忍不住了,脱下裤子,直接操进了那个骚穴!
没被抽到号的客人们毫不犹豫,直接走到墙壁一端女人面前,扯着她的头发,用阴茎拍打她的脸。
“骚货,嘴巴张开,来吃爷的鸡巴!”
“嗯……骚货喜欢吃鸡巴!”女人用力将脸凑过去,小巧的鼻尖凑在男人下体处,陶醉地磨蹭呼吸着,“爷的鸡巴好香、好大……唔,要吃爷的鸡巴……”
“而且内射还能有一万,这是出钱求人操她啊?该不会已经被操成松货了吧?”
“……”
很快,舞台的位置被放置了一面墙,墙的中间有一个洞,这就是壁尻墙。
“如大家所见,这是个欠操的骚货,今天自愿伺候在场的各位。”
“这个骚货将被放入大厅的壁尻内,用来侍奉诸位。”
“诸位常来的客人手上都有号码牌,接下来会进行抽号,共抽三十人。每一位客人若是愿意内射这个骚货,将得到一万元的奖励。”
“呜……”
蒋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却不敢装样子,也不敢停下,只能一下下狠狠抽自己的耳光。随着这样的自辱,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心彻底冷了。
安静的包间里,只有蒋云一下下抽自己耳光的声音。终于,白晓大发慈悲地开口。
女人长得很是漂亮,眼神有些迷离,却十分勾人。她上身穿着一件制服衬衣,可领口已经开到了胸前,将那丰满的乳房紧紧包裹着,露出白皙深纵的乳沟。女人连一件内衣都没有穿,乳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下身,女人穿着吊袜短裙,露出穿着丁字裤的大白屁股。随着女人扭动的动作,众人能看见女人穿的是珍珠丁字裤,圆润的珍珠在阴处磨蹭着,上面满是晶莹的粘液。
女人坐在地上,岔开双腿,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在下面,把那几个珍珠又推又转,竟然是当众自慰了起来,发出声声勾人的呻吟。
主持人挥一挥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开口继续说:
这家娱乐场所有一个大厅,平日里若是有大型活动,会在这里举行。这一夜和平时一样,大厅放着吵闹的音乐,一大群人在舞厅里相互磨蹭着。就在气氛正好时,音乐忽然停了。
“操,怎么回事啊?”
不少人发出咒骂声,然后看见一束光打到了上方的舞台。
路敏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那个贱人就是欠操,没事。再说了,狗不就是用来操的么。”
白晓点头,示意自己的人。
“把她拉去大厅伺候人。顺便,把当初她爸赔的那三十万拿上,每一个内射的人,都能拿走一万。”
“当然是,烈性春药啊。”白晓笑得残忍,“为了答谢你,我专门找的当初你给我喝的那种药呢。”
蒋云的神色愈发惊恐。当初她为了羞辱白晓,给她喝的是最烈的春药,喝了以后理智全无,只会翘着屁股发情求操。
可她也知道,白晓说的是真的,她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内部涌上来的热意。
楼上的包间里,白晓与她的手下们还有路家兄妹,看着大小姐下贱放荡的样子,嘴角勾出冷笑。
大厅里,一面壁尻墙里锁着一个女人。一边的墙后,不断有男人上前,操干大白屁股下的骚穴与屁眼,将两个洞干得松松垮垮地开着,露出里面殷红的媚肉,然后将精液爆射在洞里。另一边的墙外,男人们将女人的嘴巴当做鸡巴套子,在里面操弄,然后将精液射到女人的脸上。女人的胸上也满是掐痕,射了许多精液。
当一切结束时,壁尻墙里只剩了一个昏过去的女人。她白皙肥大的屁股上满是男人们的掐痕,以及虐打的痕迹,臀缝间那两个小孔里缓缓流出精液。女人的肚子很大,似乎填着更多的精液。她的嘴巴无力地张着,舌头痴痴地吐在外面,还有白浊浓精从口中流出,胸上更是有许多干涸的精斑。
蒋云又是惊恐又是绝望,被陌生人轮奸的痛苦却抵不过被男人们包围操干所带来的快感。她扭着屁股想要躲避,却又忍不住体内的淫性。当上一个人在她嘴里射精后,明明觉得那些精液很恶心,她却放荡地呻吟起来。
“啊啊……骚货被操的好爽……还要……骚货还要吃哥哥的鸡巴,要吃哥哥的精液……快来操骚货……”
“妈的!这么骚!”身后操干的人骂了一声,大力拍打女人的肥臀,“给老子把你的逼夹紧!都被操松了!”
“操,这骚货不会从小就被人摸吧?奶子这么大这么软!”
他似乎经常玩弄胸一般,非常有经验地揉弄着这对大奶,将它们揉捏成不同的形状。然后他掐着女人的乳头,用力抖动着女人的一双乳房。
“唔唔、唔!”女人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吐出口中的阴茎,求饶道:
“啊!不,不要打……贱货错了,贱货不敢了……贱货给爷舔鸡巴,不要打……”
女人慌乱极了,连忙张口将男人的鸡巴含入嘴里,然后缩紧了嘴巴,上下套弄着。
“嘶……妈的,就说这是个贱货,不听话了还是得打。”
“啊啊!被、被操了……被不认识的人操进来了!好、好大……啊啊啊……”
“卧槽,弟兄们,这货的逼真是爽,又紧又热!”男人大力操弄着,惊奇地对其他人说道,“我还担心这是个大松货,这就好了。”
男人不再分心,全神贯注操干着身下的骚货,操得又深又狠。
她伸出殷红舌尖,先在男人的茎身细细舔舐着,将那根粗大阴茎舔的湿漉漉的,顺着阴茎舔到下方硕大的囊袋,将那东西含入口中舔弄。接着,柔软的舌尖啧啧作响着舔回龟头处,将那蘑菇头舔的发亮。
被这样的大美人口交,心理上的征服欲不是一般的强烈,尤其是这女人下贱又放浪,似乎舔个鸡巴都爽的要死了一般,客人口中发出阵阵舒服地喘息声。正当他想让女人给他吞进去的时候,女人忽然一颤,口中发出声声娇喘。
“嗯啊,谁在摸我的屁股……啊……不要摸骚逼……好舒服……有看不见的人在摸我的骚逼……啊啊,怎么拉开了……”
蒋云被塞过那个洞,洞口卡在腰间。她上半身在墙的另一边,双手被吊起来,让她能够继续用嘴和乳房服侍男人。她的两条腿被分腿器大大地分开绑住,让那大屁股翘得更高,完全露出骚逼和屁眼。大厅的众人清楚看见,女人的两个洞都已经流出骚水,还在拼命晃动屁股。
“啊啊……骚逼好痒啊……求你们快操我啊……想要大鸡巴操……”
女人眼中含着欲求不满的眼泪,殷红的舌头都吐了出来 ,喘息呻吟的声音顿时看红了一众客人的眼睛。
“没被抽到的其他人,则可以使用这个骚货的嘴巴和胸部。”
大厅众人顿时炸了。
“竟然自愿来求操,还要三十个,这么饥渴吗!”
“呵,行了。”
蒋云停下手,白皙美丽的脸上印着巴掌印。她垂下手,颓废地跪坐在地上,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白晓冲着身边的人偏了偏头,两个男人上前,一人摁住蒋云,一人给她灌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