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嘶吼。他撑着头一直等到天露出鱼肚白。
待天彻底亮了,人也没回来。
秦羡棠已经披上长袖,拿起烟筒,辛辣的烟气从他凌冽的唇里吐出来。“好。”然后转身离开。
晏词从情欲中缓过来,至少见到他了,也听到他的声音。对不对?没必要伤心。他这次也很温柔,还亲我了呢。
理解理解,军事最重要啦。好好等着他回来就好了呀。
“好,我知道了。”
秦羡棠松开他,把他推到床上,“我处理军事,你睡吧。”
“等,等等!”晏词连忙用衣服挡住身子,他脸上的情潮还没褪去,颈子香喷喷的,冷白的肌肤上有层晶莹的汗水,湿漉漉的扑在上面。
“将军!属下有…属下…”
他震惊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夫人两条白瓷般赤条条的双腿,面色潮红又扭曲的脸,嘴里不成话的呻吟…
“属下告退!”
“你的逼只能给我看,只能吃我的手,只有我能抠你的逼,你逼又骚又贱的秘密也只能我知道,你只能吃我的鸡巴,懂吗?”
晏词此刻情欲混乱,咬着手指胡乱地点头应付,一不小心贝齿用力过度,指腹沁出嫣红的血珠,染红他的唇。
“呜呜呜——棠棠,我真的到了!嗯嗯啊嗯啊啊,被操坏了——”
晏词想着,肚子却猛烈地痛起来,几乎就是一瞬间,然后下一刻又好起来。他隐约觉得不对。
军营里是真的冷。边塞风沙狂舞,寒风都是黄土的味道,刺骨的冷。他缩在被子里面,风声叫的凄惨,外面还是乱葬岗,如恶鬼嘶吼咆哮。
他下床挑了个灯苗。屋里亮了些。坐在凳子上等着秦羡棠回来。
“你去做什么?”
“讨论明天作战计划。”
“…那,好的。我,我,我在这儿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就睡。”
“站住。”秦羡棠叫住他,“有事就说。”晏词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又被抠弄着骚屄,他像断线木偶般淅淅沥沥地喷着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感受到士兵炽热的目光他因为紧张下意识地夹紧他的手指。
“回将军,敌国派人送来一封信…听我方碟仙说他打入敌军这么多年,今年才打探到他们的机密。而他们的,他们的作战计划也临时做了改变。”
眼瞅着夫人像小母猫一样红了脸,娇滴滴地把脸埋进将军怀里,“嗯嗯”地压抑着呻吟。
能被手指玩到高潮的人也就他了。
他体内的软肉剧烈颤粟,猩红的骚肉颤抖着,连阴瓣都滚烫,阴蒂红的像一颗红豆,坚硬敏感,身体里的温度瞬间上升,秦羡棠更用力更快地穿梭,晏词就满嘴乱说,翻白眼,到了高潮。
阴道里一股清水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溅到秦羡棠的衣服上,水渍不停地喷涌而出,晏词看到了闯进来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