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打的术前麻醉已经渐渐开始生效,不然,孟庆翔下身现在肯定已经硬得发痛。
他把口枷重新给她戴上,欣赏着她一边恐惧、一边不得不发情颤抖的模样。
箱中的少女颤抖着想要阖上眼睛,却总在某个关头,倏地睁圆。
孟庆翔手指伸进去,将手枪扳机顶在她肿硬挺翘的小阴蒂上。
“我给你一次机会。”
他嗓音低沉,将手指抽出来,舔了舔上面沾着的汁水。
那东西一进来,时唯还在余韵中颤抖的身躯立马僵住了。
等她反应过来后,便认命地阖上了眸子,低喘着,乖顺地蠕动着敏感的嫩肉,配合着孟庆翔的手劲,一点点将冰冷的枪管吞了进去。
枪管一边往里挤,一边将跳蛋顶得越来越深。
纤白小手用力握着他的手腕,一双泪眼哀恸又迫切。
房间里一时静默无声。
“秦川……为什么…………”
她呜咽着问他。
这短短两天,她受尽淫虐羞辱,脑海中,却只回响着孟庆翔的那句话:
男人对着她的视线微笑,一边耐心解开她的脚铐。
没想到,箱内的少女嘴唇颤了颤,马上咬住唇,拼命要将呻吟声压抑下去。
她抬起手,细白手指握住男人的手腕。
他又盯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看了好几眼,这才扭头往外走,“撤。”
保险箱的锁很快被打开,行李箱被拎出来,打开箱盖。
箱内的少女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脱水症状,嘴唇发白,遍身虚汗,瞳孔涣散。
他是真的不怕。
孟庆东这才示意两名亲信放下手枪。
本想用武力威胁他,把体液样本和李敢都交出来,但这个男人……仿佛真的丝毫不曾畏惧。
那个男人见了,噗哧一下笑出来,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索性从阳台走进房间,毫不畏惧地抬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别看了,孟少,没有埋伏,我可最讨厌打打杀杀了。”
“人就在里面,你要验一下吗?”
那个一身白西装的男人这才转过身来,倚在阳台窗框上,朝他们露出牙齿笑了笑。
“不用,我信得过你。”
门开了,门后没出现什么人,孟庆东和亲信一前一后走进去。
房间里有个小阳台,有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站在阳台上,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高高瘦瘦的。
孟庆东和那个男人交谈了几句,他似乎没占上风。
“嗯…………嗯…………”
那东西一进去就是最大档,时唯身子被刺激得重重一弹,窝在箱子里扭个不停。
“太厉害了……停、停下………嗯……嗯啊……啊……”
隔着密闭的保险箱,他们甚至连她一声声绝望哀哭的求救声都没听到。
过了二十分钟,车子才停下来。
路边是一家小型pub,现在还是白天,里面客人不多。
孟庆东和两名亲信坐上了车。
他亲自开车,把黑色宾利开出了这家医院的停车库,开到了城市的公路上,驶向他的目的地。
他不知道行李箱中的少女下体被塞了震动不止的跳蛋,和一把随时都有可能走火的手枪。
他扫视了一圈,从地上把行李箱拎起来,又把行李箱放进更大的一个保险箱里。
保险箱和行李箱不一样,行李箱透气,只是空气流通不畅。
保险箱却完全密闭,里面空气有限,就连锁都是密码锁加机关锁双重,就算里面的人想挣都挣不开。
——等大哥来了,得记得问他要回来,他还想好好玩她,好好吓她。
就这样想着,他脑袋一歪,嘴角噙着笑,睡倒在枕头边。
病房外守着的护士掐好时间进来,看他床上有个行李箱,顺手放在旁边地上。
看看,她就是这么美。
悬而未决的子弹,可比干净利落的死亡更折磨人。
孟庆翔这下终于舒心了,惬意地躺回床上,把行李箱重新合上,听着她在里面发出压抑颤抖的呻吟。
他这才笑了,重新拿起那把枪。
另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个跳蛋,打开开关,摸索着往她腿间送去。
她腿间一片湿滑,稍用点力,跳蛋被塞进去了一些。
明明被跳蛋逼出了高潮,却因为害怕触碰到手枪的扳机,一边高潮,一边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反应。
可越是压抑,高潮快感就越是强烈。
被迫弯折的身躯簌簌发抖,快感成了折磨,每一次高潮涌来,都让她不得不硬挺着身子,痉挛一般狼狈抽搐。
“这枪已经上膛了,只要你的小阴蒂再勃起一些,扳机就会被顶过去,嘭——”
他冲箱中被捆缚的少女夸张地扬了扬眉。
“你的小嫩逼就会被射穿,被我的枪射穿,射烂,啧啧。”
时唯也随之颤得越来越厉害,明明害怕,“嗯嗯”的娇软呻吟声却不住地逸出来。
到最后,整只枪管都被塞了进去,让她乖乖含着。
只隐隐能看见,雪白的双股间露出一截黑色枪柄。
——“你信不信,你的地址,还是秦家的人泄露给我们的。”
为什么……
就算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她嗓音有些哑,沁着甜软的底色,裹着一丝哭意,就像新鲜榨好的甜豆沙。
她望着他,再开口,哭意更明显了,嘴唇也颤的更厉害。
堪堪几秒钟后,她胸脯用力一挺,戴着黑色脚镣的小嫩足在箱子里蹬了两下,圆润的小屁股也尽力往后翘起来。
狭窄的行李箱中,缓缓升起一股馨香清甜的气味。
孟庆翔笑了一下,把手中的枪口伸到她正高潮的穴口边,缓缓往里挤。
完全是因为下体还塞着一把手枪,才勉强维持着一丝神志,没有彻底晕过去。
自称是“魏山”的男人蹲下身,慢慢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看着她逐渐恢复呼吸。
涣散的瞳孔渐渐聚拢,她急喘几口,逸出一声哑哑的呻吟,仰起头望着他,目光渐渐凝聚起来。
“我们要体液。”
他沉声说道。
一个透明的小瓶子从男人手里扔过来,孟庆东牢牢紧进手里。
孟庆东盯着他的动作。
“你就是魏山?”
男人灿烂一笑,“对,我就是。”
他意态悠闲,微风从窗子里吹进来,微微吹起他的衣角。
“想好了吗?要她的体液样本,还是要李家少爷报仇,你们决定拿她换什么?”
孟庆东看他神情悠闲,难捺心中怀疑,绷紧下颌,精锐的视线扫视四周。
几句之后,他不得不和亲信退出房间。
又过了一会儿,他站在门外,两名亲信抬着保险箱重新上来。
把保险箱稳稳放在房间的地毯上,孟庆东抬眼望向阳台上那个男人。
孟庆东带着一名亲信上了二楼,留了另一个人在车里看守。
他按照明信片上给的地址,一直走到了二楼的某个房间前,抬手敲了敲门。
亲信在旁边举枪对准门口。
自然也不会知道,行李箱中的少女,此刻有多怕,多难受。
被捆缚在这样狭窄漆黑的空间,空气愈发稀薄,呼吸愈发艰难,她却不得不一次次抵抗被强逼出的高潮,又一次次败下阵来,时时刻刻承受着会死于一颗流弹的恐惧。
孟庆东不知道,两个亲信也不知道。
他做完这一切,朝门外吩咐了一声。
几个亲信进来,把地上完全密闭的保险箱抬起来。
他们抬着装着一名少女的保险箱,出了病房,进入楼梯间,又从地下一层出去,直接进入停车场,把保险箱安置进一辆黑色宾利的后备箱。
几个护士把孟庆翔抬到车床上,送他去了手术室。
病房里恢复安静,只隐隐有几声闷闷的哭叫声传来。
又过了一会儿,孟庆东快步走进病房。
——如果能箍紧她那截小脖颈,让她喘不上来气,就更好了。
麻醉的药效渐渐上头,孟庆翔晕晕乎乎想着,手伸到枕边去摸索,却落了个空。
——哦,为了把她带回来,控制器拿去给大哥了。
时唯“嗯”了一声,苍白小脸又染上些许红晕。
腿间嫩肉被跳蛋震得愈发湿腻起来,她缩紧了小腹,本意是想将那东西推拒出去,可却反而将跳蛋越吮越深。
到最后,几乎都不需要孟庆翔手上使力,她那只小嫩穴儿吮呀吮的,自己就将东西吃进去了。