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敏居高临下地看着蒋云,开口道:
“贱狗,怎么样,被抽的爽不爽?”
蒋云哭得十分可怜,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就在蒋云瞪着蒋氏的时候,屁股与大腿处却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原来,是正用绳子牵着她的路敏,狠狠抽了一鞭子。
“贱狗!我允许你停下了吗?”
妩媚清丽的少女居高临下地瞪视蒋云,高高扬起了鞭子。
“骚婊子就顾着自己爽了,看看你生的小婊子,哭的那么厉害,都不疼疼她?”
“嗯啊……让、让小婊子和骚婊子一样,被大鸡巴哥哥疼……唔……就、就不难过了……啊啊!大鸡巴操的好深,骚婊子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蒋云自然也听见了母亲的话,眼泪顿时顺着眼眶流了出来,然后,她的目中满是愤恨地瞪向蒋氏。
蒋云绝望极了,眼见着白晓已经开始不耐烦,她只能流着眼泪,爬到白晓面前跪着,抬手抽自己的耳光。
被众人注视着,跪着自己抽自己 耳光,这样耻辱的行为刺激得蒋云两眼发直,几乎摇摇欲坠。可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痛快地看着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自己打自己的脸。
听见这话,蒋云呆住了。怎么会这样,爸爸进监狱,竟然有白晓家的参与……早知道,她当年根本不会让那群混混轮奸她……可是,当年收尾的时候,白晓的家人明明收了钱,表示不会追究啊!
“对了,当年你还给了一笔封口费。”白晓似乎也想起来了,饶有兴致道,“看在这笔钱的份上,我会报答你的。”
“现在,”她冰冷地看着蒋云,“贱人,跪到我面前,抽自己的耳光,抽到我满意为止。否则,你今天就把命留在这里吧!”
看着蒋云惊恐的脸,白晓十分解气,恶意地笑了笑。
“当年那几个男的,被砍掉了鸡巴,送去地下拍卖场卖屁股了。而你,现在也被送到我面前,可以报仇了。”
蒋云拼命摇着头,朝后退去:“不不,你、你要做什么……我要喊人了!不要!”
“白晓!怎么……怎么会是你!”
“啪!”
叫做白晓的女生狠狠抽了蒋云一耳光,冷冷笑道:“贱人,没想到会再见吧?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一年!”
角落里,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将蒋氏架在中间,一人的鸡巴操着蒋氏前面的骚穴,一人操着她后面的屁眼。两人大力地同进同出,揉弄拍打蒋氏肥大的屁股和饱满的乳房,羞辱着她。
“骚婊子,被大鸡巴哥哥操的爽不爽?”
“爽……好爽啊!两根鸡巴在一起操婊子……好大、好粗……”
这是一处地下娱乐场所,蒋云看着随处可见衣着暴露的男人女人,以及看脸就很不好惹的社会人士,怕得发抖,不知道他们带自己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总归无论这两人想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
路家兄妹走在前面,自然没有人会对他们不尊敬。可走在中间的蒋云,身上穿着暴露的衣服,还明显没有穿内衣,面色绯红,走路的时候屁股都在扭,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路过的人,无一不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蒋云。
蒋云怕得要命,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拖走强奸,只能跟紧路家兄妹。终于,那两人停在了一个包间门口,推门进去。路家兄妹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沉默跟着的狼奴和豹奴伸手,一把将蒋云推到地上。
高大的男人扶着妹妹起身,示意蒋云跟着,朝外走去。
蒋云跟在两人身后,她身后则是狼奴和豹奴,防止她无法逃跑。每走一步,圆润硕大的珍珠就会在下体磨蹭,磨得蒋云腿软,这些日子饱受折磨的下体,竟然开始流出骚水。从后面看,女人竟然走着走着,就摇晃起了屁股,骚浪又淫荡。
几人上了车,路敏窝在男人的怀里,柳眉倒竖。
那哪里是什么衣服,简直就是几块布料。她颤抖着抬头,却看见路城冷漠、路敏威胁的表情。
蒋云抽泣一声,只好换上了衣服。
穿上这身衣服后,比没有穿还羞耻。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类似女高中生的制服上衣,下身则是一条短裙。然而,制服领口开到了胸前,短的遮不住肚脐眼。且这一身衣服里没有内衣,蒋云只能真空穿上,薄薄的布料让她的乳房与乳头被看的清清楚楚。
调教好了大小姐,就该让她乖乖去偿债了。
几天后,路敏吩咐人给蒋云洗干净,带到她面前。
蒋云私处的阴毛被剃干净了,如今白皙性感的身体赤裸着,乌黑的长发散开,惊惶地看着眼前路家兄妹。
路敏穿着一双高跟靴子,蒋云伸着舌头,从鞋跟处一点点朝上舔。
围观的下人们大声嘲笑着蒋云的下贱,蒋云也觉得自己下贱极了了,就像是从前在路边见到的野狗,翘着屁股舔人鞋子。她被羞辱得满脸通红,忽然感觉到有人在她身后,扶住她的屁股,然后探指玩弄着她的阴唇。
蒋云身子一僵,刚想躲避,路敏忽然将鞭子垂下,放在她的眼前。这威胁的意味清清楚楚,若是蒋云敢反抗,就要继续挨打。
“贱狗,爬快!骚屁股给我扭起来!”
“呜!”
蒋家别墅的客厅内,一些不用做事的佣人保镖们聚集在此。
昔日里跋扈张扬的大小姐,这会儿全身赤裸着趴在地上,哭着摇头:“不要、不要打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打我了……”
“呵。”路敏冷笑一声,淡淡地说,“不打也行。给我爬过来,舔我的鞋子。”
只要能够不再挨打,此刻蒋云什么都愿意做,受侮辱又能怎么样呢。她连忙爬起来,四肢着地,飞快地趴到路敏面前,跪在地上伏低上身,翘着屁股去舔路敏的鞋子。
“唔唔!呜呜呜……”
密集又凶狠的鞭子不断落下来,落在屁股、大腿、背上。蒋云痛得缩成了一团,在地上翻滚躲避着,却被脖子上的项圈限制逃不远,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她哀哀哭泣着,只希望这鞭打能停下。这一瞬,她竟然当真觉得——若是要受这样的罪,还不如让她像母亲一样,被人操干。
路敏停下鞭子,朝着狼奴示意,狼奴上前,解掉蒋云口中的口球。
她的母亲,怎么能这样放荡,还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死活!
“啪!”
“呜呜!”
不同于蒋云,蒋氏早就丢掉了廉耻,毫无尊严放荡地呻吟着,甚至于被这些她眼中的下等人操干淫辱,还觉得十分刺激。
从前唯唯诺诺的保镖,如今把她当做卖淫的娼妓,在她的骚穴与屁眼里用粗大鸡巴大肆操干抽插,他们粗糙的双手在自己的屁股和胸上下流地揉捏拍打,而她明明出身高贵,如今却被这些下等人玩弄着。蒋氏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不断流下,一副被操烂了的痴态。
两个保镖心中更加轻蔑,羞辱着蒋氏。
“不……”
蒋云绝望地摇着头,却看见包间里有十几个黑衣壮汉,手上竟然还拿着刀。她猛然意识到,如果 不答应,她是真的可能死在这里的!
她看向一旁沙发里的路家兄妹,路城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路敏则一脸的讥讽。
“喊人?”
白晓坐在沙发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蒋云,闲闲道:
“蒋大小姐,首富家的千金,你怕是不知道吧?我们家,有黑道背景,这家夜店就是我家的产业。多亏了帮忙把你爸爸送进监狱,我们家也可以成功洗白了。”
一年前,蒋云刚刚高中毕业,准备上大学。暑假时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可是很快,那男生竟然要和她分手,说自己另外有了喜欢的人。蒋云面子上过不去,打断那个男生的腿还不解气,竟然找人绑架了出门落单的那个女生。蒋云给那女生喂了春药,又找来了几个小混混羞辱并且轮奸了她,将这一切录像寄给男生。
当年那个女生,就是白晓。
蒋云慢慢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眼前的一屋子人,瑟瑟发抖。
“啊!”
蒋云惊呼一声,摔倒在地上,无论是上身的衣服还是下身的裙子,都因这动作而走了光。
四周传来嗤笑声,蒋云抬头看去,目光在对上正中间沙发上坐着的女生时,顿时像见了鬼一般的惊恐。
“贱狗,狗还敢坐着?给我跪下去!”
被路敏这样喝骂,蒋云身体一抖,顿时条件反射地跪在了车里。路敏这才满意,又命令蒋云背对她跪着,把屁股翘起来,然后将脚踩在了蒋云赤裸的屁股上。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着,窗外时不时闪过一辆车。这样半公开场合的羞辱,让蒋云全身都羞耻地发红,再加上珍珠内裤的研磨,等到达目的地 时,她才软着腿爬下来。
至于下身,短裙更是又短又小,稍微活动就能露出大腿,露出穿着珍珠丁字裤的屁股。肥软白皙的屁股露在外面,下体的花穴处又刚好卡着几颗圆润的白色珍珠,随着动作不断在下体研磨。
这一身衣服里还包括一双吊袜,一双细高跟鞋。换上这一整身衣服,蒋云看起来比站街的妓女还要下贱放荡。
路家兄妹倒是很满意。他们这一趟,就是带蒋云出去让人羞辱的。
这几天,别墅里的佣人们虽然不能操她,可难为羞辱一下还是可以的,比如让母女两个赤身裸体地在众人面前狗爬、学狗叫,或是将她们绑成各种淫荡的姿势进行羞辱,甚至让她们趴在地上狗一样舔饭吃,饭里却混着男人们射出的精液。蒋云已经被折磨得精神要崩溃了,此时看上去竟然还有几分可怜。
路敏把一身衣服扔到蒋云面前,面色淡淡地吩咐道:“换上。”
害怕被打,蒋云连忙捡起衣服,可打开一看,顿时脸色涨红,
蒋云全身颤抖着,直到男人粗大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花穴,终于彻底崩溃。她翘着白皙肥大的屁股,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干呜呜哭泣,流着满脸的眼泪,趴在路敏脚边,舔她的靴子。
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耳边是母亲放荡的淫叫声,蒋云满心的绝望,终于彻底抛下自尊,随着男人的操干呻吟起来。
路敏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狼奴和豹奴轮流操干这个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客厅里的装修富丽堂皇,还有很多家具。如今这些家具被摆在了一边,中间空出一大片地方。空地中,全身赤裸着的少女,四肢着地,屁股高高地翘起,摇摇晃晃地朝前爬着。
少女正是蒋云,曾经这个家备受宠爱的大小姐。可如今,她被扒光了衣服,一身被鞭子抽打的红痕,脖子上扣着个项圈,嘴里塞着口球,毫无尊严地、如同狗一般被牵着,在地上爬动。
路家兄妹将首富送进监狱后,便接手了这栋别墅。别墅里的佣人保镖们早就被买通了,此时也毫不遮掩,肆意折辱着蒋云和蒋氏这对母女。蒋云归路家兄妹调教,蒋氏却已成为这个家的娼妓,被所有下人们都操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